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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性品鑒手冊在線閱讀 - 被情敵囚禁調教開苞,cao進宮口在zigong里射精

被情敵囚禁調教開苞,cao進宮口在zigong里射精

    整個房間里的光源只有天花板正中央的一個白熾燈泡,除此之外,與其說這是一個房間,倒不如叫它水泥盒子來的更貼切些,哪怕流浪漢呆的爛尾樓也不至于是如此一個一干二凈的狀態。

    齊子衿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蕭瑟景象。

    后腦那一塊皮膚還在火辣辣的疼,他輕輕觸碰了一下,指尖傳回的觸感除了濕潤以外并無其他,應該沒有流血。

    警棍?或者是棒球棒?總之是這一類的棍狀物。

    他回憶著被后腦遭到重擊時的記憶,很快下了結論,緊接著開始思索自己讓自己淪落至此的原因。

    為什么要把自己抓到這來?圖財?謀色?

    齊子衿坐在地上,看看不著寸縷的自己,還有被鐵鏈鎖住的四肢,覺得后者是大有可能。

    “醒了?”

    身后傳來的是個有些熟悉的男性聲音,聲線華麗,音色低沉,語氣中暗含嘲諷。齊子衿下意識扭過頭去,一張似笑非笑的漂亮面孔立刻映入眼簾。男人戴著一架金絲眼鏡,西裝革履,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胸前口袋里還塞著手帕,整個人打扮得一絲不茍,仿佛是馬上要去赴宴。

    在什么地方見到過?

    齊子衿抿著嘴唇盡力回想,但后腦傷處此刻又開始一跳一跳的脹痛,他面無表情地忍著疼,竭力在腦中搜尋。這張臉,這個笑,絕不該是陌生人。

    “別是讓那幫粗手粗腳的家伙弄失憶了?!?/br>
    男人的語氣中總算掠過一絲擔憂,他彎腰,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齊子衿的臉頰,雖然并沒有用多大力,但房間封閉,清脆的響聲聽起來還是尤為刺耳。

    “還記得呂清歌嗎?”

    看到齊子衿的瞳孔一瞬間緊縮,本來蒼白得有些病態的臉龐浮上一絲因激動而翻涌的血色,男人又笑了,這次的笑容并不像之前那樣虛偽得流于表面,是實打實地發自內心,直達眼底。

    “看來還沒全忘,對,就是那個你求而不得,愛得死去活來,甚至不惜每天喬裝打扮男扮女裝,像個變態一樣也要跟蹤的呂清歌學長?!?/br>
    大概是嫌這個姿勢不大方便,男人索性半蹲在齊子衿面前,鏡片后狹長的眼眸中滿是興味,他聲音中難掩興奮地開口:“那——是不是也記起我了?”

    齊子衿沒有回答他,表面上仍舊是波瀾不驚,但嘴唇抿得更緊,甚至在下唇上擠壓出一道淡淡的白痕。

    當然知道。

    陸啟南,呂清歌身邊跳得最歡的追求者,陸家大公子,年紀輕輕一表人才,還不到三十歲就已經開始接手陸家的產業,是A市年輕一輩中當之無愧的明日之星,和自己這種只能生活在陰暗角落里的家族廢物簡直是兩種極端。

    怪不得一開始看道這張臉就這么討厭。

    “齊子衿小朋友,你給清歌帶來了困擾?!?/br>
    “追求他的人很多,但狂熱到嚴重影響他生活的,獨你一份?!?/br>
    “是學長讓你這么干的?”齊子衿不想聽他喋喋不休下去,面無表情地晃了晃手中的鏈子,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屋子里響起,又因為房間過于空空蕩蕩,甚至產生了回聲。

    男人一愣,旋即又笑道:“不是?!?/br>
    “那你所說所做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毫無意義?!?/br>
    這個回答似乎也在陸啟南意料之中,他表情變也未變,依舊是和之前一樣的輕松語氣:“那——你是不愿意放棄呂清歌了?”

