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美味大餐蒜頭燒黃鱔
第三十九章 美味大餐蒜頭燒黃鱔 朱元璋一舉平定了陳友諒所部全境,意氣洋洋帶著大量的圖書財寶和俘獲的人眾回到應天。 這時已經是第二年的三月,一路上只見山花爛漫,江水碧綠,朱元璋的心情也格外地好起來,一邊籌劃下一步的攻略,一邊盼望著快一點趕回應天。 韓林兒這一天已經聽說朱元璋第二天就要回來,這個消息是陳祥告訴他的,要說朱元璋真是個刁鉆刻薄不肯讓人的,這陳祥消失了一陣之后,居然又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也不知他那幾個月時間都遭受了什么,再次見到自己的時候規規矩矩老老實實,連視線都不敢和自己對視一下的,雖然這個人從前也是無聲無息的,然而那個時候還純粹是因為職業素養,整個人仍然是有尊嚴的,可是現在韓林兒卻感覺到他簡直成了個兔子,一有風吹草動就哆嗦起來,即使是兩個人在房中相對,周圍并無外人,自己這位老兄弟那臉上也如同驚弓之鳥一樣,一臉的卑屈,仿佛騸了的公羊,也不知這些日子都是受了什么折磨,看上去倒是比自己還慘。 旁邊沒有別人的時候,韓林兒也曾經悄悄問過陳祥:“阿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吳王究竟怎樣懲治于你?” 陳祥一聽就哭喪了臉,連連擺手:“貴人啊,可不敢說,不敢說??!”明王殿下,我實在是沒臉再見您了,作為一個受害者,自己感覺到分外的羞恥慚愧,而那罪犯卻整天從容自若游來蕩去,好像什么事兒都沒發生,這也是冤哉枉也,荒天下之大唐。 不過過了一陣之后,韓林兒便看出端倪來,見這陳祥平時倒也罷了,只是一見到張廷和,兩條腿就止不住地開始抖了起來,倒比見了朱元璋還慌,韓林兒畢竟是有過經驗的,看了這情形倘若還不明白是怎樣一回事,他豈不是成了豬?沒人的時候他整張臉都皺了起來,滿臉苦相,一拍大腿,陳祥啊,都是我害了你??! 要說那張廷和也是個笑面虎,平日里總是笑嘻嘻的,其實一肚子壞水兒,倒是比他上司朱元璋還可惡,陳祥這樣一個老實人,落到了他的手里,還不知怎樣受苦哩,不見那端在手里的茶壺茶杯都晃得嘩啦啦直響? 那張廷和真是根好皮條,那時見自己被朱元璋譏刺得哭喪著臉,便笑盈盈和自己說:“貴人莫要難過,其實王上乃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縱然有時候說話尖銳了一些,也純是出于對貴人的一片眷戀之心,生怕貴人一個念頭再想岔了,走迷了路回不到府里來?!?/br> 當時自己的心里反應就是:豆腐心?我看他是凍豆腐心!三九天在外面凍得硬邦邦的,好像塊磚頭一樣,從樓上扔下去能砸死人的哦。你聽聽他那天和我說的什么話兒?“林兒,我如今把這陳祥又給你送回來了,這段日子我也不住反省,你在這里除了我之外,里里外外便沒有一個心腹之人,也著實是孤單了,這陳祥乃是明教的老兄弟,讓他陪著你,我不在的時候總有個說話的人,人啊,縱然再怎樣衣食無憂,終究是需要一個知己的?!?/br> 要說陳祥犯了這么大的事都沒有丟了命,手腳也好好的,身上沒有短少哪個零部件,誠然已經是萬幸,可是如今朱元璋將他又送到自己眼前來,這難道是安的什么好心?自己與陳祥確實是可以互相理解,能夠有共同話題,可是如今這情況明顯就是讓兩個人彼此看著對方,自己心里添堵,功敗垂成共同落網,難兄難弟相對苦笑,如今韓林兒是知道了,快活的事有人伴隨一起快活,那快樂就加倍,可是倒霉的事兩個人互相分享,那悲催也是成倍上漲,還不如一個人靜靜地舔傷口。 