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跪姿很標準,跟您當初教給我的一樣(兄弟、年下、BDSM、含rou,附彩蛋)
在頂級調教師“墨”的私人懲戒室中,有名裸身男子跪在房間中央,臉部被眼罩遮住了大半,他的黑暗世界只剩被放大的聽覺。 但似乎環境、姿勢都與他沒有任何關系,即使維持著跪姿,他依然擁有說是這房間的主宰,也沒人會懷疑的強大支配者氣場。 房間左側的椅子上,另一名男子用有點慵懶的姿態坐著。曾經有段時間,這張椅子的右側是他跪著的位置。而今天他終於可以在這張椅子上,對這個房間真正的主人施虐了。 看著墨羽已經維持標準跪姿約一個小時了,林恪輕啟雙唇打破房間內的寂靜,「您的跪姿很標準,跟您當初教給我的一樣?!?/br> 好聽但冰冷的聲音回蕩在房間,墨羽的姿勢依然完美。他的呼吸保持著平靜穩定,也因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而繼續保持沉默。 不過真要說的話,是他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以為您會嚇一跳而亂了姿勢,說是沒了以前的記憶,可似乎您的身體記得比腦袋還多,哥哥?!闺m然裸身跪立的人沒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到,可林恪伴隨著冷笑說出話語仍滿是嘲諷。 墨羽輕皺起眉,從踏入這個房間裸身采“等待姿勢”一段時間,再到林恪丟出各種訊息的現在,他開始感覺到腦海中似乎有些東西在sao動。雖然有點荒唐,可現在他也覺得這可能是個好方法。 親身體會自己以前做過的事,看能不能借此讓身體、讓腦袋恢復記憶。 「哥哥以前最擅長執鞭,但您還記得…這些讓您成為頂級調教師的技能,都是用我的身體練出來的嗎?」林恪語氣不甘的訴說被拋棄前的事,并揚手用恨意揮舞了下長鞭。 俊逸臉上的陰霾令人不寒而栗。 以前,初跪在墨羽腳邊時,他是個怕疼的sub。但為了哥哥的興趣,一次次主動或被逼著配合鞭打,到後來連普通的sp都能輕易讓他高潮。 可正當他適應了奴隸身份後,卻不知為什麼被拋棄了,墨羽也在被拋棄後的一段時間失蹤,他因為跟異母哥哥長的很像而被迫頂替了身份,偽裝成俱樂部炙手可熱的調教師“墨”。也因為這樣,被老板要求身上不準帶著鞭痕進行任何調教或公開表演。 被教育成貪戀疼痛的現在,身體的這份燥熱跟sao動該怎麼滿足? 順著林恪的提問,男子輕閉起藏在眼罩下的雙眼試圖回想,可他仍然無法在腦海中找到相關訊息。經過幾次的努力,依然一無所獲,他張開口略帶遲疑的回覆,「不…記得了…」 而在墨羽的回答聲音一落,左後方立刻傳來皮鞭劃破空氣的音爆,緊接在後的,是長鞭吻上肌膚帶來劇痛的沉重聲響。 “恪,這是你要學的第三課,挨打時必須維持好姿勢?!?/br> 突然的一記重打,疼痛在身上炸開,墨羽深吸著氣試圖緩和身上劇痛,而此時發暈的腦袋突然擅自回放一些片段。從失憶後,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讓他忍不住跟著低語呢喃,「挨…挨打…時…必須維持好姿勢…」 腦海中的畫面是自己手執長鞭,站在一個背上刻著道鮮紅色鞭痕、擁有美麗裸背的男子身後。男子的跪姿因為疼痛凌亂不堪,也可憐的哭泣悲鳴。 