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從腹下三寸麻到頭發絲了去了,險些美的是魂飛魄散(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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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再顧不得什么,明明平常這時早就該結束了,如今見那大物不停,只得迷迷亂亂地喊著求饒:“唔……不,不要了……相公,還,還沒好嗎?怎么,怎么這次要弄這許久……都插了這多二十多下了……平,平常不,不早就該,該停了嗎……不,不要弄了……裳兒,裳兒受不住了……好相公,可,可以了……” “相公,真,真的不行了……裳兒好累,啊啊啊啊……別,別再頂那里了……唉喲,人家好難過……不,不行了……太快了……這大棒槌真的好大了,太燙了……奴家的小戶兒要被插壞了,啊,頂的太深了……唔……啊啊啊……要,要去了,要死掉了…………”說話間迷迷糊糊的,更借力將小腰亂拱,雪臀振起,卻也無力抵抗。 反這動作,履教那龐然大物進的愈深愈猛,更不防將自己那已然不堪一擊的嫩花心兒主動挨了上去,正是這話音剛落下之際,倏一下又似被那榔頭似的大頂給揉進花眼。 瞬一下美人兒便是眼前發黑,芳心戰戰,昏昏欲醉,驀地嬌軀酥壞,仿若被雷電擊個正著,通身抖似篩糠。 而小腹酸酸脹脹,腿心深處更隱隱是花心怒綻,這輕輕一口咬了上去,當時下便是四肢百骸的快意洶涌澎湃,丟的是又兇又急,猶有玉漿乍迸,春潮帶露,滂沱如雨淋淋而下。 而容羨這般得了這甘霖油潤,再被這敏感多汁的xue兒痙攣著,好一通綿綿亂咬,當下可不就是從腹下三寸麻到頭發絲了去了,險些美的是魂飛魄散…… 他那胯下大物更是不禁這淅淅瀝瀝的一淋,真個兒教他一身筋骨都酥了,當下莖身發麻,射意在即,可不是悶哼一聲,呼吸渾濁的一塌糊涂,更發了狂發了狠的盡情抽聳起來。 這怒然大物雖已是強弩之末,可被這暖洋洋的泫然當頭一注下頭,棒身有如油浸,好不光滑,差點便守不住這滿滿精元了。 也不知是哪來的氣性,他就秉著一口長氣,愈發威威赫赫地頂著那水汪汪嬌爛爛亂纏起來的粉壁兒,迎合那順流而下的春水漾漾,迎頂而去盡數堵了回去,又跟犁地似的狠狠刨犁起來…… 云氏哪里受得住這般滅頂似的滔天快感,正是吹潮后的余韻悠揚之際,更被這如狼似虎、恣意逞狂的再一頂搗,小腹下的水兒流將不出,反被堵回,當即便羞答答地揚起修長玉頸。 只覺得怕不是當場便要送命在即,香消玉殞,她搖著頭,嗚嗚地顫著軟音兒求饒起來:“唔……不行了……相公,不要,不要了……別,別弄了……裳兒真的受不了了,要命,快快xiele,便了了可好……” 說著話兒,她是難受的狠了,忍不住用手推拒起身上相公來,殊不知這小手一碰,不意料竟是碰著了男人的那腰腹之處,觸著好不結實,強健,塊壘分明的,還一塊一塊地散著火燙之意…… 她家相公身形消瘦。 怎會有這么結實的肚皮? 不,這,這不是她的相公?。?! 她腦袋也轟地一聲,跟似有煙花炸了似的,猛地恢復清明神志。 天啊,怎么會? 云氏慌得是六神無主,她不敢置信地抬手,只抱著最后一絲渺茫非常的希望,再摸了摸身上壓著自己不住起伏的男人臉龐,那輪廓分明的側顏卻成了最后一根壓倒駱駝的稻草。 她又是緊張,又是畏懼,心下沉沉涼了一片。 