如今自己是只要一看到陳祥,就想到自己那一次出逃后給朱元璋抓回來的好一番炮制,差一點將自己嚇瘋,相信陳祥看著自己的臉,想的也是類似的經歷,張廷和能將他調教成現在這個樣子,手段絕對溫和不了,陳祥雖然身份低微,卻也是個有主見的人,而且能堅守有謀劃,看他潛伏了這么久而不改其志,就知道也是根硬骨頭,可是如今卻唬成這個樣子,因此那張廷和在床笫之間該是多么可怕的夜叉,自己連想都不敢想呢。 所以這便如同朱元璋那天念的那兩句詞兒一樣:“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看到了對方的臉,就想到自己是怎么個慘法,老鐵可真的是扎心了?o(TωT)o? 此時陳祥對韓林兒說出:“殿下啊,吳王明兒就能夠進應天府了,如今府上大伙兒都在打掃房屋,膳房興祖大哥也在準備宴席的材料,明兒殿下可就……”朱元璋憋了很久了啊┌(。Д。)┐ 韓林兒一臉凄慘地望著他:阿祥兄弟,你也是一樣啊,我們兩個現在是一根繩兒上的螞蚱,同呼吸共命運啊,都做好準備吧。 果然第二天下午,朱元璋一回府,洗過澡后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毛巾,連浴衣都不穿,直接從洗澡間大步趕回臥室,按著韓林兒就脫褲子。 韓林兒一邊蜷縮起身子,一邊支吾道:“你進來之后都沒怎么和人家說話……” 朱元璋哈哈樂道:“好的,林兒,你怎的這么拖拉,這半天都沒將衣服除了去?明知道丈夫心里急,也不給我個痛快,不曉得‘小別勝新婚’么?分別了這幾個月,倒比初次洞房的那天還要焦躁?!?/br> 韓林兒:我哪里是想讓你說這個?你這色中餓鬼只想著人家的身子。 “啊,啊……你輕些兒,畢竟這么久沒通開了呢,跟第一次也差不多了,你別弄破了我?!?/br> 韓林兒如今是感到,丈夫這個詞其實帶著nongnong的調教意味,每一次朱元璋壓著自己,說是自己的丈夫時,那種矮了一截的感覺就格外鮮明,而且有很強的無力感,對于他來講,“丈夫”就是那個會死死壓住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騰挪不得,然后將粗大的陽物硬塞進自己腸子里的強人,尤其最可惡的是,還不許自己慘叫呼救。 朱元璋笑著說:“你不要擔心,我絕不會像陳友諒那樣,不會讓你見紅,縱然心里急,也會慢慢的,你把那下面放松一些,讓我進去?!?/br> 韓林兒此時身上脫得光光的,仰面躺著,兩條腿給朱元璋安排著盤掛在他的腰間,如同倒吊金鐘的一般,朱元璋將他腸道內涂了油,扶著自己的性器,將guitou對準那正緊張得不住一縮一縮的洞xue,“撲滋”一下就一頭扎了進去。 韓林兒登時便“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只覺得仿佛有一條碩大的黃鱔,搖頭擺尾正十分有勁地往自己腸子里鉆,那黃鱔誠然渾身都是粘液,十分光滑,抓在掌中滑不留手,可是個頭兒實在太大,縱然摩擦力極小,但體積忒可怖了,就這么一個東西無論再怎樣滑溜,硬把腸子撐開的滋味也是難受啊,而且這黃鱔還成了精,仿佛是剛剛從開水鍋里游出來的一樣,恁的熱辣辣。 要說黃鱔這個品類,當年自己下河的時候也曾經撈過的,可當真是印象深刻,起初的時候手很生,明明攥住了一條,卻仍給它三扭兩扭掙脫了出去,再張開手來看,只看到滿手的滑膩液體,鱔魚卻沒了,當時自己的心情真的是——好恨啊{{|└(>o<)┘|}}蒜瓣燒黃鱔啊,一頓好菜就這么沒了! 