那跟自己一樣的聲音繼續冷聲對著男子說殘忍的話,手也接著再次揚起。 「五鞭…或者…到你暈過去…」墨羽邊調整呼吸消化身上的痛,也邊陸陸續續下意識跟著腦海中的聲音復誦。 「您想起了教我的處罰規矩???我初次挨鞭時哥哥一點都不留情,明知道我怕疼還硬抽到我暈過去才停止?!沽帚∽旖菕焐弦荒ɡ湫?。 從最初被迫跪在跟自己擁有相似臉孔的哥哥腳邊時,他的人生開始失序。被拋棄時還以為生活終於能回歸正常,但事實證明自己太過天真。 「這是您當初打在我身上的力道,那麼請遵照您自己訂立的初罰規矩。五鞭,或者到您暈過去?!咕退阍俸薏坏糜H手抽死哥哥,他還是努力忍著。 至少要將他當初做過的事全數奉還,以及讓他恢復記憶拿到保險箱密碼後,才能將他抽個半死泄恨。 “跪在我腳邊時,你只能回答是,主人?!?/br> 「是…主人…」回憶的大門漸漸敞開,現實跟記憶交錯互繞讓他有點混亂,墨羽順著腦中強硬的話語回答,在這個瞬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墨羽還是林恪。 今天這一次的調教沒有要求稱謂,當林恪聽見哥哥的回覆時,嘴角揚起一抹帶著惡意的微笑。手中長鞭飛舞,用精確力道打上帶有淺淺肌rou線條的背部,各種聲響讓執鞭者非常享受。 「唔...一...」承受著疼痛,墨羽的腦袋亂成一團,自己的聲音在耳旁縈繞,不停復誦著規矩。他有點不明白,最初這樣的話語是說給別人聽,還是刻意叮囑著自己該這麼尊守? 「看來您確實想起了這個部分,重來。這次請您好好遵守自己訂下的規矩?!贡緛砭筒淮蛩愫唵谓Y束,但當林恪一喊出重來時,回憶也不停倒流。記憶中的自己在哭泣求饒,可逃躲換來的只有更多鞭打。 那場初罰,他只記得在意識中斷前自己的哭嚎聲,及背後疼痛緩慢有規律的持續著落下。 腦中盡是令人煩躁的事情,林恪揚手用長鞭帶起的音爆中斷回憶,再放任繼續回想下去會出現他不想承認、不想想起的事情。 「啊啊…一...謝...謝您的教育...我...我的主人...」劇痛從背部往全身漫延及執鞭者可怕的重來命令,墨羽只能配合著執行記憶中的規矩。 曾經用這樣的力道將人打到昏厥嗎? 墨羽忍著身上的疼,努力回想。 「您的姿勢很美也很耐打,當時我第一下就大哭不止。這樣比較起來,哥哥確實有說我表現太差的資格?!挂灾湔叩慕嵌葋砜?,接受了連續三鞭重打後只是悶哼喘息,跪姿依然完美的維持,這樣的對象在結束後應該獲得獎勵。但他是墨羽,是林恪蹭恨了許久的哥哥,所以今天賦予的除了疼痛與折磨外,不會有其他東西。 長鞭劃破空氣的可怕聲音接著響起,受刑者顫抖了下。但他也立刻重新穩好身體,結束這不到一秒的紊亂。 被鞭子吻上的劇痛,就像是要把肺部空氣擠壓出去般,讓墨羽費力的深吸著氣,「二...謝謝...您...的教育及...贊美,我的...主人...」一找回說話能力,他立刻報數及道謝。 明明疼痛程度應該已經超過普通人能承受的范圍,但墨羽的姿勢就像他的氣勢,無法被撼動分毫。 反而林恪心里開始動搖。 鞭刑,在受刑者的完美表現下結束。墨羽總共挨了七鞭,最後的報數差點失誤。雖然林恪本想盡情挑剔多打個幾下,但最後還是有點不舍。 如果今天他的哥哥是凄慘哭號,也許他會在那身上看見過去的自己,而激起更多的怨懟及憤怒。但從第一鞭落下到結束,他手執長鞭、主控著這場鞭刑,卻漸漸被哥哥的氣勢侵蝕。 林恪還是掛念著他。 