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教主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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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教主之怒 赤心教,聚義堂。 高壯的漢子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極力低垂眼簾,試圖忽略高臺下跪拜的人群,聲音細微的仿佛蚊蠅:“唔,這兒不成,有人看著?!?/br> 俊美的男人攬住漢子的腰身往懷中一帶,嘴角微勾:“怕什么,他們不敢抬頭?!?/br> 漢子扶著男人的手臂,極為艱難的在男人腿上小幅度的起落,余光一直留意著臺下的眾人,一個風吹草動,便全身緊張,吞咬著男人陽物的后xue緊繃瑟縮,遮蓋在衣服下的身子已經浸出一層薄汗,吸附著男人的手掌。 男子一手扶著漢子的腰身,一手抓玩著漢子彈滑的臀rou,低聲鼓勵道:“動作再大點,嗯?” 漢子紅著耳朵細微的點頭,身子稍稍前傾,讓腳尖得以碰到地面,這才扭動著腰胯,快速起落…… …… “教主!” “教主?” “嗯?!蹦椎换厣?,見下首的教眾視線都聚集在自己的方向,他意猶未盡地捻了捻指尖,意外自己居然會在議事的時候走神了。 為的,居然還是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人,這樣一個并不新鮮的事兒。 “教主,正一教的事……” “再議?!碑斒氯瞬辉趫?,他火兒已經撩起來,這會兒他只想盡快見到那個人,至于見到之后要做什么,反而沒細想,全未發現以往都是有了欲望才去找人,這會兒卻是因為想起了人才有了欲望,這樣的轉變太過曖昧,以至于心細如他也未發現。 見教主離開的時候甚至用上的了輕功,眾人面面相覷,互相打聽是有何要事,能讓教主如此急迫。 出了聚義堂,外面天氣柔和,陽光明媚,他禁不住想起早上讓看山受得委屈,心中一蕩,琢磨起那個叫他搗腫的xue眼兒,下腹越發緊迫。他步子加快,踏著迷蹤步,幾個飛掠,呼吸間已經是穿過半個院子,遙遙聽到遠處一聲斷喝,“站??!” 余光里,一道黑影略過,莫白探手拋出一枚碎銀,黑影應聲而落。 莫白腳尖一點,回身收起去勢,朝那黑影一打量,不由哂笑一聲,道,“龍,笑,白?” “哼!魔頭!還我家人性命!”龍笑白不等站穩便朝莫白遞出一掌。 莫白單手一搭,轉至龍笑白身后將人壓下,任由龍笑白如何掙扎也無法逃脫,“有眼無珠,識人不清,這一身功夫真是浪費了,就由本座收了去吧?!彼f著,摁在龍笑白身上的掌心吐勁,龍笑白慘哼一聲,撲跌在地。 不過一兩個吐納的功夫,莫二莫五相繼趕到,撩起衣擺,單膝著地,齊聲道,“丹成相許唯我赤心!教主!” “若本座沒記錯,此人早已被廢除武功逐出本教,今日一見,他竟然能夠在內院行走,還試圖刺殺本座……是爾等無用,還是有意欺瞞?”莫白掃了一眼在地上痛的無法起身的龍笑白,目光最后落到了莫二莫五身上。 莫二莫五身上一寒,紛紛壓低了身子。 “教主!莫四是遭jian人蒙蔽,還望您網開一面,饒他一命!”莫二緊繃著身子,視線緊緊盯著眼前的地面。 “是的教主!莫四已經被您廢去武功,還望您看在昔日……” “看在什么?看在他起了假名罵本座?還是潛入教中意圖行刺?”莫白哂笑,輕輕搓了搓指尖,心頭惦記著人,懶得多言,一揮袖袍走遠,“這人既然賞給你們,就是你們的人,以后他的過錯即你們的錯……自去刑堂領罰吧?!?/br> “謝教主恩典!”莫二莫五再次行禮,直到莫白走遠,才起身將龍笑白扶了起來,一搭手,莫五的臉色就變了,“他……”功夫廢了。 莫二聞聲對上莫五的臉,不必確認心里已經明白,將人打橫抱起,“先回去再說吧?!?/br> 龍笑白疼得渾身是汗,這會兒也無力掙扎,只好乖乖被二人帶走。 