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書迷正在閱讀:傀儡之街(芯片控制帥哥為奴)、[主攻]抽卡情人、美少年淪陷山村、[女/攻]督主在下我在上、【主攻】蟲族之給你吃鯨、今夜又風雨、美女圖、帝孌(偽亂lun/雙/Np)、d奶c貨事件簿、她和她
靈州城的糖格外好吃。 雖然被司墨那般折騰,萱蕙實在饞不過,央著他再去買一些。 糖買來了,她也吃到了,只是又被狠狠折騰了一番。 大白天的,外面是鬧市的喧騰,房里卻彌漫著濃郁的歡愛氣息。 歡愉停歇,兩人仍然大汗淋漓,身子交纏在一起。 萱蕙疲倦地蜷縮在他懷中,任由司墨撫著她發鬢,幫她理順長發。 過了一會兒,欲根才戀戀不舍地退出去。飽脹感終于消退了,萱蕙嚶嚀一聲,無力動彈,只能保持雙腿大開的姿勢。她感覺到有一股股水流緩緩從花心淌出來,卻連擦拭的力氣都沒有。 她累壞了,只想睡一覺,可是肚子卻發出咕咕的聲音。 萱蕙欲哭無淚。 要吃多少糖,才撐得住神上這么折騰。 “想吃什么?” 俊秀的神君含笑垂眸,將她攬住。掛滿汗珠的精壯胸膛就在她眼前,上面還有她動情的抓痕。濃郁的男子氣息充斥著鼻腔,讓她羞赧不已。 少女羞怯地看著他,在他掌心寫了米糕兩個字。 她愛甜食,但母妃在世時不讓她多吃,每回只給指甲蓋那么點,讓她解解饞。而宮里的點心大多精致,米糕過于簡單,沒有御廚敢端上來。 別說點心了,她要天上的星星,司墨都能給她摘下來。 司墨向店小二打聽過,很快就買了回來。她一口一口細細地咬,乖巧的模樣讓司墨的心都要化了。 底下客堂里忽然起了爭執聲,司墨叮囑她乖乖坐好,快步走到門邊,只見樓下來了一群男子,小二被他們圍在中間,顫顫地朝司墨這邊指了指。 司墨皺眉,知道是宮里人追來了,轉頭道:“阿月,我們……阿月?” 只是這么會兒工夫,萱蕙竟然不見了。 司墨怔住,上前摸了摸被褥,還是溫熱的。 宮里人有這么大能耐,從他眼皮子底下擄人? 他立刻就想到了是誰,眼睛慢慢瞇起來,神情凜冽。 正在此時,房門被撞開了。一群人涌進來,看神態氣質,顯然是宮里人。 “把公主交出來!” “交出長樂公主!” 面對這些氣勢洶洶的追兵,司墨長身玉立,攏著衣袖,緩緩地、輕蔑地一笑。 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他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是他上次給的教訓不夠多? 也罷,和老對手見面之前,總得把跟在萱蕙身后的蠢人清理干凈。 …… 皇宮的燈火次第錯落,宛如星河傾覆。 御書房里,皇帝和司墨坐著,看著跪在正中的安平公主。 安平公主不明白皇兄為何讓她跪一個駙馬,也不明白一個駙馬怎么會有這般氣勢。 她常常差遣皇兄的人手做事,為何這次皇兄一反常態,大發雷霆,還讓她跪在駙馬面前? 長樂的駙馬到底什么來頭? 司墨一直不說話,神色淡淡的,皇帝輕咳兩聲:“安平,你膽子太大了,還不向神……駙馬賠罪?” 安平輕哼一聲,“皇兄,安平只是擔心姐妹安危。長樂她無媒無聘的,哪來的駙馬?她一定是被歹人騙了,皇兄可千萬不能上當!” 她上次被這男人打傷了額頭,好不容易才消了疤痕。找皇帝告狀,皇帝卻讓她忍忍,還訓斥了她,讓她閉門思過,她還沒有受過這種氣!這筆帳,她怎么能忘! 皇帝的表情尷尬起來,輕斥:“安平!你放肆了!” 安平公主仍舊一副委屈的表情,又恨恨地瞪了司墨一眼。 以皇帝對胞妹的偏寵,這事只會不了了之。 不過,該看的都看到了。 司墨笑了笑,淡淡地說:“他是不是說想與你合作,阿月歸你,他來對付我?” 安平的臉色忽然慘白,訥訥不敢出聲。 的確有個男人找上門來,給她出了個計策。他負責對付長樂的駙馬,而安平公主負責找出兩人的位置。還信誓旦旦地說絕對不會暴露。 為何他了如指掌? 司墨笑了笑,笑意卻未達眼底:“我諒你與阿月姐妹一場,有些事才按下不提?!彼酒饋?,“既然你無意悔過,我作為阿月的夫君,只好幫她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了?!?/br> 皇帝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見司墨朝安平公主揮了揮手,眨眼就消失了。而安平公主像是受了驚嚇,僵硬地跪著,一動不動。 皇帝起身,慢慢靠近,“靜兒?靜兒?” 安平沒有回應。 直至皇帝抓著她的手臂,才被她驚慌地抱住?;实圻@才發現,她雙眼無神,竟是瞎了。嘴唇不停翕動,似乎想說什么,也說不出來。 “靜兒?!傳太醫,太醫!” …… 京城上空電閃雷鳴,黑云壓城。司墨立在云端,眉目凜冽。 擄走萱蕙的應該是他的老對手,魔君明淵。 上次兩人交手,明淵給他下了媚藥,想用魔族女子卸他法力,反而被他看準機會打成重傷。 他還以為明淵死了,沒想到還活得好好的,還有力氣來算計他和萱蕙。 明淵身上魔氣太重,別說十里,百里內都會被他發覺,所以才勾結了安平公主,讓安平公主找出他們所在,再趁機擄走萱蕙要挾他。 司墨閉了閉眼,猛地睜開,雙瞳金光閃爍,身形一閃就不見了。 阿月,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