結束受刑,墨羽在被許可休息的時間主動跪到弟弟腳邊、將頭依靠在腿上。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腦袋不停出現這樣的畫面,而他選擇順從。 看著腳邊的人,林恪心里涌起一陣酸澀。以前,除了初罰被狠抽以外,後來的處罰墨羽都讓他留有余力。 在第二次受罰後,墨羽說“我不會要求你一個人跪在墻邊面壁反省、展示受罰部位。但你必須待在我腳邊,將頭靠在我的腿上休息,直到身上的疼痛較為緩和?!?/br> 幾次下來,他喜歡上了挨罰後跪在哥哥腳邊、靠在哥哥腿上休息,因為這是屬於他的處罰規矩,他喊著主人的哥哥不會讓其他sub客戶這麼做。 林恪的手指一下下順著墨羽的黑色發絲,凝視著對面墻上刑具的眼神充滿迷惘。他甚至開始懷疑,哥哥會不會已經恢復了記憶? 從迷惘中快速回神,他想起今天在懲戒室進行這場調教的主要目的。 不就是為了要喚回哥哥的記憶嗎? 低頭看著致使一切變得如此復雜的人,心里的憤怒再次涌上。林恪停下手上溫柔動作,一把抓住哥哥的黑色頭發往後拉扯,強迫他將頭高仰起。 「您似乎想起了許多事情,密碼呢?」摒棄剛才的各種情緒恢復成冷冽聲音逼問,他告訴自己從被哥哥遺棄的那天開始,兩人再也無法回到過去。 以被迫跪地為奴做為開始,最後卻偷偷戀上哥哥的這段過去。 「不…不知…道…」被強制過度伸展的頸項讓說話變的困難,墨羽張開了嘴又闔上,努力了幾次他才順利發出聲音。 但對於被詢問的密碼,他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麼我們繼續?!顾砷_緊抓著頭發的手,林恪冷眼看著哥哥重心不穩跌坐在地及他被背上傷痕被扯痛的表情。欣賞夠了,他才以食指勾下遮罩了哥哥大半張精致臉孔的眼罩,「趴到刑架上腿分到最開,將後xue弄濕後求我?!箯呐赃呅〔鑾咨夏萌櫥哼f出,他期待著等會的游戲。 教我的求cao話語,您還記得多少呢? 重新恢復視覺,墨羽下意識的閉起眼避免被燈光過度刺激,可他也立即發現房間內早已被調整成昏暗不刺眼的亮度。 記得被戴上眼罩前,懲戒室里的燈是全亮的… 將獲得小體貼的驚訝情緒藏好,伸手接過林恪遞來的潤滑劑。明明才剛挨了頓鞭子、明知道會被怎麼對待,但他臉上表情及身周氣場依然冷靜強大。 墨羽帶著身上的劇痛起身,凝視著同樣釋放出支配者氣場的林恪,他總覺得眼前人不該是這樣。 最適合林恪的,果然還是乖順跪在地上,高仰著頭用好看笑容輕喚主人。 深吸了口氣轉身,墨羽感到背上的疼痛像在告訴自己接受的這一切有多荒唐。但在現實與記憶不停交錯下,他也開始好奇兩人的過去。 從大約半年前被威脅利誘著嘗試各種能喚醒記憶的方式,到林恪說期限將至一定要想辦法榨出密碼的現在,這還是墨羽第一次主動產生想配合的念頭。 鞭打過後就算會接著被侵犯、凌辱,他還是想知道遺失的那段過去是什麼。 不止是為了腦海中的那抹美麗笑容,更是林恪從進入調教情境中後,不停散發出的些微迷惘及痛苦觸動了他的心。 「唔…嗯…」 墨羽在高度只到髖骨處的刑架前站好,正準備彎下腰讓上身趴伏時,因牽扯到鞭傷的痛悶哼了聲。 「您教過我好多玩弄、折磨身體的方法,可曾想過有天會被一手調教出來的奴隸這麼對待?」冷笑在林恪的臉上漫延,但似乎卑微懇求玩弄的過去跟眼前的哥哥重疊,那與自己相似的身形、長相,他有種看著自己趴在刑架上的錯覺。 不一樣的是,即便知道將要被怎麼對待,他的哥哥依然維持著支配者氣場。