    齊子衿沒有立即回答,他抬起頭,凝視男人的眼睛,眼神冰冷而無機質,漆黑的瞳孔毫無光澤,仿佛一架機器,聲音也同樣冰冷,沒有任何語氣波動。

    “陸先生,我不知道你把我綁到這里是出于什么目的,雖然你滔滔不絕地說了這么多——但我絕不相信你只是為了幫學長解決我這個麻煩,既然你知道我跟蹤他,那你也該明白你那些拙劣不堪,騙小孩都過時的幾句話不可能讓我放棄?!?/br>
    “表面上你在勸我知難而退,但如果以你對我做了充分調查為前提,那些話更像是引誘,陸先生,你希望我選擇堅持?!?/br>
    “這也許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賭約?賭注?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堅信這對我不會有任何的好處?!?/br>
    男人看著這個走進這間屋子之前,自己還信誓旦旦表示他“幾句話就能搞定”的小鬼,居然有了一點許久都未曾感受過的,被人剖析干凈,將所有骯臟心思都抖落到陽光下的羞恥感。他這樣看了幾十秒,終于輕聲笑了出來。

    陸啟南仿佛懊惱地揉了揉臉,但嘴角的笑意卻抑制不住地擴大,他一手捂著臉,說話語氣中帶著掩蓋不住的暢快笑意:

    “聰明的孩子,你真是聰明的孩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人?!?/br>
    “那么——聰明的齊子衿小朋友,你該怎么選呢?”

    男人大笑后呼吸都顯得有些凌亂,額前幾縷本來梳上去的發絲垂落下來,給他這張漂亮臉蛋更添了幾絲野性,他伸出雙手捧住齊子衿的臉,讓他和自己貼得更近,直到氣息相融。陸啟南偏著頭,眼中是極為純粹的好奇,他幾乎是呢喃道:

    “那么你該怎么選呢……我聰明的小寶貝……放棄呂清歌……還是明知道這是個圈套……然后……毅然決然地……跳下去”

    他的語氣近乎于魔魅,那蛇引誘夏娃食用禁果時的誘惑也不過如此,齊子衿很少與人接觸,臉上不可避免地浮上一絲紅暈。

    “我已經說過了,陸先生?!?/br>
    “要我放棄呂清歌——不可能?!?/br>
    如果看陸啟南此刻的反應,那么齊子衿給出的無疑是完全符合他預期的答案——男人甚至沒有一絲絲的愣神,就又捂著臉笑了起來。陸啟南平素謙謙君子的偽裝現在已經完全碎裂了,透過手指縫隙,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眼神中潛藏著的瘋狂,表情扭曲到幾乎可以稱得上病態。

    “Cool guy”

    “那么不聽話的齊子衿小朋友,不愿意放棄的齊子衿小朋友,我聰明絕頂的齊子衿小朋友?!?/br>
    “你猜對了,這的確是個賭約?!?/br>
    “前幾天我打電話問候了一下伯父伯母,順便表達了一下我的——你懂的,一點點不滿?!?/br>
    “為什么您的小兒子要對我看上的人如此不依不饒地糾纏呢?我這么問道?!?/br>
    “那個不孝子已經不是我們齊家的人了,他是生是死和我們毫無關系,陸先生你想怎么懲罰他都無所謂,,完全不需要知會我們?!标憜⒛衔┟钗┬さ啬7轮R子衿父母的語氣,即便齊子衿和那兩個法定意義上是自己父母的人幾乎沒有交流,也能藉由他的表演聯想到當時那兩個人冷冰冰,嫌惡垃圾一樣的話語。

    “伯父伯母是這樣和我說的?!?/br>
    “我說不不不,小孩子犯錯在所難免,我給他一次機會,如果他愿意改正自己的過失,那么我就既往不咎?!?/br>
    陸啟南站起身,依舊用一只手捂著臉,雙眼透過手指縫隙居高臨下地俯視還是一臉冷冰冰的齊子衿,眼神悲天憫人,語氣飽含憐惜,嘴角卻掛著刻薄的微笑。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冷漠的父母呢?你說對不對?齊子衿小朋友?”

