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出家兩個月就破色戒
第四十四章 出家兩個月就破色戒 徐壽輝給廖永忠放倒在床上,那廖永忠到了此時絲毫不加掩飾,動手就解他的僧衣,徐壽輝如同癱瘓一般躺在那里,哪里敢反抗?只能眼中含淚望著上方那人,這位廖將軍往日是何等溫厚可親,哪知竟然一直都是戴著面具的,如今把那假面揭下,看到赤裸裸的真面目,那可真是嚇人,自己從前是怎么會覺得他是一個可靠之人的? 看來縱然經過了這么多風雨,自己看人的眼光一點也沒有進步,從前覺得陳友諒不錯,如今又錯信廖永忠,兩次所托非人兩次都倒霉。 廖永忠將徐壽輝那白花花的rou芯子從那僧袍里剝出來,自己也脫了衣服,轉過頭來只見徐壽輝直挺挺躺在那里,眼中垂淚已經是動彈不得,看那悲戚的樣子只怕是又想到了陳友諒,那陳友諒著實可怖,在他手里徐壽輝想活下來就必須順從,陳友諒又是個生嚼硬咽的,床笫間不屑風流,因此徐壽輝便給他嚇出病來,一看到男人的裸體便要發發抖,只當馬上就又要刀剜肝膽、劍銼身心,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性虐酷刑。 于是廖永忠便輕輕將徐壽輝抱在懷里,撫弄著他的身體,不住地親吻額頭面頰,安慰道:“真一,不必這樣擔心,我不是那個人,不會讓你難過的,定然輕輕地來弄?!?/br> 徐壽輝淚眼朦朧地望著他:“你能夠不弄么?” 廖永忠噗嗤一笑:“那恐怕是不行的?!?/br> 徐壽輝沮喪地垂下了頭,看來無論貌似溫和仁慈,在這件事情上都是沒得謙讓的,說來說去還是要吃rou。 廖永忠見他抽泣起來,知道他十分害怕,便探手到他胯下,摸著他的性器,笑道:“難怪叫做凈圓大師,這rou莖真的好一根圓柱?!?/br> 徐壽輝被他這樣輕薄調侃,眼淚更加流個不住,暗道:師兄啊,你可真是個通天徹地的,連這事都給你算出來了,你賜給我這個法號,就是算定我有這么一天么?還不僅僅是我自己的莖圓,待會兒這強力之人將他那軸莖塞到自己屁股里去,卻不也是圓滾滾的么?好一條嚇人的大rou蟲! 廖永忠見他仍然只是哭,那手上便加了勁兒,加快速度擼弄著,左手則撈到他roubang后面,把那兩顆蛋在手里揉搓著,如同講求養生的人手里時常把玩核桃的一般。廖永忠是一個倜儻之人,心思靈巧,手活兒很好,徐壽輝雖然又害怕又傷心,然而過了一會兒也只剩了哽咽,那是方才哭泣的尾聲,雖然給廖永忠把玩得呼吸急促,已經哭不出來了,可是抽噎卻不能立刻停止,因此便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一抽一抽的。 廖永忠見他的哭泣漸漸停止,便愈發逗弄他,兩根手指夾住guitou頸那里,輕輕往上一拔,只聽極輕微的“波”的一聲,手指便順著光滑的guitou滑脫了出去。 徐壽輝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這種手法他還從沒經歷過,只聽廖永忠笑著說:“壽輝在林子里采蘑菇的時候,也是這樣一般么?夾住蘑菇的莖,只一拔就將那傘帽捋了下來?!?