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人的誕生第10章:癡漢陸將軍,我嘗了一次你的滋味,就上了癮
陸岳江頻頻看后視鏡,雖然隔著鏡片,沈嚴也感覺到他的視線過于侵略。 他和陸岳江在鏡子中對視,沈嚴長的像他母親,睫毛黑如鴉翅,眸若點漆,眼白干凈的泛藍。 他瞥了眼陸岳江,就把視線放低,密密匝匝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 不過是那無意間的眼波流轉,陸岳江的心就被輕戳了一下,又癢又酥麻。 其實是陸岳江喜歡的一直都是這種樣子的男人,瘦弱纖細,但是又有個性。 他和他哥哥不一樣,這些年經手的人無數,但是軟綿綿的個性,上了次床就黏住不放,讓他道盡胃口。 都說男人犯賤,他就是犯賤的那一種。 岳林和小兒子離去后,陸岳川打量這個公寓,空蕩蕩了,沒有人氣,廚房里餐具干凈的很,連菜刀上的標簽都沒有撕掉。 “你走吧!”沈嚴看陸岳川在屋里走來走去根本沒有離去的意思。 陸岳川走近貼著他坐下,他重的很,軟綿綿的沙發上一下子陷下去,沈嚴也傾倒向他。 陸岳川摟住他的肩膀,“今天我不走了!” 沈嚴回頭,“你未免得寸進尺,不過是上了次床,陸將軍真是癡情的很!” 陸岳川也不計較,他貼著他的耳邊輕語,“你說的對,我就是這樣,我嘗了一次你的滋味,就上了癮,這輩子我就不會再干別人了?!?/br> 沈嚴臉色沒變,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原來你是個處男!” 陸岳川說,“這不正和你般配!” 沈嚴冷笑,“我又不是!” 陸岳川由著他嘴硬,“你是不是我還不清楚?如果有Alphacao了你,卻不給你標記,那他一定是個弱智!” 沈嚴氣的一言不發。 陸岳川起身倒水,回來時候手心里是藥,“吃了它” 沈嚴接過藥吃,他是不會和自己身體過不去的。 陸岳川繼續摟著他,醫生已經叮囑他,沈嚴雖然稀釋了血液里的不明荷爾蒙信息素,但是生理周期已經打亂,會提前進入發情期。 陸岳川貼的太近,他的體味若有若無的飄在沈嚴的鼻端,他起身去了臥室。 從18歲第一次發情,幾年來,他一直用抑制素,不是他潔身自好,或許自己真的是個病人,有些秘密藏在心底一輩子都不敢說出去。 半睡半醒之間,一雙手摟過來,他微微的轉身看,陸岳川身軀貼過來,有點涼,他只裹了一個浴巾,頭發濕漉漉,看樣子剛洗過澡。 “睡吧!”男人下巴貼住他的頭頂。 他想等天亮了再趕這個男人出去。 沈嚴手腕處打針留下的針孔紅腫一片,而手臂上是一大片的青紫。 陸岳川握住他的手臂放到自己胸口,他這輩子從不敢相信自己這樣的眷戀一個人,心里什么都不去想,不想自己身為軍人的職責,他從加入空軍到現在,從沒有因為私人原因請假過一次,今天卻是破了例。 沈嚴睡的不踏實,他迷迷糊糊的轉醒時,發現自己正蜷縮在陸岳川的懷里,空調溫度調的很低,但是并不冷,男人像個火爐包住了他。 身體內部升起一陣甜美的酥麻的感覺,他對這個感覺很熟悉,可是自己的發情期還有半個月才會到而已。 雖然上次陸岳川拿走了那瓶隨身攜帶的,但床頭柜里其實還有抑制劑。 他不敢驚動陸岳川,趴在他懷里一動不動,但是男的的手臂整個抱住他的腰身,要想去拿東西,是不可能的。 體溫漸漸升高,他咬著唇想辦法抑制那種感覺,可是身旁就躺著一個釋放出濃郁信息素的Alpha。 沈嚴把手指塞進嘴巴里,還沒有咬住,男人就抓住了他的手。 小夜燈的光微黃,等下男人的一雙黑眸亮的能看見自己的影子,那個紅唇微張,一臉春情的就是自己。 陸岳川輕吻了下他的手指,伸手就脫掉了他的睡褲。 陷入發情期的Omega,脆弱的不堪一擊,只能靜靜等著最強壯的Alpha去填補身體的饑渴。 被脫的光溜溜的沈嚴,身體貼住了陸岳川,才發現這個男人竟是一絲不掛的。 