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久別重逢炮兒(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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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累不累?”趙云嶺停下抽插的動作重重親著樊季的嘴,這種命根子埋在他身體里、隨時能親吻的感覺讓他踏實,十年前抓不住的人,現在隨著自己的節奏呻吟,喜歡的人重新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覺,足夠讓他瘋狂。 一場重逢炮兒已經打了兩個多小時,就他自己都射了兩次,樊季的次數他都不數了。 他還沒盡興,他渴望那記憶里揮之不去的香甜信息素,別人都沒有。 倆人的戰場已經轉移,奔馳后座兒已經沒干凈地兒了,未來太子爺超過1米9的身板兒又著實施展不開,西四的四合院古色古香的,最適合干沒羞沒臊的事兒。 樊季癱軟在床上大紅的軟墊兒上大口地喘著,光裸的身體上遍布著恐怖的吻痕,jiba軟著,兩腿之間濕粘一片,都粉色的,他藥勁兒已經過了,被頂得一顫一顫的,淚痕都變得干涸,嘴里還小聲罵著:“你他媽禽獸!” 趙云嶺又開始撞擊,隨著他大幅度地擺動身體,鼓鼓的胸肌顫動,汗珠滴落在樊季身上,他猛地俯下身拿舌尖逗著樊季的喉結,說出自己最深的欲念:“樊樊,趙哥想看你發情?!?/br> 樊季劇烈地搖頭,他不能發情,沒發情都他媽被cao成這樣兒了。 趙云嶺勾起嘴角兒點點頭不說話,只是架起他一條腿,用舌頭從膝蓋順著大腿內側一直舔到大腿根兒,接著他抽出jiba,水光油亮的大家伙一顫一顫的,他盯著樊季迷茫不知所措的眼睛,扶好自己jiba,朝著樊季前列腺插進去。 樊季被刺激得從大床上彈起來來,他不想再射精了,他jiba好疼。 “說不說?嗯?還是沒射夠?”趙云嶺心疼地親著他膝蓋,卻沒停止對他前列腺的刺激。 樊季咬緊了牙不吐口兒,馬眼不斷地滲出前列腺液。 趙云嶺另一只手溫柔地蹭著他嘴角,說話聲兒軟得一塌糊涂:“寶貝兒,讓我再聞聞你的小奶味兒,哥哥想死了?!彼鸱镜氖职丛谧约盒乜?,帶著它摩擦自己的rutou,繼續蠱惑著:“樊樊乖,催化劑怎么用?” 樊季手下就是趙云嶺yingying的rutou,他甚至能感受到一顆強有力跳動的心臟,這個強大的Alpha眼睛里不光有欲望,還有滿滿的深情甚至帶著委屈,就算是個不認識的人都會輕易陷進這雙眼睛里,何況是他。 畢竟這是他第一個Alpha。 “抹上催化劑......頂我生殖道口......”他撇開臉,遮住眼睛無力地求饒:“趙云嶺,就一次吧,我真受不了了?!?/br> 趙云嶺笑了,那個笑好看極了也滿足極了,他重重地壓在樊季身上抓起床頭的手機,態度雖然惡劣但聽起來心情愉快得不行,沉溺在性愛里的聲線低沉微?。骸岸卫习?,我要信息素催化劑,10分鐘拿不來老子閹了你?!?/br> 在電話那邊兒段三兒的罵娘聲里,趙云嶺笑著扔開電話,人還繼續賴在樊季身上,jiba還泡在滿是人工潤滑劑的直腸里,他知道過不了多會兒,這緊致銷魂的腸道里會溢滿頂級Omega自己分泌出來的yin水,粉紅色的。 他兩只手撐在樊季頭兩邊兒仔仔細細地看他,也許喜歡一個人就是這個德行,怎么看都不嫌膩,怎么看怎么覺得好看,尤其是他被自己壓在身下cao到一臉sao氣的時候。 “樊樊,我喜歡你?!边@么多年一直喜歡,即使年少輕狂時候不懂,這么多年也活明白了。 樊季真希望自己沒聽見,可趙云嶺迷人的聲線就在他耳邊,被這么一個男人深情款款毫不掩飾地表白,誰都會心跳過速,何況他壓在他身上,做著最親密無間的事。 可是他回應不了,他會想到展立翔。 趙云嶺眼睛一暗,低頭親上樊季剛要張開的嘴,親夠了才說:“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br> 這會兒門響了,咣咣咣的特別不客氣。 