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美人皇帝勾引將軍給自己開苞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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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風走進未央宮的時候,身上還帶著隱約的沙塵氣息。 從三天前韋承運傳旨說要見他,燕雪風甚至連盔甲都沒脫就立刻從剛停戰的邊塞趕來,一路累死了三匹上好的快馬。 皇帝要找自己干什么呢? 燕雪風跪在皇帝寢殿外等候,忍不住就開始揣測圣意,他想起上次會面時候的種種不快,年輕皇帝玩笑般的那句“我心悅你”猶在耳畔,又不由得皺了眉頭,若非如此,自己也不會一去邊關就是三年,如今這些年過去,大概圣上當初的心思也該消弭了。 這樣最好。 想到這里,燕雪風又抿了抿唇。 “傳燕將軍覲見?!痹诘钔夂蛄擞邪肟嚏?,太監總算掐著嗓子如此喊道。 燕雪風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擺,垂著頭,萬分恭敬地走進了殿內。 殿內燃著香,濃重的味道讓他下意識緊了緊鼻子,殿內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燕雪風一步一步輕輕踏在漢白玉的地磚上,每邁出一步,沉重的盔甲都會發出沉重的金屬碰撞聲,仿佛下一刻就要將這金貴的地面踩碎一般。 “你來了?”皇帝大約還沒起身,半支著身子在帷帳里,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道瘦削的剪影。 三年過去,這人怎么還是這么一副瘦弱樣子,燕雪風心中略有些猶豫,但面上仍舊是面無表情,他上前一步,單膝下跪道:“末將來遲,還望陛下恕罪?!?/br> 韋承運似乎對他口中的“恕罪”很感興趣,頓時饒有興味道:“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讓朕算算,嘖,燕將軍,從朕旨意發出起。已經過了足足十天,朕三十年的時光就這樣被將軍耽擱了,將軍說,該怎么罰???” 韋承運這副腔調正是和三年前一般無二,油嘴滑舌毫無正經的意味,明白他是在無理取鬧,燕雪風眼底劃過一絲果然如此的無奈,又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罪臣任憑陛下處置?!彼牡字雷约喝羰钦J真分辨定會被這人取笑,索性也就順水推舟,讓他沒了興趣便是了。 “朕還沒說完?!?/br> “將軍鎮守邊塞三年,驅逐蠻族還邊境安寧,如今邊塞百姓直至將軍而不知朕,將軍說,功高震主,讓朕不得安寧,這又該怎么罰?” 燕雪風又皺了皺眉,眼底毫無懼色,只道:“罪臣這條命是陛下所賜,當年若非陛下一飯之恩,臣恐怕早已餓死在那個冬天,罪臣一無父母二無妻小,只一介獨身武夫罷了,陛下要如何處置,哪怕挖了臣的心,刀刀凌遲處死,罪臣也毫無怨言?!?/br> 最后兩句他雖極力壓抑深情,韋承運卻仍能從中品出絲絲縷縷情意,又知這人幾年來未曾娶妻,當下對他三年前不告而別也有了些許順氣,他聲音中難掩喜悅地輕咳了一聲,又輕聲道:“起來吧,若是真殺了你,指不定外面那群賤民如何嚼朕的舌根,你——走近些?!?