七 相公帶你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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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相公帶你飛啊 看山睡得飽飽的醒來,不等睜眼,就能感到腰間的溫熱,順著摸過去,抓到一只手。 睜眼,就見莫白單手持卷靠在車窗旁看書,另一只手力度適中地在他腰間xue位上按壓,瞧他醒了,視線便落下來,溫柔深情,好像午后饜足的黑豹守在小憩的伴侶身邊,渾身都透著對安逸生活的愜心。 看山撐起上身,懶洋洋地趴進莫白懷里蹭蹭,又閉上眼睛。 身上并無不適,欲望得到釋放,叫人舒坦的不想起來,不過肚子確實有點兒餓了。 莫白將書卷放下,抱住了看山,低頭親他發頂,“餓不餓?” “嗯?!笨瓷近c頭,兩個人膩歪了一會,從車廂里出來,旁邊早守了好幾個找莫白的長老, 一見人出來,馬上就過來請示,一個個看起來都嚴肅正經的樣子,實際上眼神都在暗自打量看山,想知道是哪個小妖精,把兩位教主迷成這樣,竟然讓全教精英長老給他準備禮物。 看山不想離開莫白,下意識拉住他衣擺。 莫白感受到那一點點拉扯,馬上就停住了,對著下屬嚴肅正經的臉,回頭的功夫就溫柔成了新婚丈夫的模樣,握住看山拉著衣角的手輕輕捏了捏,嘴角的笑跟中了頭彩卻要拼命掩飾的人似的,眼看就壓不住了。 看山被回握著手指,也是一臉開心的樣子,叫幾個來請教主議事的長老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強拆姻緣的惡人,站在旁邊,內心局促。 “跟我去?”莫白牽著看山的手指輕輕搖晃,看山跟著搖頭,“你去忙,我等你?!?/br> 莫白手上緊了緊,回頭掃了一眼眾人,又看看心心念念好不容易哄回來才親熱了一小會兒的戀人,“算了,沒什么要事……” “教主!” 劃掉美色誤國劃掉,男色誤教??!長老們一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去吧,早去早回?!笨瓷捷p推了莫白一下,將手指抽出來,還不等遠離,便被男人再一次握住,整個人拉進懷里,莫白摟著他側頭輕輕親了一口。 看山的臉蛋頓時燒紅了,他隔著莫白的肩膀,看見后面一眾目瞪口呆的長老,又驚又羞,抬腿輕踹了一下,催促他,“走吧走吧?!?/br> 莫白挨了一下,嘴角翹得更高,捏著看山的手指一點點扯遠,“我走了,你等我?!?/br> “嗯嗯,走吧走吧?!?/br> 送走了莫白,看山漫無目的地打量了一圈,發現車隊比他想像的要大很多,除了他們坐的馬車之外,后面還跟了好些馬車,也不知道里面都裝了什么,前前后后好多人。 有人在搭建帳篷,有人在準備吃食,還有人在周圍巡邏護衛。 看山原想去找莫云,股間忽然涌出一股熱液濕了底褲,他趕緊夾緊了屁股,故作無事地環視了一圈,見無人注意這里,才稍稍松了口氣。 這個感覺太熟悉了,平日男人射進肚子里,入得深了,就算擦洗過,后續也會小股小股地淌出來,一般這時候,他就回房整理,有條件便換一條底褲。 屁股里頭濕濕熱熱,他稍稍放松一點兒,那癢人的熱液就悄悄滲出來,磨得他難過。 剛才車廂里他閑來無事,挨個翻看過,有零食糕點和一些低度的果酒,能清理身子的水是沒有的。 攔下一個臨水的侍衛,看山問道:“這水是從哪兒來的?” “回公子,前面不遠處有一條小溪?!?/br> 看山道過謝便要走,那侍衛忙叫住他,“公子,您需要水的話,可以給您送進車廂里,若是覺得車內狹窄,稍等片刻這邊帳篷便支起來了?!?/br> “不了,我很快的?!