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動搖了的心(微甜早晨、外出前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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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祈張開眼睛時,被自己所處的位置嚇了一跳。他就這麼裸著身趴在霜月的身上,再仔細一看,霜月竟然也不著衣物。 試著起身,但才動了一下,便立刻明白了被擺成這樣的原因。好痛,身後的傷非常的疼痛。剛才只不過是為了移動身體,不小心牽扯了下傷處,疼的嘶啞咧嘴了起來。 「別亂動…」霜月被身上的動靜吵醒,稍微睜開了眼,用晨起低沉嗓音阻止了還準備繼續亂動的祈。 「唔…我…我吵醒您了嗎?抱歉…」祈語帶緊張的道歉著,另一方面也偷偷覺得雙月這時的嗓音很好聽。 「沒有,我也差不多該起來了。挨打部位還痛著吧?如果你能答應我今天不吵著到村里,我可以讓你的傷不那麼疼?!顾聯纹鹕眢w,半坐臥的靠在身後枕頭上。認真思考著祈的傷勢外出的可能性。 「但是…您答應過…」祈皺起眉想要爭論,「您…」 「我是答應過,只是我認為你今天的狀況不適合外出。當然你要勉強去也可以,畢竟我確實答應過你。但只要你的身體狀況一不許可,我會立刻帶你回來?!孤牭狡碚Z氣中的焦急及少許的失落,霜月有點不耐煩的中斷他的話,完整的解釋了自己的意思。 「我…」聽到這麼說,祈還是有點猶豫不決。能的話,當然希望可以早點見到meimei,希望能早點讓她擺脫孤獨的回憶。 「…你其實也挺煩人的…祈。三天,我答應你最多三天內會帶你去。在那之前,好好的養傷?!箛@了口氣,霜月不想再跟他一直周旋下起,直接給出了結論。 「是…」從這堅決的態度,看來是無法再繼續討價還價了,祈最後也只能不甘愿的回答。 「別這麼不開心,好好養傷,這幾天不要輕舉妄動。你不想身上多出太多處罰痕跡,或是被疼愛到無法下床吧?」定睛看著趴在胸口的祈,這樣的畫面其實挺好的。只是,他終究不屬於這里… 「我...我知道了…」垂首回覆了後,祈再次察覺到兩人是光裸著緊貼在一起,這樣的姿勢讓他覺得有點尷尬。想要變換姿勢,但臀縫的傷又疼到無法起身,眉頭緊皺了起來。 看到祈眉尖帶著的愁苦,以為被傷處弄疼了,霜月放輕了聲音詢問,「很疼嗎?」聲音輕柔的像情人間的呢喃。 「不…是很痛沒錯,但是我這樣一直壓在您身上似乎也不太好…」從醒來時就是這樣的姿勢,一想到也許整晚都是維持這樣,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 晨光從窗戶輕輕透進房間,霜月突然沈默下來看著那張被光照亮半邊的臉孔,專注的,安靜的。他的腦海中紛亂思考著許多事情,直至停留在“這也許是最後一次了…”這樣的念頭上後,思緒回歸寧靜。 就在祈被盯著看到有點困窘,正想開口打破沈默時,門被緩緩推開。槿的手上捧著一些物品,優雅的走了進來。當他看到床上狀似甜蜜的景象時,愣了很大一下,但沒花多少時間便立刻調整好備受驚嚇的心情。 「主人,您要我準備的物品我拿來了,需要我服侍晨間梳洗嗎?」槿邊詢問,邊不停的偷看床上的景色。 霜月裸著身半坐臥在床上,光著身子的祈趴在他的胸膛。