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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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靜姝不知道暗地里有條巨蛇正在對她窺伺,她不安地騰挪著自己身軀,想要發泄自己的欲望。    為什么會這么難受?    柔亮的烏發鋪陳在合歡花刺繡的軟枕,點綴著粉櫻的雙乳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細軟的腰肢如同風中的蒲柳,鑲嵌著銀絲的裙擺裹挾著她的雙腿。    如同神話中會勾人心魄食人臟腑的人魚。    她想有只大手能完全包裹住她的豐盈,想有只roubang能進入她的花xue抽插,欲海如同漲潮一般將她吞沒。    關靜姝絲毫不懷疑,如果面前有個男人,只要他稍作撩撥,她就能躺在他的身下,勾住他的脊背,求著他上她。    汗液打濕了鬢發,在寢殿中赤身自慰的羞恥感轉化成頭皮中一波又一波的快意。    “啊……哈……啊……”    她終于吐出幾聲難耐的喘息,如同山神在深谷中的悠歌,靡麗婉轉,嬌柔多情。    沈瑜沒有料到還能聽見這等悅耳的嬌吟,困在胸腔中的野獸蠢蠢欲動,蓄勢待發。    他想推開這扇裝飾成墻壁的木門,將她壓在身下,迫使她一聲接著一聲用她甜膩地腔調喊出    ——夫君。    他不是她的皇兒,她也不是他的母后。    她是他的妻,是他想要攜手共度一生的女子,在動情的時候,他也會叫她一聲娘子。    這樣他就能騙自己,他們郎才女貌、兩情相悅、天生一對。    哪怕他早生六年,和她最相配的就不是潁川公子謝安,而是他沈瑜。    ……    終于,關靜姝不再滿足這種淺嘗輒止的試探。    她將裙擺堆到腰際,軟白的褻褲已經被yin液打濕,臀縫間都是難忍的黏膩,空虛的花xue律動著,一開一合。    等待著它的食物。    她勾著手指將褻褲褪下,玉白筆直的雙腿并攏著,只能看到一絲窄小的縫隙。    花阜上沒有一絲毛發,比剛出籠的水晶包還要白嫩透亮。    沈瑜喉頭滾動,吞咽著口水。    ——咕咚。    ——咕咚。    ……    沒完沒了。    他知道她的私處肯定比灌湯包還要好吃,一咬下去全是甘甜的汁液。    那些汁液會從粉嫩的嬌小的花xue中流出來,他會用嘴接著,不讓它們有一絲浪費在被褥上。    沈瑜眼底通紅,電光火石之間,他甚至有種給她下催情藥的想法。    不能。    不可以。    沈瑜搖頭,他六年都能忍下來,還差這幾個月么?    催情藥對身體的損傷太大,他舍不得,巫醫說鮫燭能夠緩慢催情不傷身體,就是成效太慢。    是太慢了。    他等了一年零三月六天,才等到她第一次自慰。    這是她一個月來的第七次自慰,比她過去一年都多。    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淚眼婆娑地求他,將身心都奉獻給他。    可萬一不是呢?    這種摧心肝的折磨快讓沈瑜崩潰,他怕她會露出訝異、驚愕、恐慌的神色,他怕她會說他惡心。    他們在深宮相伴了九年時光,她向來不缺姐妹玩伴,大臣家的婦人都熱切地往她宮里送各種美貌的貴女公子伴她左右。    他只有她,只有她。    他一丁點失去她的可能都承受不起。    關靜姝旁若無人地將玉手放在陰阜上捻弄,粉嫩的陰蒂只有紅豆般大小,憋尿的感覺從花xue深處涌出來。    可她又尿不出來,如同被一條繩索勾在峭壁半空,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難受得緊。    她不禁對傳聞中的“世間極樂之事”有所懷疑,明明先皇和淑妃做這檔子事的時候那么快活。    她卻被情欲折磨得如同在遭受一場酷刑,難道真的是缺個男人嗎?    額頭和肩背都冒出一層細汗,眼角的朱紅淚痣在燭光下更顯風情。    關靜姝一手捏著自己的乳rou,一手捻弄著自己的陰蒂,和深閨中被情欲折磨的寡婦沒有什么不同。    那雙曾經執朱筆握玉璽的手,曾牽著九五至尊登上龍椅的手,曾發號施令血染山河的手……    如今在這桃紅紗幔的鳳床上,捻弄著自己的rutou和陰蒂。    快感如同電流將頭皮籠罩,她越發賣力地捻弄著已經酸軟的陰蒂,痛感和爽感交織。    關靜姝閉上眼睛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快活,腳背緊繃成一條直線,腳底的rou掌蜷出幾道深痕。    她好像感受到傷風時后腦有時會出現的凌冽感覺,剔除掉所有的不適,只剩下綿長的爽意。    如同盛夏的梅子甜湯,一口接著一口灌下去,明明腹中難受,喉間和腦海卻是足以驅散暑熱的霜雪氣息。    令人著迷,甘之如飴。    她哆嗦著到達了高潮,花xue中的熱流再也掩藏不住,灼白的蜜液淌在裙擺上,渾身戰栗。    關靜姝呆愣著看著頭頂的輕紗床幔,手腳軟垂。    花xue中的空虛依舊沒有得到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