/br> 再往前便是皇帝龍床了,想起那人身段是如何風流倜儻,燕雪風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決心還是不給自己找不痛快,只往前輕輕挪了一步,就又站定。 “就是朕養得八哥跳得也比你遠些,怎么著?燕將軍恃寵而驕,存心糊弄朕?” 燕雪風無法,心知此劫今天是避不過了,索性橫下心一掀帷帳,站到了皇帝龍床三尺之內的位置。他仍舊不敢抬頭直視圣顏,只好低頭看著磚縫,仿佛那里面藏著什么寶物一般?;实垡姂T了他這副模樣,也不惱,心道今天說什么也不可能讓你輕易跑了,又道:“這燭火暗,燕將軍湊近些,讓朕好好看看,塞北苦寒,缺衣少食,可有把朕的愛將餓瘦了?” 皇帝的聲調起得高,最后卻一直低到幾不可聞,仿佛一粒直墜深澗的小石,又低沉又意味深長,仿佛是等待丈夫歸家的婦人,喜悅擔憂中又透露絲絲纏怨。燕雪風本就對他有情,雖然極力告誡自己信了這人的話等同于自討苦吃,心里還是忍不住生出些許期待——這情誼若是真的該多好。 被心頭這諸般情緒蠱惑,燕雪風忍不住湊近了些,也終于敢抬頭直視眼前的九五之尊。只見皇帝只著一席睡袍,系帶也未系緊,只就那么松松垮垮地披著,露出大片玉色胸膛,若再往下看,便可知皇帝甚至未曾穿褻褲。 燕雪風不由為眼前所見紅了臉,只好又低頭,此次卻是沒有磚縫給他看了,皇帝一雙漂亮修長的腳就光裸著踏在玉石臺階上。燕雪風頓時抬頭也不是,低頭也不是,他正欲閉眼,卻覺一雙冰涼的手放在了自己臉上,光滑細膩的肌膚摩挲著他粗糙的胡茬。 他不敢貪戀這片刻的溫存,想睜開眼,身體卻不由心意所動,只聽帝王輕輕嘆道:“雪風果然清瘦了,塞北的風沙竟這樣不堪?朕記得當時你分明是個絕頂俊俏風流的兒郎,怎的如今與那市井匹夫一般,糙得朕手疼?!?/br> 燕雪風知道他存心損自己,卻還是賠罪道:“是罪臣不好?!?/br> 韋承運看著他的臉龐,輕嘆一聲,將臉貼近燕雪風,故意吐氣呢喃道:“既然知錯,將軍就該有些賠罪的誠意?!?/br> “朕腳冷,燕將軍便幫朕暖一暖吧?!?/br> 燕雪風無法,知道若不依他恐無法善罷甘休,只好單膝跪下,將皇帝那雙腳握在手中,他的手常年握劍長了厚厚一層老繭,粗糙得石頭一般,皇帝卻有些貪戀腳下這粗礫的感覺,又出聲催促道:“將軍好一根木頭,朕莫非只有腳底冷不成?” 燕雪風只好又硬著頭皮摩挲起那雙玉白的腳來,皇帝似乎是滿意了,一時間也沒有再出聲,就那么任由武夫粗糙的大手任意撫摸自己雙足。 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曖昧,燕雪風一開始還心不甘情不愿,可幾下后又開始貪戀起這片刻的親近。他知道韋承運心思深沉難測,表面風流看似深情,實則暗地里拒人千里之外,但這一刻的溫存總該是真。燕雪風不去思索他心中究竟是如何想法,亦不去擔心是否又落入他一本正經的玩笑中,只是如此觸碰著他,心中便已得莫大滿足。 “陛下,臣——” 燕雪風剛欲抬頭告訴皇帝已經暖好了,卻被眼前景象驚得把剛欲說出口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皇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將寢衣完全脫下,漂亮的身體不著寸縷,他眼神曖昧深沉得可怕,身后繡著龍紋的明黃寢衣下擺在龍床上鋪開,不過燕雪風的驚訝卻并不是因為這——韋承運同樣毫無遮蓋的雙腿間,在他已經勃起的龍根之下一寸左右的地方,生著兩瓣肥軟的yinchun。 燕雪風并不是不通人事的真正呆子,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只會生在女人身上的花xue,冷汗幾乎是同一時間自他額角滑下,韋承運無疑是故意讓自己看見的。 