被子遮掩住祈的臀部,連霜月的下半身也一起掩蓋住。好想看主人裸著身的模樣,被礙事的祭品遮住了一大半,槿覺得有些遺憾。 「不用,你去忙吧?!顾虏煊X到槿進來後,趴在胸前的人有點緊張,於是支開了可愛的狐妖。 聽到這樣的答覆,槿有點失望的行了禮,離開了房間。 房門再次被關上時,霜月扣住祈的下顎,強迫維持抬頭的姿勢??粗荒樺e愕的表情,露出一抹輕笑。 彷佛被絕美的笑容勾去心魂般,祈沒有抗拒手掌的禁錮,配合的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沈浸在美麗的笑容中時,霜月的臉突然在眼前放大,還來不及反應,雙唇直接被另一雙冰冷柔軟的唇覆上。 霜月的吻很溫柔,就像被呵護著般。祈享受著微涼雙唇的愛撫,軟舌也在此時侵入了口中,細致緩慢的與他的舌頭纏綿著。 舒服的吻總是令人沉醉,祈放棄了抵抗的念頭,閉起眼,被動的享受起口中的甜美。緩慢沁入喉間的微涼液體,讓身體的疼痛暫時被驅散了。 「這…這是?您在替我治療嗎?」當霜月唇瓣離開時,祈已經幾乎感覺不到疼痛了。對這樣的情形,他好奇的詢問著。 「不是,我不會治療人類,我只會掠奪跟破壞。但是我能讓你的神經稍微麻痹,緩解疼痛的感覺。只是感覺短暫消失,傷依然還在,過度活動還是會讓傷勢加重?!固弁吹谋砬橐呀洀钠淼哪樕舷?,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好奇,這個小獵人還真的挺有趣的。 輕手輕腳的將趴在身上的人放置到床上,催促起床漱洗。霜月的心頭流過一股暖意,這種能夠延續生命長度的暖流,很舒服。 仍然優雅側臥在床上的霜月,突然伸手將已經坐在床緣準備起身的人拉至懷中。貼近他的耳旁,吐出了些冰涼的氣息,「我先替你上藥好了,翹起臀部趴好?!?/br> 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伴隨著涼涼的吐息,誘惑著令祈舍不得拒絕。沒經過太久的猶豫,在霜月看起來越來越不耐煩的表情下,迅速的擺好了姿勢。 這次沒有任何的為難或欺負,霜月只是單純的進行著上藥的動作。纖長的手指沾取了適量的藥膏,仔細的涂抹在臀縫上。沿著腫脹部位游移的手指,讓祈的身體難耐的扭動了起來。 受傷部位沒了疼痛,撫摸時帶來的感覺,竟然變成了令渾身顫栗的快感。腫脹的敏感處,放大了被撫摸的感覺,一下下的碰觸,都化成電流,直擊著脆弱的大腦。 感覺就連聲音都快壓抑不住時,霜月也剛好停下了手。祈深吸了幾口氣,努力想讓身體內叫囂著的快感冷卻下來。 「梳洗完穿好衣服到餐廳吃飯,槿已經準備好你的食物。我們的進食方式跟人類不太一樣,如果槿準備的東西有什麼不妥,你可以直接告訴他。畢竟他也沒什麼替我照顧祭品的經驗,對人類的吃食不是那麼清楚也是理所當然的?!雇瓿缮纤庒?,霜月起身穿衣,有點擔心槿不知道會不會故意捉弄祈,所以先替可愛的狐妖找了個臺階下。 「因為那些祭品都被您吃掉了嗎?」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讓祈直接的問了出口。雖然霜月現在不知怎麼的,好像很溫柔的樣子,但等他玩膩了後也一定會吃了自己。這麼直白的詢問,也是在提醒自己,不可以被他短暫的溫柔所騙。他,只不過是吃人的大妖。 「我大概猜得到你在想什麼。沒錯,我是吃人的妖物,但我有錯嗎?