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下香6-10章彩蛋
書迷正在閱讀:歡喜經、鄉村艷事(雙性/生子/大rou高甜)、重生女帝(女攻/女尊/NP)、契約獸寵【總攻獸人文】、BDSM清嘉情事、懶茶不清(校園NPH)、繼承人的誕生、亂、穿成rou文的惡毒女配以后、獻祭[DS/S&M]
【彩蛋6】 祈長安抱著渾身癱軟的蘇謹,扭頭鉆進這花園中的假山石群里。 蘇謹的神志還昏沉著,過了好久,才稍微緩過來一些,喘著氣被他箍在懷里,對著身上的繁重龍袍上下起手。一身衣服很快便被除了個干凈,鋪在山石上墊著,免得那棱角劃傷了肌膚。隨后便被抬高一腿,露出腿間那處軟滑膩紅的xue,扶著陽根一寸寸地挺了進去。 蘇謹低低喘息了一身,身子微微顫了一顫兒。他如今是站著的姿態,那處膩軟濕xue便夾得更緊了些,咬得祈長安的性器連挺入都頗有些困難,更遑論肆意捅弄。自然,性器上根根凸起的青筋亦是如數被抽搐紅rou細細描摹,燙得蘇謹渾身發軟,只能癱在那假山石上,被祈長安抓了雙腿,按在胯上來來回回地cao弄著女xue。 他一身體重全懸在對方身上,這姿勢便進入得格外地深。碩大燙硬的guitou毫不憐惜地破開宮口層層膩纏著的濕軟紅rou,捅進凹陷軟環,一直扎進宮腔深處,攪合得那一團嫩rou抽搐不止,痙攣著噴出yin液。蘇謹被他抱著兩瓣雪臀,拇指沒輕沒重地亂揉捏著,叫那臀rou腫紅一片。他只覺得宮口又酸又痛地被捅著,插得他yin液橫流,腿間濕液淌得一塌糊涂,連地上都黏答答地流了一圈兒水漬。酸麻快感急急切切地擴開,叫他渾身上下都是軟的,只能張著腿任人cao干,連面前人的模樣都有幾分模糊了。 祈長安抱著他,聽著外面的聲音,道:“陛下倒真是坦然得很?!?/br> 蘇謹被他cao得神志有幾分恍惚,呆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啞著嗓子道:“祈將軍何事?” “明明外面等著的人,可比臣喜歡陛下的多得多?!逼黹L安舔著他的下唇,將他唇角流出的津液卷進口中,“陛下卻張著腿讓臣來cao你,還叫外面那人聽著,讓他知道陛下正如何用身體和臣談交易。俗話說那天家無情,可不就是陛下您的真實寫照?” 他一個挺身,又貫穿了蘇謹抽搐著的滑膩宮口,捅得他身體微抖,悶哼著泄出一道白濁來。 “……呵?!碧K謹攀了他的肩膀,呼吸不穩地笑了,“朕無不無情,關卿甚事……朕對大將軍還要更加無情些,莫不是祈將軍……也想管一管朕與他之間的閑事?” “不想?!?/br> 祈長安攫了他的下巴,舔著那兩瓣嫣紅薄唇細細吻了起來。他將蘇謹深深壓進那假山石間,瞧見銳利棱角隔著衣料將對方的肌膚壓得泛紅微腫,這才又扣了對方的腰,在那處濕膩軟xue內急切進出捅弄起來。 粗長性器在紅rou間連捅了百十來下,搗得蘇謹渾身癱軟如春水一般,倒在他的懷里,極其小聲地抽泣。濕窄宮口瘋狂地痙攣著,流著熱膩燙滑的濕液,緊緊含咬著那一根硬燙rou刃。guntangjingye射進腹內,他先是顫抖著抽搐幾下,隨后便猛地緊繃了身軀,自精孔內泄出一道白濁來,濕漉漉地射在了衣裳上弄了滿地yin靡。 ******************************** 【彩蛋7】 裴哲將性器緩緩抽離,自一旁的抽屜里取出一個木盒,將那盒子打開,擱在桌上。蘇謹掙扎著伸頭去看,卻瞧見里面赫然便是一只干燥嶄新的羊眼圈。 他瞳孔驟地縮了縮,聲音驟地變了調子:“……你敢!” 裴哲沒有理會他,只將他顫著的身子拉過來,將那物什擺弄,而后扶穩了性器,重新進入蘇謹那處嬌膩淌汁的女xue內。xuerou燙軟得驚人,也嬌嫩的驚人。這yin物甫一捅入紅膩軟rou中,便瞬時吸飽了黏熱yin汁,直楞楞地張開了硬挺羽根。