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的屬下【BG】(足交前戲)
閆于潛對他的主子最了解不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向是云臻恪守的準則。對自己的下屬,云臻總是毫不吝嗇地給予信任。 他今天就是要借著這點,坑騙他的主子了。 兩人身邊帶著的都是忠心耿耿的近侍,即使兩人談著話滾到一起去,應當也不會說什么。 最主要是把云臻留下來,讓她有個名正言順的名頭不回宮——在后續的聊天中,閆于潛認為,以出宮散心、物色太女夫(這確實也是性成熟后的太女殿下應該做的)為借口,繼續假作對皇后不滿,可以作為一個比較合適的理由。 當然他留下云臻,口頭上當然是作秉燭夜談,只不過幫他的主子想了一個不回宮的由頭罷了。 這計劃果然穩步實施,畢竟秉燭夜談不是稀奇事,云臻之前也留在摘星閣過夜過。 她從談話中回神,才注意起自己的女官來,看殷瑟腰軟地站不住,突然想起自己的錦帕還塞在她的rouxue里,便揮退她,示意她去休息清理。 殷瑟看著云臻不怎么掩飾的擠眉弄眼,耳垂紅得要滴血,忙低頭勉強遮住自己的大紅臉,轉身步伐扭捏離去。 她其實看出了閆于潛的意圖,說不難受是假,但她身為女官兼色侍,主職是伺候太女的個人生活,而太女與誰發生關系,都由太女自己決定,并不是她該過問的。 殷瑟有點沮喪,不過那濕答答的錦團將落不落地垂在xue口,又讓她回過神來——那布料早被yin水浸透,剛才她就不得不死命地夾緊rouxue不讓它落下,但這每一夾都好像在吞吐那物,都讓絲綢上繡物的紋理像搔癢一般碾過開苞后敏感的rou壁,讓人脊椎酥麻、腰酸腿軟。 她又開心起來,能有xue里那幾泡nongnong的子孫液,她已經夠幸運了。 *** 閆于潛也揮退了自己的近侍,美名其曰體貼下屬。 此時,摘星閣中真真正正只剩下了他和他的主子。 琉璃燈光輕柔地在云臻精致的臉頰上流淌,她上挑的桃花眼看人總是專注而深情;她的鼻梁秀麗如峰,有人說鼻如其根,那她的子孫根肯定也一樣秀美挺拔;還有她的濃淡皆宜的紅唇,其上唇珠圓潤,實在是令人想一品芳澤。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但實際上,閆于潛不知道,他在云臻眼中也是一樣。 他們為圖舒適,談事地點早挪到了窗邊的茶榻上。身材頎長的年輕男子一條腿隨意擱在床下,一條腿彎曲著架著手肘。他的鳳眼在燈暈下迷離而勾人,眉間是不亞于貴族的渾然天成的自信,還有一股子灑脫與適意,讓人越瞧越歡喜。 不知不覺間,談話聲停了下來,兩人之間的氣氛溫馨而曖昧。 云臻先動了起來,她伸直自己的腿,從矮榻的茶幾下穿過去,擱在了閆于潛的大腿內側。 她的鞋襪也不知什么時候褪去了,瑩潤白皙的腳趾輕輕蹭著閆于潛的大腿,在緊繃的肌rou上畫著圈,一點一點往中間靠,最終點在了被長衫遮住的鼓鼓囊囊的一塊上,調皮地踩了踩。 那坨鼓囊以可感的速度增大起來,凸起成了一個小帳篷。 “嗯哼,殿下!”閆于潛悶哼出聲,伸手截住了腳趾的進一步動作。 云臻剛剛是隨心而動,現下不禁感到些許歉意,是她唐突了。 “潛哥,”她輕柔開口,平時清脆的嗓音里這會兒帶著不自知的勾人的意味,“你愿意嗎?” 閆于潛可是巴不得呢,他沒想到開了葷的殿下如此主動,他連勾引都省去了。 他沒回答,手上遏制的力道卻松了。 這無言顯然是一個默許和邀請。 云臻把另一條腿也從茶幾下伸了過去。 