    齊子衿仍然機器一般面無表情,如果不是陸啟南把他查了個干干凈凈,幾乎要以為他是天生面癱。

    “不過想想也可以理解——”陸啟南放下手,低頭整理了一下領帶,又將散落的發絲撥回耳后,再抬首時已經又恢復了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樣,他半斂著眼,輕聲道:

    “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任誰都要害怕的?!?/br>
    陸啟南意有所指地撇了一眼齊子衿腿間的陰影處,他目光觸及之時,少年果然下意識縮了縮腿。

    在那塊本應平坦的皮rou上生出了一個女人才有的花xue,白嫩的外陰裂開一道小小的縫,從里面微微翻出嫩粉色軟rou來,細小的xue口就藏在這兩片柔軟的花瓣里。這樣的xue甚至美過絕大多數女人,卻長在一個身材修長的少年身上。

    那是他被父母嫌棄的誘因,他被兄弟們排擠的根源。也正因此,他初中開始就被趕出家門,只有每個月打到卡上的錢證明他還和這個家有聯系。

    他的爺爺恨不得親手殺了他這個不祥之人,他的父母恨不得和他永世不能相見,他的兄弟們恨不得他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但為了不被別人指指點點“生了個不男不女的孩子”“有個不男不女的哥哥或是弟弟”,除了見面時諸多諷刺,齊家人沒道理把這個秘密泄露出去。

    是父母告訴他的?還是哪個看不慣自己的哥哥jiejie?齊子衿一時間毫無頭緒,只能把眉頭皺得更深。他思索問題的時候慣愛擺弄手指,粗大的鎖鏈因此碰撞發出響聲,在寂靜的空間里顯得分外刺耳。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來探討一下你的懲罰時限吧?!?/br>
    “半年?一個月?一周?”

    陸啟南帶著一點百無聊賴意味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聲波碰撞到水泥墻壁形成回聲,居然有種審判一樣的莊嚴感。他見齊子衿只是擺弄手指并不抬頭看他,眼中掠過一絲不耐,陸啟南伸手抓住少年略長的頭發,強迫他站起來平視自己。

    更加刺耳的鎖鏈聲碰撞聲響起,發根扯動頭皮,連帶著眼部四周的皮膚也向上繃緊,齊子衿一雙大而圓的杏眼此刻微微上挑,瞳孔因為直視燈光而縮得很小,雖然依然面若冰霜,整個人卻忽然帶上了一點貓類特有的狡黠。

    “半個月吧?!?/br>
    陸啟南自言自語地下了結論,他勾起手指刮蹭少年的臉頰,態度類似于撫弄自己買東西時候附贈的布娃娃——不過是個物件,扔了也沒什么相干。見到少年不滿地擰眉躲避他的觸碰,陸啟南眉頭也輕輕蹙起,反手便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耳光。

    男人下手絲毫沒有留情,力道大到齊子衿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臉頰處更是被陸啟南手上的戒指刮出了一道血口子,而又因為頭發正在陸啟南手中,頭皮也被狠狠拉扯,傳遞給大腦一股讓人忍不住流淚的劇痛。

    “你要清楚你的身份?!?/br>
    陸啟南笑得愈發愉悅,顯然頗為享受少年的不滿。他湊到少年頰邊,想嘗嘗那鮮紅血珠的味道,卻再次被齊子衿厭惡地偏頭躲過,笑容立刻僵在了陸啟南唇角。

    “你大可以試試再躲一次?!?/br>
    “我當然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也不會希望你在呂清歌眼中留下的最后印象,是一團被劃爛了臉輪jian到下體血rou模糊的爛rou吧?!?/br>
    陸啟南的聲音也是淡淡的,仿佛只是在陳述事實,并沒有威脅的意思,他挽起袖子,手指在齊子衿頸下輕輕滑過,像是在尋找合適的下刀部位。

    “我只是好奇——我真的只是好奇——”

    “你這樣一個不男不女的畸形怪物,是怎么敢跟我搶人的?”