趙云嶺又親了樊季一下緩緩地把勃起著的jiba從他身體里抽出來,光著去開門,寬闊的肩膀有力的腰,渾身上下都彰顯著雄性極致的力量美,只是骶骨上那只妖異的火鳳凰隨著他走路的晃動跟活了一樣,讓人移不開眼。 樊季知道,那是趙云嶺的涅盤,也許他本身并不想,可他就是這個命。 “去你媽的,滾蛋?!壁w云嶺的笑罵聲傳過來,樊季心里有點兒緊張、又覺得有點兒滑稽,不知道標記一個能被重復標記的Omega時候,這幾個高高在上的頂級Alpha是怎么樣的心境。 “唔......”冰涼纖細的玻璃管已經迫不及待地推進他被cao得軟爛的小屁眼兒里,即使這么多年沒碰,趙云嶺還是記得他生殖道口的位置,就在前列腺后邊一點點。 直腸里最敏感的兩個點這么近距離地挨著,這樣的身體,就算不是頂級的Omega都會讓人硬。 一管催化劑已經空了,趙云嶺有點兒瘋狂地把自己jiba插進去,guitou在生殖道口一下下頂弄著、摩擦著。那個地兒還緊緊地閉著,卻在一次次被撞擊以后溫度微微升高。他腰部開始用力,加快著抽插的速度,想要cao開樊季的生殖道口,深深地插進去。 微熱粗糙的部位已經裂開小縫兒,裂縫兩邊兒的嫩rou翻開形成類似嘴唇一樣的sao浪形狀,時不時會夾住重重鑿擊的馬眼。 趙云嶺爽得想射,只能放緩了cao生殖道口的速度,大屋子里開始飄起奶香味兒,那是樊季的味兒,獨一無二的頂級Omega信息素,他正是激素最旺盛的年紀,奶香氣濃香醇郁,誘惑著人想伸出舌頭舔遍他每一寸皮rou。 趙云嶺貪婪地聞著,扣住樊季的頭瘋狂地親他,guitou已經被生殖腔里大股大股流出來的yin水澆著。 “樊樊,寶貝兒.....”趙云嶺喃喃地念著,突然抽出jiba身子往下撤,把頭埋進樊季腿間,張嘴包住不斷冒水兒的小屁眼兒。 “我cao......”樊季本能地欠起身,眼看著趙云嶺的頭在自己的腿間動著,屁眼兒被濕熱的嘴唇包著、舔著,他舌頭一次次從殷紅充血的xue口滑進去,再一次次逗弄收縮的褶皺,玩兒小屁眼兒玩兒得不亦樂乎。 樊季按著趙云嶺的頭情不自禁地呻吟著,趙云嶺被他勾得瘋狂釋放信息素,凜冽的雪茄味兒和濃郁的奶香氣似乎格格不入,卻讓他們徹底地臣服于本能。 頂級的Omega對于趙云嶺來說早就不是那么新鮮了,就好比夏致,同樣是不能被永久標記的體質、還有一張樊季根本比不上的妖精臉。 只是世人皆苦,你最香甜,樊季是他人生這盤五味雜陳里最香甜愛不釋手的獨特存在。 他更貪婪地吮吸著小屁眼兒,在樊季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里把舌頭伸到深處抽插著,生殖腔里流出的粉色yin液都被趙云嶺喝進嘴里。 能讓未來太子爺這么認認真真舔xue的,自始至終只有樊季一個人。 樊季要說不爽那也是騙傻逼的,趙云嶺的舔xue可能談不上什么技術,可他這樣的人愿意匍匐在人腿間做這樣的事兒,足以讓任何人飄起來。 生殖腔里yin水控制不住流,好多都喂了趙云嶺,他屁股不停左右扭著,把趙云嶺一張俊臉弄得濕漉漉的。 跟健康的膚色反差很大的白屁股在Alpha大手的抓捏下被印上一道道紅痕,趙云嶺勾起舌尖兒從小屁眼兒舔過會陰、軟軟的睪丸,順著又痛苦勃起的柱身最后舔上guitou,壞笑著看樊季爽得渾身僵硬,yin水呼呼地往外冒。 “我的小寶貝兒,真敏感?!?/br> 他說話間換了姿勢,扶起樊季兩瓣誘人的屁股弄得高高地撅起來,狠狠地揉了幾把挺胯把大jiba直挺挺地插進去就開始快速地抽送,整齊結實的腹肌撞擊在彈軟的屁股上,發出曖昧的“啪啪啪”的急切響動。 sao到極致的粉紅色yin水、緊緊含住大jiba的緊致腸道、痛苦又歡愉的呻吟喘息、以及最最讓人沉迷的Omega奶香濃郁的信息素,這個極品的身體cao多少年都不會膩,更何況他錯過了好多年。 展立翔在博茨瓦納陪了樊季三年,在他最脆弱、最痛苦的時候。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能讓樊季主動爬上自己的床,只求能讓展立翔回來,他滿腦子恐怕就他媽剩下展立翔仨字兒了。 “cao!”趙云嶺心里堵得難受,掐住樊季的后脖子更狠地cao他,在看見他腺體上一道不深卻仍然清晰的疤痕時候停下動作,他輕輕蹭著那兒,沉著聲兒問:“這怎么回事兒?” 