加之再被身下那好不激烈的動作,給弄得是香汗淋漓,情難自禁地將身下縮的更緊,這時只顫著聲兒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怎會有如此惡賊,冒充相公進了她的房中偷香竊玉? 他究竟是誰? 這惡賊竟能突破容府的層層把守,不驚動一人守衛,且如此準確無誤地摸進了她的房里,更深知相公今夜并不會回來房中共寢,趁機鉆了這個大大的空子,一定是府中的人了! 今日他敢摸進大少夫人的房里行jianyin之事,來日,來日豈不是就敢偷偷了結了大少爺的性命也未可知。 云氏深愛相公,雖外表清麗溫婉,私下性情堅毅,眼中更是揉不得半點沙子。 如今清白貞節之身盡毀,她恨得牙齒癢癢,發誓定要捉這包藏禍心的賊子一個現行,大不了此事了結,她自裁維護容家清名便是! 打定主意后,悄悄壓著急促的呼吸低低呻吟著,另一手摸索著從她半靠著的引枕后,剛摸到那一個小小的匣兒,卻又是快意洶涌邇倆,猛一榔頭記記鑿入花心亂蕊,嬌軀柔若無骨好一陣亂抖。 再一想到這人是個侮辱與她的采花惡賊,心中更是五味雜陳,悲喜難辨,卻也免不得身下蠕顫,亦再次丟個了魂飛魄散,真真是連她的魂兒魄兒都一并丟了,險些就這般暈死過去…… 她勉強咬著銀牙貝齒,顫著手兒將匣子拿了出來,艱難地摳開蓋兒,放出了里頭那顆拇指大小的夜明珠…… 她這心念百轉千回,兩團肥膩膩的飽滿胸脯激烈地起伏著,這顫著手偷偷去拿,再單手啟開匣兒,動作行云流水,也是幾個眨眼的功夫,容羨這時也正是緊要無比的當口。 偏又突覺那xue兒突又簌簌絞纏,縮的更緊更纏,生生便又變得愈發緊窒無窮,絞得他是越發快美無限,再被這淋淋奶油似的花漿一澆,猛聳著腰兒,連連抽插幾下便是迫在眉睫。 卻冷不丁見枕側大放光華,璀璨乍現,屋內霎時間亮如白晝…… 他只覺無比刺目,大驚失色,只來得及趕忙拿手過來遮住眉眼,心道不妙,卻也沒忍得住低低吼了一聲:“唔……” 這時腰下便是莖根發麻,爽意當頭,整根龐然大物已然麻痹難當,通身爽態非常,埋在里頭撲撲地大跳幾下,灼熱的燙漿便一突,一突地汩汩的暢泄而出。 這抬手的動作,雖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可還是沒能逃過云氏的眼睛,她這時本就渾身是說不出話來的歡愉刺激,是強撐著才沒得眼皮沉沉暈厥過去。 再猛被這一大股一大股的炙燙濃漿連連襲了過來,只燙得她那不堪一擊的軟xue兒要被融化了似的,全身是快感澎湃滔滔,卻也比不得她此刻的始料未及…… 竟是隔壁二房的堂弟? 溫文爾雅,對她畢恭畢敬的二堂弟? 人品端方,溫涼如玉,還剛剛中了舉人,前途無量,怎會行此腌臜不倫的骯臟事兒? 她震驚地顫了顫嫣紅欲滴的下唇兒,媚眼如絲,烏壓壓的羽睫上還掛著欲落不落的淚珠兒:“二弟,怎,怎么會是你……我是你大堂嫂,你大堂哥那么,那么疼你,你怎么能對我,我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 容羨見事情敗露,頹然地嘆了口氣,也就放下了手掌,神情局促難安,喘著粗氣將一切和盤托出,眸光盯著一旁繡著荼蘼桃花的淺綠紗帳,看也不敢再看大堂嫂的神色如何: “大堂嫂,我……事已至此,我也不能瞞你……其實是大堂兄,大堂兄托我這般……今日神醫相告,大堂兄與子嗣上已不能行了……他怕大房無香火傳承,更怕他去后,你無子女傍身,備受欺凌……才要我李代桃僵,代他,代他與嫂嫂你……我本是萬萬不可的,本耐不得大堂兄以命相搏,我推不過,才只能來了……大堂兄本是說已經給您下了藥……” “會沉沉睡去,什么都不會知曉,本,本是萬無一失,我,我拗不過才來的,孰知您竟不曾睡去,可那時已經為時晚矣,您抱著我不曾撒手,又再將我錯認,我,我也不能當場離去……嫂嫂,是我罪該萬死,大堂兄愛惜顏面,又身子孱弱,他若知此事敗露,我將真相告予你,只怕,只怕……大堂嫂你信我,我絕非無禮之徒,不是,不,您若不信我,我……” 他說著欲言又止,又覺百口莫辯。 偏又發現他胯下那剛剛才泄過的大物突又轉醒,咄咄逼人地又漲了兩圍,也只能破罐破摔地想趕忙起身離開,卻不意料被那依舊緊窒如斯的xue兒給緊緊箍著,一時也離不得了…… 云氏就在他說了一半后,便已信了七八分。 相公平素雖不提及,卻也深知他也渴求子嗣,如今神醫若告知實情,他一時想的歪了,走了岔路倒也不是不能的…… 糊涂,太糊涂了!怪不得相公今晚不曾回來呢! 她亦是頹然地跟著嘆了一口氣,眸眼中忍不住冒起熱淚,只覺是造化弄人。 還沒等再說些什么,也驚訝地發現腿心那大物再次蓬蓬而起,茁壯長成,一時不由如何自處。 她也只能自嘲一笑,死志已存,恨不得當場尋著墻壁撞死了事:“我信的,二堂弟不必多言了,我曉得的……是奴家糊涂,連自己的相公也認不出來……著實可笑,還只道是神醫開了神藥……叫二堂弟你看了笑話,二堂弟是不是覺得奴家,乃水性楊花之輩……如今,如今竟是如此,奴家也沒臉再在世上待下去了……” “不,不,嫂嫂,你萬不可如此想的……你若真的輕易尋死,叫我這作孽的禽獸之徒如何自處?又叫大堂兄他如何獨活一世?做男子的,他甘冒大不韙,求得如此,怎能不苦?我不應則已,既我應了大堂兄,我,我便不能辜負了他,大堂嫂你也不能的,兄長他都是為了你啊……”容羨死死地抿著唇,雙手箍住她的香肩。 他只覺手下滑如凝脂,又跟摸了炭似的急忙松了手:“若您真的盼死,那我這個強迫嫂嫂的罪人,豈不是該千刀萬剮?您一定,一定得為大堂兄誕下孩童,為大房誕下子嗣……便,便就當我這個做堂弟的,禽獸不如,我也只能,只能拼了全力,一定能,能叫大堂嫂你懷上孩兒的……” 這話一出,也教云氏動容,不由地再次落下繽紛淚兒來,眼見容羨再次動身循環往復,驚得是啞口無言:“二堂弟,你,你……唔……你怎么又來了……我,我們這般不可,不可的……” “大堂嫂,怒容羨冒犯……已然有一,也無甚二次,三次了……只盼今夜可一次便中,叫您與大堂兄無后顧之憂……只求大堂嫂好好保重自身,若是您真的為此自縊,我這個禽獸,怎可茍活人間?”容羨說著便將胯下發力一沉,挑著那團肥美的花底妙物,急挑怒聳。 他俊眉一斂,眉目間看不出是何神色,只定定道:“嫂嫂安心,壞人便叫我一人來當,只待您懷信傳出,我便以死謝罪,絕不叫嫂嫂難做……長夜將盡,我們也只得抓緊時分了,五更時分大堂兄便回來了,接替與我來睡了您這枕側,屆時嫂嫂你可莫要露餡了,只做不知便可,日后容羨自會謝罪……” 云氏沒得辦法,也只能含著淚搖起頭愛,心中好不內疚,悠悠揚揚地啜著細氣:“不,不,二堂弟……唔……你,慢些……啊,你剛中了解元,又是二房獨子,日后會為我容家光耀門楣,鵬程萬里……怎能?終究是我們夫妻累及堂弟了,你可別要想不開頭,竟想著,想著什么的謝罪……唔,我,我不尋死了還不成嗎?我什么都不知可了嗎?二弟你,你也莫要想不開……啊,慢,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