    陸啟南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不屑,金邊眼鏡后的眼神滿是鄙夷,他指尖力度無意識地加大,直至在少年白嫩的頸間留下一個青紫色的指印。

    這才是他對齊子衿最真實的態度,一個不敢告白的廢物,一個人生失敗的跟蹤狂,擋在自己追呂清歌路上一顆絆腳石都算不上的小石子兒。如果不是查他的時候發現他還有這樣一具有趣的身體,那么今天齊子衿可能就已經如同他剛才威脅的一樣,血rou模糊地躺在呂清歌面前了。

    “偷偷劃花我的車?嗯?”

    男人的手在齊子衿赤裸的胸膛上流連,少年的皮膚光滑細膩遠勝過女子,只可惜感受到的只是一片平坦,薄薄的皮rou下是一根根肋骨,隱隱能感覺到強有力的心跳。他輕輕嘖了一聲,有點遺憾沒有一對真正女人一樣可觀的rufang。

    “往我家寄恐嚇信?”

    手繼續下移,來到下身,大概是體質問題,少年的胯間干干凈凈沒有一絲毛發。陸啟南繞過齊子衿軟垂的性器,很快摸到那一處禁忌的密地。他用手指分開兩瓣大yinchun,輕易就找到了那個小小軟軟,埋藏在xue口軟rou前面的rou粒,輕輕掐住揉捏,終于滿意地聽到少年鼻間傳出一聲悶哼。

    陸啟南熟稔地玩弄著這具未經人事的rou體,聽著少年逐漸粗重的喘息,他動作越發粗暴,指腹也一次次有意無意的摩擦過微微張開的xue口。

    “這些沒有半點用的手段就是你對情敵的回擊?別讓人發笑了?!闭f著,陸啟南自己也嘲諷地笑了:“情敵?你也配?”

    “跪下?!蹦腥说膮柡仍诳帐幨幍姆块g中炸響。

    齊子衿仍舊一動不動。

    陸啟南松開他抓著齊子衿頭發的手,一個狠狠的揉搓后也放過了少年的陰蒂,他抽出手帕擦了擦上面沾著的一層透明液體,臉上的鄙夷神色更濃了:“我記得你是學古典舞?雖然不是像芭蕾拉丁那樣——不過如果膝蓋骨被挖出來的話,還能繼續跳下去嗎?”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跪下?!?/br>
    沉默片刻后,齊子衿終于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緩緩跪在了陸啟南面前。他很少出門,因而皮膚是一種久未經陽光照射的蒼白,但練舞多年,身上的肌rou線條仍然流暢,胸前兩顆乳珠因為剛才的挑逗早已勃起,硬成了兩顆紅紅的石榴籽。此刻他跪在一身黑的陸啟南身前,就好像一頭等著獻祭給魔鬼的羔羊。

    他在抖,陸啟南極為愉悅地想,是在恨自己嗎?還是在害怕?抑或是屈辱?無論哪種都很有趣,慢慢踐踏這種本來就已經破碎不堪的人生帶來的愉悅,遠超于直接按死一只煩人的蒼蠅。

    “趴下,像條狗那樣?!?/br>
    齊子衿臉上總算因為屈辱而浮上一層薄紅,不過更多的羞恥感是來自于自身——他的花xue開始向外分泌yin液了。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yin蕩,無數個夜晚,他只需要夾緊枕頭象著呂清歌的臉就能獲得快感,一邊自我厭棄著,想著學長看到這樣自己該是多么的惡心,一邊用手指撫慰自己的身體,最后哭著高潮。

