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怦然心動(蛋:執rou正文齊揚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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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季學中文、時辰學英語,倆人卻能住同一間宿舍。 云赫一個眼神兒,下邊兒的人就知道該怎么辦了。 學宿3的alpha樓是北方師大條件最好的宿舍,四人間上床下桌,帶獨立衛生間,窗明幾凈的,他們倆人占一間。 朋友之間也有秘密,敞開心扉、秘密被分享之后友誼就會更深厚。 就好比樊季聽時辰說云戰把他堵在路上,甩給他一打安全套,非常牛逼地抬高了下巴命令他:“時辰,你上我吧,你不是A嗎?那我肯定是個Omega,你上我,咱倆必須交朋友?!?/br> 樊季聽完了差點兒給嘴里水噴出去,就云戰這樣的如果能是Omega,那他真的相信自己早晚有一天也能變成Alpha了。 而當有一天時辰眼珠子都要瞪掉了看著樊季服了偽裝劑,瞬間釋放出Alpha信息素的時候,除了我cao就什么也不會說了。 最重要的朋友是值得托付秘密的,尤其是這種一個人背起來太沉重,打心眼兒里需要信任的人分享的秘密。 那天晚上,倆人兒從小賣部端了一箱啤酒,時辰花錢叫了外賣,就在宿舍喝了個昏天黑地。 半醉半醒之間,時辰摟著樊季脖子裝著色瞇瞇地問:“喂,頂級的Omega是什么樣兒?我cao,真他媽沒想到你長這樣兒能是?那他媽不是特別少嗎?你別吃抑制劑,給哥看看?!?/br> 樊季踢他,嘴上笑著罵罵咧咧:“去你媽的,上你的云戰去吧?!?/br> 一聽云戰倆字時辰就陽痿,他cao了一聲對著瓶子吹。 人在年少時總是更容易跟人交心,一頓酒、一包煙、也許就能建立一段友誼。 校園生活新鮮又充滿著活力,樊季整個人都亮起來了,他跟他爸視頻的時候都會舉著手機到處給他爸拍自己的學校和宿舍,還有最好的朋友時辰。 時辰就不怎么高興了,就因為樊季這傻逼,他太不修邊幅了。 這貨原來真不這樣,現在呢?買了好幾件一模一樣的衣服翻來覆去的穿,弄得跟每天不換衣服似的;頭發也不精神,雖說每天都洗,可一點兒型兒都沒有;然后就臉,原本端正秀氣的臉上戴一六七十年代大框的塑料眼鏡,這玩意兒要是擱個打扮時尚的人身上那是復古,擱這小子身上,時辰只想抽丫的。 倆人走一塊兒,沒多長時間都成了學校一景兒,學生們都傳,說外院難得的帥哥天天跟一個不修邊幅的土老帽兒在一起。 時辰有一天終于忍不了了,他在宿舍里沖著樊季吼:“傻逼!你不能收拾收拾自己???你看你這衣服,能裝兩個你了,你當麻袋呢?還你這眼鏡?你以為你JZM???” 樊季眨眨眼說:“你激動什么?不影響你是帥哥就完了?我樂意這樣,省得跟你似的天天有小B小O還女的追你?!?/br> 時辰大概明白他什么意思了,語重心長地坐在他身邊兒挺同情地看著他勸:“我說你真用不著這樣,就你這姿色,打扮得整整齊齊也不太會招蜂引蝶的?!?/br> “去你媽的!” 就這樣,倆人的大學生活過得挺舒心,一個大帥比和一個大土比見天兒美滋滋地泡在一起,倒也成了話題人物。 尤其時辰,那是個不安分的,還煞有其事地組了個樂隊,一時間風頭正勁的。 只是北方師大的風云人物還且輪不到時辰,有上官少爺鎮著呢,還有他身邊兒幾乎形影不離的校草左佑。 上官非學音樂的,自己也有樂團,非常有模有樣了,他爸媽都是著名但是冷門的古典音樂家,據傳說家里還特有背景。 