不像他,如果不強撐著,大概早已飛奔跪到哥哥腳邊懇求憐愛。 「不記得了…」墨羽語氣極輕的帶過,有或沒有他認為不重要。忍著背上疼痛將沾了潤滑劑的手指往後探,但在這個動作下,肌rou對鞭傷的牽扯讓他深吸了口氣。 原想等待身上疼痛較為緩解再接著擴張自己,但不耐煩的林恪從背後揮下一鞭。 隨著聲響,墨羽突然挨了一鞭的臀rou不停顫抖。紅痕逐漸在臀峰浮現、清晰,這樣的畫面讓憎恨著哥哥的林恪非常喜歡。 而趴在桌上雙腿分開到極限的男子知道這一鞭的原因,也只好咬了咬下唇強忍住在身上肆虐的余痛,進行被要求的項目。 指尖上的潤滑液很足,在xue口按壓著便順利進入體內。第一次親手打開身體是在別人的注視之下,墨羽覺得這一刻顯得很可笑。 不過是自己還是林恪,他都覺得好笑又荒唐。 站在桌旁,看見哥哥臉上無奈的笑容,那帶點輕蔑的笑扎的林恪心里很疼,「笑什麼?哥哥曾經用各種東西進出過我的身體,就算我哭著說不要,您還是用各種玩具徹底玩弄我體內的每一寸嫩rou。您說我哭著說不要的聲音最誘人、說我被各種玩具cao開了的哭著yin亂呻吟最迷人…」不可遏止的憤怒全數涌入林恪心中,他想起哥哥雖然失憶,可竟然用了個同住的男孩威脅,就讓他答應被這麼對待。 那麼,那些說我最好的曾經呢? 啊…對了,我跟那些曾經都像垃圾一樣被您丟棄了啊… 一把抓住墨羽擴張著自己的手拉開,換上自己的roubang抵在xue口。面對曾經偷偷深愛著的哥哥,憤怒讓他無法給與憐惜。狠cao一頓那個曾經優雅、高傲、神圣不可侵犯的哥哥的念頭,占據了他的理智。 抵在柔軟濕潤xue口,林恪腰部逐漸用力,在頭部撬開緊致rouxue後,刻意加重力道。未憐惜哥哥不曾經歷摧殘的花xue,替他破處的瞬間也立刻深cao到底。 「唔…」後xue被用力撬開,墨羽掙扎了下卻牽扯到背上鞭傷,帶點痛苦的悶哼聲從鮮紅唇瓣中傾泄而出。 「哥哥挨cao的聲音很好聽,不過我希望您可以再叫的浪一些?!沽帚〉南律硪巹t律動,一下下抽出到快要退出再狠狠cao入直至深處,他知道對初次挨cao的人這麼粗暴不會有快感,可還是刻意說著羞辱的話。 但說是羞辱,也是愿望。 從被哥哥拋棄後,他不再跪在誰的腳邊。而調教著一個又一個sub時,他常?;孟胫诌呁媾?、浪叫的人會是哥哥。 被強硬侵犯打開身體及背上鞭傷帶起的痛,墨羽緊咬著下唇隱忍。右手被反壓制在腰際,抵抗的能力被剝奪,他只能承受。 「哥哥的體內好濕好熱,緊緊纏著我不放呢…」深cao著的後xue在縮緊著痙攣顫抖,不能好好動作讓林恪更加粗暴的想要cao開如此羞澀的菊蕾。 曾經只能以跪姿仰望的哥哥,現在卻主動翹起臀部挨cao,林恪興奮到忽略了身下人的反應,直到墨羽的身體突然大力一顫,血腥味在密閉空間漫延開來,他才稍微放輕了動作察看。 受傷了… 「哥哥還真是嬌嫩,才這樣插個幾下就流血了,以前您玩弄我時可不只這種程度?!沽帚∵屏讼伦?,面對哥哥輕喘忍痛的動作下,他在心里不停說服自己不可以心軟。 我沒有錯… 是他強迫我跪在腳邊又殘忍的拋棄了我,我… 「對…不起…唔…恪…哈啊…」墨羽的腦海中涌現些畫面,他將弟弟以雙腿大張姿勢綁上婦科椅,在弟弟驚恐表情下將手中按摩棒插進他的後xue。 緩緩的深插到底,再慢慢抽出讓他適應。 似乎自己說了些像是“你就跟你媽一樣,是用這里從父親那拿到繼承權的吧?”這種殘忍的話??伤埠芮宄南肫鹆水敃r心情,雖然用按摩棒cao到弟弟不??