    但不該是這樣,不應該在這個他最恨的男人面前,更不應該在被他狠狠羞辱一番之后,xiaoxue顫抖著吐出yin水,yinjing也勃起,放蕩饑渴地渴求情敵的撫慰。

    不可原諒。

    繞到他身后的陸啟南顯然也發現了,那yin水實在太多,就連菊蕾表面都沾上了一層亮晶晶的yin液。他冷笑著將手指插進少年濕淋淋的花xue,在不捅破那層膜的前提下肆意翻攪著xuerou,感受著凹凸不平的內壁吮吸自己手指的感覺,滿意地欣賞少年隨著自己動作微微顫抖的豐滿臀rou和優美的背部曲線。

    本來是要獻給學長的。

    齊子衿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上的燈泡,這白熾燈大概已經有些年頭了,燈絲一半都已經燒得烏黑,亮度也不穩定,以一個不算快的頻率小幅度跳躍。

    敏感的xiaoxue被肆意玩弄著,齊子衿心里不免又想起了自己從前對第一次的幻想來。

    厭惡也好,憐憫也好,都想要和學長zuoai。

    如果不愿意的話,那就用繩子綁住。

    如果硬不起來的話,那就用禁藥助興。

    總之無論如何都想要學長看到自己的身體,然后當著學長的面,用自己yin蕩的xiaoxue吞下學長的roubang。

    會是失望嗎?會是不可置信嗎?會謾罵自己嗎?會因為這樣一具惡心的身體嘔吐嗎?

    被學長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母狗一樣用xiaoxue吞吐學長的性器。

    你讓我很失望。

    你讓我很惡心。

    如果學長這么說的話,那自己一定會羞恥又興奮地哭著潮吹吧。

    他還想接著想下去,可下體傳來的刺痛卻將齊子衿從幻想中喚醒,是陸啟南試探性地用手指戳刺了一下那張薄薄的rou膜。見到少年淚眼朦朧地回頭,陸啟南動作又帶上了一種異樣的興奮,他攪動濕軟的xuerou,無論到哪里都被媚rou緊緊吮吸,可以想見如果進去的是男人的yinjing又會得到怎樣熱情的對待——這個饑渴的saoxue顯然已經不僅僅滿足于手指粗細的東西了。

    yin液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很快滴滿了一個似乎是建造著屋子時就有的,水泥地面上的小洼。陸啟南看著這個rouxue,解開自己的褲帶將褲子褪到胯間,掏出早已硬挺的紫紅色的粗大roubang抵在齊子衿的花xue口,感受著xue口在輕輕親吻自己的蕈頭,他語氣中難掩狂熱:

    “在想呂清歌對吧?”

    “想著被他這樣玩弄?”

    “想著被他這樣進入?”

    “齊子衿,我畸形的小怪物,睜大你的眼睛看好,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br>
    齊子衿想回頭,下巴卻被陸啟南狠狠掐住動彈不得,他生平第一次恨起了自己身體的柔韌。從那個常人無法扭到的角度,他可以很輕易的看見男人紫紅色的性器慢慢沒入自己臀縫,那一大根沉甸甸的rou柱居然都被吃下去了,更可以想到那xiaoxue是如何的yin蕩饑渴。而下身被刀尖挑開一樣的痛苦也同時涌上腦海,讓他連欺騙自己都做不到。

    被拿走了。

    明明留給學長的,卻被這個人奪走了。

    齊子衿雖然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露出脆弱,淚水卻還是難以抑制地涌出眼眶。

    “哭吧,趁著你還有眼淚?!?/br>
    沒有給齊子衿任何適應的時間,陸啟南將roubang齊根沒入后,很快又抽出,那層薄膜因此遭到了二次的摧殘,陸啟南看清自己性器上沾著的一絲血跡,凝視著哭泣的齊子衿,再一次露出了他招牌的虛偽微笑。他很清楚自己的性器對于一個雛兒來說還是太過巨大了,他能感覺到這xiaoxue在因為疼痛而抽搐,顫抖。

