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心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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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蟲鳴鳥悅,昭示著新的一天。 白鳶炣炘睜開眼,一陣空洞茫然,隨之而來的四肢酸軟,渾身無力,都告訴她,她竟然還活著。 她坐起身,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發現除了無力感外,并沒有其他不適。 她不知道這種酸軟是不是因為身體常年受毒藥的侵蝕,又或者是之前強用元素之力所造成的后遺癥。 白鳶炣炘環視四周,只覺得映入眼簾的擺設都很熟悉。 這是她公主府的寢室?所以她是昏倒后被送回公主府了?雖然她暈倒之前說了不做女皇,但既然她沒死,其實也沒必要這么著急把她從宮里送出來吧…… 白鳶炣炘心里想,不知道無悔有沒有被接回來,若是接回來了,現在是在宮里還是在別的地方…… “嘶——”一費神想事情,白鳶炣炘的頭就很疼,應該是因為身體還處于虛弱中。算了,不想了,還是直接找人問一下吧。 “來人?!彼]目,輕揉一側太陽xue。 門外的侍女應聲推門而入,進門后走近幾步俯身給她行禮,“二殿下,您現在起身嗎?” 白鳶炣炘不經意一抬頭,瞄到侍女的樣貌,覺得很熟悉,想了一會問道:“你不是大祭司近身的人嗎,怎會在此做本宮的梳洗婢女?” 侍女一愣,問道:“二殿下怎么會知道?” 白鳶炣炘覺得很奇怪,“本宮在大祭司身邊見過你,你怎會在此?是大祭司有話要你傳?” 侍女定神謹慎聽了一下四周的動靜,然后請罪似的跪倒在地,“回二殿下,其實奴婢是被大祭司專門安排到二殿下身邊,保護二殿下的人。大祭司之前沒有吩咐什么話要奴婢傳,如果二殿下需要,奴婢可以幫二殿下給大祭司傳話?!?/br> “本宮有話自會去找大祭司說,為何非要你傳?”白鳶炣炘問。 侍女聽了她的話,疑惑的抬頭回到,“回二殿下,大祭司無法進入二公主府?!?/br> “為何?”白鳶炣炘不耐的又問。 “回二殿下,不是您親自下的命令,說,除非女皇痊愈后親自下旨,否則您不會再出府半步,也不許任何人拜見的嗎?!笔膛t疑的回答,“您……忘了?” “痊愈?無悔……不是,烵燨病了?”白鳶炣炘很驚訝,烵燨竟然病了?病了還強行行了即位典禮嗎?祭司殿的人是怎么照顧的,可就算烵燨做了女皇,這跟…… 不對!等等,不對!她是說過這話,但這話是她當年用自由換母皇解藥的時候,被白鳶炣嬌算計下的命令,這命令竟然還被執行著嗎? “烵燨?二殿下,您說的是誰???”侍女疑惑的回道。 “你不知道烵燨?那現在的女皇是誰?”白鳶炣炘問。 “女皇?女皇當然是您的母皇,煒爍陛下啊?!笔膛硭斎坏恼f。 “母皇?現在是什么時候?”白鳶炣炘終于察覺到不對勁。 侍女看了一眼外面,答道:“回二殿下,辰時一刻?!?/br> “不,本宮是問你現在是哪……算了?!钡炔患皬氖膛抢锏玫交卮?,她掀被下床沖出門外,一氣呵成,根本不給侍女阻攔的機會。 白鳶炣炘拉開她寢宮的門,一顆將近十米高的銀杏樹,在院子的東南角挺拔,生機勃勃卻不會過分茂盛。 這顆銀杏樹,是她出生那年種下,陪她長大,伴她成長。所以出宮建府時,她特地從公主殿移植過來。 她清楚的記得,早在八年前,她畫府為牢的第二年,天上突然劈下一道閃電,擊中它,大火燒了整整一天,最終經過公主府所有人的合力,才把火熄滅,直到她被白鳶炣嬌的人告知母皇歸天的消息,她才想到這或許是上天對她的警示。 