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被哥哥在辦公室強暴,cao進zigong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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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村子里來了位大人物。 聽說是市里哪個公司的老總,叫賀以簡,年紀輕輕一表人才,來考察項目,有投資這里礦產的打算。 村長有意把讓他把錢留下,但腦子有限,想不出什么好辦法,又因為眼界也窄,只當人是他平日里接待的上面來的小頭頭,居然就帶他去了洛成那里。他帶著賀以簡在小木屋門外站定,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說著里面人的許多好處,賀以簡聽了半天,總算弄明白了眼前這個人是想帶自己來嫖妓。 簡直是笑話。 先不說他本來就重權輕欲,單說哪怕他真的需要抒解,也絕不會找這樣一個不知道多少人玩過的爛貨。他暗含怒氣地推開門,打算把屋里人當著村長的面羞辱一番然后拂袖而去,卻在跨過門檻后愣住了。 洛成早就被知會過消息,要他賣賣力,給加錢。此刻他赤身裸體懶洋洋躺在床上,腰間搭著一條什么也遮不住的薄被,是個欲拒還迎的意思,雙腿有意分開一個極微妙的弧度,讓屋外人走進來,正好能將他漂亮的花xue和軟踏踏的yinjing盡收眼底。 洛成聽到開門聲以后就做好了準備,卻沒想到只是吱呀呀一聲門響就再沒了聲音,他心里頓時有些沒底起來,但也不敢抬頭看,依舊維持原來的姿勢躺在床上。 賀以簡就呆呆站在原地,足有一分鐘才回過神來,緩慢挪動著步子走到床邊,保養得宜的雙手一寸肌膚也不落的輕撫過洛成全身,在雙腿間流連許久,探入花xue仔細探索,最后將手指停在青年那張漂亮的臉上。 村長只當賀以簡已經上鉤了,心里是萬分得意,床上的洛成卻看得清清楚楚,這男人雖然臉上滿是喜色,眼中卻全無欲望,他不由得有些發慌,臉上被男人抹上了yin水也不敢動,心想該不會又攤上了個愛玩花樣的主兒。 “他多大了?”賀以簡看了一會,突然回頭輕聲問道。 村長被他的問題問的愣神,他倒是睡過這人不少次,可究竟多大,他心里卻一點數也沒有,當下支支吾吾含糊不清道:“二……二十?或者二十一?” 賀以簡見他不像個明白的樣子,只好回過身來又問洛成:“你今年多大歲數?” 洛成也并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意思,暗道難道這人嫖個娼還要挑嫩的?只好呆呆道:“周……周歲二十一,先生問這個干嗎?” “還好你臉嫩?!辟R以簡微微皺了皺眉,但還是用手一點點的描摹少年的臉頰,仿佛在觸碰什么了不得的藝術品:“你今年十七歲,無父無母無依無靠,從今天起被我收養?!?/br> “收養手續我今天就去政府辦,明天會有車接你去A市?!蹦腥说恼Z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其余兩人都一頭霧水。 “不……我不懂……賀先生你為什么要……” 洛成的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疑惑,賀以簡收回手,掏出手帕擦了擦和青年身體接觸過的地方,又恢復了他一進門的那副冷淡表情 “我需要去另一個地方做你的老本行,不過放心——”賀以簡語氣中暗含不屑,他環視了一下這間簡陋的屋子,冷笑道:“總會比你現在過得日子好得多?!?