上官少爺頂級A,本人長得體面,大高個子一臉的飛揚跋扈,招牌式的吊梢眼瞟誰一眼誰都能哆嗦。 左佑就是截然不同的存在了,也是大三,學醫的,沒爸沒媽,平時下課就不怎么能見著人了,好像是勤工儉學自己去掙學費的。 其實好多同學都覺得左佑這樣的根本用不著這么辛苦,畢竟他長得太好看了。 個兒跟上官非差不多高,平時穿得一絲不茍,可一看身材就棒極了,皮膚透白、相應的頭發就偏黃,都省的染發了,他有一雙傳說中的桃花眼,眼裂長長的,像是會勾人魂。 這樣的人卻是個Beta。 可依然不妨礙有大把的外校學生慕名來北方師大看他,有些自認為條件好的都想給他當移動大錢包,到最后都是跟上官非干一架不敢再來了。 時辰有一天就跟上官杠起來了,因為他們外院的一個女生追他,倆人這會兒正是曖昧期,還挺有那么點兒干柴烈火的勁頭兒的,可突然有一天,那妞兒成了上官非女朋友,倆人在學校里摟著走跟時辰打個照面兒,姑娘一臉得意、上官非一臉不屑。 時辰原本算不上多喜歡她,心里雖然不舒服但是也沒打算怎么地。 這天他們樓停水了,倆苦逼的孩子端著盆拿著換洗衣服就去公共洗澡堂子了,一路上時辰老看樊季,欲言又止。 樊季推了推眼鏡:“說吧?!?/br> 時辰這才說:“你能去公共的嗎?畢竟你是個.......” 樊季就知道丫要說這個,看傻逼似的看他:“我吃了抑制劑和偽裝劑了,沒有不應該有的信息素了,別的,你有的老子都有!” 時辰腹誹:是啊,我沒有的你也有,生殖腔什么的。 現在大學住宿條件改善,北方師大已經有很多宿舍帶洗澡間了,所以公共大澡堂子里人并不多,而他們幾乎都在偷瞄樊季。 他身上像刷了一層奶油一樣,在花灑噴下來的水下,顯得又白又亮,像極了誘人的奶油雪糕,讓任何人都忍不住想狠狠咬一口。 小小少年已經長大,身體線條更舒展,柔韌的腰、修長的腿,兩個深深的腰窩嵌在最性感的位置,兩瓣屁股結實挺翹,側面看鼓鼓的。 時辰這會兒護花精神附體,他本身最近心情也不好,扯著嗓子吼:“看他媽什么看?沒看過老爺們兒???沒見過jiba???” 一群Alpha讓他這么一嚷嚷也覺得不太妥,一個也沒吭聲。 “怎么的?老娘們兒還是Omega啊,還不讓人看?”上官少爺玩兒音樂的,聲兒特別性感好聽,帶著滿滿的囂張跋扈,這個強大的Alpha亮著一身腱子、遛著鳥橫著就走進來了,那是能讓所有A都望塵莫及的尺寸。 時辰下意識想給自己雞雞藏起來,同樣是A,差距一目了然。 上官非肆無忌憚地在時辰和樊季身上逡巡著,突然一笑:“姓時的小子,你這小身板兒還跟我搶女人?不過......”他下流地說:“你跟那個通體雪白的小子比宮偲偲那小娘們兒可有料多了,不如你們跟本少爺吧,少爺還沒玩兒過A呢?!?/br> 時辰已經一塊香皂扔過去了,樊季毛巾也甩過去,澡堂子里亂作一片。 只沒幾下子,倆先動手的已經被上官非踩腳底下了,他拿腳趾隨意扒拉著時辰小雞雞又踩踩樊季的屁股,一陣冷嘲熱諷:“再犯刺兒就等著挨cao吧?!?/br> 之后的一星期,時辰跟樊季是老實了,可是上官非就得寸進尺了,沒事兒就欺負他們,哪兒哪兒都有他。 真正沖突起來還是因為一個女Beta,時辰好容易把到手了又讓上官非撬了。 即使知道上官非牛逼,可一再被搶了人的恥辱任何一個A都忍不了,時辰東拼西湊好容易湊了點兒人要去磕上官,沒叫上樊季。 樊季還是去了,就跟時辰說了一句話:“別拿我當外人?!?/br> 上官非和他樂隊的人被幾個小朋友堵住的時候,一開始還跟哄孩子過家家似的,吊梢眼一挑開腔:“怎么?這么著急來找cao?” 樊季指著上官罵:“cao你媽?!?/br> 真正動起手來,一群20出頭的A就管不住自己了,本來就爭強好斗,一發不可收拾。