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rou蟲鉆花苞
第十五章 rou蟲鉆花苞 陽春三月末尾的時候,韓林兒總算是能夠來到花園之中,雖然這花園也不是很大,不過一眼望去卻也是紅的花綠的草,總算能夠讓人透透氣,在園子里轉了一圈之后,韓林兒感覺到胸懷確實爽快了許多,這四個多月可是把自己憋壞了,壓根兒就沒出過屋子,整天就是在那幾十尺寬窄的地方轉來轉去,不是客廳就是床上,整天在那里燉rou烙餅哩。 朱元璋站在一株牡丹前,那灌木的枝條上掛了一些半開未開的花朵。朱元璋手里握著一朵粉紅色的花苞,湊在鼻端嗅了一嗅,韓林兒在旁邊看著,怎么瞧都好像一個大型的猛獸突然間風雅起來,這種視覺效果分外的違和啊,而且那花還沒開哩,骨朵兒包得緊緊的,能有什么香味?還不如去聞那些已經開了的。 然而讓他驚訝的還在后面,只見朱元璋下一刻伸出右手的手指,搭在花苞的頂端,指尖動了兩動,一點點蠕動著居然就將那花骨朵緊閉的口兒頂開了,還不住地往里面深入┌(。Д。)┐ 韓林兒在旁邊頓時就想到一只青蟲鉆開了花苞,然后身體還一曲一挺地直往那拳頭大的骨朵里面鉆,到了那花心里張開嘴就咔嚓咔嚓地咬嚼起來,把那里面什么花蕊花粉都吃盡了,只剩了個外面的空殼,這牡丹花可是該有多疼呢?就好像自己給人鉆木取火一般,不要說自己本就是一根軟木,哪怕自己是塊石頭,韓林兒曉得朱元璋也有本事將自己鑿得火星亂迸。 所以此時朱元璋手指做的是什么動作?這意味也是太yin邪了,雖然他臉上倒仍然是斯斯文文一本正經的,可是做的這事情明顯是不帶好意啊,自己是個粗人,都能想到那上面去,他如今可是細致多了,從粗陶正一點點轉向細瓷,還是官窯兒的,一派官樣氣,比起自己這一身草莽,當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那班為官作宰的心思最是怕人,鬼主意極多,多少荒yin恐怖的花樣兒都是他們想出來的,若是朱元璋給這事又激發了性子,自己眼前只怕便要倒大霉。 韓林兒正自在這里心懷鬼胎,朱元璋果然拽住他的胳膊,手上一用力,便將他扯到自己懷里,韓林兒只覺得頭上懸著的一把錘子一下子落了下來,心道:終于來了o(╥﹏╥)o你既然有了動作,我也就放心了,不用在那里滿腹狐疑,七上八下的。 韓林兒只當朱元璋又要將那紫紅色的大rou蟲塞進自己屁股里面去,就如同方才他用手指鉆花心一般,腦子一拐忽然詭異地想到,那花苞芯子里面是何等香甜的味道,因此才常有蜂兒蝴蝶鉆營,人也愛去聞,我這腸子里又是什么味道,若是屁股朝天,怕是只能引來蒼蠅,這樣一比較,連自己都感到十分羞愧了,世上最悲催的事情莫過于此,饒是給人jianyin著,還要自慚形穢不夠甜美,豬給人家殺了吃,還要為了rou質不夠鮮美而抱歉哩,簡直是把人踩到泥里。 眼見朱元璋又在解自己的褲帶,韓林兒總算回了魂兒,眼看著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偏偏還是在園子里,無遮無蔽的,雖然這附近沒人,終究是感到心慌,便張了口兒哀求道:“吳王啊,這事都是在晚上干的,哪里好大白天的就弄這個?況且就算是真的要干,好歹回屋子里面去,這花園里實在不是做這事的地方??!” 朱元璋一笑,十分從容地說:“原本以為你是個粗人,哪知講究的倒多,卻有些不灑脫了。其實何必擇地?何必擇時?但自問立志之真不真耳?!?/br> 韓林兒一臉哭相,朱元璋啊,你這哪里是立志?分明就是隨時隨地發情。難怪如今你是吳王,我是囚犯,就沖這講鬼話的本領都不在一個段數上,不管是怎樣羞恥的事情,給你一涂描,都堂皇正大的,若是只聽你說話,誰不以為是要隨時準備著做好事呢?再看看你手里弄著的,又握住人家的幾把了,你的宏圖大志便是要隨心所欲地jianyin人家么? 