/br> 他又看向村長,語氣疏離又公式化:“答應的投資你一會和我秘書聯系,但是關于收養他——這孩子的問題,還要請你多多配合?!?/br> 村長聽說有投資拿,當下也不管他說的是什么,將頭點成了小雞啄米一般,連聲道:“多配合多配合,當然多配合,賀總您讓我干什么我都一定配合?!?/br> “你不愿意?”男人的目光又移動回洛成身上。 洛成訕笑道:“我……我在哪都是一樣的?!弊蟛贿^是張開腿挨cao。 賀以簡滿意地點點頭,道:“那你今晚好好收拾一下東西,雖然我看你也沒什么好收拾的?!?/br> 說著也不用人送,就腳步輕快地走出了房門。 留在屋里的洛成和村長面面相覷,男人笑呵呵在他屁股上揩了把油,因為得償所愿,整張臉上的笑紋聚在一起,皺出了一朵菊花。 “你啊,有福啊?!?/br> 洛成笑著抿了抿嘴,卻并沒有多說什么。 是在哪里還是干什么,從來也不是由他說了算,前方是福是禍,聽天由命罷了。 ———————————————— 轉眼到了晚上。 洛成在屋子里轉了一天,只收拾出一個小包裹。其中大多是父親的遺物,鋼筆懷表剪報集合之類,至于母親,他只找到了一個小木箱,里面放了幾件廉價的珠寶,那時候合成寶石都還沒有,一眼就看得出劣質。他翻找半天,最終在下面隱蔽的夾層里找到一個小小的硬皮筆記本,牛皮面,年頭已經很久,里面的紙張都已經發黃發脆。 洛成看著那個筆記本,皺眉翻了幾頁,最終指尖在某一頁某一行停留,臉上忽然露出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他一邊回味著這個實在是過于讓他震驚的消息。一邊從床上坐起來,穿好衣服拿起筆記本揣進兜,他站在門口躊躇片刻,終于下定決心打開門,可剛打開門栓,就被涌進來的風雨澆得渾身濕透。 洛成咬咬牙,從房間里翻出雨傘和雨披,最終還是走進了茫茫雨幕中。 雨下得很大,其中還夾雜著小顆粒的雹子,雨披是洛成小時候買的,現在穿來實在是有些小,雹子混合著雨水打在他沒有雨披遮蓋的裸露皮膚上,是針扎一樣的又涼又疼。 他一路走到了山腳附近礦業公司的辦公樓里,因為暴雨,員工們也都已經休息,途中沒遇見半個人。洛成輕車熟路地找收發室的老大爺要了鑰匙,進了樓門,渾身還在不斷滴著水,他走到唯一亮著燈的那間辦公室里,略微猶豫了下,輕輕敲了敲門。 “誰?”里面傳來沙啞的男人聲音。 洛成抿抿嘴唇,還是輕聲道:“是我?!?/br> 房間的門幾乎是立即被打開了,又因為力道太大,金屬合頁不堪重負地發出了吱呀的一聲哀鳴,洛成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往后退,屋里的人卻不給他逃離的機會,一只手隨即狠狠抓住了他胳膊,用力將他向房間里一扯。 借著慣性,洛成瘦弱的身軀大半陷進了門口柔軟的沙發里,他一路走來澆了不少雨,此刻臉色蒼白如紙,配上他略帶驚慌的表情,越發顯得整個人楚楚可憐。但這一切對成乾通通沒用,他陰沉著臉打量青年,仿佛是第一天認識這個人一樣,臉色黑得能擰出汁來。 “你怎么就勾搭上賀以簡了呢?”他將臉貼近洛成,感受青年皮膚上透出的涼氣,咬牙切齒地恨聲道:“現在翅膀硬了?想飛了?賤貨!我看你他媽就是欠cao?!?/br> 男人陰森地打量他現在這一身裝扮,白襯衫被雨水打濕到接近透明,塑形衣一樣緊緊貼在皮膚上,能很清楚的看到胸前兩個微小的深色凸起,他頭發已經被打得濕淋淋的,一縷一縷就貼在頰邊,睫毛上也掛著一層水珠,看上去仿佛是剛出水的妖精。 成乾的目光越發深沉,青年被他目光所觸及的位置都仿佛爬過一條冰涼的蛇,男人伸出手輕輕摩挲落成的臉,動作溫柔又細致,語氣卻冰寒刺骨:“你要是欠cao就跟我說啊,我就說忍著惡心也能滿足你,怎么,想去外面?