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你怎么就唯獨不原諒我左佑一個人?(劇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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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季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一時間的匪夷所思已經超過了憤怒,這個人怎么可能在這種時候像小打小鬧的小情人一樣跟他說出這樣的話? 左佑已經開始大量地釋放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就像他的人一樣,散發著十足的陰柔氣息仔細品起來卻侵略性極強,花香和香草的混合味兒就算是對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都能產生危險的沖擊力。 樊季曾經一度像那些被左佑蠱惑的人一樣沉溺其中,久違的氣息縈繞,他卻只剩下憤怒和羞恥感,兩只手被綁,身上壓著一個變態似的埋在他頸間貪婪聞著他味兒、舔著他脖子的男人,他渾身緊繃卻還是做著無謂的抵抗,厲聲喊著:“你他媽放開我!” 左佑抬起臉,那一臉的陶醉和滿足讓樊季都覺得有點兒慌,他趁機掙扎大罵:“你他媽......唔......” 左佑不敢太使勁地捏住他臉湊過去親他的唇,舌尖舔遍了嘴唇,最后還在嘴角輕輕啄了一下才抬起頭說:“以前也是,只要你嘴不干凈我就親你,親著親著你就只會叫床了?!?/br> 樊季索性不說話了,用看仇人一樣的目光看著他,看著他從自己曬黑的脖子親到胸口、小腹、拿手術刀的修長、有力的手指挑開他皮帶,用牙把褲子拉鎖拉開...... “左佑,你別讓我咒你死!”樊季從小胡同串子,嘴里基本沒有干凈的時候,可現在他竟然不知道說什么才能表達自己對左佑的痛恨,好像任何字眼都不能解恨。 左佑充耳不聞,只是輕輕念叨著:“果然是白色的,小樊樊一直喜歡穿白色內褲?!彼刂氐馗糁鴥妊澨蛏戏究栝g鼓包、留下濕濕的水漬,瞇起桃花眼看著雪白的大腿根部白得跟內褲幾乎一個顏色,讓他愛不釋手。 可挫敗感一下炸開。 樊季沒硬。 讓他左少爺這么伺候竟然都沒硬,不管是從來對自己的自信心作祟還是取悅不了自己喜歡的人這種無力感,左佑第一次在性事上吃癟。 記憶里那個叫樊季的小少年,應該是他親一下都能起反應的,敏感到讓人想吞了他。左佑特別喜歡逗他,在他做飯的時候隔著褲子頂頂他屁股、洗澡的時候尾隨著進去、甚至在他沒睡醒的時候犯壞把自己jiba杵在他嘴邊兒,等著他醒來破口大罵,只是不管或輕或重的挑撥,他都會硬邦邦、不吃抑制劑的時候會更激烈地回應他。 為什么變成現在這樣? 樊季第一次對左佑笑,他語氣非常諷刺:“別cao心,我沒毛病,我不是你,對誰都能硬?!?/br> 左佑突然抬起頭,他發自內心愉悅的時候真的很好看,尤其那雙眼睛,真的好想會說話一樣,這會兒正蓄滿驚喜地看著樊季:“樊樊,你還是在吃醋是吧?” 樊季徹底火兒了:“吃你媽逼!你能不能別再膈應我?” 左佑親著他大腿根兒,扒下他內褲舔著他半硬的jiba:“這么多年我沒cao過任何人,一個都沒有?!?/br> 樊季好像聽笑話一樣,他真想直接來一句我信你我就是傻逼,又一想多跟左佑說一句話他都嫌累,如果他想打一炮兒,那無所謂。 左佑埋在他胯間一下一下舔著他jiba,讓那最容易背叛主人的器官在自己的挑逗下勃起,他自己的那根已經直愣愣地翹起來,給褲子高高頂起來。 左佑立起身子,他同樣瓷白的身體肌rou發達漂亮、充滿了力量,八塊腹肌隨著他身體的動作時不時輪廓更加清晰,他跪在樊季腿間,解開褲子拉下內褲,讓粗長碩大的jiba彈出來,他一直直勾勾地看著樊季的臉,看著他眼里的屈辱和怒火越來越盛。他輕輕捏了捏自己jiba說:“左哥哥不會再騙你,這么多年它只想cao你,沒cao過別人?!弊笥訌妷褐F在就想把jiba插進樊季屁眼的沖動跟他表白著。 樊季嗤之以鼻:“這是你的事兒,你現在要cao我嗎?cao完能放我走嗎?” 