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書迷正在閱讀:sao貨開發記、云想衣裳花想容、魘色生香[總攻]、(總攻)地主今天也交了糧、魔界小王子的后宮男寵、夜御十男、女友慢慢向她父親張開了雙腿、三日行yin【SM.非自愿.宗教play.純rou.疼痛描述】、寶貝(女攻/雙性/扶她/GB/BG/GL/全性向)、七娘【雙】
以往顧書軼最喜歡的就是舒唯身上清冽的空氣感,那種脆弱又透明的氣質讓人心生憐惜。而此時的他完全褪去了純良的氣息,上半張臉籠罩在深深的陰影里,幽潭一般的雙眼中閃動著微光,顯然他的精神狀態已經走到了崩潰的邊緣,一場醞釀已久的暴風雨即將傾瀉而出。 顧書軼沉著臉直起了腰,這兩個人跟警察掃黃似的突然闖進門來,成功地又讓他顏面掃地了一回。本來就沒脫衣服,他只是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擺,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沒想到舒唯一把抓住了他,爆發出的力道大得不可思議,直接扣著他的手腕把他拽回了床上。 “書軼,你就這么饑渴,一天沒有男人都不行嗎?抱歉,都怪我沒有滿足你?!笔嫖◣е菩Ψ切Φ谋砬?,跟著欺身上來,看得顧書軼背后直發毛。 顧書軼一扭頭,看到披著睡袍的小諾還狼狽地跪坐在床前,覺得這輩子的臉都快丟光了:“舒唯!你瘋了!放開我!” “沒錯了!我是瘋了!”舒唯像是被他的話刺激到了,臉龐猛地貼近了他,聲調接近于嘶吼,“和你第一次見面時就瘋了!你從一開始就不該招惹我!” 顧書軼從沒見過他情緒如此激動的樣子,又聽他提起當初的事,心里有點發虛,想要快點離開的念頭更加強烈。他迅捷地抬起右膝往舒唯的肋下重重一頂,在對方吃痛的瞬間掙開了鉗制,翻身滾到了床邊,眼看就能沖向門口—— 在他抬頭的那一秒,全身無法抑制地一顫,明晃晃的刀口寒芒刺目,離自己的眼球只有幾公分的距離。他一眼認出那是舒致的匕首,只是不知什么時候到了舒唯手里。 舒唯握著刀柄,用鋒利的刀刃一點點劃開了顧書軼的上衣,語氣比之前溫和輕緩得多:“書軼,只要你聽話一點,就在我身邊哪兒都不要去,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明白嗎?” 都被人用刀比著胸膛了,顧書軼可聽不進去“不會傷害你”這種鬼話。他被舒唯的小臂勒得透不過氣,眼睜睜地看著刀尖把自己的羊絨衫給割成了碎布,又繼續往下身探去。顧書軼穿的是一條煙管褲,修身的褲型在他保持坐姿時把襠部勒得有點明顯,冰涼的刀鋒就點在上面,圍繞微凸的部位打著轉。 顧書軼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瞪大的雙眼死死盯著游移的匕首,生怕舒唯一時想不開把自己給閹了。舒唯顯然注意到了他的驚恐,在他耳邊低聲說:“是不是把這里割掉比較好呢……這樣你就再也沒有機會找其他人了?!?/br> 話還沒說完,他手上唰唰幾刀,顧書軼的長褲也變成了數道襤褸。刀尖勾住子彈內褲的邊緣,把包覆住下體的最后一道防線挑到了一邊。鼓囊囊的睪丸和趴伏著的軟物暴露在空氣中,閃著寒光的匕首虛虛地指向那里,隔空靈巧地畫了一個圈。眼看顧書軼冷汗都下來了,舒唯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繼續道:“親愛的,放心。我可舍不得?!?/br> 然而折磨并沒有終止,舒唯依言沒對他的分身出手,卻一把攥住了那叢不算茂密的毛發。他沒有刻意保留力道,動作頗有些粗暴,幾根卷曲的恥毛直接被連根拔起。 “啊——cao!”顧書軼忍不住痛呼出聲。敏感處毛發被揪扯的痛楚十分怪異,和直接制造出血淋淋的傷口不同,這種感覺既細膩又恥辱。更何況面前還有兩個觀眾,一個是以羞辱他為樂的紈绔青年,一個是本來應該在他身下嬌喘的零號,而這兩人此刻都在觀看他是如何受辱的。 沒給他思考太多的時間,舒唯用兩指捏住一小撮恥毛,手起刀落,鋒利的刀刃已經自繃緊的毛發上割過。 那撮毛發頓時只剩下一截短短的毛茬,險些被拽掉的毛根處泛起輕微的刺痛。顧書軼簡直不敢揣測他的想法:“舒唯!住手!你在干什么!” 舒唯一口將他的耳廓含進嘴里,細細地舔舐,語氣柔情萬分:“只是給親愛的一點小小的教訓?!?/br> 旋轉的匕首隨時會劃到自己的男性特征上,顧書軼不敢輕舉妄動,一口牙都快咬碎了,額角繃著青筋,目睹了自己下體那塊毛叢被割光的全過程。 完成了手上的工作之后,舒唯在顧書軼的三角地帶摸了一把,上面還是殘留著許多黑色的毛根,碰著有著扎手。他扭頭對舒致說:“小致,你把沐浴露拿來,再看看有沒有剃須刀?!?/br> 舒致剛把小諾捆在墻角,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行吧,哥,我就是給你跑腿的?!彼皆∈依镛D了一圈,找到一只起泡瓶和一次性刮胡刀,交到舒唯手里,順便幫他哥把顧書軼的手腕給綁到了一起。 “書軼,你連這里都長得好可愛?!笔嫖_著掌心擠壓了幾下起泡瓶,把滑溜溜的泡沫都涂到了未除盡的恥毛上。在經過顧書軼的分身時,還忍不住用手指逗弄著包皮里沉睡的軟物。 