你當賀以簡是什么好東西?他也不過就是想拿你去籠絡他想籠絡的人?!?/br> 洛成輕輕偏開頭回避他的碰觸,皺眉道:“我知道他沒什么好心思,但我來這不是為了跟你說這個的,有別的事我覺得該——” 啪。 清脆的聲音在房間中炸響,是一個耳光裹挾著巨大的力道印在了洛成臉上,成乾的語氣昭示著他此刻是在極力忍耐, “你開始躲著我?” “你居然敢躲著我?” 成乾語氣中壓抑著nongnong的怒氣,沒等到洛成反駁,他隨手在桌上拿起一條毛巾塞在洛成嘴里,隨后用一只胳膊鉗制住青年想把毛巾拿出去的雙手,盯著這個自己從來看不起的婊子,目光陰沉到了可怕的境地, “我包了你這幾年還沒碰過你,最后你要走了,我總該驗驗貨,告訴自己這錢沒白花是不是?” 男人的語氣陰森極了,動作溫柔中藏著陰狠,他解開洛成的襯衫扣子,將這件濕淋淋的布料從青年身上剝下,沾著水的皮膚裸露到空氣中,頓時又激起一番徹骨的涼意。男人手一路向下直到洛成兩腿之間,毫不客氣地長驅直入,直接探進花xue里粗魯地戳刺。 洛成被他牢牢制住,平時明明是最會曲意逢迎看人臉色行事,此刻卻迎著男人的怒氣而上,依舊劇烈地掙扎。成乾怒意更盛,他抽出手,對準青年的腹部打出一拳,看到洛成痛苦地下意識蜷縮起身子,他心中掠過一絲快意,卻還是冷漠道: “賤貨?!?/br> 腹部的劇痛讓洛成從胃部開始泛酸,連帶著食道也都火辣辣地疼,但他晚上沒吃飯又被堵著嘴,也只能可憐兮兮地蜷縮著干嘔。 成乾從來沒碰過這具身子,此刻第一次探索,居然還頗為得趣,他手指熟練地探入洛成下身,又俯下身用唇舌去逗弄洛成的乳珠,聽到他鼻腔里擠出呻吟后又變本加厲,用牙齒輕輕地咬。 洛成下意識地弓起身子,腰部彎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度,雙腿張得更開,是多年來養成的本能作怪,想讓男人快些撫慰自己的下身。 成乾雖然萬般不愿承認這具身體對自己有吸引力,但下身還是漸漸勃起,他絲毫沒有打算換到床上去的意思,就在沙發上徹底褪下了洛成的褲子,手指按住陰蒂快速抖動抽插,在看到青年隨著他動作臉上浮現欲望情潮的時候,眼中浮現一股病態的滿足。 被cao干多年,洛成身體已經敏感極了,只是被成乾這么弄了幾下就涌出大股yin水,男人再抽插幾下,就顫抖著身子高潮了。 高潮余韻還沒過去,roubang又被男人握住擼動,洛成此刻已經是出氣多于進氣,雙眼無神地淌出淚水來。 “你是不是就是靠著這副樣子勾人的?嗯?被手指cao就成這樣子,被幾個人一起玩得時候是不是會爽到射尿?”洛成被堵著嘴說不出話,成乾卻越說越氣,是已經被自己想象中的場面刺激到了,他手下用力,又用指甲刮搔青年的馬眼,不過幾下青年就射了他滿手。男人把一手黏滑的jingye往洛成胸前抹,仿佛又為了說服自己似的,補了一句。 “sao貨?!?/br> 成乾終于開始解褲帶,寬松的平角內褲也掩飾不住他高高支起的性器,待他終于扯下最后的遮掩,一根紫紅色的猙獰roubang就迫不期待地彈了出來,上面青筋纏繞,碩大飽滿的蕈頭已經吐出了大量透明的前精。他扶著火燙的yinjing在洛成臀縫間滑動了兩下,見到青年一臉驚恐,心中不由得更加不悅,恨聲道: “怎么?別人能cao你我就不能cao?看來是我把你慣壞了?!?/br> roubang已經抵在xue口蓄勢待發,只是輕輕的磨蹭,這饑渴的xue口就不知廉恥地纏了上來,小嘴一樣地吮吻柱身,在上面涂滿自己淌出的yin液。成乾有意欣賞洛成被欲望折磨的渾身通紅,目光迷離的樣子,因此也不急著進入,只用手撩撥他周身各處,直到他眼含渴求地看過來,才大發慈悲地齊根沒入。 