/br> 徐壽輝聽了他這色氣滿滿的聯想,登時羞愧得連連搖頭,那廖永忠還不肯罷休,繼續調笑道:“壽輝這紫蘑菇若是混在那蘑菇叢中,給我采到也就罷了,我定然會輕輕的,可是倘若壽輝喜歡上這種滋味,時常去那里裝蘑菇,這一天有一只狗熊來,看到了,用爪子一抓,一下,一下,又一下……” “別,你別說了……”徐壽輝臊得臉上簡直能滴出血來,自打自己從陳友諒的魔掌里脫離出來,徐壽輝對于性事可真的是避之唯恐不及,男人他肯定是躲得越遠越好,即使是面對女人,也是羞答答的,當然以他此時的處境,再去追著女人跑也是在太可笑了一點。朱元璋雖然一副庇護人的面孔,可是也不會為了自己的性需求而如此費心,而且就連徐壽輝都覺得,經過了那些事情,再一想到歡愛啊高潮啊之類,連自己都感到羞愧,仿佛自己已經沒有了這方面的資格,如果再有這樣的奢望,那簡直就是教訓還沒有受夠,要惹人恥笑了,然而此時在廖永忠的口中,自己倒是要去裝蘑菇了m(o_ _)m 廖永忠沒有花太多力氣,就讓徐壽輝射了出來,而且簡直如同地下泉噴發一般,那一大灘濃精連廖永忠都吃了一驚,拿過帕子來給他擦凈了,然后問道:“你這是存了多久了?” 徐壽輝射精之后本來就好像給人抽去了骨頭一般,疲憊不堪,靠在他胸前伸著舌頭直喘,再一聽他問的這句話,更加的羞慚滿面低垂了頭,自從給人從牢子里放出來,自己可不是從來沒有過有意識地主動紓解?頂多是夢遺,就算是早上晨勃,也不過是上個廁所放了水之后等它自然落下去,因此這一陣自己可真的是清心寡欲,不要說rou體上沒有什么情欲的舉動,就連春宮圖都沒在腦子里閃過一下,陳友諒強暴自己的回憶畫面除外。因此徐壽輝覺得單從這一點來看,自己很具備成為一個高僧的潛質,起碼在色戒上不需要刻意去克制了,哪知今天居然給廖永忠就這樣破了戒行,這可比唐三藏取經路上給妖精采摘滋補還要令人痛心哩! 廖永忠一看他這個樣子,也有些猜到了,摸著他的身子笑道:“莫不是從那天開始從沒泄過么?那可真的是有段日子了,這可真的是厚積猛發,難怪這般驚人。既然是這么久的時間沒有快活過,今兒我定然要好好服侍圣僧,讓圣僧盡情歡樂?!?/br> 徐壽輝一聽,這話頭兒不對啊,他要將自己如何?莫不是要把自己折騰得沒了氣才肯罷休么?陳友諒從前就是這么弄的,又是痛楚又是碾磨時間漫長,讓自己簡直巴不得要死過去一般,今兒又要噩夢重現么? 雖然滿心恐懼,可是剛狠狠地射過一次的徐壽輝此時真的好像是給妖精吸取了元氣的犧牲品一般,不但渾身無力,連腦子都轉得慢了,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更何況就算他此時腦筋靈活,又有什么辦法可想?倒可能反而怕得更厲害了。 廖永忠顯然是早有準備,隨身帶了一個小瓷盒,盒子里裝了膏脂,他將那白膩的膏體涂抹在徐壽輝的腸道中,然后便沖著表情驚惶不安的徐壽輝笑著說道:“禪師,我進來了?!?/br> 徐壽輝:色空:師叔祖,有個廖施主找你來辣! 雖然舊夢重溫滿心害怕,不過這一次的經歷倒并不是很慘痛,徐壽輝畢竟是曾經給陳友諒開拓過的,入得眼子大了,雖然廖永忠是個威猛的,可是陳友諒也不弱,開鑿出的洞口尺寸居然剛剛好適合他,因此這一次雖然是兩人頭一回,那廖永忠倒是也沒有太過吃力,借著膏油的潤滑慢慢地就頂了進去。 