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頂的那水潤嫩里嬌嬌爛爛,當是花蕊亂開,柳褪花黃(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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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她額上香汗涔涔,鬢邊的長發也濕成一縷一縷的,面如蒸霞,鼻息急促,失聲尖叫著眼前發黑,又不知怎地身下倏倏然過電一般,就又丟了大把大把排山倒海般的馥郁春漿兒。 兩條白玉似的腿兒打著顫兒繃直,腳趾蜷起,這下如決堤的洪水泄洪了似的,當丟的她是死去活來,幾欲要把小命給一并丟了似的,那一浪一浪的快感也不知要將她給拋往何處…… 云五渾身發飄,淚眼朦朧,連睫毛上都掛起了欲落不落的淚珠兒,她雙手被掙得都紅了,卻依然無濟于事,幾欲當場便要兩眼一黑,暈厥過去: “唔……不要再入了,要,要被撐壞了……我,我是不是要死了,你這大jian臣,大壞蛋,你休想得逞……我,我不會說的,主子,你別想和主子比,你都比不上我們主子一根手指頭的……” 看著美人被自己弄得是鬢發亂,眼兒濕,花枝亂顫的,面容綺麗嬌艷,小嘴還嬌慵多情地叫個不停,已然陷入情欲狂潮之中,容太師略有得色,亦是被絞的發狂,狼腰忍不得再一用力。 他啄吻著她香甜的小嘴兒,大掌再揉上那兩只嬌彈可口的嫩乳兒,愛不釋手:“美人兒不說也無妨,哥哥也猜得出來呢……左不過就是宮里出來的,主子主子的,能讓美人你叫得上主子的,也就是太子殿下了……對吧,太子的小暗衛,不過你現在卻是本太師的人了……美人好sao的身子,本太師這才弄了幾下,美人你這就忍不得吹潮了?倒是個勾人的,本太師的后院還真的是無人可及你這銷魂功夫呢!” 說著胯下大物一個激靈,強忍著發麻莖身復又撻伐而去,急急冒進,熨帖地熱騰騰頂送而入,次次都頂到那最嫩最柔的心兒,發了狠地跟舂米似的死命磨著。 他強行再將那赤紅長物破開那絞緊痙攣的媚rou,勢如破竹,順著那又多又滑的春水兒,如錦鯉翻身,銀河作浪,越發是得了興的妙趣橫生。 直把那狂噴出來的大股春水又給堵了回去,頂的那水潤嫩里嬌嬌爛爛,當是花蕊亂開,柳褪花黃,芬芳直流溢得那交合處一片濕滑水漬。 “唔……你,你怎么知……”云五這意亂神迷的,欲仙欲死的,又被親著小嘴,被纏了好半天的丁香小舌,還沉浸在吹潮的余韻中難以回過神來,連芳魂兒都縹緲無蹤,一不留神才得了呼吸的空隙,這也便就說漏了嘴。 她這“知”字的話音剛落,急忙將那“道”字給吞吃入腹。 勉強提著氣,卻還是止不住身下被狂風驟雨般侵襲,哆哆嗦嗦地丟了又丟,口中嗚嗚嬌喘甜軟婉轉,尾音黏長: “我,我什么都沒說的……你胡說八道,什么太子……我一平頭小百姓,怎能見過宮中的殿下……唔……好脹,你,你這壞人輕些,我,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救命,救命啊……” 容太師被這單純嬌憨的小刺客給逗得是啞然失笑,他這時自然是心中有數,胸有成竹了:“美人乖乖,你對太子殿下倒是忠心赤誠……可傻姑娘,他身居高位,又怎會將暗衛這樣的走狗放在眼里?要不這堂堂太師府,把守森嚴……畢竟要刺殺與我這當朝太師……” 他一邊忍著胯下那麻利欲泄之感,愈發狂猛恣意地沖撞起來,一邊又是苦口婆心,諄諄善誘:“怎地不讓你們暗衛傾巢出動,反而只叫你這新人一個前來?