笨瓷侥樀胺杭t,在車廂里做那事兒,車廂窄小,又鋪著絨墊,弄濕了不方便;再說那些帳篷,搭建的速度是快,可也要等上一會兒,萬一趕上莫白、莫云回來了,那二人見此會做出什么事情,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大白天的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他可不想被日得連車都下不來。 侍衛:“那,屬下隨您一起去吧?!?/br> 看山:“不了不了,不麻煩你?!?/br> 侍衛:“不麻煩的,公子,如果讓教主知道,在野外叫您一個人離開,屬下會挨罰的?!?/br> 看山:“……那好吧,等一會兒到了,你走遠點兒,我……我有些私事?!?/br> 侍衛不知想到什么,無言地點點頭,后看山一步,伸著手臂為看山引路,另一只手下意識按了按懷里的軟底鞋,腦海里蹦出無數“私事”的畫面,臉上還是保持著一副恭敬的樣子。 到了溪流邊,侍衛馬上退遠了,看山見他還看著自己,不由有些臊得慌,催促道:“你轉過去?!?/br> “是?!笔绦l老老實實轉身,看山還是不放心,找了一處灌木茂密的位置蹲下去,悉悉索索解開褲子,在溪邊撩水清洗屁股,探入一根手指在里面輕輕來回抽插帶出更多濁液。 盡管已經盡量放輕動作,看山還是覺得這個聲音太明顯了,很不好意思,只能盡快清理完,掏出布巾擦去水痕,將衣褲整理好,出了灌木叢,見侍衛還立在原地,才稍稍放下心來。 “可以了,走吧?!?/br> 侍衛聞聲轉過身來,看山覺得他眼神有些奇怪。 “公子,屬下在路上拾到一只鞋?!彼f著將軟底鞋遞過來,看山一見臉蛋又紅了,趕緊拿過來塞進袖子里,“你,你哪兒撿來的?” “回稟公子,就是路邊?!?/br> “哦?!笨瓷街案緵]注意鞋子不見了,這會兒突然被人遞過來一只鞋子,不由得腦內翻騰,可根本想不起來這只鞋是什么時候掉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車上跟男人們胡天胡地的時候一直套著鞋子,后來睡著才不知道踢到哪兒去了。 越是腦補,看山越是羞恥的厲害,低聲道謝,也不敢再看侍衛的臉,埋頭急匆匆往回走,想著回去再也不穿了,這鞋子指不定是哪一下激動的時候叫他給踢丟的,太丟人。 回了駐扎地,莫云剛好迎上來,見看山落單,眼睛里好像散滿星星一樣放著光,上來就抱著看山轉了一圈,帶到自己的黑馬旁邊,獻寶似的說道:“看山,我帶你去騎馬呀?!?/br> “好啊?!笨瓷揭灰姷侥?,就把鞋子的事情丟到腦后去了,莫云先扶著看山上馬,自己飛身落到看山身后,兩個人貼得緊緊的,看山身子一僵,好似感受到什么,但這會兒被男人抱著腰也下不去了。 莫云意氣風發地一拉韁繩,丟下一句話就帶著看山跑了,“告訴我哥,我帶著看山玩去了,一會兒回來?!?/br> 黑馬跑的飛快,眨眼功夫就出了駐地,看山屁股后面被摩擦的火熱,人又在馬上顛簸,不好掙扎,等莫云放慢了馬速,才回肘懟了他一下,“你干嘛呢?” “嘿嘿,看山~”莫云裝傻,抱著看山蹭他脖頸,看山叫他蹭得也來了感覺,不再動了,兩個人一前一后抱了一會兒,莫云賤兮兮地摸上看山的腰帶輕輕扯松了一些。 “別鬧,這是在馬上呢?!笨瓷綁褐频氖?,不叫他亂來,莫云慢吞吞地用力,小聲貼在他耳邊嘀咕,看山的臉蛋眼見著又紅了,莫云吃準他心軟,便一個勁兒磨他,看山受不了他撒嬌,只好半推半就的答應下來,順著莫云的勁兒稍稍提臀,方便男人把他褲子褪掉,自己趴到馬身上,兩手抱著馬脖子,側頭有些緊張地看向莫云,“能成嗎?” “可以的,別怕,咱們之前才弄過,這會兒可以進去的?!蹦屏瞄_看山的上衣,叫他屁股露出來,急吼吼地掏出油丹給看山塞進去,中指食指輪流進去推推,鬧得看山低低啞啞的輕喘。 “寶貝兒,一會兒相公帶你飛?!蹦蒲畚卜杭t,快速舔了舔嘴角,手從看山衣擺下頭伸進去,一邊一個開始揉他的乳尖兒。 