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牢獄春光
第十九章 牢獄春光 張士德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扯開,敞著懷兒仰躺在那里,只為手上的鐐銬阻礙,所以沒有將這一件衣服完全剝去,還留了兩個袖子掛在胳膊上,頭發也散亂了。 張士德素日里是頂討厭這種穿了衣服不扎系好衣帶的,敞開著衣襟在外面晃著膀子蕩著,看著頗有些流里流氣。要說這一幕場景他從前倒也是??吹?,窮苦的鹽民哪里有那么多講究,還要衣衫齊整的,尤其是夏季里干活兒干得熱了,那就解開衣服迎風披著,要么干脆就脫光了上身打赤膊,讓那太陽毫不留情地直接照在自己的脊梁上,一個夏天下來,各個都是黑脊背黑胸脯兒,還都是黑得發亮的,雖然他們都是販運的白花花的鹽粒,可是人看著卻都仿佛黑漆漆的煤塊兒一般。 只不過雖然周圍的人經常這樣,甚至有時候還包括自己的哥哥,可是張士德卻極少這樣做,總覺得這副形貌頗有些粗野,因此有時候兄弟之間開玩笑,二哥士義便說,“咱家老三是要學那班讀書人么?這衣服總是整整齊齊的,整日拾掇得這般體面,是每天都要去給人家做新郎么?” 當時自己還頗有些不好意思,只可惜二哥在起兵之后不久便戰死沙場,四兄弟只剩下三人,如今自己也要去了,只留下大哥和四弟,四弟又是個滿腦子豆腐的,后面可該如何支撐?想一想便要滿心憂慮。 不過只是解開自己的衣服,將自己弄做個落拓的樣子也就罷了,此時徐達居然打開自己的腳鐐,往下剝自己的褲子,他這是要做什么?這個樣子絕不是要放了自己走,老四那個人花天酒地,自己對一些事情多少也有些耳聞,再一聯想徐達這么多天來的狎眉昵眼,張士德登時腦子里“轟”地一聲,宛如炸裂了開花炮。 “徐達,你這是要做什么?”張士德咬牙啟齒地質問,掙扎著要坐起來。 那徐達卻只用一只手便按定了他,另一只手解了自己的褲帶,上床來跪坐在自己兩腿之間,伸手到襠里面把那粗大的東西掏了出來,笑道:“九六,這段日子寂寞得很吧?縱然在這里面吃喝不愁——當然你不肯吃是另一回事——有些事情終究難以顧全到,況且你與張老四那人不同,將帥若是自己那般放縱,帶不好兵,不能服眾。這般長久如高僧一般守著戒律,定然憋悶得很了吧?從前你只為一番壯志,這般苦苦約束著自己,人生之中許多歡樂著實沒有領略到,如今你將那千鈞重擔放下,可該好放松放松,觀賞一下這奇異的風光才好?!?/br> 張士德眼看著他在那陽物上涂了膏油,又將自己的兩條長腿扛在他的肩上,徐達身子往前一撲,自己的兩條腿就這么一點點折過來,折過來……將那后臀逐漸翻了上來,自己后面那羞恥的孔眼就這么直白清楚地對著這惡徒,想也知道徐達這廝馬上要干什么。 張士誠咬牙道:“徐達,人都道你忠義無雙,堪稱當今的關圣人,你向來是個守法度知禮儀的,如今怎的要干這樣非禮的事情?你只道是在這黑牢子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不會泄露出去,可是你須知‘暗室欺心神目如電’,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只要傳了一絲風聲出去,你的一世名節就徹底敗壞了?!?/br> 徐達摩挲著他的胸膛,笑道:“九六,如今方才知道你居然好會說話,如此伶俐,把徐某比作關羽,這頂高帽子兄弟我是萬萬不敢戴的,更何況關二爺素來仁義,看到有那英雄漢落得如此凄涼,怎能不貼心撫慰?九六兄弟你莫要著急,我曉得你餓了多日,如今我便給你喂食?!?/br> 張士誠眼看自己一番高節大義的話套不住他,一顆心不住地往下沉,正在籌劃之間,只覺得肛門口有個熱熱的硬圓頭抵在那里,張士誠頓時一閉眼,guitou??! 