這個不知道多少人進入過的xiaoxue依舊緊致如同處子,roubang擠入原本緊密貼合的yindao,蠕動的內壁被分開,又因為已經分泌了大量yin水的關系,寂靜的辦公室立刻響起極為yin靡的水聲。 成乾絲毫沒有顧忌洛成感受的意思,將整個人幾乎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以此讓roubang進得更深些,直到洛成體內最敏感的那點。青年不由自主地自鼻間擠出一聲低吟,心中雖仍然抗拒,下身卻誠實地將男人的roubang吞得更深,雙腿也下意識夾緊了男人的腰。 房間里當然又響起了成乾的嗤笑聲。 似乎是為了報復這個婊子方才的假清高,成乾cao干得極為富有技巧,毫無規律地時淺時深,讓洛成根本猜不到下次的快感會如何襲來,只能膽戰心驚地迎合著男人的cao干,rouxue被反復擠壓,從結合處溢出大股蜜汁來。 這個yin蕩的xiaoxue已經習慣了人的進入,無論是甘愿還是不甘愿,只要有東西塞進來,它都會不知廉恥地吮吸住,然后盡情伺候著那根東西,成乾被他吮得舒服極了,語氣也緩和了,他冷笑道 “我cao得你舒服了?你個離不開男人jiba的下賤玩意兒?!彼槃菖拇蚱鹇宄傻钠ü蓙?,卻又不是單純的懲罰,甚至極其情色地揉捏青年的傷處。洛成怕疼,但saoxue又饑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湊上去將臀rou送給男人玩弄,啪啪的清脆響聲從開著的窗戶傳到外面去,最后湮滅在雨聲中。 濕淋淋的液體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不斷被從xiaoxue深處帶出來,淋淋漓漓地滴在了皮革表面的沙發上,昏暗的燈光下兩具rou體yin靡地結合著,紫黑色的猙獰roubang一刻不停地在青年的xiaoxue里進出,翻攪著粉紅色濕淋淋的的媚rou。 成乾帶著滿腔怒意,cao干的動作又快又猛,每次都恨不得將兩顆yinnang也塞進這饑渴的xiaoxue里去,幾次后終于頂到了洛成的zigong口,那處是又溫軟又緊致的一圈軟rou,讓人忍不住聯想里面此刻又是何等光景,他只是輕微碰了碰zigong口,就感覺身下的洛成整個人身子都軟了,花xue深處更洶涌地涌出yin水來。男人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他有意無意觸碰了幾下后,終于趁著洛成一時放松,卯足勁頂進了那個柔軟的空腔。 火熱的roubangcao進zigong里后,是洛成先受不住了,眼角溢出大滴生理性的淚珠,yinjing控制不住地又射了,花xue也開始緊縮,男人受不住這種刺激很快射了出來,粘膩的白漿灌了洛成一肚子,青年被燙得也興奮極了,哭著又xiele身。 成乾發泄得暢快,心中的不悅總算平息了些許,他鮮少有這么暢快的性事,不由得開始懊悔自己原先實在是有些浪費時間。他拿出洛成嘴里塞著的毛巾,冷笑道:“你cao起來到是比我以前cao的女人的舒服多了?!?/br> 洛成還未從剛才激烈的情事中緩過來,他嘴巴甫一得自由,便大口呼吸起雨后的新鮮空氣來,見到成乾依舊滿是嘲諷的臉,他干巴巴地張張嘴,原先準備好的話倒一句也說不出來了,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他最終只好有氣無力地對成乾道:“我褲子口袋里,有個小本子?!?/br> 成乾臉上閃過狐疑,但仔細想想也不知道他有什么?;ㄕ械谋匾?,最后還是如他所說的,從青年堆在一邊的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個被塑料袋包的嚴嚴實實的小本子。 “這是什么?”成乾伸手打開這個看起來就頗有年頭的筆記本,紙張很硬,因此翻動的時候聲音也大,上面密密麻麻記著一些時間和名字,筆跡雖然是同一個人寫的,但明顯能看出來每次用的筆都不同,墨水顏色也不一樣。 “看第二十四頁?!?/br> 成乾于是依言翻到那頁,只見紙上如同之前那些頁一樣,寫得密密麻麻,但都是一個人的名字,日期卻不同。 “上面是我爸的名字?!背汕幻魉?,但一觸碰到當年那些事,語氣也變得刻?。骸澳銒屬u逼的帳?怎么,要走了跟我也撕破臉了?這種東西你還拿出來?成心氣我?” “我看你不僅是欠cao還欠——” “不是?!甭宄删従弿纳嘲l上站起來,他腿還有點發軟,再加上是光腳站在冰涼地瓷磚上,腿彎都在顫。他難得為難了一下,最后還是咬著嘴唇說道:“我——我今年二十一周歲,六月十三號生日?!?/br>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甭宄商ь^凝視著一臉茫然的成乾眨眨眼,語氣中夾雜著一點成乾理解不了的奇怪意味:“我爸他沒有生育能力?!?/br> “那跟我有——”成乾不耐煩的話還沒有說完,某個極為可怕的猜測就驚雷一般地在他心中炸響,他下意識后退兩步,再想退,卻已經到了窗邊,夜色濃黑如墨,大滴的雨水夾雜著雹子打在玻璃窗上,發出炸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響聲。成乾臉上首現脆弱茫然之色,往日的尖酸刻薄褪了個干干凈凈,他微微皺著眉搖著頭:“不可能——不——你怎么會——” 是我弟弟。 洛成半斂著眼低下頭,看著自己被凍得發白的指尖,對面輕聲道:“我只是覺得——我只是覺得這事情該告訴你,我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有個哥哥?!?/br> 某些被忽略的細節此刻又在成乾腦中被串聯了起來,比如meimei死前的那個上午,父親拿著一封信為難地開口,問自己想不想多個弟弟或者是meimei,又比如已經養了那個女人半年的父親忽然要娶她過門,再比如每每提到自己獨身一人時候父親的嘆息。 原來竟是這樣? 他恍然無措的舉起手插入自己濃厚的頭發里,近乎絕望的想起往日種種,已經快三十的男人臉色脆弱得像剛得知父母離婚的小孩,他對洛成絕說不上好,甚至不要說好,他根本就是在這個畸形的孩子身上宣泄自己的怒氣。他們長得那么像,一樣勾人的眼睛,一樣下賤的身子。 可為什么——為什么會—— 所以今天晚上,他本來是想找自己這個哥哥的。 而自己做了些什么呢?粗魯地毆打他?洋洋得意地強暴他?他看著眼前的洛成,青年低著頭,依舊是看不出怎么傷心的樣子,可兩腿之間的xiaoxue紅腫著,一點一點往下淌著他剛射進去的精水,在地上匯聚成小小的一灘,臉頰高高腫起,原本白嫩的臀rou紅腫成一片,胳膊和腿上還有幾塊極為明顯的淤青,是自己掐出來的。 “你在騙我——你——在——你在騙我”成乾咬著牙抑制眼淚,雙眼已經爬上了厚厚一層紅血絲,心中是極度抗拒接受這個事實:“你個——你個——” 他想接著侮辱青年的話沒有說完,淚水就已經奪眶而出。因為無論是從哪里推測,他都找不到青年騙自己的理由——這個人總是溫溫柔柔的笑著,任由他找人玩弄他凌辱他,會抗拒會為難,但只要給口飯吃,總能忍下去,絕不是個臨走之前會報復自己的人。 將近一米九的成年男人此刻哭得像個被丟棄的孩子,仿佛他才是被拋下多年的那個棄子,洛成將他攬在懷里,垂著眼母親一般安撫性的拍著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