為什么? 想借機殺了自己?那也無需如此,隨便找個由頭也就是了。 某個燕雪風只敢想想的猜想一瞬間自他腦海深處蹦出,讓他臉上瞬間涌現出狂喜來,是否……是否…… “燕將軍,告訴朕,你看到了什么?” 韋承運的手輕輕捏住了燕雪風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向自己,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告訴朕,你看到了什么?!?/br> 燕雪風眼神幽深地看向眼前的帝王。他還不到三十歲,卻已經建成了前人窮極一生也未成功的事業,皇室素來出美人,而韋承運的相貌放在宗室中也屬最出類拔萃的個,此刻他雖然一絲不掛,身上帝王威儀氣度卻不損半分。 “臣……” “將軍既然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那就該付出相應的代價?!?/br> 韋承運笑著放開他鉗制著燕雪風下巴的手指,輕笑道:“將軍一路走來都穿著這身鎧甲?未免太重了些?!?/br> “此處唯有你我君臣二人,將軍就脫了這鎧甲,與朕坦誠相對,你我君臣閑話一番如何?” “罪臣不敢御前失儀?!毖嘌╋L頓時露出些許慌亂神色,連忙道。 “朕不計較,將軍又何必拘謹?”韋承運一臉興致盎然,顯然并不想放過他。 “罪臣……不敢御前失儀?!毖嘌╋L自額角又滾下豆子大的汗珠來。 韋承運輕笑一聲,又道:“想當初朕還是皇子時,你我也不是未曾如此把酒同游過,緣何近日如此忸怩?雪風,你莫不是對真有了什么齷齪心思,不敢看朕吧?!?/br> 帝王將手搭在冰涼的鎧甲上,見燕雪風想起身,威脅似得輕哼一聲,燕雪風只好收回想起的心思,軟聲道:“這鎧甲不吉利,不勞陛下動手,我——罪臣自己來就是?!?/br> 韋承運于是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著燕雪風起身,一臉無奈地開始一塊塊卸身上的盔甲。到最后燕雪風只剩一件雪白單衣,粗糙的大手放在帶子上猶猶豫豫,皇帝于是又調笑道:“將軍莫不是早就猜到朕會讓你做什么?三天快馬加鞭回了王都,朕還以為將軍是想朕想得緊,卻沒想到還有時間沐浴更衣?!?/br> “罪臣只是……只是不想……”不想在你面前顯得太過狼狽,燕雪風咬咬牙,心道這人既已知道自己是如何歸心似箭,又做出這諸般做派,果真是有意作弄自己。 “切莫再說些沒用的了,將軍脫便是了,朕已掃榻相迎,將軍又何必忸怩?” 燕雪風只好咬著牙,脫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層遮蔽。 他胯間那物早就已經勃起了,此刻高高立著,沉重的yinnang藏在雜亂的恥毛間,飽滿的蕈頭已經滲出了前精,將整根陽物打得濕濕的,抵在褻褲上的接觸之處已經濡濕,能透過半透明的布料看出隱約的rou色來。 韋承運心中暗道一聲果然如此,他是不信自己下了這般大的功夫,做了這樣大的犧牲,甚至不惜暴露自己最隱秘之事裸身引誘,這呆瓜若是在不開竅,自己也不做這皇帝了,索性找宮門口的柱子一頭撞死。他抬起腳,用腳掌按摩這根碩大的rou柱,感受到他在自己腳下逐漸脹大變得越發猙獰,心中忍不住升起些許志得意滿的情緒來,于是又出言調戲道 “敢問燕將軍,朕腳下這是什么?” 燕雪風臉上露出些許難為情的神色來,他思索半天也沒想出什么體面的回答,只好輕聲道:“是……是……罪臣的陽具?!?/br> 韋承運又笑道:“怪了,平日這東西該是在胯下服服帖帖的,緣何在寡人面前作怪?” 