你們人類為了生存還不是吃了許多的動物,甚至連可愛的兔子或狐貍,被獵人捉住後還不是扒皮吃掉?人類為了生存而進行掠食的行為是正確的,而我為了活下去的進食就是錯誤的?人類的思緒真的沒什麼邏輯可言?!共幌肜^續這樣的話題,他在整理好衣物後,直接開門離去。說著這段話語的聲音,又恢復了先前的冰冷。 看著霜月離去的身影,祈沉思了起來。他…說的也似乎沒有錯。只是身為掠食者的種族,突然變成了食物,不管怎麼說,這也實在是… 緩慢的起身穿好衣物,試著走了幾步路,發現傷處完全沒有任何的疼痛,但又再多走了兩步後才發現了不對勁。不痛是不痛,但是腫著的部位被磨擦下,竟然緩緩升起了一絲絲快感。 突然會過意來,為什麼霜月明明能替他止痛,卻仍不愿意在這種時候帶他去村里。隨著步行時不停的摩擦著越來越敏感的部位…這光是想像都覺得有點可怕。 祈小心緩慢的來到了餐廳,看見桌上放著簡單的飯菜。而布置著餐點的那個坐位上,還被細心的放了一個軟墊。雖然不知道是霜月意思,還是槿的善意,祈都心懷感激的坐下。 槿準備的餐點很美味,完全沒有霜月擔心的問題。祈平時的食量就很大,一下便將眼前的食物吃光。起身準備收拾碗盤時,槿從廚房內走出。他只給了祈一個簡單的行禮,便開始收拾起桌面。雖然面無表情,但看到自己煮的東西被吃得乾乾凈凈,心里其實很開心。 祈沒有因為有人收拾桌子,就袖手旁觀,他也跟著幫起忙來。 「謝謝你,早餐很美味?!蛊磉厔邮诌叺懒酥x,「我以為你討厭我,我也以為你很冷漠,但是你準備的食物告訴了我,那些都是我自己的錯誤解讀,槿其實是個溫柔的人?!顾冻鏊实男θ?,說著自己的感受。料理是件有趣的事情,如果是溫柔的廚師,能在他所準備的菜色中,感受到體貼及溫柔。這與調味沒有太大的關系,而是透過料理直接傳遞出的感情。 出乎意料的道謝及直白的話語,讓槿有點被看穿的慌張。本來想要嚴肅的反駁,但一看見祈如同陽光般爽朗的笑臉時,他什麼惡言都說不出口。 輕嘆了口氣,「我是不喜歡你,但那是因為你對主人的態度讓我不滿意??墒侵魅怂坪跬χ幸饽愕?,而你似乎也有在漸漸的改變,就沒覺得那麼討厭了?!固嬷魅苏疹櫰渌暮⒆觽兪撬墓ぷ?,其實不該混雜自己的喜好或情緒進去。還好這個人類倒也不是太惡劣的人,如果他能好好的跟霜月相處,倒也不是不能試著喜歡他或將他當成同伴。 「我沒有其他的選擇…」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陷入了沉默。 「別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你依然有許多的選擇。你會像現在這樣站在我面前,吃完我做的餐點,跟我一起收拾碗盤,這些都是你的選擇。你大可選擇跟主人奮戰到死,或是選擇被主人直接吃掉,但因為其他的考量讓你留下,這就是你的選擇。既然決定了,就不要再猶豫不決,不要再老是一副全天下都負你的模樣。這樣的矯情,看著其實很令人惡心?!共还苁鞘颤N樣的現在,都是在眾多的選項下做出的選擇。很多時候也許看似別無選擇,但如果細細的反省思考,會發現其實都是自找的,槿很不喜歡這種看似推卸責任的言論。但如果祈的這句話是從其他人的口中說出,槿一定會用更成熟溫柔的方式說明安撫。 「你說的…似乎也沒有錯,也許是種逃避的心態吧,把問題推給別人會覺得輕松點。謝謝你,我會好好反省。