似乎想到什么,白鳶炣炘跌跌撞撞的跑到樹下,在樹根處扒拉著。不一會兒,一個酒罐就被挖出,那是一罐男兒醉,是剛搬來沒多久,她為白玥埋下的。 當時她還對白玥說,男兒醉是男子成婚后跟妻主一起喝的酒,她以后會給他找一個最好的妻主,然后風風光光的把他嫁出去。 那時她還沒認清自己的心意,只記得白玥聽后,好幾天沒跟她說過話。而她雖然嘴上說的堅定,但其實偷偷把酒喝光了,因為她不希望白玥嫁給別的女人,當時還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想想,那時會干出那種事的她真是幼稚。 這個算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旁人就算想恢復過去的景象騙她,那個罐酒也不會有人知道里面已經空了,她顫巍巍的伸手想求證。 “殿下!” 熟悉的聲音傳來,把白鳶炣炘定在那里。 是他嗎……真的會是他嗎……她很想回頭,卻又怕這只是她的幻覺。 “殿下!您怎么不穿鞋就出來了?!卑撰h沖上來,把她拽起身。 白鳶炣炘昂頭看過去,劍眉星目,如嫩綠中帶著一絲淡粉的青澀面龐,俊美英氣的氣質,帶著不滿和擔憂的眼眸…… “白玥……” 那個人最后留給她的印象,跟眼前的青澀少年相比,更添了幾分成熟魅力。 那時的她也不用像現在這樣,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必須昂頭才能看到他的眼睛,這個過去令她不滿的身高比例,現在對她來說只有驚喜。 她……竟然重生了…… “殿下,您怎能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白玥有點心疼的輕嘆。 白鳶炣炘任由白玥把她背回寢殿,一言不發的任他把她放在床邊,幫她凈腳,正當白玥打算扶她躺下的時,她卻一把拉過白玥,把他摟進懷中。 侍女很有眼色的關上寢室的門,退到院子外。 不需要再懷疑,懷中溫暖的體溫,比任何言語,都更能讓白鳶炣炘感受此刻的真實。既然老天給她重活的機會,那她一定要改寫他的結局,前世的痛苦,她不想再經歷一次。 “殿、殿下……”白玥的臉立即紅了。 “白玥,我送你離開這里吧?!卑坐S炣炘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 “不要!”白玥臉色一變,抬頭回道。 “聽話,留在我身邊會很危險?!卑坐S炣炘的手在他腦后輕撫。 “白玥不要!白玥不怕危險!”白玥堅定道。 “你不怕我怕!”白鳶炣炘眉頭一皺,語氣一改之前的平和,堅決道,“這是命令!你必須離開,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去處,那里……” “不要!嗚……殿下,求求你,不要趕我走?!辈坏劝坐S炣炘說完,白玥就打斷她的話,“你若是嫌棄我,不想再見到我,我可以藏起來,不讓你看到,我是影衛,我很擅長這個的,嗚嗚嗚……只是,求你,求求你別趕我走……” 白玥跪在她身前,雙臂緊緊摟住她的腰,淚水打濕了她的前襟,害怕被白鳶炣炘拋棄的情緒,令白玥失了分寸,連尊稱都忘了。 白鳶炣炘心疼的安撫他,“傻瓜,我哪是在趕你走啊,我是希望你能去過普通人的生活。那種不用東躲西藏,隨時處于危險之中,也不用因為身負半皇姓的重擔,而被剝奪自由的生活?!?/br> “殿下……我不要那種生活,我只想陪著你……嗚嗚嗚……不管用什么身份,影衛也好,小侍、禁臠也罷,我都愿意!”白玥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心一橫,干脆把心里話全都倒出來。 