對妨礙自己的人,莫白一向毫不手軟,留下那龍姓青年一命,不過是為了讓他知道了真相后,回去給正道找麻煩,這會兒沒了擋路的人,莫白干脆肆意行路,使出對敵都甚少用上的踏雪無痕,幾個飛掠,人已經落到了門口,正遇上要出來找人的李如青。 “教主!看山公子人不見了?!崩钊缜嗖煊X到不好,可沒想到,莫白的臉色變得這么快。 “幾時不見的,最后一個看見他的人是誰?”莫白跨步進來,在房間里隨意一掃,見看山之前喜歡的那些物件都在,神色放緩,回頭就見一瑟瑟發抖的下人被李如青領了上來。 “說?!?/br> “屋里的大人去了其他公子那邊……” 李如青聞聲輕輕松了口氣,他掌管院內事務多年,對后院齷齪之事多有了解,知道不會傷及性命。 莫白的臉色卻隨之一暗,直接飛掠而去,李如青愣了一下,馬上招呼著以往慣用的幾個小仆跟了上去。 莫白掌風震開大門的時候,幾個小公子正玩得不亦樂乎,騎在看山身上的人正扶著看山的胸口,自顧自地起起落落,口中嗯啊不斷。 一股熱血上涌,莫白只覺眼前一幕分外刺眼,抬手一掌震飛了那起落的小公子,周圍的人頓時驚作鳥獸散,見來人是教主,栽贓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已經被嚇得噤若寒蟬,平日那個灑脫溫柔的男子消失不見,這會兒絲毫未收斂殺氣的男人,仿佛一道地獄烈火,稍稍碰觸就能讓人焚身碎骨。 莫白來到床前,見昏迷中的漢子滿臉紅暈,眼角含淚,心中一緊,禁不住抬手輕輕為他擦去了那一點淚珠,指腹碰觸到那高熱的肌膚才驚覺自己干了什么,一扯床單將男子赤裸的身子包起,余光掃到那插入男子下體的雙頭龍,俊眸微微瞇起,側身緩緩掃視一圈,那些小聲哭泣的小公子頓時沒了聲息,各個瑟瑟發抖,不敢呼氣。 莫白屏住氣,墊著布握上那雙頭龍的另一端,緩緩將那yin具從男子紅腫的rouxue中一點點撤出。 “嗚,水……生嗯……” 昏迷中的人咿唔輕叫,莫白聞聲一口氣將那yin具撤出丟開,打橫抱起了痛吟的看山。 似乎是知道來人可以依靠,看山貼在男人懷里,被藥物和持續玩弄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瑟縮起來。 莫白抱緊了懷里的人,迎面正遇上疾步趕來的李如青一行。 “看好了他們?!眮G下一句話,莫白便抱著人離開了。 李如青只來得及掃一眼看山的臉,那不正常的紅暈想也知道沒好事兒,當下安排手下人看好了屋子里的人,任何人不許出去,返身跟著教主便去了,心說照顧人的活,還是他比較擅長。 莫白一路輕巧行路,不讓懷里人感受一點顛簸之感,進了房間才放慢了步子,小心把人放到了床上,掀開床單,那一個個揉捏出來的痕跡便展露在眼前,他分開了看山的膝蓋,那叫他流連忘返的小小rouxue腫脹出兩倍有余,少許的xuerou外翻,散發著高燒的體熱,他拳頭一緊,捏碎了床頭的木雕。 “好,好得很!” “水,水……” 看山低聲的呻吟讓莫白周身的殺氣一窒,頓時煙消云散,他急急忙忙回身倒了一杯水,端著來到床前,察覺到杯壁微涼,運功至此,不一會兒一盞茶便溫熱起來,他輕輕扶著人靠在自己懷里,將茶杯靠近看山嘴邊。 李如青一路小跑追來,進門就見教主正神情緊張地給昏迷中的看山喂水,他喂得不得法,茶盞里一半的水已經順著看山的嘴角淌了下去。 他忍不住出聲提醒:“教主,不若以口哺之?!?/br> 莫白聞聲眼睛一亮,仰頭干了杯中茶水,扶著看山的臉親了下去,舌尖頂開看山的唇瓣,一點點將水渡過去,末了在那唇上舔了舔,似是意猶未盡,順手拋了杯子,沖桌上的茶壺收掌成爪,將精致的小壺隔空收到掌心,仿佛喝酒般豪邁的抬高傾倒在嘴里,低頭吻住了懷里的人。 看山無力掙扎,輕喘著被男人如此反復喂了兩三遭,李如青上前道,“教主,先給公子看傷吧?!?/br> “嗯?!蹦着c懷里的人稍稍拉開距離,將小壺遞給李如青,扯過被子給人蓋好,頭也不抬的吩咐道,“那些人不必留著,送去刑堂試刀吧?!?/br> 李如青聞聲一驚,試刀,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