    但這還只是個開端。

    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他把這個廢物調教成離了自己roubang活不了的賤貨,無依無靠的,沒親人,沒朋友,又有一副和扭曲心理足夠相配的畸形rou體,實在是一個最好不過的玩具了。那些手段他舍不得用在呂清歌身上,對齊子衿,他卻是不用留一點情面。

    這個不合時宜的,長在男人身上的女人的逼,居然是如此的舒適yin蕩,剛被破處沒多久,就無師自通的學會了伺候男人,他甚至不需要挺動下身,那蠕動的xuerou就會自發地將他的roubang往深處吞,同時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來潤滑,進出時都感覺不到干澀。

    齊子衿的頸椎因為過分扭曲甚至開始嘎吱嘎吱的作響,他的下巴被捏得死死的,陸啟南沒有一點留手的意思,力道大到幾乎要在他骨頭上留下自己的指印。

    但與他所見的一切比起來,這些痛苦似乎也都不值一提了。

    陸啟南已經大開大合地cao干開了,齊子衿甚至看不清他腰部的動作。那根猙獰的,邊部青筋的roubang快速在他xiaoxue里進出著,每一次都深入到連囊袋都抵在臀rou上,男人的恥毛扎得他癢癢的,花xue也不知廉恥地迎合男人的著抽插,分泌出更多的yin水,然后被roubang搗成白色的泡沫。

    陸啟南更會隨著進出的頻率拍打少年雪白的臀rou,現在那兩瓣豐滿柔軟的美rou已經高高腫起,男人依舊沒有停止拍擊,反而力道更大,是在享受每次施暴時少年下意識的顫抖,恥毛扎在這樣的傷處,疼痛中又帶了一絲爽意。

    空蕩蕩的房間里充斥著粘膩的水聲,rou體的拍擊聲,動作時鐵鏈在地上輕微滑動的嘩啦聲,還有少年隱忍的悶哼。

    好惡心,好丑陋。

    那根不知道插過了多少人的東西,現在就在自己體內進出。

    自己最卑微的地方,自己最寶貴的地方,自己最珍惜的地方,被那根骯臟的東西蹂躪著。

    齊子衿不由自主想嘔吐,胃部酸澀的厲害,但喉管被扭曲,連干嘔也做不到,只能拼命咳嗽到滿臉通紅。因為窒息而造成的肌rou收縮讓陸啟南一瞬間幾乎要射出來,他鎖緊精關,大致也猜到了齊子衿的心思。

    “覺得惡心對吧?!?/br>
    他輕飄飄的聲音中沒有一點點不愉快的意思,但也并不是疑問。

    “沒關系,還會有更惡心的?!?/br>
    陸啟南放緩了進出頻率,只小幅度的讓rouxue吞吐前面一小截rou柱,等到大致找準位置后,他放開鉗制著齊子衿下巴的手,瞥了一眼因為roubang抽出而不舍包裹住柱身的媚rou,然后狠狠頂入,粗大的rou刃強勢分開剛剛才貼合到一起的rou壁,造訪到了花xue深處。

    齊子衿擁有男女完整的兩套生殖器官,雖然無論是男性部分還是女性部分都不能產生有活性的生殖細胞,也就是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可器官發育得都很完整,這也就意味著他yindao的盡頭也和平常女人一樣,是孕育生命的zigong。

    此時陸啟南roubang頂開了宮口,勢如破竹地進入了那處從來沒人造訪過的空腔。

    粗大的柱身生生撐開宮口時的快感讓齊子衿立刻就射了。宮口一圈細嫩表皮包裹著無數毛細血管和細小的神經,敏感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此刻被rou柱全方位碾壓刺激著,突如其來地快感幾乎要將齊子衿生生淹沒。

    齊子衿感覺全身所有毛孔都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頭皮甚至在微微發麻,手腳幾乎連支撐自己的力氣也沒有了,仿佛一瞬間被挑斷了手筋腳筋。他是背后被進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能如同離水的魚一般高高昂著脖子,大張著嘴,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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