燕雪風下身腫脹難忍,被皇帝如此刺激之下更加難受,他別過頭去來掩藏自己赤紅的雙眼,對這人的心思在這三年非但沒有消失,反倒陳年老酒一般一天濃烈過一天,現下心頭有個聲音大聲叫囂著,讓他順著心意把這人拆吃入腹。 “將軍是對朕起了那般齷齪心思嗎?”韋承運放下腳,笑得一派風流倜儻,是吃定了燕雪風不敢回他,燕雪風感到胯下那作怪的腳總算離開,不由得舒了一口氣,心中某處卻又升起隱約的失落感來。 “朕服侍了將軍那么久,將軍也該投桃報李,服侍服侍朕才是?!表f承運支起一只胳膊躺在床上,讓燕雪風將自己汁水泛濫的女xue盡收眼底,他伸出一根手指,暗示性的在那道緊緊的縫上輕輕一劃,道:“如何?” 燕雪風此時清明的眼底已爬滿了紅血絲,雖然膚色已經被大漠的風沙磋磨成了古銅色,但額角的青筋還是尤為明顯,他死死看著韋承運身后褥子上的花樣,他喉嚨里像是吞了一塊炭,聲音沙啞得仿佛是磨刀石:“罪臣……不敢……” 出乎燕雪風意料的,皇帝只是輕輕"嘖"了一聲,就并攏雙腿又躺回了榻上,語氣隨意得仿佛剛才汁水泛濫的人不是他一樣,只低聲道:“既然燕將軍不愿意,朕也不勉強?!?/br> 見燕雪風顯而易見地松了口氣,韋承運轉而一笑,又道:“只是煩請燕將軍回驛館的時候,叫上隔壁相府的左御史?!?/br> 男人眼里露出迷茫之色,他久未回京,對京中官場一無所知,一時間當然不知道韋承運說的是誰,于是皇帝好心解釋道:“將軍在邊關軍務繁忙,怕是已經忘了,可好歹左御史與你我到底有幾年的同窗之情,我提到相府將軍就該有些印象了?!?/br> “當然是左修明,相爺的三公子,去年朕欽點的頭名狀元?!?/br> “好了,時候不早了,將軍該回轉——” “我不準!” 燕雪風心頭積攢了三年的怨氣從左修明三個字入耳的一刻就再也壓不住了,他猛地站起,雙眼通紅地欺身上前,幾乎要把韋承運壓在身下:“我不準!” 韋承運仍舊是一副不慌不忙風流無限的樣子,他左肩的寢衣已然滑落,露出大半邊胸膛和半截肩膀,燕雪風就壓在他身上,喘氣聲粗得類似野獸,下身灼熱的硬挺就抵在他兩腿之間,韋承運見他這幅樣子,眼中興味之色更濃,又故意挑釁道: “既然燕將軍不愿伺候朕,朕當然是——唔?!?/br> 嘴唇被男人堵住,兩瓣軟嫩的唇瓣被大力吮吸嚙咬,更有一條guntang的軟rou在自己緊閉的牙齒上游弋,伺機進入,韋承運本是有意刁難,因此有意咬緊牙關,卻不想男人在他下唇上用力一咬,他便吃痛張開了嘴。 “你這是以下犯上!” 韋承運憤怒的威脅并沒有說出來,舌頭就已經被男人纏住,口中津液也被吮吸得一干二凈,燕雪風的動作狂暴中壓抑著令人心悸的情感,幾乎要將他魂魄也一同吸出,他掙扎半天后無果,索性也就迎合起燕雪風的動作來,伸手攬住男人的脖頸,雙腿也盤住燕雪風的腰,飽含熱情地回吻男人。 燕雪風仿佛得到了什么鼓勵一般,大手扣在韋承運腦后,將他更用力的壓向自己,哪怕嘴唇都因此產生了微微的痛感也不停手,好像只要自己稍一松懈,這人就會從自己懷中飛走,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再難相見。 等到兩人都氣喘吁吁地分開雙唇,雙唇牽連出一條晶瑩又yin靡的銀絲,燕雪風垂眸,長睫由此在臉上打下細細的陰影,到真有了一些當年江南河堤邊清雋少年郎的影子。韋承運胸前本就散亂的衣襟被扯得更開,一雙粗糙的大手由此探入,情色地摩挲他嬌嫩的乳粒,燕雪風的手上生著一層厚厚的老繭,因此帶來一種奇異的麻癢,巨大的快感潛藏其中,讓韋承運忍不住嬌吟出聲。 “陛下要是真想讓左修明進宮,也不是不可?!?