奇怪的是,之前顧書軼看到小諾的裸體時沒能硬得起來,自擼也毫無反應,現在被舒唯羽毛一樣輕盈的手法撩撥了幾下,居然漸漸有了抬頭的趨勢。 舒唯自然也發現了他的變化,卻故意沒去理會神采奕奕的男性,專心地將泡沫抹勻了,然后cao起一旁的刮胡刀,沖著濃密的泡沫刮下了第一刀。 “呃啊……你他媽滾!”顧書軼難耐地蜷縮起脊背,滅頂的羞辱感讓他整個人都局促不堪,而下身竟然在激動的情緒下進一步勃起了。情動的狀態下,整個私處都敏感無比,刀片刮過的動作也越發清晰。低微的“唰唰”聲中,被蹭過的皮膚泛起一種介于麻癢和刺痛之間的感受,接著從內到外地透出熱意。 幾分鐘過去,舒唯把泡沫刮得所剩無幾,然后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輕輕地擦拭著顧書軼的私處。 當紙巾從那處私密地帶移開時,房間里的三雙眼睛都死死鎖定在了上面。顧書軼下體的毛發被刮得一干二凈,連一絲殘留也沒有,簡直像個天生的白虎。失去遮掩的男性器官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下,仍然保持著挺直的充血狀態。 顧書軼全身發著抖,難堪地將臉別到一邊,感覺自己的尊嚴被一點點碾成了碎片。 欣賞著對方被自己剃光的三角地帶,舒唯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心理只剩迫切占有顧書軼的念頭。他急躁地把顧書軼推倒在床上,伸手揉搓著他緊實的臀部,手指掰開臀縫往里鉆去。 顧書軼已經臊得恨不得鉆到地底下去了,本不想再發出任何聲音,但未經潤滑的后xue冷不防地被捅開了,他嘴上“嘶”了一聲,抬腳去踹壓上來的舒唯。舒唯像沒有痛覺一樣,任憑顧書軼踢蹬在自己身上,手指繼續擴張著緊熱的甬道。 顧書軼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cao你媽!舒唯!把手放開!我們早就分手了,現在一點關系也沒有!你別他媽老是沉浸在里面走不出來!” 舒唯仿若充耳不聞,臉上依舊帶著扭曲的笑意:“是不是有點疼?沒關系……我記得,書軼的后面是會自己出水的?!?/br> 在他進入那處夢寐以求的緊致之處時,前戲顯然還不到位。顧書軼的后庭里干澀僵硬,進出艱難,本來吞吐手指就很勉強了,一下被又粗又硬的陽具捅進來,簡直就像被一把利刃給割開了。顧書軼疼得腳趾都蜷緊了,受到刺激的內壁條件反射地纏裹在rou杵上。 他知道,舒唯絕對是故意的。 精壯健碩的身體折成了兩半,大腿被緊緊壓在胸膛上,膝蓋以下則架在舒唯雙肩,被迫跟隨他挺送的節奏搖晃。顧書軼一邊挨著狠cao,一邊聲嘶力竭地罵:“舒唯你這個王八蛋!傻逼!我碰上你真是踩上狗屎了!我當時要是知道……呃啊……你是這么個掃把星,我絕對……啊啊……嗯……” 顧書軼的痛罵非但沒有掃了舒唯的興,反而刺激得他變本加厲地瘋狂插干。 因為姿勢的緣故,床邊的人可以很輕易地看清他們的交合處,那模樣猙獰的紫黑性器一寸寸釘進緊窄的后xue,把xue口摩擦得色澤艷紅,然后像打樁機一樣急速往里狂插猛送,柔膩的xuerou被捅得翻進翻出。 小諾姿勢別扭地蹲坐在墻角,悄悄給自己松著繩子。目睹約炮對象被前男友死纏爛打,自己還莫名其妙被卷了進來,他本來尷尬死了,臉也盡量對著門口,能不看就不看。但漸漸地,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到了床上,并且再也挪不開。顧書軼身材高大強健,任誰看了也覺得是個純1,卻被一個模樣清秀的男人死死按在床上,剃光腿間的毛,接著還被強硬地進入了。 小諾目光發直地觀賞著這場活春宮,艱難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下身慢慢起了反應。只喜歡用前列腺高潮的他,竟然情不自禁地開始想象,把這樣一個硬氣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yin欲,看他在自己的頂撞下痛苦發抖,會是怎樣的感覺。 顧書軼不停地試圖用膝蓋頂開身上的人,結果卻只能被越cao越深。他難以承受地搖晃著腦袋,余光無意中捕捉到了墻角那雙直勾勾的眼睛。熱血瞬間直涌上他的腦門,憤怒和羞慚的情緒在心口橫沖直撞,使他整個人接近失控:“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把你的狗眼閉上!”他簡直不能理解,舒唯口口聲聲說著有多愛他,卻故意在他堂弟和一個全然陌生的人面前侮辱他! 舒唯架著顧書軼的兩條長腿,一刻不停地激烈抽送著,每一下都比上次插得更加用力、快速和深入,仿佛是要把自己嵌進顧書軼的身體里,在他身上深刻地留下自己的烙印,讓他再也沒有能力去勾搭外面那些賤貨。 他對顧書軼的占有欲非常強烈,做夢都希望對方只屬于自己。他愿意讓小諾旁觀的原因很簡單,這是一種近似于雄獸宣誓主權的行為,他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零號好好看看,顧書軼是怎么被他cao得全身發軟的,更要讓這人明白,到底誰才是顧書軼的所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