擺明了是先行探路,把你的性命只作草芥……不過是給本太師一個下馬威,卻是要賠上了美人的卿卿性命,還真是好狠的心呢……” 老謀深算的老狐貍三言兩語就挑撥到了,小刺客單純懵懂,這時靡靡亂亂,昏昏欲醉的就信了五成: “真的嗎?可,可我們老大不是這么說的……他,他叫我便宜行事,務求一擊必中……若是一擊不中,也且不可打草……唔……慢點……求你,求你別弄了,頂的好深,肚皮,肚皮都要破了似的……唉喲,啊啊不行了!要沒,沒命了,要被頂壞掉了……打草驚蛇的……唔……既然太師大人你全都知道了……” “那你現在別,別弄了……能不能停了這酷刑……我,我說還不成嗎?我自小,自小在宮中暗衛隊中長大……這性命本就是要奉與朝廷的……君叫臣死,臣不能不死……便是要我來送死又何妨?且你,你這大jian臣,太子乃君,他欲殺你,名正言順,你,你自然是該殺的……” 她眼波蕩漾,媚意如絲,咿咿呀呀的呻吟又嬌又膩,這時早是斷斷續續的碎不成片,卻是渾然想不明白,就在不知不覺間全都給招了。 容太師這時是通身爽利,美的是頭皮發麻,得了想要的答案心中大暢,大道理隨著下頭強弩之末的頹然撞擊,是一套接著一套蠱惑而來,他低低輕笑起來: “那太子又為何不名正言順下旨,誅我滿門?反而行這種暗夜行刺的戲碼?美人可想過這一茬呢……可憐你這天仙似的美人兒為了他的謀算,差點香消玉殞,死在本太師府的亂箭之下……” 他隨意往下頭拍了一掌,掌風凌厲,直接就拍掉了美人腳下的綁縛,提著她粉溜溜的玉腿往自己腰側狠狠一搭。 這時捧著她粉盈盈的臀rou,身下又是重重沉沉的一記猛頂:“還好本太師慧眼識珠,發現了你的女兒身,要不豈非可惜了了……乖乖的,美人,何必再去這刀口舔血的勾當……還不如就留在這太師府做我的后院人……好乖乖,太師哥哥可弄得你快活?” 這姿勢可比先前要是進的更深,云五覺得幾欲被大物入到那五臟肺腑一般,被插弄得是死去,活來,她咿咿呀地似跟著墮入無邊苦海,這廂是手足發軟,身子亦渾然不是自己個兒的一般。 她再無力去想許多,抵抗不得,俏麗的粉頰上全是斑駁的淚痕兒:“唔……太師你,你武功竟這般好?快活,快活得都要不行了……太快活了,受不了了,太師,太師大人,求您放過我……我這都招了,該說的可都說了,你,你為何還不肯放過我……救命……你,你言而無信……受不了了……” “腿,腿軟,手,手也疼……唔……好燙……是,是似乎東西全都弄到人家腿心了……啊啊啊……燙的,燙的我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我是不是這便要去了……也不知究竟是去往,去往哪一層地獄了,牛,牛頭馬面,是不是就要來了……” 尤其驟然被射了好大一股巖漿般的白灼弄液,可不是把她給燙的是渾身發抖,花心一癢,好一個激靈地打著顫兒。 正如嬌花摧不得雨打風吹,搖曳著伶仃的纖腰,便是要凋零了花瓣兒,嬌滴滴的,竟是要連花蕊兒都沒留的一些半點…… 眼看這半條命兒已是全然丟了九霄云外去了,靡靡地酥著魂兒,茫茫地散著魄兒,忍不得又丟了一股春液,亦是不知是死是活怎個緣法…… 容太師愛死了她這又嬌憨又嫵媚的小放蕩模樣,這芙蓉嬌面翠眉顰,秋水含波低溜人,芳情桃容,麗色萬千,那下身剛才泄過的大物可不是又雄赳赳的壯碩而起: “哥哥怎么舍得?