張士誠心念電轉,猛地睜開眼睛,掙扎著道:“你如今干這樣的事情,你家吳王曉得嗎?他最是個嚴正的,怎能容得這樣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你那兵也不要帶了?!?/br> 徐達點點頭,道:“正是如此,所以吳王千叮嚀萬囑咐,這種事情悄悄地干便好,千萬莫要傳揚出去,否則對我的形象可是大大的有礙。你也知道我向來是個恭敬謹慎的,吳王的叮囑我怎能不記在心中?所以在人前仍然是那般自律,極受尊重的,九六就不必替我擔心了?!?/br> 張士德腦子里一句“衣冠禽獸”就蹦了出來,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料到天下聞名、忠厚嚴謹的徐達竟是這樣一個人?他此時這副模樣若是給外面的人看了,只怕驚訝得下巴都要脫臼,說出的這番話明顯是一個表里不一、大jian似忠的人,也虧了朱元璋怎么敢信他。 張士德腸子里生生地承受著徐達越來越深的插入,他多日未曾進食,連腸子都虛弱了,徐達那東西又極粗硬,此時硬生生開山通路,便讓人分外難捱,比身體強健、精神飽滿的時候苦了十倍有余,張士德又是屈辱又是痛苦,張口就要叫喊。 然而他只出得一聲,一張嘴便給徐達的大手嚴嚴實實地捂?。骸熬帕?,你莫要這般焦躁,你向來是個堅毅頑強之人,哪能為了這點小小的痛楚便叫嚷起來?著實的失了堅忍。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怎能這樣一點事情便哼哼呀呀?當年關云長刮骨療毒,也不曾出得一聲,我已經是這般小心,涂了油又慢慢地進入,斷不會讓你血流漂杵,你怎的還是這般沒有耐性?這等怕疼,虧你這么多年在戰場上是怎樣過來的,更何況,你若是當真喊了人進來,給人看著好丟臉的哦?!?/br> 張士德:徐達你個安徽人,學的什么吳儂軟語?還“好丟臉的哦”,你不知道你這樣一個粗手大腳的漢子,說出這句話來多違和嗎?況且我如今叫喊不是為了怕疼,不信的話你拿過鞭子來,抽在我的身上,我若是叫了一聲出來,我就不是張士德,實在是你如今干的這事情太過羞辱人了,流血不流淚不代表要受辱! 不過張士德這時的腦子不知為什么突然那么靈,他腦子一轉馬上想到,如果倘若自己和徐達說這個,只怕對方要樂滋滋地對自己說:“九六兄弟想挨鞭子么?那么更要乖乖的了,如今這下面不是正在挨這rou鞭?抽打起來啪啪的,比那竹鞭拍rou還要好聽,九六既然這么硬氣,那么就安安分分地躺著,不要亂動哦?!?/br> 到那個時候自己可就更加丟臉,倒好像是自己跟徐達叫板,要徐達jianyin自己一樣:“有本事你jian了我??!”徐達:“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蹦憧次腋也桓?? 純屬自作孽??! 挑釁什么不好?要挑釁這個。 徐達伏在張士德身上,眼看著這人的怒火如同后續燃料不繼一般,漸漸地弱下去了,便把捂嘴的手松了開來,兩只手都緊緊箍住張士德的大腿,慢慢地推進著,最后終于將性器完全插入張士德的腸道。 徐達十分陶醉地吁了一口氣:“九六果然是一腔熱血,連腸道都這般灼熱?!?/br> 張士誠給他壓著躺在那里,差一點將牙都咬碎了,徐達在人前向來是一個摯誠君子的形象,無論是友是敵,立場如何,單純論起他這個人,總是要挑起大拇指的,“徐達,好人??!”哪知竟然是這樣刁鉆yin邪?果然要真正了解一個人的品性得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