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在隔壁,學生勾引家教被cao到連續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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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來是高二暑假尋常的一天。 齊玉家不富裕,并沒錢給他去請家教或是補課,也更沒錢去供他出去游玩,所以哪怕是炎炎夏日,他也只能窩在自己屋里翻參考書——教育局讓減負,老師根本沒留多少作業。 齊母在陽臺的廚房里煮冰糖雪梨,炎熱的廚房蒸騰著一屋子熱氣,是要犒勞自己辛苦讀書的兒子,她正想嘗一嘗味道,門口卻響起了敲門聲。齊母心里想著可能是自己網購的東西到了,連忙放下勺子小跑著去開門,可門打開,外面卻并不是快遞員。 少年背著一個單肩背包,一身清爽的夏日打扮,相貌是很陽光的俊秀,嘴唇薄,睫毛長但不女氣,長眉濃黑,眼睛大而有神,大約是上樓上得急了——齊玉家是多層,七樓,沒電梯,此刻額角掛著幾滴汗珠,呼吸還有些急。見了齊母,他露出一個彬彬有禮的微笑,溫聲道: “阿姨好,我叫賀明瀾,是齊玉的同學,來幫他補課的?!?/br> 齊母聽說他是來給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補課的,臉上立刻堆滿熱情的笑容,她一邊給賀明瀾找拖鞋,一邊連珠炮似地開腔了:“賀同學是吧,哎呀,我家齊玉總提起你,說你學習好,家世好,性格也好。這大熱的天還上這么高的樓,累壞了吧?阿姨這剛燉了冰糖雪梨,等一下冰好了就給你們送進去,哎,也沒什么好招待你的……” 賀明瀾聽了她的話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身上又散發出了他特有的那種三好學生的光輝,他穿上拖鞋,努力維持自己懂禮貌的人設,但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道:“齊玉……他總提起我嗎?” 齊母顯然沒料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楞了一下才回道:“是的呀,畢竟——你們是同桌嘛?!?/br> 賀明瀾這次忍住了沒有笑,但還是極為明顯地抿了抿嘴,蘋果肌因此愈發明顯,他跟齊母打了聲招呼,問了齊玉的房間,就徑直向齊玉屋里走去。 齊玉家沒安空調,只有兩臺瀕臨退休的電風扇,最近這幾天天氣熱,一到太陽出來,他就懨懨地躺在涼席上吹著風扇看書。同樣是因為熱,睡衣也被舍棄了,左右是在自己家,齊玉便只穿一件小背心和齊膝短褲。 等到賀明瀾走進齊玉屋里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小家伙正躺在涼席上不安分扭來扭曲的一幕,齊玉的背心堆到胸前,露出兩顆殷紅的rutou,被冷風吹得已經成了兩顆堅硬的小紅豆;短褲又寬又大——大概是穿他父親的,從褲筒里出兩條潔白細直的腿來,皮膚細嫩得根本看不出毛孔。他白嫩的腰肢扭出一個很yin靡的弧度,讓賀明瀾不由得想起來兩人從前zuoai的時候。 自從放假以來兩個人就沒見過面,見到這副景象,賀明瀾當即就忍不住了,他順手反鎖住門,把背包放到書桌旁的椅子上,坐到床邊,極為自然地將手覆到齊玉胸前輕輕撫弄,光滑細膩如布丁的肌膚顯然讓他有些愛不釋手,他享受夠了,才按住一顆紅色的rou粒刮搔揉捏。 聽到齊玉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嚶嚀,又將另一顆乳粒也往自己身上蹭,賀明瀾輕笑一聲,俯身含住那邊的乳首,用牙齒叼住挑逗,含糊不清地小聲道:“小sao貨,想我沒有?” 齊玉身體也曠久了,被賀明瀾輕輕幾下就弄得氣喘吁吁,花xue里又淋漓地淌出蜜汁來,他爬起來坐到賀明瀾腿上,隔著一層布料用屁股上的軟rou在賀明瀾早已勃起的硬物上磨蹭,又在賀明瀾耳邊嬌聲道:“想了想了,想死你了……快……快點……” 氣氛頓時旖旎,賀明瀾伸手順著齊玉寬大的褲管向里探,摸到胯間時卻只觸到一條極細小的布料,他楞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這小sao貨穿的是丁字褲。