當一把貝斯快掄上樊季后背的時候,他本能閉眼等死,可那沉重的玩意兒砸在身上的力度卻遠沒有想象的那么疼,像是被卸了力。 所有的動作這會兒都戛然而止。 樊季有點兒懵,他直起腰的動作做得非常順利,顯然沒被那把貝斯實實在在地拍身上。 突然間,兩邊打架的人都停手了,直勾勾看著他身邊兒的人。 他也看見了。 那是一個長得好看到讓人發指的男人,不止是英俊、帥氣,是真的美,讓人根本挪不開眼睛,此時此刻臉色煞白。他抱著胳膊,左臂的白襯衫袖子讓血染紅了一片。 “左佑!”上官非沖過去但是不敢碰他,急紅了眼。 “別動我,送我去就近的醫院,學校處理不了?!边@個叫左佑的人這會兒還特別冷靜,他還不忘了跟上官非說:“別欺負人?!?/br> 一場鬧劇,他兩句話就收場了。 那天在醫院,樊季一直都沒走,他也不說話,也沒人搭理他,就默默地守在診室門口,陪著左佑上藥、包扎,遠遠跟著他,目送他進了Beta的宿舍樓,倆人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 樊季心里其實很亂,這么好看的一個人,看起來那么溫柔那么精致,給他擋下那么一下都骨裂了,沒個倆仨月好不了,他們還素不相識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樊季就出現在Beta樓門口,手里拎著早點,等左佑。 跟著左佑一起出來的上官非看見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兩兩相望的倆大啞巴,吹了聲口哨叼著煙走了。 樊季第一次跟人獻殷勤,有點兒緊張,倒是左佑,大大方方地走過來沖著他禮貌地笑了一下說:“這是給我買的?” 樊季點點頭,伸手把早餐的塑料袋遞過去,想說聲謝謝可別別扭扭怎么也開不了口。 只是心里一直在想:這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了。 都說男人的交情是打出來的,有時候沒錯。干了一仗以后,莫名其妙似乎又順理成章的,樊季、時辰、左佑、上官,四個人成天鬼混在一起。 左佑胳膊不方便那段時間,每天樊季都去他宿舍樓底下等他,騎自行車帶他去教學樓。 樊季成了北方師大的傳說了,扔人堆兒里都沒人多看一眼打扮,時辰都不說了,就連高嶺之花一樣的大校草也每天心甘情愿坐著他那二八的破車,上官非也不拿他當外人。 時辰跟著上官一起玩兒樂隊,跟他的死神一起嗨到爆炸;他們會在學校的任何一個角落拿起吉他宣泄自己的情感,只要他們興起。 那時候,樊季和左佑就會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們、看著四面八方聚集起來歡呼起哄的學生們。 他們通宵喝酒打游戲天南海北地胡侃、然后睡在一張床上,醒來后一起接受宿醉帶來的頭疼...... 那天樊季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對上一雙溫柔水潤的眼睛,正含著淺淺的笑意看著他,近在咫尺。 他心狠狠跳了幾下。 左佑用手把樊季的腦門兒前邊兒的頭發往后捋,露出他整張沒有遮掩的臉,輕輕地說:“你長得真好看?!?/br> 邊兒上床鋪的時辰和上官非睡得非常沒有形象,不知道誰還打著呼嚕,樊季卻好像都聽不見了。 他和左佑離得特別近,倆人之間是濃而未散的酒氣,11月的天氣卻驟然顯得燥熱,仿佛要被他們呼吸點燃一樣。 樊季十九歲,第一次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