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五)(高H玉勢泄身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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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萱蕙保持靠著廊柱的姿勢,好半天才回過神,可謂死去活來。 她兩邊嘴角還掛著一些濁白,都被司墨挑進她口中,讓她咽下去。 司墨知道她無力動彈了,本想抱她起來,卻被萱蕙急忙阻止:“不要……”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司墨心疼,讓她別說話,卻聽她結結巴巴地道:“那里難受……” 司墨一怔,轉念一想就明白了,笑得意味深長。 兩根玉勢插得太緊,一時緩不過來。 司墨坐在石欄桿上耐心等,等到萱蕙紅著臉說“可以了”,這才將她抱到懷里。 玉勢明明插得很緊,卻因為不再頂住石欄桿,有松脫的錯覺,惹得萱蕙慌亂不已,明明希望拿出玉勢,卻又害怕它突然掉出來。 “神上答應過,要把它拿出來……” 身后的男子胸膛guntang又堅實,頗有安全感。萱蕙依偎其上,忍不住撒兩句嬌。 相處這么久,她知道神上吃軟不吃硬。 還是盡快拿出來吧。肚皮好撐,像是真的有了個孩子…… 她紅著臉想道。 司墨稍稍分開雙腿,將她雙腿分開架在自己腿上,小屁股微微下墜,擺出個嬰孩撒尿的姿勢。 兩人都面對院外岔開雙腿,尤其是萱蕙,瑩白的肌膚映襯下,腿間碧綠的玉勢分外顯眼。 雖然知道沒人會來打擾,可是女子最私密的地方大喇喇面對院外,仍然讓萱蕙繃緊全身,“神上,不要這樣……” 司墨稍稍彎腰,兩手分別伸向前后的玉勢,握住了露在外面的玉質rou囊。 “阿月想不想泄出來?” “想……” 大手握緊了玉囊,萱蕙呼吸跟著一緊,聽他道:“說出來?!?/br> 萱蕙猶豫一會兒,“阿月,想,想,想……泄出來……” 她剛開口的時候,司墨握著玉勢慢慢抽動??墒亲詈笕齻€字聲音太小,司墨一停,又倏地將玉勢插回去,插得她悶哼一聲,委屈地抬頭看他。 司墨微笑:“看來阿月是不想泄出來?” 萱蕙慌忙搖頭,在司墨的注視下,支支吾吾老半天,才軟綿綿地說:“阿月想……泄出來……” 這一句總算把司墨哄高興了。他雙手握著玉勢,慢慢往外抽,萱蕙下意識抱緊了他的腿,似乎知道有什么將要來臨。 玉勢已經抽出去一大半了,鼓囊囊的精水終于找到了出口,爭先恐后往外涌,花徑里擠壓得萱蕙漲紅了臉。 快點,再快一點…… 然而只剩下最后一小截的時候,司墨忽然將玉勢往里插,壓得萱蕙嗚嗚哭泣,差點被這陣回蕩擠壓得暈過去。 “神上,嗚嗚嗚,神上……” 她可憐兮兮地啜泣,卻聽他沉聲道:“還有一件事,阿月沒答應我?!?/br> 萱蕙睜著淚眼,軟綿綿地問:“什么事呀……” 司墨笑了笑,握著玉勢輕輕抽插起來,“阿月自己想,若是想不出來,”他拍拍她的小屁股,“就再插一天吧?!?/br> 萱蕙連忙搖頭??墒撬灸珱]給她靜靜思考的時間,又握緊玉勢,開始抽插了。 平時吃進兩根玉勢已經足夠她受苦的了,現下肚子里還有精水,他每次抽插,都能讓她情潮激蕩,根本無法思考。 小哭貓眼里蓄滿了淚水,茫然無助地仰頭看他。 司墨被這一眼看得狠不下心,動作放緩了些,“阿月今日還沒挨cao……” 萱蕙這才意識到哪里不對,一聽就搖頭,啜泣著連連說不。 神上從頭到尾都沒答應過今日不cao她…… 她不要……不要挨cao了,今日受不住了…… 司墨不語,手上加快了速度。萱蕙漸漸哭不出來,只仰頭看他,嗯嗯啊啊地祈求著。 司墨視若無睹,玉勢抽插得更兇。 他每每往外抽,少許濁白跟著飛濺出來,讓萱蕙有了泄身的錯覺,身子剛剛繃緊,玉勢又猛地插進來,巨大的沖擊感讓她難以承受,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昏死過去。 “挨不挨cao?要不要cao?” 少女半瞇著眼,臉頰泛著情潮的嫣紅,只顧著張開小嘴,拼命呼吸。 她不回答,司墨表情微凝,一邊旋著玉勢一邊插進去,又旋著抽出來。 玉勢上雕刻了凹凸不平的紋路,為的是增強歡好的快感,讓女子欲仙欲死。他一旋轉,又用玉勢頂著花心顫抖碾磨,恐怖的快感立時沖破了她最后的理智,讓她本能地大哭起來。 少女僵著身子,哭得羞恥又煎熬,淚水洶涌澎湃,甚至滴落在他身上。 她死去活來時,司墨仍然一邊抽插一邊逼問她:“要不要神上cao你,要不要?!” “要,要……”萱蕙哭叫著答應下來,“cao我,神上,cao我……” “真聽話?!?/br> 司墨低笑,握著玉勢往里重重地擠壓一陣,逼迫她繃直上身,貝齒緊咬,身體擰到了極限。 “泄出來?!?/br> 他冷下聲音,賜給她神君的悲憫,雙手一齊往外抽,將玉勢拔出了前后xue。 “啊啊啊啊——” 兩道濁白從她下身激射而出,朝空中飆飛出兩條弧線,嘩啦啦地落在草地上。 兩個xiaoxue都吃進了太多精水,否則她的肚子不會脹那么高。而兩道液體只有手指那般粗細,要將滿腹精水泄出來,并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即使是泄身,也有過于強烈的快感,更何況她剛剛還被兩根粗大的玉勢來回抽插,快感就一波接著一波。而泄身帶來的快感綿長有力,她圓睜雙目,指尖幾乎要摳進司墨大腿,幾近死去。 濁液快泄干凈了,她的肚皮慢慢變平,高昂的弧線也低下來。 等到兩個xue口只能滴滴答答地流出白濁時,司墨幫她揉按肚子,萱蕙感覺又有一股熱流涌出來,不適地嚶嚀幾聲。司墨低頭一看,是黏稠的花液裹著最后一些白濁,垂在xue口晃了晃,才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