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如果莫謙沒有開玩笑的話,他真的得脫了褲子去賣yi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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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裝修得非常奢華的大廳,地上鋪著的地毯足有幾厘米厚,璀璨的水晶吊燈從天花板上垂下來,所以顧書軼才會被光線刺得睜不開眼睛。 在場的幾人中,除了之前在別墅前跟他們打了一架的那幾個流氓外,還有一站一坐兩個人。和他同時被迷藥給放倒的舒致,則不知道身在何處。 身著考究的白西裝、姿勢優雅地坐在一張皮沙發上的男人,也就是剛才開口說話的人。此時,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臉上形成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正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審視著一身狼狽的顧書軼。 或許每個頭一次見到他的人,都會被眼前的容貌吸引得移不開視線,何況是顧書軼這種愛好美色的人,幾乎要忘了自身的處境,直勾勾地盯著這張精致得無與倫比的臉。 男人身上的白西裝已經是纖塵不染,但他露出的肌膚似乎比這襲衣料還要如霜似雪,簡直白皙到了刺目的程度。這也就襯得他的眉目越發濃郁秀美,全然像墨染的一般。 他看上去大概三十多歲,倒不是從長相上能猜出年齡,而是周身那渾然天成的氣度,·舉手投足間給人的壓迫感,實在不像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能有的。 見顧書軼盯著他瞧,男人也毫不氣惱,反而加深了臉上的笑意,一雙略帶粉暈的桃花眼艷麗地上挑:“小玚,既然顧先生是你的舊識,你要不要跟他敘敘舊啊?!?/br> 男人的身后,站著面色不善的紅發青年。 從剛才開始,紅毛的眼睛就一直沒從顧書軼身上離開過,像是要用侵略性的眼神把這個人掰開了、揉碎了,再吃進肚子里頭去。 “……是?!彼偷偷貞艘宦?,快步走上前去,湊近了跪坐在地上的顧書軼,面無表情地問:“莫柯能逃走,是不是全靠你的幫忙?” 顧書軼沒有吭聲,甚至連表情都沒變上一變,但心里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已經可以篤定,前面那個比女人還要好看、卻顯得氣勢逼人的男人,就是紅毛的主子、三合會的現任龍頭——想把莫柯這個親侄子置于死地的莫謙。 見顧書軼不開口,紅毛的神色越發冰冷,他伸手鉗住男人的下巴,壓低聲音道:“說、話?!?/br> 被扳著下巴,顧書軼無法移開視線,他只能毫無懼意地、死死地盯著對方的眼睛,語氣強硬地說:“我不清楚你在說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莫柯跑了!” “你!”像是渾身的火都被這兩句撇清關系的話給點著了,紅毛動作粗魯地揪住了顧書軼的衣領,力道大得幾乎要把結實的大衣給扯壞。要是莫謙允許他動手,他恨不得用牙齒從對方身上撕下一塊rou來。 “咳,”該看的戲都看夠了,莫謙才不緊不慢地咳嗽了一聲,“小玚,顧先生可是我們的貴客,不許這么沒有禮貌?!?/br> 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懶地用手支著下巴,笑得像只老謀深算的狐貍:“顧先生不了解情況的話,那就由我來說明一下好了。三天前,我那個寶貝侄子從正在施工的窨井底下跑了,身為叔叔,我自然是很擔心他的安危,要把他帶回安全的地方的——結果你猜,他被我們的人一追,躲到哪里去了?” 顧書軼沒有撒謊,他的確是剛剛才知道莫柯已經從看守所逃出去了。這三天來,對方并沒有主動聯系過他,他又從何得知莫柯的行蹤呢? 莫謙也不等對方回答,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沒有確切的答案,他大概是到了太平洋的公海,躲在某座私人島嶼上面吧。