白鳶炣炘被他的話,嚇的一愣,“什么禁臠,別胡說,這都是誰教你的!” “白……唔,不能說?!眲傁乱庾R想回答,突然又想到他答應白芷的,只能吸了吸鼻子,掛著淚珠,可憐巴巴改口道。 “為什么不能說?”白鳶炣炘瞇了瞇眼,臉色暗了下來。 “我……我答應過她,不能跟你說,是她告訴我的?!笨吹桨坐S炣炘的臉色,白玥的氣勢立刻弱了下來。 “你是聽我的還是她的?!卑坐S炣炘說。 “當然是聽你的!”白玥毫不遲疑道。 “聽我的我說送你走,你還不愿意,嗯?”最后一個字的音,危險的上揚。 “除了趕我走,其他的都聽你的好不好?!卑撰h討好的拿起她的手在臉上蹭了蹭,活像一只撒嬌的小貓。 “還敢跟我談條件!”白鳶炣炘用兩指捏住他的鼻子,想了想,認真地問,“如果我非要送你走,你會怎么辦?” “那我就先離開,再偷偷跑回來,躲在你周圍,不讓你發現?!卑撰h甕聲甕氣的回答。 白鳶炣炘放過他的鼻子,又輕拍了下他的額頭,訓他,“小機靈鬼!” “那殿下是答應,讓白玥繼續留在殿下身邊了嗎?”白玥眼中立刻綻放出光芒。 看著白玥激動地模樣,白鳶炣炘仿佛能看到他身后瘋狂搖擺的尾巴,輕嘆口氣。 罷了,以白玥的性子,這種事他真能干得出來,而且就算把他送走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那里也不是絕對安全的。 還有母皇、父后、皇兄和她手下的姐妹們,她不可能把他們都藏起來,所以唯一能改變前世結局的方法,就是壯大自身,這樣她才有籌碼去保護他們。 想通這些,白鳶炣炘一改剛才的態度,擺出一副秋后算賬的模樣,“現在知道叫殿下了,剛才不是你你我我的說的很順口嗎?!?/br> “額……”白玥一愣,這才想起剛才自己都說了些什么,趕緊低下頭,雙手抱拳向她請罪,“是白玥以下犯上,請殿下處罰!” 半晌沒有聽到白鳶炣炘的動靜,正當他疑惑不已的時候,一只手伸過來按下他抱拳的手,另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 在白玥的失神中,白鳶炣炘逐漸拉近兩人的距離,柔軟的紅唇貼過去,印在他的唇上。舌尖滑過兩唇之間,引誘他放松唇瓣,剛察覺到他微微松動,舌尖立刻靈巧的侵入,挑逗他的羞澀,兩舌交融,帶著一股薄荷的清甜,冰冰涼涼,令人沉醉。 “唔……” 白玥瞬間沉迷,細碎的呻吟從他中漏出,帶著暖意的芬芳侵占他的感官,身子逐漸癱軟進白鳶炣炘的懷里。 雙腿間的欲望,早在被白鳶炣炘的氣息包圍的時候,漸漸抬頭,又因為白玥的動作,抵上她的小腿。 白鳶炣炘調笑一聲,把白玥拉到床上,摟進懷里,拉開他的衣襟,露出里面兩個羞澀,帶著淺色紅暈的顆粒,含住一顆在嘴里挑弄。 “啊……”白玥發出一聲輕呼。 聽到白玥敏感的輕吟,白鳶炣炘的手也不閑著,悄悄順著他的裈褲摸到那個腫脹的部位,也不把褲子脫掉,就這么揉弄那里。 “嗯啊……” 敏感的部位隔著布料被揉捏,白玥抓緊身下的錦被,羞紅了臉把頭轉向一邊,眼角含淚,那景象煞是迷人。 白鳶炣炘忍不住在他光滑的胸口種下點點紅痕,然后嘴唇順著脖頸往上,咬住他的耳瓣,手上速度加快。 不一會,就見白玥眼神迷離,雙腿微顫,連腳尖都卷了起來,眼見他就要泄身,白鳶炣炘在他耳邊輕聲呢喃:“我心悅你?!?/br> 聽到這話白玥眼神一亮,精水立刻噴涌,嘴里忍不住叫出聲,“啊啊啊……” 因為之前哭的太厲害,再加上情欲后的脫力,白玥射出最后一滴jingye后,就直接昏倒。 白鳶炣炘寵溺的在他額頭落下一吻,然后把他的衣衫全部脫掉,掀過被子蓋住兩人,摟著他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