銳硬的梗部深深地扎進那一灘紅蠟似的滑膩嫩rou里,登時叫蘇謹低低地抽泣了一聲,女xue酸脹不已地抽搐起來。 那yin物如齒梳般撐開一灘嬌嫩至極的紅rou,將紅膩xuerou推裹著捅入深處,直挺挺地抵在宮口,動作沉重地緩慢貫穿了那團柔嫩蜜rou。大量黏滑的汁水肆無忌憚地自層層推刮開的紅rou間溢出,一枚艷孔失禁般地收縮著,仿佛汩汩冒水的泉眼,一股又一股地擠出豐沛的yin液來。 蘇謹被捅得渾身發顫兒,宮口也又酸又痛地漲著,被那yin物上的根根毛刺扎得酸脹發麻。進出貫穿著他女xue性器已足夠叫他四肢發麻,情欲如潮。這一枚yin靡色情的物什更叫他如軟泥般癱在床上,無力地敞開雙腿,任由人在他女xue內肆意yin弄。嬌紅軟膩的yinrou紅滾滾地自xue口倒翻出來,隱約可見那漲開的毛梗拉扯著軟嫩紅rou,梳得xuerou齒痕斑駁著鼓漲做一團。一灘花苞兒似的紅rou瀕死般地抽搐著,一下一下地噴出一灘晶瑩黏亮的yin汁,小股小股地洇開在榻上。 蘇謹咬著牙,用手捂著嘴,狼狽地忍著鼻腔內飄出的泣音。只是他眼圈兒早就被這無休無止的情潮暈得泛紅,淚也盈滿了眼眶,連濃密睫毛都被濡得微微下垂。裴哲掐著他的腰,將性器更深更重地捅進他的女xue里,攪得那一小團嬌嫩宮頸更是發了瘋似的抽搐起來。宮rou濕漉漉地含著羊眼圈上細密的長梗,隨著性器的抽離而整只倒翻出來,堆成一朵兒紅膩嬌艷的rou花。 蘇謹嗚咽著尖叫一聲,雪白的腿根兒一下一下地緊繃著瘋狂抽搐,連臀rou都在細細的顫。他捂著小腹,狼狽又羞恥地低低哭泣著,連腿間的那一枚女性尿孔都發了狂似的收縮起來。點點燙熱的yin汁從尿孔內一滴滴地淌出,很快水流如注,變作了成股成股的水液,失禁般地流著,迅速地擴開了一灘黏膩yin痕。 ******************************** 【彩蛋8】 蘇謹不學無術的本事,大概得追溯到他祖上三代。 先先帝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坯子,氣得無數太傅吹胡子瞪眼,只恨天家怎么出了這么個孽障。雖說到了先帝,約莫是先祖庇佑,生生搶救回那么一點兒,可惜先帝早死,沒活到天命之年,就早早駕鶴歸西。底下幾個兒子打得死去活來,也紛紛見了閻王。于是讓蘇謹這么個回光返照的殘廢登上了帝位,想想真是替那一干皇子不值。 這么個歪瓜裂棗當了皇帝,氣走一個又一個太傅,最后眾臣被逼無奈,只能將教過先帝的姬老大人請出山來,又苦口婆心地去規勸如今丞相,懇請他舍身為民,去管束一通現如今的這昏聵皇帝,免得叫蘇國早早斷送了江山。 蕭隨被求得不行,又有裴家那個活閻王登門游說,想了半天,決定信裴哲這發小一回,去教教他平日里不怎么待見的那小皇帝。 結果人教了,混熟了,蕭隨才發現這小皇帝只是個裝傻充愣的,論起耍心眼兒來,能把一群老實人唬的一套一套。 偏偏好死不死,蘇國上下百姓人人皆知,蘇國的丞相蕭隨,年紀輕輕,文韜武略,盡在胸中,卻……偏偏是個老實人。 小皇帝喜歡長的好看的,身邊的人便清一色的貌美如花。便是伴讀,都是如姬益川那般滿樓紅袖招的才子。論起姿色,蕭隨雖遠超常人,可既比不過裴哲,又與姬益川相差甚遠??尚』实刍燠E在這二人之中許久,卻忽地有一日沖著蕭隨表了心意,說自己喜歡他。 蕭隨被小皇帝硬扯著逼在角落里,聞著他衣服上熏過的合歡香,無可奈何地跳進對方給他下的套里,抱著小皇帝,一同滾在了桌上。 他知道,蘇謹給他下藥??蓪Ψ街鲃哟品谒硐?,便只能叫他默默收了心思,忍了對方這般的下作手段。 蕭丞相年方二十有余,卻還未娶妻生子,被小皇帝下了一回情藥,便只能囫圇褪了對方衣服,壓在案上,亂無章法地親。