奁箴?,但他是帶著種小心翼翼、很珍惜這個孩子的心情。 既然珍惜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啊啊啊——」 墨羽的走神讓林恪很不高興,他原想放輕力道細細品嘗,但在察覺哥哥走神後,他又一陣憤怒。 就真看不起我到這種地步?連菊xue帶著撕裂傷挨cao還是這麼的猖狂? 順著怒意,他再也不想管哥哥的受傷程度,雙手按住髖骨,在被鮮血徹底濕潤的後xue中狠狠cao著,帶起了墨羽的慘叫。 劇痛從脆弱敏感的部位不停鉆入脊髓,襲擊著徘徊在記憶與現實間的腦袋??杀蝗绱藢Υ?,墨羽心里卻沒有怨恨。 在回憶中,看著跪在身旁的弟弟,心里是滿滿的愛。 記憶深處一扇鎖死的大門被開啟,里面滿滿都是林恪。以保護為目的強收林恪為奴,有天從他原本倔強的眼中看到愛戀時有多麼開心,還有默默替他打點好所有,依照父親遺囑將家族交到他手上、退出他的生命時,那雙傷透了的眼睛也令墨羽心疼難受了許久。 是用盡所有拼命守護著的弟弟,不管被做了什麼他都不可能怨恨。 因疼痛不停緊縮的rouxue讓侵入者非常舒服,加上施虐下的快感異常強烈,幾下重重的深入淺出,林恪已經在爆發邊緣。 「啊啊——」 突然一個深插,林恪的性器用力頂著深處廝磨,墨羽甚至能感覺到被roubang根部大大撐開的xue口似乎又裂開了些。 面對像身體被直接撕扯開來般的痛,只因為賦予疼痛的是心愛的弟弟,他選擇強忍著承受。 貫穿到體內的rou刃開始怒張,墨羽知道這是男性高潮前的反應。就算只有這麼一次也好,他希望林恪能釋放在自己體內。 順著突然產生的愿望,墨羽咬了咬下唇,硬忍不適輕扭著腰。雖然每動一下帶起的痛都如同錐心刺骨般劇烈,可對心愛弟弟jingye的渴望讓他寧愿承受著劇痛。 「哥哥真sao?!沽帚「┥硌刂鸨成系募t痕輕舔,「已經會自己扭腰了呢,唔…您吸的好緊…這身體當攻太可惜,好舒服…」 好舒服… 讓恪…很舒服嗎? 好痛… 「唔…啊啊啊——」 「哥哥光只會慘叫,不說些sao話來聽聽嗎?腰扭成這樣,真可愛?!沽帚≌f著諷刺話語,邊從右側肩胛骨往上舔到頸後,并輕啃著墨羽充滿獨特雄性香氣的皮膚。 身後的人突然給予像是情人間的親昵舉動,讓墨羽心里有點開心,「恪…給我…我想要…啊啊…jingye…」他下壓了輕顫不止的腰,高高撅起臀部、努力縮緊被cao到疼痛酸麻的後xue等著弟弟宣泄在體內。 「唔…好棒…」在誘人的聲音及迎合動作下,林恪低吼了聲咬緊哥哥肩膀,將所有的愛與恨全都宣泄在仍不停流著血濕熱柔軟後xue內。 隨著抽出的roubang,混雜鮮紅的白濁從被cao開暫合不攏的xue口緩緩流下,景色非常好看。 「密碼想起來了嗎?」 林恪轉身拿起備在一旁的毛巾拭去性器上沾染的污濁,在哥哥的身體里肆虐及哥哥現在的慘狀讓他覺得滿足。 冷聲詢問下,喘息著恍惚間的墨羽順著提問低聲呢喃。 「什麼?」察覺呢喃聲不像以往只說著不知道,林恪湊了過去側耳傾聽。 「恪…的生日…生日…我的…不…不能說…」墨羽原本虛弱著的呢喃著,可他又突然像嚇了跳般搖著頭拒絕再說。 只差一點就能問出密碼,林恪氣的一把抓起旁邊按摩棒抵在染血的xue口,「不說就用玩具cao到您說?!?/br> 劇痛在墨羽搖著頭時又重新回到身上。 「不…啊啊…」 「想停下就回答我的問題?!沽帚∽ブ茨Π粢幌孪轮刂豤ao上前列腺處,冷著聲繼續拷問。 