沈嚴的腰正貼著男人火熱的部位,那里從肚臍下就濃密的體毛一直延伸到兩腿的深處。 發情期Omega釋放的信息素,能讓最有自制力的Alpha發狂。 隨著他的每一次呼吸胸膛的起伏,他的粗硬的體毛摩擦著自己的腰,無遮無攔的下半身,平常人很難聞到的氣味,在Omega敏銳的嗅覺里被放大了數百倍,濃郁的讓他癱軟的無法動一個手指。 陸岳川低頭,沈嚴的眼清澈如嬰兒一般,他半張著小口喘息,眼膜上一層淡淡的水汽,脆弱到了極點。 陸岳川輕輕的吻他的眼皮,“別怕,老公在這里!” 他的手向下輕輕的一探就握住了沈嚴的那處,筆直的小東西熱燙的觸感,剛握住,沈嚴就小聲的吸了口氣,小小的東西在手心里,陸岳川用手掌握住,伸出拇指去翻動頂端的馬眼,那里已經滲出一些透明的粘液,有了液體的潤滑,摩擦起來更順滑,身為男人他知道更多的敏感地方。 沈嚴干凈的像個白紙,看樣子連自讀的經驗都沒有,就這樣不過動了幾下,他就閉目喘息的有點聲嘶力竭。 陸岳川心疼,低頭輕舔他的嘴角,沈嚴的嘴角還有幾個細小的傷痕,有些是他自己咬的,有些是陸岳川咬的。 陸岳川吻住那張粉白泛紫的小嘴,給他渡了口氣。 沈嚴的身子弱的很,所以這樣的情事既然已經在所難免,就要越快的讓他釋放越好。 陸岳川的手勁很輕柔,但是因為經常持槍和訓練的緣故,手上的那層薄繭拂過細嫩的rou柱,帶來粗糲的摩擦,沈嚴已經被那種帶著痛楚的快感折磨的無法自已。 陸岳川的拇指在沈嚴yinjing的頂端冠狀溝處滑過,蘑菇小頭下面的一圈皮膚上有細微的顆粒,這是男人整個yinjing最敏感之處,被粗糙的拇指指腹和食指細細的揉搓一樣的摩擦著。 沈嚴再度把自己的下唇咬在齒下。 陸岳川也是狠辣,另一只閑著的手直接用手指撬開了他的嘴。 “嗯,唔!”沈嚴并不察覺這些,他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關。纖細的腰身向后拱起,蜷縮成一張被拉滿的弓一般的形狀。 如果不是還留有一絲理智,陸岳川也被眼前的沈嚴誘惑的瞬間要化身野獸,他低頭去親沈嚴的嘴,把他的含到自己唇內,卷住了他的舌頭吮吸,沈嚴還不習慣換氣,被男人強悍的吻吸光了口腔的空氣,男人仿佛像是要吸干他一樣,大腿內側yinjing底端的酸麻感一點點上升,在強烈的窒息中他射了出來。 被噴濺了滿手的陸岳川又親了會才停下。 沈嚴軟下來才發現,自己的手正勾著陸岳川的脖子,他的手臂能感受到陸岳川肩背上的肌rou緊張的繃緊著,而自己的小腹上,被頂著的皮膚能感覺到完全勃起的yinjing傳達出的侵略感。 他釋放了,渾身只覺得無力而滿足,但是這個男人并沒有。 男人看著他,眼神里翻滾著難以掩飾的欲望,沈嚴裝作看不到,斜著眼看別處,濃密的睫毛卻顫抖著泄露了他的不安。 被一頭困獸般的男人盯著的感覺不好,膽戰心驚的接受著男人的目光,好在陸岳川很快起身離開。 洗手間嘩嘩的水流傳來。 陸岳川洗了手很快就回來。 卷在床中間的被子被他一把扯住扔倒床尾凳上。 他躺下抓起沈嚴的手放在自己下身。 沈嚴嚇了一跳,想往回抽,卻被陸岳川的手包住,陸岳川的手掌比自己的大了許多,掌心潮濕的不知道是水汽還是他的汗。 陷入欲望中的男人已經無所顧忌,沈嚴微涼的手掌貼住自己的小弟弟的時候,就發出一聲舒爽的嘆息。 他低頭去舔舐沈嚴白皙的胸膛,每一下的吻就留下了紅色的印記,他一身嬌嫩的皮膚,脆弱的不可思議。 可是不夠,這些怎么能夠,細小的乳珠被含在嘴里,舌尖卷著親吻。想狠狠的咬住他,如果不是怕他痛苦,真想再用力一點,最好能親口嘗嘗這個發出芬芳氣息的身體,他的最深處的滋味。 但是很快陸岳川就發現了沈嚴的不對勁,他的臉色越來越白,嘴唇越來越紫,不過是一瞬間就癱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