左佑捏起樊季的臉,一開始挺疼,逐漸能感覺左佑手勁兒小了,他俊臉上有掩飾不住的不甘心和痛苦,他問他:“你的那些姘頭兒,還有你秦沖哥哥,誰他媽閑著了?只有我!樊樊,你怎么就唯獨不原諒我左佑一個人?”他捶了捶自己胸口:“我也是頂級的Alpha,我為了你誰我都他媽不碰了,你總得給我個機會?!?/br> 回應他這種自以為掏心掏肺的表白的,只是樊季更諷刺、更嘲弄的表情。 左佑苦笑了一下,對這個人的極端渴望和這個人對自己的厭惡和嫌棄讓他腦子嗡嗡的,他埋下身含住樊季的jiba吞吐著,讓它在自己嘴里變硬變大,他變態地享受著,就好像jiba大了能代表樊季原諒他了一樣。 “樊樊,你好硬啊,如果你沒服抑制劑,你小屁眼已經濕透了,等著左哥哥插進去cao你?!弊笥右呀洶阉麄儌z的jiba握在一起,樊季原來偶爾豁出去的時候也會這么挑逗他,搓不了幾下他就忍不了把人壓在身下暴cao了。其實他在外邊兒玩兒的時候這種互擼隨時都能發生,他卻覺得都那么回事兒,有時候甚至覺得挺沒勁的。 樊季盡量平復著呼吸說:“如果我說我不想讓你上呢?” 左佑停下手上動作,沉默了有一會兒才抬起頭看他:“我會讓你想,讓你想起咱倆原來干起來有多爽。樊樊,我就是怕我早泄,因為左哥哥太想你了?!?/br> 真的太想太想了,樊季憑空消失的那段時間,他找秦沖打架、找韓嘯玩兒命、就連云赫都找了,什么消息都得不到。左佑從來沒想過那么依賴他、迷戀他的Omega能這么決絕地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寶貝兒,強制發情的技巧你告訴過別的Alpha嗎?”左佑已經撫摸著樊季的臉咬開一瓶東西淋在自己手指上。 “左佑!你他媽混蛋!”樊季說話聲兒直哆嗦,繃緊了身體抵御著正溫柔卻堅定地往自己屁眼里鉆的那根手指,他想過萬千種跟左佑見面的場面,卻想不到會這樣。 他是個Omega,本能永遠不能抗拒,他會發情的、會抱著任何一個Alpha求cao。如果cao他的人是左佑,他會更崩潰。 冰涼的液體在火熱的直腸里被攪得順著手指和屁眼流出來,左佑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好像一個性癮患者,他猛地低下頭親住樊季的嘴,舌頭不敢伸進去,他知道樊季恨不能把他舌頭咬下來,他啃咬著樊季的嘴唇、輕輕舔著和那個冷冰冰的人完全不一樣的柔軟嘴唇,濕濕的吻蜿蜒往下,舔過喉結、準確地在大動脈的位置輕輕撕咬,他半真半假地說:“樊樊,有時候左哥哥真想給你這兒來一刀,一了百了,又不舍得?!彼斫馇貨_那么把樊季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人是怎么下得去手想把那該死的小小腺體割了的。 樊季手不能動,大腿被牢牢固定著,他想起自己好像自打分化以來永遠都是這么的無能為力,他現在特別平靜,連反抗的勁兒都懶得使,只是淡淡地說:“我倒希望你給我來個一了百了?!?/br> 左佑沒回答他,埋在他鎖骨窩里盡情地親舔,輕抬著屁股一下下用guitou戳著濕軟的xue口,嘖嘖的觸碰聲兒帶起左佑更濃烈的信息素味兒,那股讓人失神的香氣包圍著樊季,像是要把他吞進去。 樊季閉上眼,赴死一樣等著他自己被左佑刺激發情,可奶香味兒卻遲遲沒飄出來。 左佑終于停下淺淺頂弄碰觸的動作,大guitou已經毫不客氣地抵住了屁眼,他悶哼著用臉蹭著樊季的臉,挺著胯把大jiba插進樊季身體里。 幾乎剛插進去他就要射了。 他的Omega的身體并不像他本人一樣抗拒他,本能地接納甚至迎合著侵入的大jiba,緊緊地包裹著他,火熱又濕潤。 左佑頭上已經冒了汗,他舔著樊季的耳骨一點一點把jiba都插進去,讓睪丸拍上屁股蛋兒,陰毛扎在一起。他瞇起眼睛享受,像個癮君子一樣被夾到爽得呻吟出聲兒。 左少爺從小被溺愛、有錢有勢、自己長得又是天上有地下無,自打分化成頂級的Alpha更是放浪形骸,就只有樊季讓他cao了還想cao,真的想一直cao,他覺得喜歡一個人和在外邊兒玩兒的時候cao別人完全沒沖突。 他明白過來的時候好像已經晚了。 左佑深深呼出一口氣,一只手摟緊樊季,另一只握住他jiba,隨著自己抽插的頻率擼動伺候著樊季,他性感的身體深深淺淺地在樊季身上動作,眼里盛滿了水汽氤氳觀察著他的表情,,想從那張臉上找到被自己取悅了的痕跡。 