蘇謹也不過剛與人嘗過幾回情欲之好,仍舊青澀得很,便只能握了他手,低喘著探到自己嬌嫩滑膩的女陰處,引著他將性器對準那處幽幽淌露的秘口,微微挪動了身體,蹙著眉頭將陽根的頂端坐吃下去一點兒。 那情藥奇猛無比,蘇謹又初嘗云雨不久,蕭隨也不懂那些挑撥逗弄之舉,剛吞進去些許,便叫蘇謹疼得眸中泛淚,額角沁汗。偏偏蕭隨被他藥得厲害,陽根頂進那柔嫩女xue,登時便知了好處,扣死了蘇謹腰胯,也不管蘇謹究竟情況如何,重重一頂,便輕易將女xue貫穿,挺進那柔嫩紅膩的窄道里,捅得xuerou一陣瘋狂抽搐,濕漉漉地吐出一點兒清透汁水來。 蘇謹痛得渾身發顫,女xue便夾得愈發緊致。蕭隨扶著他的腰,在那處嬌膩嫩xue內緩緩捅弄,反倒愈發暢快。便不免加快了動作,將蘇謹兩條雪白大腿壓在胸前,只露出那一處嫣紅微腫的雌孔,艱難吞吃著悍然進出的粗長性器。 蘇謹何曾受過這般苦處?便是被裴哲破苞那日,也是喝得七葷八素,半身酥麻時,對方才緩緩頂進去的,也算是溫柔至極。至于與姬益川歡好時,對方饒是怒氣十足,也總留了幾分余地,先叫他痛快過一回,再說折騰之事。蕭隨本就對情事不甚了解,又被他下了合歡香,更是不知輕重。一根粗長漲硬的性器不知疲倦地來回頂弄著蘇謹的女xue,幾乎連宮口都叫這人一同鑿穿。蘇謹便免不了落幾滴眼淚,哭哭啼啼地道:“……先生輕、輕一些……求求你……朕、朕受不住了……哈啊……” 他聲音極為嬌柔,尾音拉長了,帶了些許甜膩膩的媚意。旁的人一聽,便知道這聲音的主人定是挨了性器的cao弄,正躺在男人身下雌伏歡好,被捅得哀哀呻吟。書房雖是僻靜之地,卻也并非無人來往。能來此處的人,誰還不知膽敢在書房偷情云雨之人的身份?若叫人傳出去了,便定少不了一通嘲笑詆毀,說當今天子又丟了天家顏面,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勾引太傅,委實不知羞恥。 蕭隨想了許久,終是不忍心叫這小皇帝又背了許多污名,便干脆自暴自棄,鉗了對方下巴,拿唇舌去堵住對方口中溢散的些許甜膩呻吟。 ******************************** 【彩蛋9】 姬益川“嗯”了一聲,俯身親了親蘇謹的唇角,伸指去捉那根被他女xue吞咽深入的毫筆,慢慢地往外扯去。 那毫筆顯然被抽搐紅rou吃吞得深了,連細軟毛根都被一根根地夾咬在紅rou里,被抽搐著的宮口整個兒吞吃下去。姬益川拉扯著蘇謹脂紅透濕的艷xue,剝開層層黏燙濕rou,露出那深深含住的一點兒漆黑尾端。指尖微捻,用力捏住,隨后便一寸寸地朝外拖出,瞧見那猩紅滑膩的xuerou一同被濕漉漉地扯翻出來,露出軟燙肥嫩的宮口,和晶瑩剔透的黏汁。 蘇謹被他弄得狠狠xiele一回,莫說是精水,便是連尿水,也一同胡亂地自玉莖頂端流出了許多。整個人癱在桌子上,霧蒙蒙的眸子渙散一片,只能無力地張著唇,近乎哀求似的微微喘氣。合不攏的唇瓣被咬得嫣紅無比,晶亮唾液便沿著形狀優美的唇一點點淌到唇珠,又順著唇珠緩緩流下,一滴滴地砸在地上。 姬益川抓牢了那筆桿末尾,猛地向外一抽,便聽見蘇謹崩潰似的悶哼一聲,泣音愈發濃重。那被捅弄了許久的嫣紅女xue驟地翻開一朵滑膩猩燙的蕊花,艷麗無匹地綴在xue眼兒正心。黏稠透明的汁水失禁似的從那蕊花的罅隙間涌出一股,咕啾一聲冒了出來,待將潤紅花瓣浸濕大半后,便又統統收了回去,只余下一枚小指般粗細的窄洞軟軟敞著,仍舊汩汩地流著yin汁。 姬益川將手指探進去,微微分開那猩紅滑膩的軟rou,便瞧見幾根細白毛發斷在那緊緊咬合著的宮口紅rou間。紅rou無力至極地抽搐著,微微地起伏,將那幾根含住的白毛朝外遞送吞吐。只是剛吐出一點兒尖端,便又如同被拉住了尾部似的,驟地收緊了,將軟毛又細細吃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