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是殺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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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是殺是留? 自二人親密之后,看山就將莫白當成了自己人,聽莫白說不方便透露名字,還給莫白起了一個在村子里用的名,水生。 一天天除了照顧田地,又多出些時間打獵、抓魚,學那些他之前從來沒做過的事情,力求照顧好莫白,連說話做事都努力向著莫白靠攏,明明是很辛苦很累的事情,他卻做得很開心。 莫白自傷好起來之后就聯系上手下的教眾,看山每天做的事情,他自然一清二楚,以往不是沒人刻意討好他。 可像看山這樣傻的,是頭一個,他做的菜味道只能算一般,那些精心伺候,在赤心教里只夠砍柴人的級別,那努力改變卻別扭的口音,聽起來還略顯可笑。 甚至,那在床上任由莫白折騰的予取予求,都傻得夠可以,他大概還不知道,莫白讓他擺的那些姿勢,不過是想要故意看他的丑態,看他無法自制的哭泣喊叫,看他在自己胯下漸漸喪失作為男子的尊嚴,可他卻偏偏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樣,叫人越發忍不住要作弄他,欺辱他,看他還能下賤到什么程度。 這么愚笨、呆傻又玩不出花樣的粗魯農夫,實在是叫人說不出哪兒好…… 莫白在接到教眾匯報的信息后,知道自己是時候離開了。 對農夫,他原想交給教眾處理,可一想到農夫會死在別的人手上,心里未免不爽,便讓教眾先行一步,他處理了這邊的事情,便趕回去。 農夫今天回來的晚了些,他在屋子里等人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想到這些天,農夫做的事情。 嘴角勾起一絲興味兒。 “水生!俺回來了,你看俺……唔我帶回啥來了,嘿嘿,是鹿rou~”農夫風風火火地從外面跑進來,顯擺那血絲未凈的rou塊,“今天你有口福啦,嘿嘿,等我啊,馬上就做好開飯了?!?/br> 莫白看著他進了廚房,忙忙活活的生活燒飯,嘴里還絮絮叨叨地說一些他今天經歷的事情,隨著他的動作,那結實的屁股和腰桿不停扭動、起落,莫白突然餓了。 他拉過農夫的袖子,拽著他進了臥室。 “哎?哎?水生?咋了?”看山怕弄臟了莫白的衣服,趕緊扯了塊抹布擦手。 莫白看著他詫異的樣子,拉過他的下巴,親了他一口,這還是莫白第一次親他,之前帶他上床都是直奔主題,這次的一吻,馬上就把看山給親暈乎了,他傻乎乎地被男人親著親著弄到了床上。 “水,水生……” “噓?!蹦讐鹤×怂淖齑?,扯開了看山的腰帶,手伸到下面捏了一把,弄得看山傻兮兮的笑了,莫白知道他是害羞的表現,也不管他,手伸到xue眼里轉了一圈,發現早上留在里面的東西還在,“你含了一天?” “唔,那個……不是不是你叫俺……一直……”看山抓了抓頭發,麥色的肌膚浮起紅暈。 “可心悅于我?!蹦坠粗讣庖呀浵”〉陌诐?,欣賞農夫泛紅的臉龐,這男子傻大憨粗,卻在情事上極易害羞,偏偏為了配合他又什么都肯做。 “咦?嘿,俺俺……” 見農夫傻傻干笑,莫白就知道這農夫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倒也不覺得煩,換了一個說法道,“你為了我什么都肯做嗎?” “俺,俺愿意!嘿嘿!公子……水生,俺愿意!”農夫的雙眸一下子亮起來,仿佛黑夜里的星星,亮閃閃,充滿了憧憬與希望。 “想一輩子做我的人嗎?”莫白打量著水生的臉,發現如果水生不這么傻笑,倒也算是個俊秀整齊的人,只是這嘴角的傻笑太壞氣質,整個人土里土氣,不過就是這樣的臉,所以欺負他的時候,看見那些不解、恐懼、難耐、求饒、青澀、情欲的樣子才更叫人快慰吧。 看山聞聲,睜大了雙眼,他從沒想過自己能有這樣的機會,他只是想在這個人還留在這里的時候,能好好在一起,好等人走了之后能留下個念想,哪兒成想,居然能一輩子!他這次真的是臉漲得通紅了,他激動地抓握住莫白的手,呆呆地發問,“俺,俺成嗎?俺,配不上公子,俺……我,我想……水生……”他語無倫次的回答都結束在那句包含了萬千期待的“水生”里。 莫白不打算再聽他傻言傻語了,他只是想好好睡他一次,畢竟回去之后,面對那些細弱的床伴,他就沒機會這么敞開的享受了,或許可以考慮以后換成這樣耐cao的漢子來陪床。 這些念頭不過是一閃而逝,他讓看山答應的,不過就是想順應這句話做了他想做的事兒而已。 做一輩子他的人,只要在結束之前死了,那不就是他的一輩子了嗎? 他會給看山一個難忘的結束的,就好像他當初面對那個做jian細的小倌一樣,將人草死在床上,記得那小東西死的時候射了不少東西出來,真真是shuangsi了吧。 不過看山這樣的身子…… 莫白掏出一顆藥來讓看山張嘴,看山馬上把嘴巴打開了,看著他毫無防備的樣子,莫白挑唇,將藥丸給他喂了進去。 并非是什么毒藥,這是他逼供的時候,放大rou體感受的藥物,平日輕輕一碰,便好似被人拍打了,若是重重的拍打,那便疼上加痛。 這幾日的相處,他早已經摸清了農夫的身世,知道他是個有賊心無賊膽兒的浪貨,他xue眼一處青澀敏感,可見平日自己玩弄得不得要領,這次便叫他爽個夠吧。 “平日是如何教你的?!蹦卓粗r夫慢條斯理地解開外衫,看山面色一紅,他還是有羞恥心的,平時做哪些事情,心都要蹦跳出來,可能讓莫白舒坦,他就覺得值得,這會兒被承諾可以一輩子,更是下決心要好好伺候著莫白舒坦了。 他極快的將身上的衣服脫去,好似個母狗一樣向著莫白撅起了屁股,頭壓在被子里,兩手向后掰開了屁股,“要相公cao浪屄?!?/br> “怎么不說俺了?”莫白知道農夫偷偷學自己的事情,也不拆穿,實際上,他挺喜歡農夫土里土氣的樣子,那個樣子的農夫,cao起來有股子土腥的sao浪勁兒,莫名滿足他心里難言的歡悅。 “相公喜歡?”看山側頭瞄他,見男人笑了,面色泛紅地慢慢搖擺起臀rou,“俺要相公cao俺的浪屄……” “真乖?!蹦滓酝紩茸屓颂蛴擦?,可睡了這農夫以后,他常常都等不及農夫來舔,便想cao進去,這也是莫白舍棄了更舒服的臨時宅院,蝸居在農院的原因之一。 莫白看著在自己身前搖擺不斷的結實臀rou,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明兒便要帶你走了,可有留戀?!?/br> “俺在這兒沒有親人,唔!嗯嗯……”農夫話到一半,便被莫白捅開了xue,忍著初時的不適,他繼續說道,“老娘死后,一個人過唔嗯嗯……啊啊……” “繼續?!蹦装艳r夫拉坐到自己懷里,輕輕顛弄他。 “俺,俺……俺喜歡相公……喜歡水生……相公以后啊啊……去哪兒里,俺俺唔,唔……”農夫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為何如此輕易便情動,男人還沒有像以往那樣弄自己,便已經爽利的渾身發汗,腦子也不甚清醒起來。 “離開便回不來了,臨走再看看?”莫白下巴搭著農夫的肩膀,兩手揉捏著他胸口寬厚的胸肌。 “唔,好,都聽,聽相公的……”農夫嗯嗯啊啊的答應著,鼠蹊酸澀的跳痛,卻不敢自己揉弄,沒有莫白的吩咐,他不可以碰觸自己的身體。 “真乖,來?!蹦讕еr夫下了床,要他把鞋子穿好。 農夫xue里插著粗硬的陽物,恍惚覺得不該這個時候看家,卻不想違背男人的意思,探腳勾鞋,身子被頂的一聳一聳的,連帶著腿都沒辦法好好聽話,踩到腳下的鞋子隨著他身子的晃動,在原地蹭來蹭去,就是套不進去。 農夫急得發汗,xue也跟著緊繃,莫白揉著他胸口的rou粒,毫不體諒的送腰,農夫壓抑著哼叫聲,小心瞄了一眼窗外,卻被莫白看在了眼里。 “相公,俺不穿鞋了吧?!?/br> “那怎么行,會擱傷腳的?!蹦渍f著更是來了兩記大送,農夫腰眼一酥,下頭潺潺淌出汁來,這些天,莫白都不許農夫自己擼弄陽具,很多時候,他的陽物都是被男人干得淌水,卻不會正常的噴射,綿長的高潮,也讓農夫帶給莫白的快樂更多了些,腸道里層層疊疊的rou壁一層層顫動吸吮的感覺,簡直叫人欲罷不能。 “俺,皮厚的很,不疼的……”農夫不懂莫白的作弄,還以為是自己的男人心疼他,心里暖得很,被男人cao著,也忍不住回頭遞過去一個感激欣喜的笑來。 莫白很中意他這種全然信賴的樣子,抱著他重新坐回床上,分開了農夫的大腿,叫他跨坐到自己的腿上,仿佛小兒把尿那樣,上下顛動他,“若山兒受傷,為夫會心疼的?!?/br> “啊啊……哈啊……”農夫身子重,這個姿勢深得很,男人剛一坐下,他便眼前一黑,下頭淅淅瀝瀝淌著的水直直刺出一股,大腿都跟著顫抖起來,“相公,相公,俺,俺熱……” 莫白知道是藥效在漸漸發揮作用了,便貼著他的耳垂輕吐,“相公當你是兒子一般疼愛,乖山兒,尿給爹爹看好不好?” “唔?俺,俺……”看山還沒捋明白這個關系,就聽到男人蠱惑的聲音,“乖山兒,叫爹爹?!?/br> “爹爹……啊啊……里面好燙,啊啊相公啊……好漲……” “乖山兒,尿出來?!蹦渍f著,把看山的大腿一邊一個勾進臂彎里,人也跟著站起來。 農夫的身子大敞四開的掛在男人身上,下頭被陽具快速插弄,他滿面通紅的哼叫著,只覺得有什么不對,卻搞不懂為什么,身子酥麻的厲害,靠在男人懷里,哪怕輕輕摩擦一下,都好似被揉捏了一樣,尤其是下頭,原本只是憑借體重的cao干,這會兒卻好似每一下都是重擊,他爽辣得雙眸發暗,腳趾全部都蜷縮在一起,男人說的話仿佛來自天邊。 “爹爹……嗚嗚嗚嗚嗚……尿……兒子尿……”看山哼哼著,被男人抱著對準了桌子上的茶壺,使勁往外擠了擠水分,下頭的xue跟著一起收縮,不說這力道伺候的男人有多舒坦,感官被放大的看山大叫一聲,微黃的尿液就噴涌出來,人卡在男人身上狂亂的扭動,“咦啊——” 莫白悶吭了一聲,抱著男人狠顛,看山驚恐的仿佛孩童,哭叫著掙扎不休,“俺死了,俺死了!唔?。?!相公??!爹爹??!啊啊?。?!”極度的痛與快感叫農夫瞬間繃斷的理智的弦,在尿過之后有噗噗吐了幾股精,人便暈了過去。 莫白一個翻身把人摁到床邊,騎上農夫卡在床沿的屁股上,狂風暴雨地cao弄起來。 “乖兒子!”莫白爽的微瞇起雙眸,將昏迷中的農夫cao得搖擺不已,被體液打濕的結實臀rou被cao得噼啪作響,光裸的大腿跪在地上,這會兒也不見有人心疼了。 肆意放縱著自己的力道,聽著看山昏迷中的哼叫聲,莫白cao得越發狠實起來,嘴角斜勾起一絲微笑,顯然對身下這匹健馬十分滿意。 幾次大開大合的狠cao之后,莫白拽起農夫的頭發,將陽具塞進去,射進了他的嘴里,這才躺回了床上,一邊平復一邊打量著跪趴在床邊的農夫,回味剛才的滋味,忍不住興起一個念頭,他剛才cao農夫的時候,是怎樣一個光景呢?真想看看啊。 見農夫眼簾眨動,莫白知道他要醒了,過去將再次硬起的陽物插入農夫的體內,拉著他重新坐了起來。 農夫被男人顛醒,才發現自己的鞋子已經套上了。 “唔,是,是相公?” “嗯,剛才你暈過去了,我便給你套上了?!