/br> 燕雪風在已經眼神迷離的帝王頸側落下細碎如同春雪的吻,聲音深情中潛藏殺意:“罪臣便把他閹了,帶進宮伺候陛下又有何妨?雖然沒了那物,左公子舌燦蓮花的本事罪臣還記憶猶新,想必憑著他那條三寸不爛之舌,也能把陛下伺候得極好?!?/br> 韋承運聽他這幅的語氣,心中是一陣好笑,暗道,這呆瓜去了邊關幾年脾氣到長進不少,若是當年他能也有這般氣魄,自己也不至于怨憤三年。韋承運一邊迎合燕雪風的動作,將自己的乳粒往他手里送的更深,嘴上卻道:“朕瞧著……嗯……燕將軍這三年口技似乎也頗有長進,不知能否讓朕體會一番?” 燕雪風將雙手撐在韋承運頸子兩邊,眼神幽深得如同寒潭,他輕聲道:“罪臣自當遵旨?!?/br> 韋承運本是存著看他笑話的心思,卻不成想燕雪風一聲過后直接分開了他的雙腿,將頭埋在他腿間,就那么舔了起來。 從韋承運的角度只能看到燕雪風被汗打濕的發頂在微微顫動,但他卻無比清楚地知道這男人此刻究竟在做些什么,那自己也未曾碰觸過幾次的可憐陰蒂此刻被男人含在口中用唇舌逗弄,極度的快感讓他花xue忍不住收縮分泌出更多yin水來,燕雪風將那些淌出xue口的液體一一飲下,最后仿若喝什么瓊漿玉液一般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待到口中那顆rou珠終于挺立充血,他才總算放過了他,將舌頭抵在韋承運xue口輕輕戳刺起來,韋承運被他刺激的yin水直流,眼尾的緋色正如四月桃花此刻包含媚意,嘴唇紅得如同番邦進貢的薔薇一般。 “你……嗯……前面,前面也要……” 燕雪風卻并不聽他指使,依舊專注于他的xue口,舌頭幾次三番劃過xue口覆蓋的那一層薄膜,又回頭刺激起韋承運的陰蒂來,直將那一張玉戶舔弄得紅熟軟爛,透出一股yin靡的甜香才作罷,總算按照韋承運的吩咐開始服侍他的龍根來。 燕雪風從未和人歡好過,他本是罪臣之子,尚未弱冠便已家道中落淪為官奴,若非韋承運救他,怕是早已死在了哪處荒涼之地,更別提什么通房丫鬟了。 可他在邊疆的每個夢中都有韋承運的身影,那人在夢中也依然是那副風流無限的模樣,一雙桃花眼看誰都是含情脈脈,一張薄唇說出的話對誰都是一往情深,燕雪風開始還守著規矩不敢逾越,卻在某夜終于再難壓抑胸中情意由著自己放肆之后,越發不成樣子起來,每次都要在夢中將那人干得死去活來,哭叫著射出精水來作罷。眼下這一幕雖然未曾親身經歷,他卻已經在夢中演練過無數遍。 燕雪風先是輕吮男人高挺的rou柱,將上面的前精一一和干凈后才握住韋承運的龍根,緩慢上下擼動起來,又不時輕輕吮吸蕈頭,用舌尖戳刺馬眼,卻都只是輕輕一觸隨即脫離,火上澆油,反倒不如不弄。 韋承運此刻雖然前方得到滿足,女xue失了照顧,卻又感空虛,xue口一張一合地翕動著,淌出更多yin水來,燕雪風見了,用手指沾了一些送到他嘴邊,也不顧那人嫌惡地皺眉,輕聲道: “陛下該嘗嘗,這是您的yin水呢?!?/br> 韋承運雖說是有意勾引,但終究是天潢貴胄,何曾受過這等委屈?當下雖然被欲望迷了神智,卻還是怒道:“你這登徒子!若是再以下犯上就給朕滾出去?!?/br> 燕雪風騰出嘴來,用手擼動皇帝的rou跟,有道:“陛下如何這樣使起小性子來?現在便受不了了,一會罪臣還要將自己的孽根cao進陛下的saoxue里去,如今就是以下犯上,那一會又該定什么罪?欺君之罪么?” “你——”韋承運萬沒想到這人去了邊關幾年后嘴皮子竟如此利索,他恨聲道:“燕將軍從哪學來這些下流話?莫不是在軍中沒少有相好罷?!痹捳f出口韋承運便有些后悔,只因自己此刻語氣實在像極了書中的毒婦,當下不由得抿了抿唇,恨不得將話又吞回去。 “罪臣對陛下一片真心日月可鑒,何曾有過什么相好?”