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的成結,與惡魔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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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內容涉及嘔吐物,警告,造成不適,請不要告訴我 失去阻擋獲得自由的康斯坦丁抓著路西法的腰迅速起身,一口鮮血照直噴在了始作俑者的臉上,依然絲毫不減對方臉上的笑意??邓固苟∶黠@顧及不到對方是笑還是大笑,肺部的壓力頓緩的結果是止不住的咳嗽,他坐在路西法腿上打顫,咳嗽聲宣泄而出,用手捂住嘴指縫溢出的都是鮮血,他止不住干嘔,血液夾雜著被吸入胃里和氣管的牛奶,混合在一起,被他吐出,吐空了胃里面被倒灌的液體,嘔到吐出的都是胃里的酸水還有鮮血,頻繁的嘔吐讓他咳嗽不止??纯茨?,康斯坦丁,多么狼狽。他大口的呼氣吸氣,就像每一口都是他最后一次呼吸,肺葉超負荷運作,喉嚨刺痛,呼吸帶來的快感甚至比射精還要強烈,一股電流從尾椎直竄到頭頂。路西法抱著康斯坦丁的腰,捏住他的鼻子,與他親吻,并舔舐著他嘴角的血漬,不顧兩人身周的鮮血,甚至路西法臉上的血珠依然掛在上面,無法推開對方,康斯坦丁只好從他口中奪取自己缺失的空氣,就像一只離水的魚,在奮力掙扎。 這個時候在胃酸的浸漬下,兩人的接吻帶著化學的酸性,還有些許的苦澀。這不是一個甜蜜的吻,帶著生存的意志和對空氣的搶奪,路西法并沒有因為對方剛剛險些因為缺氧喪命而相讓,兩人的接吻就像是在爭奪領地。腹間蠕動,尖銳的疼痛,內臟的胃液和膽汁夾裹著強烈的情緒涌了上來,康斯坦丁出于自然的反應想要側頭,卻被路西法強行擋住,試圖用喉嚨壓抑住上涌,但由于口腔的完全打開,宣告失敗,康斯坦丁將自己的苦汁回流到口中,喉頭徒勞的上下移動著。路西法松開了他的鼻子,并未退出,而是加深了這個吻,緊緊按著他的后腦,摩擦著他的頭發。是康斯坦丁的味道,苦的就像他的人生,微微的酸澀夾雜著血液的腥甜。路西法將他口中的液體盡數卷入自己口中,然后吞下,似乎不是在吞噬他實質吞下的東西,而是吃掉了康斯坦丁的內在。 路西法放松了對康斯坦丁的控制,驅魔人扶著惡魔的肩膀大笑,隨著笑聲鮮血又從口中漫出,他伸手抹過嘴角的鮮血,血染在了手指上。他們依然連接在一起,如此緊密,但感情的距離卻那么遠。 路西法,你想要我死嗎,去你他媽的地獄,別忘了,我死了也不會屬于你。你他媽的,好吃嗎?你這個老變態,地獄呆久了腦子也壞了嗎。他用手指著對方的腦門,虛張聲勢的康斯坦丁抬高的聲音最后湮沒在自己的咳嗽聲中,嘔出的鮮血全都全部噴撒在兩人胸前。 該死的肺癌,該死的惡魔的老二。路西法并沒有回答他刻薄的問題,不過大抵味道不錯。他的謾罵被一聲驚呼打斷。路西法在他體內的性器又大了一圈。他捂著嘴,這種強烈的不適感讓他想吐,但他已經除了鮮血吐不出什么了。路西法挺了挺腰,就像被釘在他的yinjing上一樣,康斯坦丁幾乎無法動彈,只能扶著他喘氣。 康斯坦丁喉頭發緊,頭皮發麻,異樣的感覺從身體內傳出。由于水是連接人間與地獄的媒介,而他又抱著地獄最大的介質,兩人在那種一人瀕死的情況下被傳送回地獄也是必然,而這也是路西法想要的。 