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護命、cao命(翔哥的場合)
書迷正在閱讀:他的嬌娃娃(大叔VS蘿莉)、服軟(np)、神君的寵姬、傀儡之街(芯片控制帥哥為奴)、[主攻]抽卡情人、美少年淪陷山村、[女/攻]督主在下我在上、【主攻】蟲族之給你吃鯨、今夜又風雨、美女圖
展立翔一提胳膊用小臂隔開自己和當米尼,腳就勢伸出去從當米尼的身后往前勾。 當米尼顯然早有防備,腳下一使勁保證著自己身體的平衡,手去掰展立翔的胳膊,一條腿提起來,膝蓋沖著展立翔胃部就頂上去。 展立翔cao了一聲快速反應也提起膝蓋頂上當米尼的迎面骨,他自己是背靠著墻的沒有退路,只能盡量卸掉一點兒膝蓋頂上自己的力道,小臂死死地抵在當米尼胸前,用力推,讓自己的后背離開墻。 兩個人都是一臉的警惕,做出攻擊的姿態。 Alpha的斗性一旦被挑起來就是驚天動地,剛才還曖昧詭異的氣氛已經在毫不留情的rou搏里影兒都沒了。 當米尼Alpha的信息素和激素水平比展立翔略遜,但長期的戰斗讓他在近戰里占了上風,展立翔回了國忙得跟孫子似的疏于練習,被當米尼一腳踹得趔趄著砸在沙發上。 他抹了抹臉上的血,瞪著眼睛扶著沙發還想站起來。 當米尼兩只手舉起來做著停止的動作,嘩啦一聲自己也仰躺在茶幾上,把上邊兒的東西全掃到地上,他也掛了彩,劇烈地喘著氣。 展立翔抖著手從地上撿起煙和火兒點上叼著,坐起來兩條胳膊搭在沙發背兒上,他襯衫早就不像樣兒,打理精致的頭發凌亂不堪。 當米尼胸口也劇烈地起伏,漂亮的眼睛射出亢奮的光,咧嘴一笑:“不論是打架還是zuoai,你都是最能讓我興奮的那一個?!?/br> 展立翔也急促地喘著說:“很可惜,你不是?!?/br> 倆人默契地偃旗息鼓恢復著,半天當米尼又笑了:“Season,你退步了?!?/br> 展立翔叼著煙低垂著眼睛一聲冷笑:“老子不干這行了退步了無可厚非?!?/br> 當米尼迅速地坐起來,深棕色的眼睛像深灘一樣,他警覺起來的樣子跟之前那個玩世不恭、妖孽絕色的人完全不一樣,不用釋放出Alpha的信息素也能讓氣氛異常的緊張壓抑。 “展,你覺得這里......”他指了指豪華的大別墅問:“適合你嗎?你是那么野性、張狂,天生就是最優秀的軍人?!?/br> 展立翔冷哼了一聲:“沒什么是天生的,我學飛行的,一開始也沒想當兵,更沒想過當該死的傭軍?!?/br> 當米尼的表情很凝重,他正對著展立翔坐著:“無憂無慮不受束縛的生活不好嗎?在南部非洲我們像上帝一樣,你在你的國家可以嗎?” 展立翔沒開口,一方面他知道跟當米尼解釋不通、另外一方面,南非的歲月里,他一個人擁有樊季,他們相濡以沫、相互舔傷,心靠得前所未有的近。 “你喜歡大房子、喜歡奢華的生活?你和我都有的是錢,我們可以在全世界任何想去的地方買這樣的房子,都是該死的簡單?!碑斆啄峒拥卣f著。 他說的沒毛病,他和展立翔都是公司王牌,掙來數不清的錢,人卻窩在非洲這個有錢都沒處花的地兒。 展立翔不想跟他多說,他們思維不在一個頻道上,他現在想的就是怎么能讓當米尼離開中國,他是個亡命徒,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除了擔心自己身邊兒重要的人受傷害,心底里他也不想當米尼出事兒,這個人曾經給過他和樊季庇護,骨子里那么一個灑脫的人現在追著他踏足禁地,真的是太難看了。 “當米尼......”展立翔咬滅了煙深深地看著眼前這個人,他的炮兒友、敵人、恩人、亦或是在任務中能互相交付生命的戰友。 “Domy,叫我Domy......”當米尼兩只手攥住展立翔的肩膀:“你從來不肯親昵地叫我名字,只有你一個人可以,我的Season!” 展立翔看著當米尼,他從不吝惜贊美這個南美和歐洲人血液混在一起的絕美皮囊,那是樊季這樣雋秀清冷的臉怎么都比不上的硬件條件。 可是人真的都很護短,在展少爺心里,世界上就兩種人,一種是樊季、另外一種是樊季以外的其他人。