燕雪風此刻表情深沉的可怕,他對眼前人的感情已積蓄太久,若是一直壓著還倒好些,此時壓抑了將近十幾年的感情一朝噴薄而出,恰如山洪過境摧枯拉朽,反倒令他性情大變了起來。 他用指甲輕輕刮搔韋承運龍根的頂端,察覺到韋承運嬌吟一聲后又意味深長道:“在邊關這許多年,能撫慰罪臣的唯有陛下夜夜入夢,陛下詔書到來的前一晚,臣還在夢中把陛下cao得汁水橫流,連一點精水也射不出來,最后竟然在罪臣懷中失禁,直在罪臣懷中好哥哥好哥哥的叫,求罪臣放過陛下這次?!?/br> 韋承運被他說得羞惱極了,一時間卻又想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陰陽怪氣道:“那燕將軍可讓朕拭目以待,別是個銀樣辣槍頭,中看不中用?!?/br> 燕雪風被他挑釁得輕笑一聲,眸色卻更深沉,顯然是被韋承運的挑釁激得有了些許怒意:“是不是中看不中用,陛下親身試試不就知道了,罪臣自當竭力奉陪?!?/br> 說罷也將自己孽根抵在韋承運xue口外磨蹭,任由那處軟紅的嫩rou小嘴一般吸吮著柱身,又有意上下滑動,磨蹭起韋承運的陰蒂來,韋承運很快被他磨得氣喘吁吁,不得不求饒,yin水竟然將明黃的褥榻打濕了,他咬著牙恨聲道: “夜宿龍床,燕將軍小心了,只要這一條罪名,朕便能誅了你九族!” 燕雪風臉上透露出些許百無聊賴的意思:“罪臣九族早在二十五年前就被超干凈了,如今微臣獨身一人,想殺罪臣的人超也解釋,若說非要有什么親眷——呵,怕是只有陛下了?!?/br> 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燕雪風明明也被欲望逼的發瘋,下身那處脹痛得要命,他毫不懷疑自卻仍能咬著牙鼻韋承運說出自己想說的話,這是他朝思暮想方才得到的今日,當然一絲一毫一環一扣都不能少。 韋承運哪曾見過這等陣勢,又被燕雪風幾句話撩撥得心神蕩漾,當下也不再端架子,只捂著臉道:“好哥哥好哥哥……就饒了我吧,那處渴的不行了?!?/br> 燕雪風素知他脾氣,心下明白能逼這孔雀般高傲的天之驕子說出這句話已屬于不易,于是也不強求他再說些更羞人的,扶正了陽具,將蕈頭抵在xue口,輕聲道了一句:“罪臣要進去了,陛下仔細疼?!倍蟊憔従弻ou刃送了進去。 那處xiaoxue雖然是初經人事,但因為韋承運體質特殊,卻也沒覺得多疼,輕而易舉便破了那層膜,抵進了更里面的地方。韋承運雖說感覺到了些許痛意,知道是這呆瓜給自己破瓜了,但更多的還是細麻如蟻蟲嚙咬的渴望感,玫紅的媚rou死死絞著男人挺進的roubang,是極度渴望被好好cao干一番。 燕雪風已經快被欲望弄得理智盡失,卻還記得不能傷了眼前這人,因此進入的動作尤為緩慢,那里媚rou又軟又濕又緊,只激得他恨不能馬上cao干一番,更加上他看著自己roubang上沾著的幾絲紅血絲,心中被完全擁有這人的滿足感充滿,雙重刺激之下,原本還算清明的眼底又彌漫上了一層紅霧。 “你……快些……快些動?!?/br> 細如蚊吶的聲音傳來,燕雪風腦子昏昏沉沉,眼球燙得要命,開始還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反應過來以后卻暗道一聲這可是你自找的,便再無顧忌,直接進入到底?;▁ue里原本分泌出的大量yin水在這重重一搗之下被擠出了花xue,打濕了兩人結合處。韋承運是天生的白虎,渾身肌膚細膩光滑,哪怕私處也漂亮光潔,一根毛也沒,剛出爐的饅頭一般白嫩可愛,燕雪風恥毛卻生的烏黑濃密,又極其堅硬,摩擦的韋承運又麻又癢,卻又生出莫名的快意來,只盼這眼前的男人能cao干的再狠些。 