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撿回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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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撿回大佬 看山是村里最干凈的漢子,他模樣周正,身材挺拔修長,長年的勞作,讓他擁有一身陽光而柔韌的肌rou,他不像村里其他的男人那樣,干活累了,就不講究什么臟臭,怎么舒服怎么來,他每天不論多忙都把自己清洗的干干凈凈的,也不留胡子,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偷偷談論他,照理說,他不愁找不到媳婦的,可他就是到了快三十的年紀,依舊沒有婆娘。 自從他娘去了之后,更沒有人cao心他的婚事了。 這天,他忙完地里的事兒,早早就收拾東西回去了,進院之前,還左右打量了一眼。 他住的地方在村頭,孤零零的頗為冷清,不過小院子叫他收拾的利落干凈,他自己過得倒也不錯。 這么著急回來,是因為兩天前,他進山打獵,救回來一個人。 他本來就是單純的想救人,可人背回來收拾干凈之后,他的心就亂了。 在他的世界里,就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 這個男人跟他一樣高高大大,皮膚卻白的發光,張相英挺俊美,哪怕是閉著眼睛,也叫他慌得手足無措。 他心頭有了旖旎的念頭,為了這點想法,他動用了自己所有的銀兩給男人請了大夫,看病療傷,每天給男人身上的傷口換完藥,就拿濕毛巾為男人擦拭身上其他無傷的部位,擦著擦著就看呆了,心里撲通撲通的亂跳,手指尖都跟著發顫,本來一會兒就能完事的事情,他忙活下來要大半天,收拾完基本就天黑了。 他家里只有一張床,晚上給自己清洗干凈,就睡到了男人的另一側,對著男人側躺著,借著月光看男人的臉。 他小時候便十分喜歡跟男孩子在一起玩,那時候并不覺得什么,后來一次無意間看見兩個隔壁村的男人在林子里交媾,這才明白了什么,他漸漸長大,小時候的事情卻在腦海里從來沒忘卻過,可他膽子小,知道這個事,村里是容不下的,就連鄰村那兩個人也都是偷偷摸摸的,他不想讓他娘傷心,也不想耽誤人家女子,就一直自己過了,而且村里的人,講真的,他一個都看不上,可又不時幻想或許會遇到個什么合心意的男子,有這個盼頭,他總是把自己打理的很干凈,總覺得不一定哪天就會遇到了。 他年紀越來越長,村里的漢子一個個變得邋遢臟臭,只有隔壁村那兩個偷摸茍且的看起來還算是干凈人,他偶然的機會知道了兩個人幽會的地方,就總是去偷摸的看,有時把自己幻想成上面的人,有時把自己幻想成下面的人,學著他們的樣子,撫弄自己的身體,漸漸摸索出叫自己快樂的方式,也就順理成章的發現,他自己是喜歡做下面的那個。 看病的老大夫說這個人近些天就會醒了,這個消息,讓看山既開心又難過。 他知道,這個人醒了就會離開的,他或許會留下一些錢財酬謝自己,但肯定不會跟自己在一起的。 他救人的時候,看到男人身上華貴的衣料就知道這人不是自己能高攀的,他高興自己喜歡上的人是個高貴有地位的美男子,可又自卑自己本身,就是個村里的泥腿子。 這一夜,他仿佛烙餅一樣,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了。 想到以后再難見到這樣的人,看山急得心都焦了。 他抹黑爬起來,點上了只有遇到著急事兒才舍得點上的油燈,放到了床頭,借著微弱的燈光,虔誠地打量男人的臉,顫動的手指虛浮到了男人的褲子上,下了好大決心,這才一點點拉開了男人的褲子。 他想好了,如果這男人醒了,生氣了,就讓他打一頓出出氣,反正,反正他就是看一看,也不干別的。 他無意識的吞咽著口水,將那沉甸甸的陽物掏騰出來,那重量壓得他掌心微微下沉,仿佛是壓到了他心尖兒上,有些沉,有些癢,叫他有些呼吸困難。 這陽物跟主人一樣,白皙干凈,修長柔韌,即便是沉睡的尺寸也叫人心驚。 看山看得面頰發燙,他捧著那陽具,腦海里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滿腦子都是鄰村那二人交媾的場景。 