他心里的這個人已經超越了外貌、性別分類和生殖特征,是他的命。 “你知道我為什么叫Season?”展立翔知道他不知道,自顧自地說:“樊季,季的意思就是Season,我愛他,我冠的是他的名兒,我的命都是他的,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他?!?/br> 拋棄了父母meimei、舍棄了身為中國軍人的尊嚴、甚至是跟當米尼發生性關系,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追隨自己的愛人,神他媽丟人現眼、千夫所指,可展立翔從來沒后悔過。 三年時光,他和樊季之間的關系沒人比得了,共同經歷了那么多,面對風雨也無限地從容。 當米尼的眼神像是要殺人,目露兇光,他難以置信地仇視著展立翔,猛地站起來一腳把還坐著展少爺的沙發從地毯上都踹移了位,他歇斯底里地吼:“你他媽一直當老子白癡耍嗎?樊那樣的軟兔子我們要多少就有多少,Omega是世界上最低劣的物種,他們只遵從自己的本能,我釋放信息素都可以讓那只兔子為我張開腿?!?/br> 展立翔騰地站起來一拳砸上當米尼的臉兇狠地警告:“我說過,誰他媽都別說他壞話?!彼麆偧尤氘斆啄岬年犖闀r候,一個健壯得像熊一樣的斯拉夫莽夫曾經對樊季出言不遜,展立翔二話不說就跟他干起來,除了把那人打得一個月爬不起來,自己也傷得很重、脾臟輕微破裂。傷好得差不多以后公司懲罰他在南非50度的氣溫里舉著槍罰跪三個正午。 當米尼笑得很詭異,陰測測地說:“能被重復標記的頂級Omega、我工作的那家會所的負責人是你的朋友吧?他也對樊有興趣?” 展立翔心里暗暗罵著cao,努力壓住火氣,他原本就不想惹毛了當米尼,一個人如果命都不要,干什么也攔不住。 “展......”當米尼湊過來,兩條胳膊支撐在展立翔頭的兩側,目光瘋狂熾熱,像是要把他吞進肚子里:“像原來一樣獨占他不好嗎?我可以幫你,干掉一切阻礙你擁有樊的人,然后你必須跟我離開中國,我允許你帶上樊?!?/br> 展立翔笑了:“非洲那種鬼地方老子呆夠了,械斗、毒品、瘟疫、結核病頻發,我呆夠了?!?/br> “世界任何地方,只要你愿意?!碑斆啄狎\地說著。 展立翔cao了一聲閉上眼,這樣全然沒有防備的姿態對于軍人來說是過命的信任,大大地取悅了當米尼,他伸手想去摸展立翔的臉,被揮開。 “當米尼,你是我的隊長、戰友、甚至是朋友,但是我不會愛你,永遠都不會。我能做的,把你毫發無損地送出我的國家,你能入境不代表你能全身而退?!闭沽⑾枵\懇地說著,跟當米尼對視。 當米尼看著他的眼光迷離曖昧,兩個人沉默了好半天他竟然笑了:“我會認真考慮的,現在,是你帶著樓上那個婊子滾還是我走?” 展立翔站起來整了整衣服說:“我走,你想明白了給我打電話,號碼你早知道。別忘了你是在中國?!?/br> 樊季下班真的要坐地鐵了。 京城的地下交通異常繁忙,互聯網上那些搞笑圖好多都是真的,什么人擠進去了鞋有一只沒進去、什么包進去了人沒擠上去。一車廂的人rou味兒和各種稀奇古怪的氣息讓久不坐公共交通的樊老師心煩意亂的。 換乘車站,人向潮汐一樣涌動,他跟著人流走,突然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縈繞,有人摟住他的肩膀。 反射性地扭頭,看到分明的下頜線,他展哥哥的一張俊臉赫然入目。 早就習慣了對他百分百的信任,一句話都不需要問,展立翔帶他去哪兒他就去哪兒。 地鐵站門口,黑色的邁巴赫S680锃明瓦亮,司機看他們出來趕緊開門。 樊季嚇了一跳,趙云嶺素來中意這款車,除了少時買跑車,回國一來他似乎老看他坐這車,一下以為是趙云嶺來堵他,心砰砰跳。 直到司機恭恭敬敬叫著展總,展立翔拖著他坐進去,樊季才明白這是自己烏龍了。 他心里突然挺感慨,曾經囂張跋扈、酷愛吸引人眼球的兩個人已經長大了,學會了低調和內斂,只是喜好依然那么酷似,連車都一樣,這他媽真是業障了。 “開車?!闭沽⑾璺愿乐炯业牡刂?,他小時候老去,忘不了。 