馬背地方更窄,無法移動,看山又怕掉下去,只能老老實實趴著被他揉弄。 “輕點兒捏……唔……別,別玩了……嗯……別摸下面……” “口是心非,寶貝你下頭都吐口水了?!蹦剖址ㄊ炀毜卦诳瓷缴砩纤奶廃c火,將看山弄得不消片刻就該軟的軟該硬的硬,油丹的馨香也漸漸飄散到空氣中來。 “寶貝兒,我要進去了?!蹦茐褐鴜injing對上看山的股縫。 “嗯……”看山配合著放松了身體,感受著屁股再次被一點點撐開、撐滿,下意識地擰眉張大了嘴巴,“嗯——啊……” “唔!”莫云感受著看山火燙的身子,連連撫摸他的身上暴露出來的肌膚,情急間干脆扯開他的上衣,壓低身體,貼上去胡亂親吻。 “唔!慢點!”看山被頂得揚起下巴,身子上竄,也顧不得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弄得衣衫不整,莫云一邊胡亂親他身子,一邊抱著他的腰往身下壓,直到xue口緊緊咬住了他的陽根才停下來。 “呃…呵…呃……”趴在馬身上,緊張感讓看山的身體下意識縮緊,讓男人進入的更難,讓兩個人之間的摩擦和深入更多了些許阻礙,帶來的快樂也是成倍的。 看山原本還腳踩著馬鐙,這會兒已經完全脫開了,兩條長腿直直垂下,腳尖點向地面,雙眸失神的仰起脖子。 “寶貝兒,相公帶你……飛啊?!蹦莆丝跉?,讓幾欲射精的爆炸快感緩和下來,這才一把拉起韁繩,喝道,“駕!” 隨著黑馬前蹄揚起,看山的叫聲就停不下來了,他趴在馬上,感覺自己好像都成了馬,被男人一路顛簸的cao著,貫穿著。 莫云緊擰著眉毛,隨著馬匹的顛簸自然起伏,一次次把陽具送入看山體內深處。 他一手拉著韁繩,一手壓著看山的肩膀,在yinjing隨著顛簸頂入的時候,手掌下壓,叫看山的身子將他完全吞下。 看山狂亂地大叫著,哭泣著,雙眸泛紅,淚珠隨著風向后飄灑,全身泛起紅潮,神情是幾欲崩潰之狀。 屁股卻下意識地撅起配合著男人的抽插。 馬兒在莫云的cao控下,來到一片黃、紫、白三色野花點綴的花海,莫云一緊韁繩,黑馬人力立而起,前蹄蹬空長嘶,看山隨著馬兒的動作下滑,猛然坐進男人胯間,激動的弓身大叫,陽具漲紅,噴涌出一股股白濁,莫云穩住馬兒,單手抱住他的身子,叫他無法重新落回馬上,緩和了好一會兒,才抱著看山翻身飛入花叢,兩個人就著結合的姿勢,在小腿高的花海中翻滾了數圈才堪堪停住。 看山還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中,胸口起伏不斷,莫云抽出在看山高潮時已經射出的陽具,將二人的陽物并在手心,將這波剩余的汁液榨出來。 看山軟哼一聲,瞇起雙眸。 莫云抖開外袍壓在地上,抱著看山躺了進去。 就這樣靜靜地嗅著花香,看著天上的云朵一點點慢悠悠地飄遠。 看山好一會兒才回了神,神情有些委屈,“你又那樣對我……” “嗯?”莫云見他不高興,馬上緊張起來,摟著看山脖子,叫他看向自己,“怎么了?” “你說過,以后我……你就不做的?!笨瓷阶鳛橐粋€漢子,不想總是被男人cao得涕淚橫流,而且有過之前被強迫的經歷,這次的刺激又激起了他之前的回憶。 “不,不是,別哭?!蹦评约旱囊路o看山擦眼淚,見他不看自己,沒辦法只好先把人壓到身下,連連親他,親到眼淚都沒了,才緊張地說道:“怪我!都是我的錯,我明明想好好疼你,可一見你的眼淚珠子,卻是比任何春藥都厲害,你越是哭,越是落淚,我越是想親你、鬧你,我混賬的厲害,看山你打我吧,打死我吧,我怎么就改不了呢,我是真的喜歡看山,我想你舒服的……可你一哭,我就受不了了,人都瘋了……” 看山被他說得愣愣的,又氣又臊,“我哭還不是你弄的,怎么就……” “好看山,你摸,你自己摸摸……”莫云拉著看山的手下去,握住抽出來還沒塞回去的老二,那里剛剛釋放過,這會兒又精神抖擻了。 “我一看見你,就喜歡的厲害,你一落淚,我下頭就跟著硬,若是這個時候,你再求求我……我就不是個人了……我……”莫云蹭著看山的耳朵,“我就是個想日你的牲口,眨眼都等不了那種!” “唔!”看山被他親的身子一軟,下意識就回了過去,莫云抱著他起來,一邊揉他rouxue,一邊拿jiba叩門,“行嗎?看山,看山,行嗎?”他神情無辜的很,抱著看山又顛又扭,好似撒嬌討糖的孩子。 看山被他鬧得yuhuo翻騰,還是強壓著喘息,凝神問他:“你不是不顧我意愿,硬要來睡我嗎?” “好看山,相公知道你那會兒也舒坦的緊,怎么會只顧著自己,哪一次不是都將你日得汁水淋漓,你感覺不舒服嗎?若是真的不舒坦,相公肯定不那樣鬧你?!?/br> “也……也不是不舒坦?!笨瓷皆趺春谜f每次都舒服的幾欲要死過去,可是也羞恥的厲害,怎么就能被cao得人事不知、胡言亂語,只怕娘們兒都沒他叫的歡…… “那就是舒坦唄!”莫云眼睛一亮,扶著幾把就往里送,看山皺皺眉也沒攔著他,晃悠著坐到莫云身上,兩手扶著莫云的肩膀,由著他顛簸自己。 “你輕點兒鬧我,每次都叫你弄得我……”看山不好說自己那是什么樣子,想來是不好看的,什么人涕淚橫流還被cao得仿佛爛泥一樣也不會好看。 “弄得什么?”莫云不依不饒,他知道看山不生氣了,就追著他,又親又摸的。 剛剛兩個人激烈過了,這會兒玩鬧一樣做樂,倒是溫情了不少。 “……就是……沒個人樣,很……不好看?!笨瓷蕉悴贿^他,只好說了,莫云抱著他笑得厲害,看山被笑得不自在,手掌推著男人倒下去,怒道:“你笑什么?” “嘿嘿,看山……我的好看山,你什么時候都最好看?!蹦品鲋瓷降难?,仿佛在給自己的話語加碼一樣,用力一頂,看山悶吭了一聲,被男人說得臉紅心跳,“怎么會好看?!?/br> “好看!看山那樣子可好看了!相公想看一輩子!看一輩子都不夠!”莫云歡快地喊著,看山急急忙忙捂住他嘴巴,“你小聲點兒?!?/br> “哈哈哈哈哈哈,看山最好看了!”莫云閃躲著看山的手掌,一邊說話,一邊顛動身上的人,讓看山無法好好封鎖他的聲音。 看山追著他鬧了一會兒,見他言笑晏晏也禁不住笑起來。 二人視線膠著在一起,好像有看不見的線,將二人一點點拉近,最終吻到一處。 “唔,嘶……” “怎么了?” “有點兒累了?!笨瓷酱笸扔行┕虿蛔×?,才不過半天的光景,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二人好像鐵杵搗藥一樣,來來回回鑿了七八通,他實在有些吃不住了。 “讓相公來,看山只管好好躺著享受?!蹦菩Σ[瞇地抱著他親親,看山撇了他一眼,跟著笑起來。 莫云讓看山翻身躺到自己身上,他則是躺到看山身下給他當rou墊,用這個姿勢,將陽具送進去,兩手扶著看山的腰,慢悠悠地頂送。 看山半瞇著眼睛,放松了身子,兩條攤開的長腿中間,粗大的陽物在他軟爛的rouxue間進進出出,他身子上的紅潮已經退散,這會兒白里透著嫩紅,一層亮晶晶的汗液浮在體表,黝黑的發絲仿佛神秘的花紋服帖其上。 他好像個山間的精靈,坦然地享受著人間致樂,沒有羞恥,沒有遮掩,就這樣懶懶地,任由男人將這些快樂灌輸進他的身體,而他只要看著藍天白云,放松享受就可以了。 看山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從一點點喜歡上莫云,羞恥心就一點點不屬于自己了。 他慢悠悠回頭,抬手撫著莫云的臉,親親他。 莫云興奮地追著他親吻。 看山嫌棄似的將他的臉推開,嘴角的笑意不減,由著心情,毫無壓抑地隨著男人的動作或是輕喘或是低吟,手指無意地撫摸身上裸露的肌膚,修長的雙腿時而曲起,在男人的身上隨心扭動。 拋開以往的顧忌,有了確定被愛的底氣,看山的身上在不知不覺地散發著出醉人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