可是他媽根本就沒有,樊季只是微微地喘著,冷冷地跟他對視,不閃不避。 他下邊兒明明夾得緊緊的,就好像生怕那根大jiba拔出去一樣,可他這張臉上應該有的滿足陶醉和情欲呢,都他媽沒有。 左佑本能地伸手去擋住樊季的眼睛,他也覺得自己這種跟jian尸一樣的性行為特別沒出息,原來被欲望征服的早就是他。他克制不住挺起jiba飛快地抽插著,帶出大量的潤滑液,淋濕了交合的胯間。 這具極品的身體這么多年都沒變過,肌rou更緊致有力、明明大部分都不是細皮嫩rou白到晃眼了,可最隱私的地方還是那么白嫩,讓他愛不釋手。 呻吟粗喘的變成了左佑,樊季只是在被頂到快散架的時候才輕輕地、隱忍地哼哼幾聲兒,可就這幾聲哼哼都能把左佑完全調動起來。 樊季射精時候直腸收縮得厲害,直接給左佑夾得直抖,他的浴火和射精的沖動同樣憋不住,好像就差一個契機就能井噴出來。他猛地停下抽動,解開樊季手上的束縛握住了壓在身體兩邊兒虔誠地問:“樊樊,寶貝兒,左哥哥cao得你舒服嗎?” 樊季剛射完,正努力恢復清明,聽了這話竟然還能裂開嘴笑,他解放出來的手指頭輕輕點了點左佑布滿汗水泛起亮光的胸膛,挑釁地說:“左少你不過如此?!?/br> 左佑吼了一聲抽出jiba,彎腰把樊季抱起來抵在靠著墻的沙發背兒上,他褲子還掛在胯間,飽滿碩大的睪丸被褪下去的內褲托著,jiba直直翹著,憤怒又受傷地盯著樊季。 樊季腳踩著沙發坐在靠背兒上,后背抵上冰涼的墻紙,任由左佑掰開他兩條腿狠狠地把jiba捅進去。鉗子一樣的一只手捏住他臉,粗暴的吻和猛烈地抽插讓他報復性地抓破左佑的后背,留下血痕。 左佑的cao人的動作很大,卻保持著分寸,他都沒讓樊季發情,他原本是想看看有著清醒意識的他的樊樊在和自己zuoai的時候逐漸放開自己、沉溺于他給他的性快感。 可他什么都沒看見,除了讓他窒息的那種無所謂。 樊季的生殖道口微微的有細小的裂縫,抽插的時候他能感覺到,難以控制的嫉妒和憋屈讓原本苦苦忍著射精欲望的左佑變得更暴躁,他一邊兒插一邊兒狠狠地質問:“你讓誰cao了?你他媽說!” 樊季咬住嘴唇瞪著他,看著他猩紅的眼睛和扭曲憤怒的表情讓人覺得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可惜樊季早免疫了,他看著左佑,他想,如果重新遇見這個人、對上這張臉和這個身體,他可能還是會餡進去,可惜沒有如果,他現在只想跟他老死不相往來,而不是現在這樣最親密地結合在一起。 左佑埋頭cao著,斷斷續續地騙自己:“你......你沒服抑制劑.......他們丫混蛋是不是?” 樊季又被頂到前列腺,全身通電一樣一哆嗦,還帶出怎么也忍不住的呻吟聲,左佑也顧不上自己會不會挨咬了,撞上他的嘴唇舌頭伸進去瘋狂地親他,親吻間狠狠地cao著,他們都在快要窒息了一樣的熱吻里高潮射精了。 擁抱是世界上最詭異的事,那么親密卻看不見對方的臉,左佑又懊惱又饜足,從來能給他最淋漓盡致的性愛的,只有他的小樊樊。 可他的小樊樊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會跟自己置氣、成天呲毛扎刺、偶爾甚至會跟自己撒嬌的臭小子,他變得即使在這么激烈的性愛里都能隨時抽身而退的那么他媽冷漠淡定。 左佑抱著他放在干凈的那邊兒沙發上,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就要給他清理。 樊季攥住他手腕,抗拒毫不掩飾。 左佑苦笑,他們原來鬧別扭的時候也會是最后靠打炮兒解決,樊季倔強地不讓他給自己掏,他會欺負他,激他,說小樊樊屁股里都是左哥哥的小蝌蚪,就這么想給左哥哥生寶寶? 他現在不敢說了,那眼里的痛苦掩飾不住。 同樣的,樊季明明白白地知道左佑心里想什么,他勉強把自己收拾好、坐直了身體,拳頭緊緊攥住,用盡了力氣才張開嘴,說話的時候抖得不像樣兒,他打開左佑試圖觸碰他的手問:“左佑,我只想問你一件事,你告訴我,我......我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字字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