原本只打算看一看,這會兒卻忍不住了,他偷眼看了男人好幾遍,確定男人還睡著,這才壓低了鼻子,湊了上去,淡淡的麝香味鉆入鼻尖,看山下腹一熱,無人撫弄的那話兒就有了反應。 他騰出一直手去摸了自己下頭,留下一只握住男人的陽具。 身子反應來得兇猛,他忍不住就將自己的東西掏了出來,在燈下一比,尺寸到是不小,卻跟人一樣小麥的顏色,在柔和的光暈里透著淺淺的金,他自覺自己的寶貝也不錯,手持著揉弄起來,另一只手無意識的跟隨著一個節奏擼動,等他發現的時候,男人的那里已經漸漸鼓脹起來。 他緊張地仰頭借著微弱的光打量男人,確定沒醒,提著的心才降下去,膽子也跟著大了。 他看見過男人舔rou,這兒憶起來,便探出了舌尖偷偷在上頭舔了一下,這觸感柔軟絲滑的陽物是他每日擦洗最認真的地方,這會兒臉兒貼過去,嗅著男人淺淺的體味兒,叫他著迷不已,捧著那微揚的rou色兇器,他抬頭瞄了男人一眼,確定那眼簾是閉著的,放淺的呼吸才重新恢復了正常,對著那張沉睡的俊臉傻傻看了一會兒,重新低下頭去,認真打量手里的寶物,小心捧著,低頭含了進去。 含了一會兒,品了品味道,他便收不住了,涎水順著他的口舌包裹住男人漸漸壯大的陽具。 他滋滋溜溜的舔啯著,人跪坐起來,上上下下的晃動頭顱,一邊的面頰被陽具撐得鼓鼓的, 時不時彈動一下,嚇得看山以為是人醒了,含著那東西木木的轉頭,卻見人還睡著,如此幾次以后,他便不再看了,安心地伺候著男人物件兒。 看山的呼吸漸漸粗重,他緩緩吐出嘴里已經含不下的陽具,以手代口上下滑動起來,薄厚適中的唇水潤潤的微微張合著,在微涼的夜里帶出些許淺白的哈氣。 他專注地看著男人的那話兒,只覺恥骨酸癢,手摸到后頭揉了揉,這才想到正事。 他之前幾次見林子里那二人交媾,都涂抹了些潤滑的東西,廚房里有些菜油,他卻舍不得把手離開男人的身體,余光里掃見油燈,當下吹熄了那豆大的光,急慌慌探手撈油,卻被燙了一下,他自己也不覺得,反正燈油量少,涼得快,他退了一下,又伸手上去,兩根手指勾挑出一些來,分開了大腿,涂抹到xue上,褶皺的xuerou哪兒有手指耐熱,頓時燙得看山低吟了一聲,縮緊了屁股。 燈油順著手指往下淌,他怕要浪費,忍著那燙熱,大力揉搓緊窄的rou縫,自己則被燙得“斯斯”倒吸涼氣,待后頭能插入一根手指了,他才放緩了些速度,重新低頭開始舔弄男人的渾圓硬熱的柱頭,握住男人陽具的手指跟塞入他rouxue的指頭一起動作著。 他舔了一會兒,便把臉歪到了一遍,以免無法緩解的濕熱吐息會噴灑在男人的身上,后頭由一根手指增為兩根,腸壁被撐開的感覺十分明顯,酸澀不適,全沒他之前看到別人耍樂時那么得趣,他也沒多想,只皺著眉,快速地在后頭捅插,只求能快些將男人的陽物納入。 他平時偷看人家做的時候,自己也會弄弄后面,奈何不得要領,任他如何捅插那旱道,身子都不覺得多爽利,多半只是聯想到被男人撲倒,心里覺得快慰,從沒像這次一樣,勉強自己后面吞入兩根。 他急的有些冒汗,男人的陽具他一手尚且無法握攏,若他的xue兒不能納入三根手指,怕是吃不下這陽物的。 他狠狠心,并攏的二指往兩側撐開,露出中間的空隙,另一只手松開了男人的陽具,摸到后面,探指插入。 緊繃的后xue一下將三根手指緊緊咬住,看山痛得身子發緊,卻不敢停,吭哧吭哧地扣弄著xuerou,汗液順著額角滑落,沒了燈光,他在黑暗里也看不清男人的東西,只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歇手,摸著黑,跨到男人的腰上,緩緩俯下身來,手指摸索著在黑色的叢林中找到擎天一柱,扶著頂到xue口下。 “唔……” 看山難耐地嘆息著,輕輕松開那陽物,兩手掰開了臀rou,緩緩下坐。 光滑圓潤的guitou一點點撐開了rou縫,但卻再難進一步,看山艱難的往兩側分了分腿,又試了幾次,都是擠壓到一半就滑開了。 他吞咽著口水,擦了一把燙熱的面龐,換了一個容易使力的姿勢,蹲坐起來,再次扶穩了男人的陽具,這次,他干脆將手指壓到xue口的位置,大力往兩側掰開,用rouxue的褶皺去感受那物件兒的位置,微涼濕潤的柱頭仿佛輕叩在他的心尖兒,看山咬咬牙一個沉腰,將陽物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