可是如今明明有了這么大一條黃鱔,rou滾滾硬邦邦,不要說怕它溜掉,照如今這個架勢,是自己想甩脫了它都不成的,現在自己倒是不用擔心晚飯的問題了,實在是有些吃撐了啊,而且跟在黃鱔后面的那兩顆大蒜球著實老辣,辣得嗆人,每一次都刺激得自己的腸子直咳嗽,仿佛得了哮喘,弄做個老氣喘一般。 朱元璋慢慢地抽弄了幾十次,把那曾經開拓的舊路又通開了,然后便逐漸加大力道,快速抽插起來。韓林兒也是久曠之身,雖然很怕給人家cao弄下體,可是他如今給朱元璋拿住了命門,這惡人專門捉弄他那一點,撞過幾下之后,那地下莖就嗖嗖地從那個地方滑過去,雖然也有一點感覺,然而卻微弱得很,如同給人輕輕抓癢一樣,就好像一個人本來渴得很,卻不肯把滿杯的水給他,只是一滴一滴的滴到他唇上,故意不給他個爽快,也是可惡得很了。 韓林兒的身體不由得便劇烈地扭動起來,仰著頭“啊啊”地叫著,口中斷斷續續地說著:“快……那里……快……” 朱元璋按住他的身體,微微一笑,終于發了慈悲,把guitou的大錘對準了那一點,狠狠地撞擊過去,就這樣連續不斷如同急促的雨點,過了一陣韓林兒終于滿面通紅地微微抽搐起來,大聲呻吟著,滿臉的心醉神迷,他這樣的狀態足足持續了一刻鐘,整個人都仿佛喝醉了酒一樣,yinjing豎得直直的,只差沒有射出來。 朱元璋眼神滿含笑意地看著這在自己身下扭曲蠕動的人,韓林兒是草莽的好漢,因此雖然遭逢了這樣的巨變,也沒有像心思宛轉的讀書人一樣九曲回腸的,動不動就傷春悲秋,一臉的感懷身世,沉郁悲憤。 韓林兒是很有點光棍不吃眼前虧的意思,無論在床上給人cao得怎樣慘,有酒有rou都是照樣吃的,平時只要自己不在,他就很少哭喪著臉,縱然自己在這里,也沒見他掩面抽泣如同要唱戲的樣子,頂多就是驚慌如同脫兔罷了,所以一直不曾萎蔫,很是活泛,吃起來十分鮮活,尤其是后來嘗到了滋味,每次給自己觸發了機關之后,更是有一種食髓知味的樣子。雖然起初調訓他的時候不許他喊叫哭嚎,將這人憋得幾乎五內俱焚,然而如今他已經順從了,朱元璋就很喜歡聽他在自己身下的呻吟聲,比什么樂曲歌唱都好聽。 朱元璋當了一陣按摩棒后,便自己爽了起來,中間倒也顧著韓林兒的快活,韓林兒身體里的那一處感覺不住擴散到整個下身,陰部到膝蓋處幾乎全麻,仿佛在衙門里給人家打了下半截下來,yinjing又給朱元璋擠出了汁子,這般煎了正面煎背面,韓林兒登時想起了自家灶臺上鍋子里煎魚的情形,那尾好鮮魚給煎得兩面金黃嗞嗞冒油,一道白煙從鍋底升起,香氣四溢,著實一道好菜肴。 韓林兒就這樣給這餓壞了的老虎翻來覆去地吃,縱然自己也是極快活,然而體力終究吃不消,到最后簡直要死過去一樣,伏在枕頭上哀叫道:“你再這樣我要死了!” 朱元璋笑道:“不動明王乃是金剛不壞之體,怎能動不動就這樣死了活了的?” “啊……啊……”韓林兒叫得愈發凄慘,身體里那雞rou摩擦簡直要腸子起火,這朱元璋真不愧是佛教界出身,把自己硬生生和不動尊聯系在一起,如今自己這明王可不是動不了了么?若說自己是不動明王,這朱元璋只怕就是大日如來了,日得一手好人。 這時朱元璋縱聲高歌道:“縛游子之心,惟茲鳥道;消霸王之氣,恃此鴻溝?!?/br> 然后就是一注濃精如同開閘的湍流一般射了進去。 韓林兒的頭登時在枕頭上向后仰起,腰向前頂,身子如同一張弓一樣繃得緊緊的,唯一與弓不同的便是,他不是射箭而是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