樊季多少是有點兒怨氣,跟展立翔也不藏著掖著,開門見山:“你他媽回來多長時間了,死了嗎?怎么不找我?” 展立翔在茫茫人海里一眼鎖定樊季的時候一顆心算是放回肚子里,當著當米尼的時候他能脖子一梗誓不低頭,可獨處的時候展少爺也會害怕,怕他的樊樊有什么情況。 展立翔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是緊緊摟著樊季,想浸一浸這個人的溫度和氣息,這段時間他的真累。 他從核心的圈子里析出了這么多年,從人脈到心思再到手腕,都算是落了下風,既然決定了淌這趟渾水就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拼。 可如果這些都還可控,當米尼就像是砸進水里的一顆炸彈,徹底讓展立翔身心疲憊,如果只是他自己,他豁出去跟當米尼干個你死我活,但是現在他的優勢也是掣肘,這是在中國沒錯,他擁有至高無上的特權的同時,他在乎的人也會徹底暴露在當米尼面前,無疑遁形。 樊季看著他,知道他有心事,心里很不踏實,他的翔哥怎么不愿意跟他分享心事了呢?聲色犬馬的誘惑下,他要什么樣的絕色都唾手可得,還會在意他這樣一個能被標記了再標記的Omega嗎? 在乎才會患得患失。 “你最近是不是忙?”樊季觀察著他展哥哥,想透過得體的西裝和利落的發型看到他的疲憊。 展立翔把他摟得更緊,輕輕地說:“讓我抱會兒,老子就這一小時,一會兒還得回三里河開會,抱會兒,乖?!?/br> 只言片語,樊季心疼得不行,他深知從展立翔嘴里說出軟話比登天還難,就這短短一句話,他能品出他展哥哥這段時間的不容易。 “你臉怎么了?”樊季突然炸了,從展立翔懷里掙出來緊張地捧起他的臉看著,俊臉上有淤青還有血痕。他迅速地扯松了展立翔的領帶、解開他衣服領子。 展立翔一把攥住樊季的手,痞痞一笑湊近了他耳朵砸著黃腔:“在車里就迫不及待脫你老公衣服了?應該先脫褲子吧?” 樊季顧不上臉紅,罵了一句:“少他媽廢話,你跟誰打架了?”他竟然湊近了他的展哥哥哄小孩兒似的輕輕地朝著淤青吹著。 展立翔瘋狂彈壓的性欲被這孩子氣的舉動徹底點燃,他把手插進樊季頭發里,半強迫地把人拉遠了一點兒,瘋狂蓋住他的嘴唇粗暴地舌吻,親了幾下就拉高他的頭,把臉埋進樊季頸窩里。 樊季的手揉著展立翔的頭發,氣喘吁吁地問:“現在......還有多長時間你開會?” 展立翔親著他脖子,吸吮出曖昧的聲響,含糊著說:“去他奶奶的開會,樊樊,展哥哥親親你?!?/br> 他展哥哥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失控,樊季偷偷勾起嘴角,他喜歡這個強大張狂的A為自己瘋狂的樣兒,同時又不想在跟趙云嶺同款的車上跟他玩兒車震,他有罪惡感。 這時候,好死不死展立翔電話響了,他像是沒聽見,埋頭流連在樊季的脖子和鎖骨間。 司機為難了半天終于還是開口提醒著:“展總,接吧,可能有事兒?!?/br> 展立翔終于抬起頭,眼神有點兒渙散,似乎是沉迷于rou體的碰觸還在陶醉著,稍微清醒了一下他狠狠罵了一句劃開手機命令:“給樹仁打!”說完扔了電話繼續啃樊季。 司機的電話立馬兒響起來,他嗯了兩聲小心翼翼地從后視鏡里看著他們年輕有為的展總正變態一樣親著人,急促的呼吸和曖昧的接吻聲肆無忌憚地闖進電話里,他咳了一嗓子說:“展總有點兒累正要休息會兒,我明白了我轉告他?!闭f完慌忙掛了電話。 “展總,會議如期,3點50,您看......”司機沒往下說,等著展立翔吩咐。 展立翔cao了一聲就開始要解樊季褲子,樊季按住他手:“滾蛋!我想去你公司看看?!?/br> 每個人都想接近自己喜歡的人的生活圈子,這種融入的心情樊季也有,他想去展立翔現在的地盤去走一走,標記一下領地。 展立翔瞇起眼看著他,危險地說:“到了我那兒就不是車上這么簡單了,小sao貨?!彼麥惖酶骸敖o老子發情,老公要標記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