蹦腥说穆曇魷厝岬淖屴r夫身子發軟,他很難想象這樣一個貴公子會為自己一個農夫穿鞋的樣子。 “相公,是,是俺沒用,伺候不好相公……”農夫以為是自己體力不支,早就忘記了男人開頭給自己喂過的藥,回頭看著男人,眼神里的欣喜、忐忑、依賴重重情緒混雜在一起,濃得好像化不開的墨。 【還是頭一次有人這樣看自己】莫白接著農夫的目光,下意識緊了緊抱人的手,明明懷里是個結實的漢子,他這會兒卻想好好照顧他,疼疼他。 這個世界上再沒有哪個人敢跟魔教教主有這樣的對視了吧。 “去最后看看這個家吧?!蹦追鲋r夫起來。 被cao軟了腿的農夫,只得顫著腿腳站起身來,剛一直腰人便軟哼一聲彎了身子,剛才那一下,他幾乎以為男人的陽物要破肚而出了。 “怎么了?”莫白明知故問,手扶上了農夫的腰。 “俺沒事?!鞭r夫緩了口氣,為了讓莫白高興,強撐著身子的麻軟,一步一步往外走。 莫白享受著農夫走動時,xuerou的痙攣與攪纏,適時扶一把農夫幾欲撲跌的身子,便能得到農夫一個依賴而欣喜的眼神,就這樣一步一步蹭到了門口。 農夫這會兒已經是大汗淋漓,粗重的喘息和軟綿綿的低啞呻吟一聲浪過一聲,只是他此時注意力不在,根本不曉得自己此刻有多sao魅動人。 莫白忍下就此將人草死在門口的欲念,看似關心地問道,“怎樣?可是走不動了?” “俺,俺走得動?!遍T口有個不高不矮的門檻,剛才他那幾步腳都沒離地,這會兒要抬腿,他幾乎沒辦法想象要在男人面前出怎樣的丑。好在之前伺候不周,頻頻露丑的時候,男人也不曾嫌棄過他,農夫這樣想著,憋足一口氣,抬起了右腳,一股水順著他的動作便拍到了地上,他人軟了一下,屁股蘇蘇發顫,急喘了著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啊啊??!相公!啊??!相公!” “乖,叫爹爹?!蹦卓粗r夫懼怕又難耐地青澀求愛,誘哄道。 “啊,爹,爹爹……咦……癢,俺癢……”農夫半抱著門框,回頭撅著屁股哭求,剛才不曉得牽動了何處,只覺得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下頭,整個人都沒了意識,仿佛只有被男人不斷cao弄的地方才有意義,恨不能一下子死過去。 臉上的表情也仿佛墮落的母獸一般,掛上了迷離的笑意和些許的恐懼與不適。 “哪里癢呢?”莫白的雙手不輕不重地在農夫渾身上下游走,激得農夫咦咦大叫,整個人從頭紅到尾,屁股瘋狂地扭動搖擺,似乎什么都顧不了一樣,人攤在門框上,腰肢仿佛沒了骨頭一樣狂亂扭動,“啊啊,不不,不曉得,cao,cao……唔要cao……唔唔,cao死俺……啊cao俺……cao俺……”農夫仿若癡傻一般不斷重復著,嘴角流出涎水來。 “好啊……”莫白嘆息著低頭舔上農夫的肩膀,“本座正有此意?!?/br> 又是一頓狂風暴雨,急促的拍擊聲若雨打芭蕉,農夫結實的身軀此刻癱軟如泥,全身赤裸的夾在男人和門框之間,抽搐扭動,屁股一下一下追著男人的力道往后送,嘴里胡亂喃喃著“爹爹”、“相公”、“水生”,一雙粗眉似蹙非蹙,好似痛苦欲死,又好似歡愉的要登極樂。 莫白低聲嘆息著享受著農夫的身子,大力揉捏著農夫結實的腰桿,掌心下的肌rou,彈滑緊實,抓握在手中仿佛胯下駕馭著駿馬,對比起農夫,以往那些妖童媛女不過貓兒狗兒似的小物了。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看山已經眼尾泛紅,情欲燒毀了自卑、羞澀和全部的理智,他自發地追逐著快樂,不斷向男人索取,手臂向后勾纏著,歪過頭來向男人索吻,很多時候,他覺得親吻比全部的接觸更親密更快樂,平日卻不敢對男人說,這會兒全無顧忌,仿佛與長輩撒嬌的孩子,男人不給便不依不饒地哼叫扭蹭。 “好爹爹~好相公~唔……”看山氤氳的雙眸鎖住男人緊抿的雙唇,張合著紅潤的唇瓣,想貼合上去,卻被男人cao得前后搖擺,遲遲碰觸不到,不由急得連連扭腰,“給俺~俺要相公……” 莫白喉結滑動,看著這強壯老實的男人在自己懷里浪成一條蛇的樣子,胸腔里便涌起來一股火,他狠狠抽出粗熱的陽具,重重撞擊在男人的xue內,敏感處被大力cao干,農夫失聲痛叫,涎水都跟著迸濺而出,身子似是搖搖欲墜,莫白抱住農夫的腰猛的一提,將人整個壓覆在門框上,農夫修長的大腿垂落,腳尖堪堪著地,中間結合的位置“PUZI”一聲擠出水來。 看山再也無力索吻,控制不住的淚水自眼眶滑落,隨著男人一下狠過一下的撞擊,陽具一股股噴出精來。 莫白喘著粗氣,將剛剛小死后的看山翻過來,狠狠吻上的那翕動的雙唇,兩手用力掰開那水唧唧的臀rou,噗呲一下重新插了進去。 看山不曉得換氣的方法,沒一會兒便被男人吻得呼吸困難,憋得滿臉通紅,莫白狠狠地吻著他,胸腔跳動的厲害,只以為懷里的人也是如此,動作更加放蕩不羈,甚至挺送間無意帶入了內力,將毫無抵抗的看山cao得渾身打斗,汗出如漿,想要掙扎,可早被男人cao得軟爛熟透的身子,根本無力抗拒,推打的拳頭漸漸掛在了男人身側,扭蹭的腰肢和踢打的長腿也漸漸放軟,被男人cao得胡亂擺動。 無法呼吸,無法掙扎,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子被男人一遍遍撻伐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他漸漸放棄了抵抗,恍恍惚惚似乎看見七彩霞光,下體急劇抽搐著,剛剛泄過的陽物快速轉硬,一股股噴吐著稀薄的白液。 男人的陽物被驟然緊縮抽搐的腸壁伺候著,舒爽的仿佛泡入了溫泉,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似的,渾身都蒸騰著熱氣,他不肯就此結束,硬挨著這讓人舒服的幾欲瘋狂的爽意,將懷里的農夫緊緊鎖進懷里,狠是堅持了一會兒才將全部的熱液都注入了農夫的體內,感受著懷里人無助的抽搐,他終于輕笑了一聲,緩緩松開了這人。 這傻東西,滋味倒是好得很。 看山緊閉著雙眸,汗濕的面頰上唯有眼角透著絲絲紅暈,整張臉帶著不正常的蒼白。男人剛一松勁兒,他便滑落了下去。 莫白忙把人抱起,仔細查看看山的狀態,嘴角的笑意隨之消失。 “看山?” 真的死了? 莫白胸口一陣發悶,他將人抱著放到床上,試過呼吸和脈搏,已經微弱的隨時要消散。 如果他現在離開,倒也算完結了一樁事。 看著這具被他狠狠疼愛過的身子,渾身被汗液浸透,發絲散亂,飽滿平實的胸肌上有大片揉捏后的青紫痕跡,手臂、腰間、大腿幾處尤為叫他喜歡的地方都是重災區,那被他連日貫穿的xuerou,此刻正一股股噴出著屬于他的jingye,紅紅的xue口一看就是被欺負的狠了,小小的洞口翕動著散發著被長時間摩擦而蒸騰的熱意,腫腫的跟上頭那張被他啃咬后的唇瓣一樣,顏色艷麗。 “唔,傻東西?!蹦走有σ宦?,詫異自己居然也有心軟的時候,好在不曾對任何人提起他想對農夫的處置,他起身坐到床頭,讓農夫靠進自己懷里,一邊為他輸入內力,一邊拉過被子將人裹了進去,感受到懷中人漸漸平穩的呼吸和脈象,他又是放心又是自嘲地輕輕揉弄了一下農夫的頭發,“傻東西,本座饒你一命,以后你可要好好報答才是,嗯?” 從瀕死轉為昏睡的農夫哪兒能聽到這些,他夢里還在與自己的神仙相公纏綿,只不過夢里的人更為溫柔體貼,在敦倫之禮后,還會抱著他哄他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