天殺的地獄,在人間路西法還需收斂自己的力量和身體。而回到自己的老家,壓抑不住的邪惡氣息沖刷著康斯坦丁的五感,他惡魔的特征在偽裝的人類皮囊下一一顯現,黑曜石般的羊角還有身上的黑色紋路更加活靈活現宛如實質。 他倆現在身處在地獄深處的某個角落,是一個半露天的溫泉,活水的顏色是帶著硫磺一樣的黃色在旁邊滾著泡泡,在旁邊紅色的石頭映襯下泛著紅,天空是血紅的,就像路西法的眼睛。硫磺的味道清晰可聞,十分嗆鼻,剛剛過度缺氧吸入空氣的后遺癥發作,吸入強烈的熱氣使他喉嚨發痛發干。池子不深大概兩人此刻的姿勢正好在胸口,并不干凈的液體帶著自然的雜質,旁邊流淌著并沒凝固的巖漿,偶然迸濺出紅黃色的火星。 水溫與之前溫涼的牛奶浴對比起來,過于高。升騰的熱氣即使在露天的情況下也使人頭昏腦漲,吸入帶著熱氣的空氣像是吞下了一團火,使人呼吸困難。他覺得他的內臟燒的難受,也許是肺,也許是胃。升起的灼燒感甚至比身下翹起的yinjing還讓人不適。大腿的rou被劃開的傷口有的沒有結痂,沾水后使人痛苦異常。不順暢的呼吸使他眼冒金星,看著路西法的臉上都是綠色和藍色的色塊。身處guntang的溫泉之中,卻從腹部向上涌起一股涼意,帶著灼燒感的涼意,好像沒有溫度的冷焰,直沖心口。在這種詭異的狀態之下,他甚至感覺自己無法動彈,無法張口發聲。而此時的路西法牽著他的手發在自己嘴邊摩擦,用鼻尖蹭著他的手背??邓固苟∩踔链竽X中無法意識到路西法到底在干什么。要不是路西法的牽引和控制,康斯坦丁也許已經滑落在水中。他的表情中帶著安詳的痛苦,有一絲痛苦的猙獰,但不明顯,主要的表情像是茫然。而這茫然被rou刃的擠入打破,他臉上的表情與剛才不同,瞬間鮮活起來,仿佛冰山在猛烈的撞擊中龜裂。 他并非沒有試過主動去迎合,但是結局都是相似的。他被這個老混球搞到散架,又被他一次次一樣組裝回去,這過程中伴隨的折磨和痛苦,他每次都覺得到了他承受的極限。但人體的可能性總是出乎意料的。忍耐性也是。再次回到他肺里面的癌變細胞,并沒有使他變得憤怒?;蛘哒f過于憤怒。 他摸著惡魔頭上的羊角,顏色發著暗淡的光澤,螺旋狀向后延伸,上面有著古樸的暗紋。他想如果可能的話,把他的角掰下來,路西法會不會疼,會不會還保持著臉上的笑意,甚至笑得更大聲。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對方水下的腿也變成了動物的肢體。而觸感告訴他,發生改變的不是腿而是某個更加邪惡的地方。 康斯坦丁敢確定這變化是以往沒有的,他感覺到自己騎坐的yinjing上長出了骨頭。這使得硬起來的rou刃更加堅硬,而軟骨上的結隨著勃起和插入變得那么折磨人。 就像是在與一個狗交合,康斯坦丁無意與他討論狗的問題,尤其是在眼下這種情況下,我們都知道討論這個問題是占不到口舌之利的。對方的yinjing在他體內研磨,他扶著路西法的角以至于自己不會因為脫力而栽在水里。蒼白的皮膚上青青紫紫的傷痛遍布,帶著一種受虐的美感。叫我的名字,康斯坦丁,你會承認你是我的。 身體的感覺著實奇怪,從未接受過的異物被塞進體內。身體的感受被那個結放大。本來就難以承受的路西法的強烈的愛意。在這種情況下變得更加棘手。他不自覺的深呼吸,而路西法看似寬和的撫著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