他心里沒來由地竄起一股惡意,于是抻著那一根和繩子差不了多少的布料,用力往齊玉花xue縫里勒。細長的布料很輕松就擠入了兩瓣yinchun之間的縫隙之中,粗造的布紋直接磨蹭著陰蒂。另一手又從腰間探入,直奔齊玉花xue,直截了當地捅了三根手指進去,可沒想到那處總是緊得跟處子一樣的密道今天是又濕又軟,他帶著點不確定開口問齊玉: “我來之前,你自己玩過了?” 齊玉眼神迷離地趴在賀明瀾肩上,下身任由他玩弄著,又用舌頭一點一點舔他耳后的肌膚,聽到賀明瀾發問,他吐出一口灼熱的呼吸答道: “嗯……怕……耽誤時間……我先弄……過了……” “用什么弄的?” “假……假jiba……你給我買的……假jiba……” “sao貨!”被齊玉這副yin浪的姿態勾引,賀明瀾聲音也沙啞得要命,手指的動作驟然加快,毫不客氣地在齊玉xiaoxue里摳挖著,咕嘰咕嘰的水聲透過布料還是一樣的清晰,察覺到齊玉身體小幅度地顫抖,他又放緩了動作,用下身的硬挺頂了頂齊玉小腹,啞聲道 “那——是假jibacao得你舒服,還是我的真jibacao得你舒服?” “當……當然是哥哥的……真jiba……” 賀明瀾剛再說些什么,門口卻傳來了門把轉動的聲音,見門被反鎖,門外的齊母又喊道:“賀同學啊,冰糖雪梨煮好了,還沒來得及冰,阿姨給你們拿了一罐冰塊,你們喝的時候放進去就好,也不差什么的?!?/br> 齊玉賀明瀾兩個人對視一眼,一個下身剛支起頂帳篷,前精已經在褲子上暈出一大片濕痕,一個蜜xue里泛濫成災,yinjing也已經勃起,是誰也不能去開門。萬般無奈之下,最后還是齊玉站起來,忍著腰間的酸麻走到門邊,小心翼翼地拉開一條縫,只探出一個上半身,把齊母手中的東西接了過來,一邊阻止齊母朝里面投來的視線一邊道: “媽,明——賀同學幫我講題呢,你別再打擾他了,有什么東西一會我們出去吃就是了?!?/br> 齊母受到兒子這樣冷淡的待遇明顯有些難過,但想想兒子在學習,還是勉為其難叮囑道:“那好吧,mama不打擾你們了,不過我聽你聲音有點啞,多喝一點雪梨喔?!?/br> “嗯嗯,知道了,去吧mama,愛你哦?!?/br> 總算打發走了齊母,齊玉端著托盤回到書桌,轉身又把門鎖上,他走回桌邊,看著坐在書桌旁端著書本裝模作樣的賀明瀾,忍不住出言低聲嘲笑道:“行啦,賀大少爺,別裝了?!?/br> 賀明瀾心里卻仿佛打定了主意,并不接他的話茬,下身明明還硬著,卻只翻著齊玉的課本練習冊,把里面畫紅鉤或是空著的題挑出來,拿筆點點,一臉嚴肅認真道:“這,這,這,都錯的很離譜啊,齊同學,你平時上課都是怎么學的?” 齊玉冷笑一聲,把短褲脫了,用只穿著丁字褲的光裸下身在賀明瀾那頂硬帳篷上磨著,卻沒想到蹭了半天,帳篷是更硬了,賀明瀾額角的青筋也愈發明顯,可就是怎么也不肯cao自己,翻來覆去就是看那幾本書,好像自己的字兒比人更好看似的。 齊玉頓時有點生氣,他從賀明瀾身上下來,蜜xue還在滴滴答答地流著yin水,在賀明瀾淺色的褲子上留下一串濕痕。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也拿起筆,但卻不知道該寫些什么,反倒是被粗糙的椅墊磨得屁股發紅,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于是嬌聲道: “賀老師,你是不知道,當然是因為我那個同桌不學好,總是趁著沒人玩我的逼,我上學住校,寢室里一沒人他就弄我……上課也是……要是沒有他,人家肯定不會學不好的?!?/br> 房間里只回蕩著老舊電風扇的嗡嗡聲,齊玉就睜著一雙水汪汪的杏眼盯著他,眼神既天真又yin亂,賀明瀾被他撩撥得心里癢癢的,是也想起來了那些荒唐事,齊玉那一句“賀老師”啟發了他,他順著齊玉話茬輕聲問道:“齊同學不是在騙老師吧,你明明是個男孩子,怎么會有逼呢?” 齊玉心中嗤笑,臉上卻裝作純良無害的樣子,他將雙腿打開,兩只腳勾在椅子扶手上,他伸手將那根帶子拉起來,讓自己還在流水的花xue和已經勃起的yinjing在賀明瀾眼下一覽無余,小饅頭似的白嫩外陰被掰開,露出里面玫紅色水淋淋的嫩rou,齊玉語氣中透著無辜道: “我沒騙人……老師你看,這就是我的逼,還在流sao水呢……” 賀明瀾咽了咽唾沫,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又道:“齊同學,你這個逼是不是剛被人cao過?老師看像是被人磨爛了?!?