他這樣做,是不是想著要慢慢培養勢力,等到他長大成人了,再回來對付我這個叔叔呢?哎呀,真叫人寒心,我可是一心盼著他好的啊?!?/br> 顧書軼皺緊了眉頭,望著這個能徹頭徹尾地顛倒黑白,卻依舊面不改色的男人:“你抓我來也沒用,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br> “那真是可惜,不過我已經料到了,阿柯走得那么急,根本就沒有時間跟你聯絡的。但是你總歸有別的用處,讓我想想……幫助阿柯越獄的人,是老爺子培養出來的心腹,那么替他跟這群雜碎接頭的人,又是誰呢,該不會就是顧先生吧?小玚告訴過我,阿柯這個內向害羞的孩子,在看守所里根本連半個朋友都沒交到,唯獨跟顧先生打得火熱。呵呵,真是奇怪了,阿柯不喜歡跟他同齡的孩子,倒是喜歡上了跟我這個叔叔差不多年紀的男人,難道是因為顧先生的后面特別地緊、特別地好cao?” 莫謙稍作停頓,目光停留在了顧書軼半敞的領口之下:“那么,我就留顧先生在我這里作一段時間的客,順便發揮一下你伺候男人的本領,為我賺些小錢,如何?” “這個玩笑可一點兒都不好笑,”顧書軼緊握著拳頭,從地上站了起來,面對著莫謙陰沉的笑臉,他感到心臟一陣陣地收縮,“莫謙,我不管你跟莫柯之間有什么恩怨,那都和我沒有關系,因為我跟你的侄子僅僅是認識而已。他有多大?滿打滿算也才十六歲,我還沒無恥到對小孩兒出手的程度!” “哦,是嗎?為了一個僅僅是認識的人,就能在手腕上割出兩道又深又長的傷口,害得自己差點喪命,那阿柯的為人未免太過仗義了?!蹦t笑著搖了搖頭,顯然并不相信。 “顧先生不同意,我也可以理解,畢竟你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嘛。這樣吧,只要阿柯表現得孝順一點,主動回到叔叔身邊,我就不強留顧先生在這兒了?!彼瓜卵酆?,濃密的睫羽在臉龐上投下一片陰翳,“這么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在顧先生睡著的時候,我已經早早地通知給阿柯了。大概再過幾天,他就能看到了。至于他回不回來,要過多久才回來,那就要看在他心里,顧先生到底有多重要了?!?/br> 顧書軼直感覺渾身上下都涼透了,后背的汗毛一根根地豎了起來。莫謙根本就沒有任何要跟他商談的意圖,早在他被綁來的時候,他的用途就已經被決定好了。 ——如果莫謙沒有開玩笑的話,他真的得脫了褲子去賣yin嗎?! 他一點也不想讓莫謙看出他的畏懼,不愿意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慫樣,但他的心里是徹徹底底地慌了。這不是像舒致那樣拿把匕首唬人的小打小鬧,也不同于他被關進看守所時面臨的困境,如今他所面對的,是一群在A市獨霸一方的亡命之徒! 怎么辦,怎么辦…… 跑,是擺在他面前唯一的出路。但是他根本不知道這處會所位于哪里、莫謙又準備了多少人手在外面,哪怕只是撂倒大廳內這幾個肌rou虬結的小流氓,對他來說也是不現實的。 他根本就跑不掉。 “怎么樣,顧先生考慮得如何了?”似乎是等待得不耐煩了,莫謙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他扭頭招來了一個年輕人,對著那人耳語了幾句,隨后對方便領命出去了。 “你實在不愿意伺候男人的話,這里倒是還有一個另外的人選,能頂替你的位子。不過女人嘛,不像男人那么耐cao,可能沒幾下就給弄死了……” 隨著莫謙那毫無起伏的語調,之前的年輕人扛著一個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女人進來了。 在辨認出女人的樣貌時,顧書軼就如同挨了當頭一棒,驚詫和怒意讓他的手指直發顫、額頭上的青筋不停地蹦,幾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被束縛著手腳、臉上殘留著淚痕,因為嘴巴被封住而只能發出“唔唔”聲的女人,怎么會是楊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