樊季生殖腔里癢癢的,jiba又酸又疼,正繃得緊緊的,抽插的動作一停他就不樂意了,又或者是在回避這個問題,他側過臉低罵:“別停,你他媽老娘們兒嗎?” 生殖道口的兩瓣小嘴兒已經張開緊緊含住guitou,yin水順著交合的地兒流出來,流到倆人大腿上,現在趙云嶺每插一下,樊季的兩條腿都會發抖他釋放出來的奶味兒越來越濃、越來越香,逼頂級的Alpha釋放大量的信息素去迎合他。 趙云嶺壓在樊季后背上緊緊摟著他,不斷地舔著他腺體,guitou擠進生殖腔,被更熱、更粘稠的yin水浸泡著,他把自己更深地擠進Omega的身體里,guitou嫩rou不斷地摩擦頂撞敏感的生殖腔嫩rou,整個生殖腔都開始有節奏收縮。 “趙云嶺......趙云嶺......”樊季在清醒和混亂里無意識地叫著這個讓他感情特別復雜的男人,他已經被cao軟了,渾身敏感得可怕,直腸和生殖腔同時規律性收縮,屁眼兒被迅速成結的jiba根部撐得疼痛,yin水都流不出去了。 趙云嶺一陣接一陣的快感直直從到頭皮,他胡亂地、野蠻地親吻撕咬著他唇齒能夠到的一切地方,在兩人交纏的濃郁信息素味兒里射了精。 “樊樊.......嗯......樊季.......”曾經無數次他卑鄙地叫著這個名字射在他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的身體里,而此時此刻,被他灌精的是實實在在的這個人。 一個十年已經很cao蛋了,以后的幾十年,他身邊兒一定要有樊季。 馬上被榨干之前,趙云嶺咬上Omega香甜的腺體,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做著徒勞的標記,生理上他不被Omega的天性束縛、他心里又裝著別人,可趙云嶺不在乎,畢竟他現在只手遮天。 樊季必須得承認,現在的趙云嶺已經褪盡了青澀和稚嫩,同時被身份所累,俗務纏身。根本沒像他抗拒的那樣天天壓著他干,反而露面不多。樊季著急,展立翔在疫區多待一分鐘都放大無數倍的死亡危險,他等不起。 可趙云嶺到底是他媽有多忙,已經兩天沒見人了。 第三天晚上他電話響了,陌生的一號,其實他從非洲回來什么都沒帶,手機也是云戰在廣州給他買的。 “哪位?”樊季覺得有人給他打電話挺新鮮的。 那邊兒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了倆字兒:“是我?!?/br> 樊季騰地坐直了身子,緊張得牙直打顫,他輕輕地問,就好像怕驚嚇到電話那邊兒的人:“俏俏?” 年少時最交心的朋友,多年前的不歡而散,十年的音訊全無,他還是一下就能聽出展立俏的聲兒,那是骨子里的默契。 展立俏那邊兒沒回答他,只是又安靜了然后似乎嘆了口氣說:“樊季,好久不見了,你能出來嗎?廂紅旗,你最香甜,算我求你?!倍潭處拙湓?,說到最后展立俏哭了。 樊季心里一緊,特別慌張。最后一次見展立俏,她指責他,跟他撕破臉,一字一句控訴他給展立翔和秦沖帶來的麻煩,現在展家大小姐把身段放這么低,毫不猶豫地張嘴求他,他恨不能把心掏給她。 “我現在過去,俏俏你等我,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別怕,樊哥哥這就過去?!狈韭槔麅旱靥滓路?,想現在就飛過去。 “樊樊......我也不想,我實在是沒辦法?!闭沽⑶慰薜米屓诵奶?,好像要把樊季的心都哭碎了。 樊季突然停下動作,握住電話的手開始僵硬,他反應過來,能讓展立俏這么失了分寸的事兒一定是跟秦沖有關、能讓展立俏不顧一切的人,只能是秦沖。 一邊兒是他拼了性命都想守住的美好友誼、一邊兒是差點兒割了他腺體,十年前讓他陷入更深的絕望里的那個男人。 樊季又想起韓嘯那句話:你應該去看看秦沖,就當是救條命吧。 他煩躁地cao了一聲,抓起外套就沖出門。 意外地沒人攔著,知道在三進院的第一進,韓嘯就戳在哪兒,他倆手插兜兒,嘴里叼著的煙已經是普普通通的煙草味兒,沒有了奶香氣。他靠坐在冰涼的石桌上,揚起臉吐著煙霧說:“你要去見秦沖可以,我跟著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