/br> 齊玉本來是想勾引賀明瀾,讓他放棄那副偽君子的做派,卻沒想到自己也被他三言兩語撩撥得性起,于是解開內褲的帶子,把那少得可憐的一團布料扔到一邊,拿起一根鋼筆插進自己濕軟的花xue,模仿yinjing的動作進出了起來。 “是啊……賀老師……賀老師來之前……我剛……嗯……在衛生間用……假jiba……把……嗯……自己cao高潮……嗯……一次……cao進了zigong……里面” “齊同學怎么這么sao???比街邊站街的賣yin女還欠cao,是小逼剛被開苞就這么sao嗎?是不是一天沒有jiba吃就活不了???” “是啊……小逼上課都……嗯……要夾著按摩棒……不被cao就……活不下去……嗯……啊……要……要去了……要丟了……嗯……哈……” 齊玉被自己用鋼筆cao到了高潮,潮吹時候的yin水沒有一點阻攔地全噴到了賀明瀾臉上身上。見到那張被自己yin水賤濕的俊美面孔,齊玉內心暗想,這次他總該忍不住,給自己個痛快了,卻沒想到賀明瀾雖然下身已經像是要爆炸了一樣,但為了看齊玉能sao浪到什么份上還能忍著不動。齊玉心中恨極了賀明瀾這副吃定了自己拿他沒辦法的樣子,他用手指揉搓著自己的陰蒂,一邊呻吟一邊恨聲說道: “賀老師……我……嗯……還有個……秘密……嗯……要告訴你……” “哦?齊同學,你說吧,老師聽著呢?!?/br> “其實我啊……嗯……不止我同桌一個男人……” 看到賀明瀾瞬間僵住的臉色,齊玉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他延續著剛才的語氣:“雖然……嗯……是他給我……嗯……開得苞……出的價錢也高……但他……又不能……時時刻刻……滿足我……總……跟我……嗯……鬧脾氣……不cao我……” “所以呢?” 房間里的溫度一下子開了空調一樣地降了下來,聽著賀明瀾冷得能凝成冰的語氣,齊玉心里越發暢快,他手下動作更加用力,哪怕顫抖著又潮吹了一次也不停:“所以……我啊……嗯……就……拿著他的錢……嗯……去外面包了……個……野男人……” 雖然知道這小sao貨是在氣自己,可賀明瀾還是在“野男人”這三個字入耳的一刻,就想cao死眼前這個小sao貨,再把那個不知道名姓的野男人千刀萬剮。他總算放下書本,勾起一根手指輕輕剮蹭齊玉的臉頰,語氣溫柔得要命 “來,齊同學,告訴賀老師,那個野男人有什么好?長得好看?還是活兒好?能cao得你欲仙欲死?” 齊玉到底還是怕了,他不怕賀明瀾暴跳如雷,就怕眼前這個似笑非笑辨不出喜怒,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的賀明瀾。知道賀明瀾還有許多磋磨人的手段沒用在自己身上,齊玉連忙補救道: “他……沒我同桌……嗯……長得好看……也……嗯……沒我同桌……cao得我……嗯……舒服……” 誰料賀明瀾依舊是那副和煦樣子,也不動怒,他滿面笑容地扔出一句:“然后呢?既然他什么都不如你同桌,你包他干嘛?拿他屁眼兒插花?” “我……我欠cao的的時候就去找他——賀明瀾你干嘛!你放開我!你瘋了!我媽會發現的!” 齊玉仍然負隅頑抗,可雖仍在嘴硬,手里的動作卻因害怕停下了。他火上澆油的話也并沒有說完,賀明瀾直接把他打橫抱起扔到了床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隨后,賀明瀾自己也脫下褲子上了床。 他將齊玉試圖掙扎的手腳鎖住,那副春和日暖的做派也沒了,賀明瀾低下頭在齊玉耳邊啞聲道:“齊同學,老師聽明白了,你的小sao逼就是欠cao,一天沒有jiba含不舒服對不對?有困難找老師,何必花錢包男人呢?賀老師一定把你喂得飽飽的,讓你的小sao逼一天到晚都含著老師的jiba,保證讓你shuangsi在床上?!?/br> 齊玉知道他說的shuangsi就是真的shuangsi,當機立斷選擇服軟,他轉動脖子用細嫩的臉頰去蹭男人鋼鐵一樣堅硬的手臂,含著淚帶著哭腔求饒:“明瀾……我知錯了……我再也不瞎說了……饒了我吧……別……我錯了……我知道了……我下次不敢了……” 賀明瀾俯身咬住他小巧的喉結,熾熱的吐息讓齊玉忍不住戰栗,少年的巨物就抵在自己兩腿之間,前精粘在大腿內側后,皮膚都變得滑溜溜的,令他忍不住自發地張開腿,迎合賀明瀾的進入。 那根自己肖想了多日的roubang就這樣緩緩進入了體內,齊玉卻沒有一點點心滿意足的意思,他清楚知道之后等待自己的是怎樣一場酷刑,體會快樂的精力都被他用來照顧賀明瀾roubang的感受,他夾緊xiaoxue,讓內壁一動一動地收縮,力圖讓賀明瀾早點泄出來。 