我選擇了已經不記得我了的meimei,這就是我自己的決定?!贡婚冗@麼說,突然有一種突然想通了的感覺,給了妖狐一個淡淡的笑容,「而且,會坐上祭品轎子,也是我自己的選擇?!蛊砺柫思?,也嘆了口氣。 「看來也許我該對你改觀,你倒也不像其他妖物形容的人類那樣麻煩固執?!贡黄碥浕碌膽B度動容,槿決定了如果他能好好的跟大家相處,那麼會拋開成見,好好的認識他是怎樣的人。 「主人要你吃飽後自己去休息下,在房子里自由活動也是被允許的?!归日f著霜月離開前交代的話,邊準備拿起疊好的碗盤去清洗。 「霜…主人不在嗎?」差點直呼霜月的名字,在槿的警告視線下,他迅速的改了口。 「主人大概在院子中?!褂∠笾兄魅藳]有說不準告訴祈他的動向,所以老實的說了。 「謝謝你?!剐χ懒酥x,在槿轉身進入廚房後,他才往院子的方向前進。 在離院子還有一小段距離的時候,遠遠的就能看見雪妖美麗的身影矗立於雪地中。他的頭微微仰起約四十五度角,雙眼緊閉著,彷佛是雪堆砌成的藝術品般,美麗又帶點不真實。 走近到能看清楚霜月的距離,祈便停下了腳步。停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 祈其實是個隨遇而安的人,他正想著反正他本來就是個孤兒,如果犧牲自己一個人,可以保住村人平安,倒也沒甚麼好抗拒的。只是縱使他是個孤兒,他還是有依靠的。meimei是他的精神支柱,幾次被野獸攻擊,以為活不下去的時候,是放不下夢夢的念頭,讓他努力的支撐下去。 不想讓她傷心痛苦,所以掙扎著想留著一條命回去。但是現在知道了她再也不會為了自己感到難過後,很奇怪的,居然覺得有點輕松。如果能夠確認她能過得好好的,既不寂寞又能幸福,那麼留在山上似乎也不是無法接受的事。 「找我有事嗎?」霜月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喚回了祈獨自不停思索著的思緒。 「呃…沒…沒什麼事,只是想問問我能不能在附近走走?」雖然被突然嚇了一跳,但還是老實的提出了問題。他根本不想休息,雖然走著路會摩擦到敏感的傷處,但只是稍微走一下應該不是大問題。 「我無法決定該不該答應你?!顾侣柫寺柤?,「我等會要出門,不能陪你在附近走。你不知道自己傷勢的嚴重度,過度的活動對於癒合沒有幫助?!孤曇糁袧M是猶豫不決的味道。稍為活動一下是很好,但只怕祈自己沒拿捏好,過對身體造成負擔。 「您在擔心我嗎?」非常的意外,祈以為處罰的目的,就是要讓他在傷好以前受盡折磨,但從霜月的反應看起來似乎不是這樣。 「否則你認為是什麼?」輕皺起眉,看來還有許多事情要讓祈慢慢學習。 「抱歉,我不是要冒犯您?!垢惺艿剿抡Z氣中的不悅,祈柔和的輕笑著道歉,「我只是很意外,我以為所謂的處罰是造成越多的痛苦越好、傷勢的癒合越慢越好。我不知道處罰結束後,傷害就跟著結束了?!顾卢F在的體貼,其實讓他覺得很舒服。 「處罰單純只是處罰,不會變成傷害。而對於自主接受處罰的乖孩子,罰完後也代表原諒。原諒犯下的錯、原諒做出的冒犯等等。既然反省了,我也原諒了,沒必要再緊抓著不放。接下來的只要專心治療、養傷,然後記好教訓不要不停犯錯就好?!乖诖_認了祈應該是真的不明白,不是在挑釁或嘲諷後,霜月認真的解釋著。 「但我平時的活動量很大,突然閑下來真的不太習慣?!狗锤菜伎贾碌囊馑?,他的意思是所謂的處罰是針對事情,而不是針對個人,這樣的認知讓他覺得好受很多。