去什么十八層地獄,美人兒,哥哥帶你去西天極樂的逍遙所在……呼,好緊……乖乖的,太師疼你,好好疼你……唔……再來……好爽……以后美人就跟著本太師,哥哥絕不對虧待你的……好美人,還沒說你叫什么名字呢……” 說著再次照準就樁,盡根沒腦,尋摸到先前那不堪一擊的小蕊心,紅脹脹的大塵柄輕車熟路,激流猛進。 當下便又是一通狂干,作威作福,雄偉傲人,直碾著那九轉十八彎的緊窒妙處,下下不離嫩心,披荊斬棘,乘風破浪,分外爽利…… 他這動情之時,身下是如青龍鬧海般翻涌而來,轉瞬間便是千余下狂野相弄,頂的云五是聲聲哀鴻:“不要不要……都要壞掉了,死掉了!太師,太師慢一點……我,我真的受不住了,飄,飄起來了,眼前都黑了……我,我叫云五……云朵的云,排行第五……大家都叫我小五……不,好大,好深,不行了,不……” 彌亂間神志消散,乖巧的有問必答,簡直是啞得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美眸輕闔,長睫忽閃,淚兒繽紛滾滾,只怕是再多撐幾瞬便要昏死過去了…… 男人本性,yin心勃發,再見她如此,便又是憐香惜玉之心乍起。 尤其先前聽著美人提了什么手疼,這時看她乖巧地媚眼渙散,香汗淋漓,又瞧了一眼她這被捆綁的皓腕被磨得都紅了…… 容太師順手給她解了兩手捆綁,抱著懷里昏沉沉的云五往先前的桌案那邊走去,溫柔小意道:“乖乖,哥哥疼你啊……乖乖手疼,哥哥給你解開便是……委屈的小可憐兒,以后美人你就是本太師的人了,再沒人能欺負你了……小五什么的,多草率啊……” “哥哥給我的乖乖兒起個新名兒,叫裳兒,衣裳的裳……以后裳兒就是本太師的貼身衣裳,一輩子都不舍得脫去……乖乖兒,這,這就受不住要暈了?這身子可不行呢……以后哥哥好好給你補補……”他腳下大步流星,胯下赤紅大物倒也不曾拔出,一下一下轟然搗入。 最后把這嬌弱不勝衣的美人兒又給壓上桌案,換了個男上女下的姿勢,再次啟開這銷魂蝕骨的曼妙無雙之路,逐水飛花,猛沖猛撞,又是乒乒乓乓一陣大弄。 如上天,如下地,骨趐神顛,舞個風雨不透,撞個酣暢凜冽。 可憐這小刺客在昏睡中,亦是不得安生,被弄得接二連三高潮瀕臨,大xiele不知幾回,最后等到這雨停云止,落得是滿滿一黃梨木長案的春水濃漿,淅淅瀝瀝地濕了好大一片…… 然就在容太師大汗淋漓的最后關口,卻突然渾身乏力,便是要動彈不得,更是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這,這是中了頂級的迷魂藥?糟了,中招了! 他心道不妙,正這時,身下那位早前昏厥的天仙美人兒,這時卻猝然睜開眸兒,鴉青長睫蹁躚翹起:“太師先前說誰的身子不行?這可太是小瞧我們刺客的質素了……太師大人,小五,啊,不,裳兒我身上薰的迷魂體香可夠銷魂,夠快活???太師大人真是好體力,撐了這么一個時辰,這才將將發作起來……” “在下還真是佩服,只苦了奴家柔柔弱弱的女兒身子,是真的快活得有些吃不消了……不過男人,貪花,戀色,卻是最要不得的呢!輕敵,乃是大忌……我這第一單刺客任務正式達成,可多謝太師賞臉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太師大人做了鬼,也便是個風流鬼吧……”她勾唇莞爾一笑,風情盡現,哪里是先前那般嬌柔天真的柔弱模樣? 容太師猶自無法動彈,便覺當胸一掌,避無可避。 那掌風烈烈,以雷霆萬鈞之勢,就朝他心口要處擊了過來,他這時肝膽俱裂,內勁外泄,已是傷重不治,當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