「啊啊——」 快感在劇痛中直竄入腦袋,墨羽拱起身體痙攣著達到高潮。 「算了,至少有點線索,您休息下吧。再沒辦法打開,接著cao到哥哥的後xue壞掉我也不會停手?!顾砷_手,林恪冷眼看著趴伏在桌上的身軀無力滑到地上,放任著墨羽癱在冰冷地面眼瞼無力闔上。體內按摩棒還在肆虐,可他的身體只剩一下一下的輕顫。 林恪離開,房間內恢復平靜。墨羽想起身清潔、拿出後xue內的東西,可又實在累到無法動彈。他的臉上掛著無奈淺笑,想著再將jingye留在體內一段時間也好,以後也許沒有這個機會了。 地板的冰冷,依然無法阻止墨羽的意識消失。 可當他再睜開眼時,已經被打理乾凈躺在柔軟被窩中。 「剛剛讓您吃了些止痛退燒的藥,身體還好嗎?」看見墨羽睜開了眼,林恪從一旁沙發上站起坐到床緣,哥哥疲憊的臉讓他感到心疼。 腦袋還處於剛醒的混亂,墨羽稍微想了想才輕啟唇瓣,「嗯…還好…」發出來的聲音帶了點沙啞。 「您要喝點水嗎?」林恪溫柔笑著,伸手拿起床頭上的水詢問。 「好…」眼前的笑容讓墨羽有點反應不過來,他記得從被弟弟找回來後,那人總是冷著張臉。 還能見到深愛弟弟的溫柔笑臉,他的心里也悄悄洋溢著幸福感。但他不解,為什麼林恪問了要不要喝水後,卻自己喝了起來。 墨羽的困惑表情很可愛,林恪很喜歡。他含著水俯身湊近哥哥唇邊吻了上去,在驚訝視線中,將水緩緩送到他的口中。 微涼的水進入乾澀唇舌,他忍不住貪戀的伸出舌頭勾著林恪唇瓣輕舔。 被哥哥主動誘惑,送完水後他也伸出舌頭纏綿。 弟弟的雙唇一離開,回過神的墨羽驚訝著想要爬起身,「等等…你…」 「怎麼啦?」放下水杯,林恪笑著伸手扶起哥哥,也在他布滿鞭痕的背後墊上許多柔軟枕頭。 「恪…你拿到父親的遺囑了吧?」忍著背部的痛,墨羽抓著弟弟的手緩緩靠上枕頭。 「嗯,在您昏睡的期間我也調查了許多事,現在才知道您竟然為了我做這麼多?!雇诔稣嫦嗟漠斚?,林恪心疼的不行,他咽了口口水艱澀的詢問,「我想知道您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可以告訴我…如果沒有這些事情,您還會遺棄我嗎?」 面對一直想隱瞞的問題,墨羽原想狠心拒絕,讓心愛的弟弟回到普通人的生活,畢竟最初是用強硬手段拉他入圈??裳矍安话?、害怕受傷的眼神讓他不忍。身體跟心里都還脆弱的現在,他也一時不知道怎麼偽裝自己。 「我…一直很喜歡你,從父親牽著你的手將你介紹給我時,我就決定要好好保護你?!够貞浿?,初次見到林恪時,他那像小兔子般惶恐不安的表情真的很惹人憐愛,「我想…如果一開始不是強迫而是你自愿的,我絕對不會放開雙手?!?/br> 這樣的答案讓林恪開心撲上哥哥抱緊,直到墨羽吃痛的低吟他才放手。 「可雖然我們是異母,但畢竟還是兄弟,你還有機會可以過上正常的生活…」 「我不要,不是哥哥我都不要!」打斷了墨羽的話,林恪故意像小時候那樣撒嬌哀求。 「那麼給你個機會吧,一個星期內如果能打動我,我哪里都不會再去?!範科鹆帚〉挠沂?,在手背落下一個輕吻。 明知道要是弟弟認真進攻,一定無法說出任何拒絕的話,可他還是想給自己一點掙扎猶豫的時間。 「好,我一定會…這次一定會讓您答應留在我身邊?!刮站o哥哥的手迫不及待回覆,這次林恪下定了決心,絕對不會再讓墨羽離開。 兩人相視而笑,幸福在笑容間逐漸暈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