如果確認了meimei很好,反正也逃不掉,那麼順著他吧。至少看起來只要不要太過於忤逆霜月,他應該不會太難相處。 「好吧,我明白了。等下跟我出門,今天不會離開家里太遠,應該還在你能負荷的范圍?!估蠈嵉钠砥鋵嵑苡懭讼矚g,他不是個固執難以溝通的人,而且他的笑容令霜月覺得很舒服,如同冬日陽光般,恰到好處的溫暖。 「對了,祈,在出門前還有件事情?!箮е磉M入屋內後,霜月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 「請問是什麼事情?」以為是霜月忘了什麼東西,或是要替他準備什麼,祈也停下腳步,認真的詢問。 「你一直忘記對我的稱謂呢,這已經是給你的最後一個機會,沒想到你依然不珍惜?!顾掠弥z憾的口吻說著。其實以祈今天的態度,沒有達到需要處罰的標準,現在單純只是想要玩玩。 「啊…我很自然的就忘記了,對不起,主…主人?!乖谕耆潇o輕醒下,要將主人這樣的稱呼說出口,還是覺得有些為難。 霜月搖著頭,被這樣的回答逗得笑了出來,悅耳的笑聲蔓延了開來。這讓祈聽的有點著迷,也讓在附近的幾個小寵物好奇的探了頭查看。 「自然的就忘了是什麼理由?你自己選擇,要乖乖在家里休息,還是身上加一些小道具後跟我出門?」找了個理由,讓祈自己決定要選擇小小的游戲,或是好好的休息。 「唔…」祈覺得很難選擇,他真的很想要出去走走,但是… 「畢竟我是要出去處理山神交代的事情,不會太為難你的?!箍闯鏊莫q豫,霜月再給了點小小的誘惑。 「那…我想要外出,對不起,我忘記…主人的稱謂,請給予處罰?!辜热凰逻@麼說了,真的很想要出去走走,於是義無反顧的往陷阱里跳了進去。 「你學得很快呢,跟我來。對於乖孩子,我一向不會過於為難?!沟窃诳鞓返挠螒蛑芯筒灰欢?。這句話被霜月直接吞掉,好不容易上鉤了,怎麼能夠掃興呢? 領著祈到了游戲室,霜月命他脫下衣服。這次他倒是配合的非常好,俐落的脫衣後,筆直的站在原地。 準備好想要的道具,霜月站在他的背後稍微欣賞了下,看著越來越聽話的祈,心里感到非常的滿意。走回他的面前,緊貼著他的身體,雙手伸到他富有彈性的臀部上,輕輕揉捏著。 兩張臉極度靠近的距離,兩人互相凝視著對方。在對方的眼中很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霜月美麗的雙眼,一下子便讓祈有點害羞了起來。原本想要逃開視線,但卻在逃開前,被霜月吻上雙唇。 這次的吻一樣很溫柔,祈很訝異的是,霜月總能很精準的,以舌頭舔過他口腔中的每個敏感處。這樣的吻著非常的舒服,被冰涼的舌頭入侵,完全沒有感到任何的抵觸或是抗拒。 但還沉浸在吻中時,身後突然傳來異樣。輕輕搓揉著臀部的雙手,似乎越來越明顯的分開了臀瓣。最後一次的被分開臀rou時,祈明顯感覺到有東西抵上腫脹的xue口。在還來不及驚呼拒絕時,柔嫩xue口外的東西就被大力一推,毫無阻礙的進入了體內。 還沒弄清楚那是什麼東西,臀瓣便已經閉合,只剩下一條細繩垂在xue口。體內有點酸脹,雖然沒有很習慣,但倒也不是太過於令人不快的感覺。 霜月的吻變的有點霸道,但這樣的方式,完整的拉回了祈的注意力。舌頭被不停勾著纏綿,口腔內不停被疼愛著敏感點,都讓他舒服的暫時不想去管體內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