賀明瀾大概還不算怒到極點,他知道動作太大會發出聲音引得齊母起疑,于是站起身,托著齊玉的屁股將他雙腿盤在自己腰上,本就粗長的roubang因此進的更深,還沒刻意動作便已經抵到了微微張開的zigong口。只是這樣一個動作,本就被自己玩得敏感不已的齊玉就咬著嘴唇潮吹了。 賀明瀾絲毫不給他喘息的余地,齊玉高潮還沒結束就狠狠一頂腰,力道是野獸交媾般的迅猛,齊玉下意識張嘴想叫,卻被一團布料堵住了嘴巴。 是那條被他自己脫下的,還沾著大灘yin水的丁字褲。 確保了齊玉不會發出聲音,賀明瀾動作也就越發不留情。這具身體從青澀到成熟都是由他一手開發,哪里敏感他全都一清二楚,此刻為了給齊玉個教訓,讓這個小sao貨別再不知深淺地說話,他索性放棄了自己的享樂,只對準齊玉體內的那幾個敏感點頂弄。飽滿的guitou抵在花xue內壁一點反復磨蹭,這么弄幾下,就會感到齊玉全身的肌rou在一瞬間繃緊,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嘴中發出一聲嗚咽,然后便是一股自花xue深處噴出的yin水澆在賀明瀾yinjing上。 高潮過后的齊玉身子已經是軟綿綿的,如果賀明瀾放手,那么他毫無疑問就會滑到地上,可賀明瀾即便被齊玉因高潮而收縮的xuerou夾得死死的,yinjing還是沒有停止頂弄,他托著齊玉的腰,讓他被迫迎合自己的cao干。小東西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解脫出來的身體敏感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他腦袋昏昏沉沉,下意識地抱住賀明瀾求饒,迎來的卻是他變本加厲的折磨。 花xue已經被賀明瀾不留情得的cao干弄得熟爛,泛著一股糜爛的紅色,潮吹時噴出的yin水滴滴答答從交合縫隙中流下來,如果齊玉嘴里沒堵著東西,那么此刻他的浪叫聲肯定已經傳遍了整棟樓。 一次又一次的強制高潮,開始時齊玉的yinjing也會跟著潮吹的頻率射精,可幾次后就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水,再往后,便是控制不住地失禁,從脆弱的馬眼噴出淡黃色的尿液。但即便如此賀明瀾還不滿足,他依舊賣力地刺激著齊玉的敏感點,直到齊玉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地倒在自己懷里。 賀明瀾看著因連續高潮而無意識留下眼淚的齊玉,確認他已經沒了力氣,才把那團已經被體液浸得濕透了的布料從齊玉嘴里拿出來。賀明瀾當然不好受,可看著齊玉這副模樣,心理上的愉悅遠蓋過了生理,他再次用力頂胯,輕而易舉就cao進了早已準備好迎接jingye澆灌的宮口。 齊玉早就沒力氣喊叫了,他嗓子啞得像是剛從沙漠中走出的人一樣,半死不活地靠在賀明瀾頸間,小聲討饒,直到zigong內壁被guntang的jingye刺激得狠狠收縮,宮口的一圈媚rou鎖緊,死死咬住男人的yinjing,。 “不……要……我錯了……” 大概是齊玉的身子真的yin蕩極了,已經被cao干成了這樣,在賀明瀾抽身出來時xuerou還是不知羞恥地挽留著,賀明瀾輕笑一聲,撿起那團內褲塞進齊玉的花xue,果不其然地看到這具白嫩的身子又產生了高潮的前兆——幅度輕微的顫抖了起來。這次高潮是純粹rou體上的,既沒有射精,也沒有潮吹,但也正因如此,無處宣泄,洪水決堤一般涌上大腦的快感像是要把齊玉淹沒了。他覺得鼻子酸的要命,淚水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流淌而出,因為是躺著,在臉上留下了兩道光亮的彎曲淚痕。 “齊玉,你如果真的去找別的男人……”賀明瀾微笑著輕撫他的后背,似乎是在幫他紓解這股難以排遣的酸澀感:“那我就像今天這樣,活活把你cao死,記住了嗎?” 齊玉已經連點頭的力氣也沒了,他只能輕輕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他這副乖順的模樣大大取悅了賀明瀾,少年摸摸他已經被汗水徹底打濕的頭頂,滿意地輕聲說道: “乖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