隔靴搔癢肯定會令人難以忍受,云臻秉持著將心比心的思想,把兩只腿都伸到了閆于潛的長衫下,雖然仍隔著中褲與褻褲,但總會好受一點——這真是惡趣味,她怎么會不知前后根本沒差多少呢? 長衫下,一根柱形的物體早早挺立了起來,戳地布料都顯出了形狀。 云臻用兩只腳的腳心包裹住閆于潛的yinjing,從根部慢慢勾畫摩挲到領口,那yinjing長度與云臻的差不多,卻比云臻的粗,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有血管在聲聲脈動。 云臻搓的動作由輕到重,由慢到快,閆于潛的喘息也一聲重過一聲,在吵鬧夜市對比下于靜謐的閣樓中顯得格外色情而誘人。 不夠,還是不夠。 被腳板摩擦,被腳趾勾弄,還是無法滿足他。 閆于潛的腿早已收回夾住了云臻的小腿,他臉上被欲望憋得通紅,汗水浸濕夏日薄薄的前襟,勾勒出線條分明的緊實的胸膛。 “殿下……嗯……”閆于潛明明是個久經花叢的浪子,這會兒卻束手束腳的。 他喚這一聲,是因為云臻腿酸了,就把一只腳的足跟擱在了那粗長的yinjing上,正好將其夾在下方另一只腳的拇趾食趾之間,爽意與痛感一齊從閆于潛的小腹竄上去。但這之后云臻卻又不動了,讓他煩躁而難耐。 云臻懶懶地應了一聲,用腳背蹭蹭閆于潛尚未離開的手,示意他自己動。她自己則被窗外的街景吸引了。 若說皇宮的觀星臺高可攬星月,望月齋的摘星閣也差不離了,從窗戶望出去,王城似乎盡在腳下,東街上人聲鼎沸,燈火通明,似銀河般從腳下的光明處一直延伸,消失在黑暗里。 云臻倒是想繼續欣賞街景,但腳板被閆于潛拽地生疼,再怎么也忽視不了。 一轉頭,就對上了閆于潛灼灼的目光。那眼神真是熱烈似火,又像豺狼盯上了獵物,其間情欲將燃,肆意地在云臻身上停留。 他手下緊緊掌握著云臻的雙足,用其腳尖、腳背、腳板、腳跟等各處去摩擦自己的yinjing,他的臀部也繃著在足間快速抽插,這情態,不像是足交,反而像是他舔遍了、用自己的半身感受遍了云臻身上的每一寸——這也正是他待會兒想做的事。 云臻感受到腳板下那塊布料黏黏搭搭的觸感,發覺閆于潛的yinjing已經發漲到了一個可怖的形狀,它一個猛地顫動,一股熱流隔著布料激射到了敏感的腳板上。 如果是他人,或者她還沒開葷,被這樣意yin,云臻會當場發作,但閆于潛是自己的下屬兼好感對象,她心下反而有一種伴著征服感和羞恥感的奇怪快感。 閆于潛有些著惱,他的主子剛剛在賞街景,這會兒又在走神,讓他有種不被重視的感覺。 他捏了捏腳下微涼白嫩的玉足,起身把茶榻上的茶幾撤了去。 臉上掛著還未褪盡的潮紅,閆于潛的眼神里卻透出股春風得意的睥睨感,前擺一垂,仿佛剛剛只是酒酣,而非情至。 不過撤完了茶幾,他轉身面向云臻,一直腰挺臀,那雄偉的形狀就揭露了他的心思。 閆于潛一步一步靠近云臻,一雙鳳目里敬慕之意與垂涎之意共存,瞧著竟在yin靡間透出絲奇異的莊重感。 他先伸手從云臻的裙擺里探了進去,在她的腿心摸了一把,她里面竟然只穿了薄薄的中褲,隔著這層布料,閆于潛摸了滿手的yin水。 他追著云臻的目光不放,緊緊與她對視,直盯得她面紅耳赤。 伴著這赤裸裸的目光,閆于潛放在腿心的手狠狠捻動了一把,似乎在報復她剛剛的不專注,捻完后他的指尖又搓了搓,將手縮回來,放在了唇邊。 這個男人俊美無儔,這會兒薄唇微張,將手指插入嘴中伸著紅舌一一吮吸的樣子,顯得無比風情動人。 云臻感覺自己的身下更濕了,yinjing也早就硬得生疼,一種想被侵犯和想侵犯別人的感覺橫沖直撞地刺進了腦海。 兩人目光糾纏,仿佛針鋒相對,一場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