徐壽輝此時方才的脫力已經稍稍恢復了一些,射精之后的迷迷瞪瞪也略有些清醒過來,腸道中涌動著那種熟悉的充塞感,讓他一下子把地牢中的事情又重新全部想了起來,本來以為自己已經逃脫,哪知那種境遇竟然又回來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而且分外委屈,于是徐壽輝便又嗚咽了起來。 廖永忠笑道:“莫非弄疼了你么?我再輕些兒也就是了,你不要再哭了,讓人心里揪得很?!?/br> 徐壽輝:疼倒是不怎么,只是實在憋屈啊,我都已經出家當了和尚,怎么還躲不開這種事?如今連佛門都不是清凈地了么? 廖永忠見徐壽輝一臉的悲痛欲絕,便笑著吻住了他的嘴唇,下面則仔細地搜尋著,如同行軍作戰時搜索敵人蹤跡一般,只不過如今他不是為了殺傷,而是要讓這人服帖。 廖永忠果然不愧是個“智勇超邁”之人,他這般細細尋覓了一會兒,終于發現自己在碰撞一個地方的時候,徐壽輝的身體微微地顫動了一下,他又試了幾次,果然沒錯,然后廖永忠便放心大膽地專門頂動他那一點。廖永忠不但找準了地方,輕重力道和頻率也很快摸清,不多時身下的徐壽輝就好像線繩牽著的傀儡一般,身體如同抽筋了一般不住地震顫,原本還留有一點淚水在眼眶里,這么一震也撲簌簌地落了下來,再之后……就沒有眼淚了,因為他已經沒有精力去傷心。 徐壽輝只覺得那一條原本滾頭滾腦的大rou蟲仿佛突然長出了嘴,帶著細碎尖牙的嘴緊緊咬住了自己腸子里的那一小塊rou,將毒汁都注入了進去,定然是這樣的,否則自己為什么會變得這樣奇怪,身體如同正在消解一樣,整個人都如同飄在云端,仿佛要往生極樂一般? 徐壽輝這般魂魄離體了好一會兒,這才又重新回到塵世間,到這時他也是十分感慨,雖然給陳友諒強暴了那么久,然而如此快活還是第一回,回首前塵往事也真的是令人慨嘆啊。然而徐壽輝卻沒有太多時間去思量“雞jian犯不同,那肛交的感覺便也不同”,此時腸道中廖永忠的動作仍未停息,雖然仍是心中不情愿,可是此時徐壽輝卻也做不出那種傷慟悲涼的表情,畢竟自己方才舒服得很,還哼哼了出來,不知道的人會以為自己牙疼,然而自己卻是很清楚的,剛才真的是很想射了。 縱然不能昧著良心說不快活,可是如今這種不能反抗的處境自己總是要表一表態的,于是徐壽輝便喘息著控訴道:“你,你莫非要吃人不成?怎的還不停???” 廖永忠見他一臉的勉為其難,哪里不知道他已經開始心虛?自然不當一回事,輕輕巧巧的便化解了:“大師說得哪里話來,我何曾吃人?明明是喂rou?!?/br> 徐壽輝給他噎得一陣哽咽,你這樣豈不是牛不吃草強按頭,人不吃葷硬塞rou?合著我今兒不僅僅是犯了色戒,還破了葷戒,五戒之中已經破了兩戒了,照這樣搞下去,自己不要說rou身成佛,只怕連比丘都當不成,回頭還不知該怎樣和方丈師兄交代哩。虧得自己當初還把廖永忠當做大好人,如今看來他簡直是大好yin,yin欲太過強烈,罪孽深重??! 那廖永忠一邊將roubang在這rou坨的芯部反復摩擦,一邊還要調戲作弄:“難怪老和尚說,修道須得不辭勞苦身體力行,方能夠真切體悟,得成正果,我如今與大師這樣深入地交流佛法,果然是體會深刻呢,頗有些了悟的感覺?!?/br> 徐壽輝口中嗚嗚咽咽,哀哀怨怨,暗道:我倒真的成了個“傾囊以授”,這一副皮囊全給你占著,做了這般久,還不肯從人家身上下來,一定要搞到“鐵杵磨成針”么?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