燕雪風如今卻是毫不留情了,時淺時深的戳刺著,他瞧著韋承運平坦潔白的小腹隱隱約約顯出自己陽具的形狀,心頭升起一股奇異的滿足感,cao干得越發賣力,有幾次還頂到了zigong,差點就要戳進宮口,直進到那空腔里去。激得韋承運汗濕了滿臉,隨著燕雪風每次大力挺進噴出透明粘膩的汁水來。龍根也隨著男人的動作擺動,夾在兩人之間受盡了摩擦擠壓,沒過一會也忍不住射了出來。 濁白的液體濺了燕雪風一身,他目光幽深,拉起韋承運的手將那些東西刮干凈,又湊到自己嘴邊一一舔干凈,舌頭還極為情色地在皇帝指縫間刮擦過娶挑逗。 “陛下千金之軀,這雨露恩澤后宮娘娘們趨之若鶩奉若珍寶,可不能浪費?!?/br> 韋承運又羞又惱,只能閉上眼不去看眼前景象,燕雪風卻不放過他,在他耳邊陰魂不散道,陛下真該看看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就是路邊的妓子破瓜后,像像陛下這般饑渴yin蕩也尤是少數,將罪臣孽根吞的那么深,好像八百年沒見過男人似的。 韋承運受不得他羞辱,恨聲道:“燕將軍既然嫌棄,那不妨抽出去便是了,左右愿意給朕暖床的人多的是?!?/br> 燕雪風果然眼中掠過一絲兇惡的神色,他語氣驟然變得尖酸刻薄起來:“罪臣倒是想退,只是陛下這張嘴死死咬著罪臣,生怕離了他一時半刻呢。陛下要找別人來暖床?好啊,陛下既然心心念念著左御史,那罪臣便幫陛下把他弄進宮來,陛下覺得司禮監掌印太監的位置如何?必能不負陛下所望,與左公子朝夕相對舉案齊眉。況且那個位置,也不算辱沒了他左修明的才名?!?/br> “如今種種都是陛下所期待,既然如此,陛下便好生受著吧?!?/br> 燕雪風這一句話卻是說到了韋承運心里,三年前他有意拉著左修明演了一出活色生香的好戲,意在刺激這根木頭早日跟自己表明心意,卻沒想到第二天自己半真半假說出那句“雪風,我心悅你”后,這人竟然見了鬼似的一路跑去投軍了。他如今這副有主見的強硬樣子的的確確是韋承運所想,但卻沒想到,這個一貫老實人強硬起來居然讓自己都有些受不住。 燕雪風此時也只在嘴上把他當皇帝了,掐著他的腰每一次都頂到機身處,恨不能將兩顆腫脹的卵蛋葉塞進去,cao干起來大開大合,找到他的sao心后就著力進攻那一點,直將韋承運干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潺潺的yin水自花xue深處淌下,韋承運逐漸也得了趣,放開了,全無架子地浪叫了起來。 燕雪風心知自己是他唯一一個男人,左修明在他身邊這些年恐怕也沒得了手,一時上頭的勁頭過去后,心中戾氣散了大半,又恢復了從前那副模樣,cao干的動作也溫柔了起來,自己下身雖然依舊是漲得不可收拾,但一心只在韋承運身上。 韋承運微微張開嘴,是干到了他想要的地方把他草的舒爽了,悄悄擰著眉是cao干的時候缺了些力道,要再狠些,張開眼一雙桃花眼淚眼朦朧地看向自己,是馬上要泄出來了。 韋承運見他那股狠勁兒過去,平時耍小性子的毛病又起來了些,他語氣是惡狠狠的,但因被不時被cao干得舒爽了冒出幾句哭腔,顯得尤為沒有威懾力:“卻不想燕將軍平日對朕居然存著這種心思,以下犯上,方才還對朕好一番折辱,這賬又該如何算???” 燕雪風這時也不忘刺激他胸前乳首,他掐住身下人乳尖,輕擰慢捻,聽見韋承運一臉不情愿地發出一聲舒爽的嚶嚀,臉上總算掠過一絲笑意,一邊cao干著他一邊問道:“罪臣方才已經說過了,陛下就是把我的心剖出去我也是甘愿——” “如今種種已經是罪臣夢中才敢想想的悲愿,如今哪怕從此身入無間,永世不得超脫也死而無憾了?!?/br> 燕雪風眸中露出一絲悲色,下身的動作也漸漸停下:“只是陛下,罪臣有一事不明,陛下是否,哪怕只是曾經,對我有過一點情意?” 韋承運雙腿將他腰盤得更緊,他看著這男人臉上極力掩藏的脆弱,一雙眼中滿是無奈,是沒想到這人到了如今這份上也不明白自己心意究竟如何:“雪風,三年前我便說過,我心悅你——只是你不信罷了?!?/br> 他此刻被cao干得滿身緋紅,胸前乳珠脹大了一倍有余,白皙的過分的身上散亂的散著幾道紅痕,下身泥濘萬分,紅膩的xuerou仍然死死咬著男人漲紫的rou根,實在是個萬分yin靡的樣子,但眼中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神色,燕雪風被他這么看著,不由自胸膛升起一股熱意,又在喉間凝滯,一時竟有些想落淚的意思。 “那——便好?!毙念^大石落地,燕雪風動作也愈發放肆了起來,他一手放在兩人結合處韋承運的陰蒂之上,隨著自己頂弄的頻率去刺激那可憐兮兮地小rou粒,感受著韋承運花xue隨自己動作的縮緊,心中不免生出些此刻這人一身盡在自己掌握的快意來。 他將韋承運抱起站在床邊,下身依舊維持著結合的姿勢,讓兩人胸膛相貼氣息想對,rou柱因此沒得更深,韋承運察覺到體內被頂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每一寸內壁都被大力碾過,,一時間快感涌上,鼻間有了幾絲酸意,幾乎就要哭出來,他一發狠,索性直接咬在了燕雪風肩膀上。 牙印咬得極深,韋承運是沒有絲毫留情,牙齒深深刻進皮rou,在那塊黝黑的肌膚上留下一個鮮紅的齒痕,還絲絲縷縷往外滲著血絲,這本該是疼,可韋承運這一咬之下,燕雪風卻仿佛發了封死的將他壓在墻上,暴風驟雨般地頂弄了起來,寂靜的室內頓時回響起yin靡激烈的水聲。 “陛下要記得今日說過的話?!表f承運的淚珠終究還是不如他所愿,在燕雪風狠狠一下挺進后射出來的同時也連珠串似得落下,燕雪風一邊幫他輕吻去頰邊的淚水,眼含柔情,下身卻cao干得愈發兇猛,幾次三番在宮口外戳刺,韋承運縱然此前從未被人進入過也知道那代表什么,一切盡在掌握的悠然散去,他一雙眼中滿是驚恐 “不行,不行,不能射進去?!?/br> 燕雪風卻仿佛沒聽到一般接著頂弄,韋承運的掙扎被他一一化解——到底是嬌生慣養的天潢貴胄,武藝上總要來得弱些,最后他反手扣住韋承運捶打他的雙手,握了個十指相扣的手勢,另一手掐住那人的腰,狠狠一個挺進后,終于cao進了韋承運的zigong里。 韋承運慌忙想逃,但蕈頭卡在宮口,他試圖逃離卻扯動宮口,只帶來痛感,無奈之下,他只能隨著男人的動作隨波逐流,他近乎于恐懼的盯著自己小腹上那一塊凸起,燕雪風地笑了一聲,隨即韋承運便感覺腹中某處一燙,他眼看著那處凸起漸漸彌平,自己zigong內壁被guntang的濁液燙過,快感從下身閃電般直擊腦頂,控制不住地又xiele身,稀薄的精水射了燕雪風滿身。 “被……被灌滿了……被……射滿了” “會懷孕的……會懷孕的” 燕雪風看著懷中向來不可一世的人此刻忽然浮現的脆弱表情,心中某種不道義的的惡念春筍般瘋狂生長,他抱緊韋承運,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安慰道 “不會的,你是男子,怎么會懷孕?!?/br> 但心底還是不可避免地升起某個邪惡的念頭來——如果他真的懷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不是就再也飛不出自己手掌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