然而韓林兒一番感慨還沒有來得及發完,忽然間頭皮一緊,原來那朱元璋一只手如同攥一張卷餅似的攥著自己的鳥,另一只手正在用小指的指尖輕輕撥弄尿道口,仿佛要仿照方才鉆花心,把那指尖也捅進尿道中去一樣。 花園中登時一陣鬼哭狼嚎,韓林兒凄厲地叫了一聲:“啊~……吳王饒命??!” 朱元璋一把捂住他的嘴,笑道:“你鬼叫什么?你瞧,樹上的烏鴉都被你嚇得忒愣愣飛走了,那烏鴉是最為喪氣的,沒想到你比它還要厲害。當初你死求活求,我才將你的嘴放松了,如今莫非又要發起性子來,定要人將你回爐再造么?” 韓林兒連連搖頭,悶叫聲雖然凄慘,卻逐漸微弱了下來,朱元璋見他似乎是不再聲嘶力竭,這才把手放下來,繼續玩弄他的guitou尿口。 韓林兒只覺得小腹一陣尿緊,卻也無法反抗,只能哽咽著哀求道:“吳王千歲,隨便你插后面吧,只求不要捅松了我前面,弄做個小便失禁,我已經是這個年紀,實在不想帶尿布??!” 從前只是捅后面便已經很難過,哪知居然還有這種玩兒法,這人是要將自己的尿道擴成鵝腸一般的管道,要往里面插東西么?要說這尿道的尺寸自己雖然沒有量過,可是每次撒尿的水流粗細卻是看得到的,若是連手指都能插進去,只怕自己那根莖便廢了,每天尿液淋漓的,實在是邋遢啊,看著那滴滴答答的樣子便想哭出來。 朱元璋見他慌成這樣,微微一笑,道:“本來看你這筒子花有趣得很,這般凸出來很像那枝條上的花苞,既然你這般說,那么我便從善如流,將前面的牡丹花換做后面的菊花好了?!?/br> 韓林兒給他推到一棵大槐樹前,緊貼著樹干站著,一條褲子給褪到膝蓋處,只為了兩條腿叉了開來,所以沒有一掉到底,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就如同人給吊在半空處一般,看著就一副狼狽相。 朱元璋隨身居然是帶著藥油的,給他涂抹在糞門的地方,挺著鐵锨的把柄,把那頂頭往里面只一戳,韓林兒的身體登時便是一陣發抖,仿佛有鋸條鋸在身上一樣,身子克制不住地便扭動起來,仿佛是一只鳥兒要飛出去一般。 朱元璋笑著將他的身體牢牢按在樹上,勸善道:“你安分一些,我不想總是弄得像強jian一樣?!?/br> 韓林兒:你既然要弄做個合jian,貌似兩廂情愿的樣兒,起碼把我的手銬放開啊,你這樣拘束著我,任誰看著都道是個逼jian。 朱元璋站在他身后,一個身子向前一挺一挺,那力道如同打樁的一般,韓林兒耳朵里只聽到“撲通撲通”連續不斷的如同木槌砸地的聲音,那朱元璋在自己身上,簡直如同擂鼓一樣,“咚咚咚”的敲擊聲與心跳聲混合在一起,韓林兒只覺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差一點就要從腔子里蹦出來。 這時朱元璋放聲高吟道:“百花發時我不發,我若發時都嚇殺。要與西風戰一場,遍身穿就黃金甲?!?/br> 朱元璋聲氣十分豪壯,在他這樣高亢的調子之中,伴隨著韓林兒低低的呻吟,仿佛兩件樂器合奏一般,一支清亮的笙配著一管宛轉低徊的簫,聽起來倒也動人得很,讓人的心里酥酥的。 韓林兒的臉緊貼在樹皮上,一邊低聲哀叫,一邊暗想,你哪里是“要與西風戰一場”,你這是正在大戰東風啊,自從開春以來,你這勁頭兒就格外高漲,每晚都好像野貓打架一般,本來冬天的時候就夠難熬的了,雖然外面雪片紛飛,但是屋子里熱啊,脫光衣服半點都不怵頭的,每天將那胡蘿卜喂到自己腸子里去,那蘿卜號稱小人參,自己這一下可是大補啊,簡直要流鼻血一般,哪知到了春天,這人的性子更加發作了,眼看著外面春花爛漫,這人的花樣兒也愈發多了,浪言蕩語如同竹簽子一般扎自己的心窩,在床上將人弄了個死去活來。 從前自己只知道黑獄里是用竹簽扎犯人的手腳,那場景只要一想便疼得很,雖然竹簽子沒有扎到自己身上,手指尖也有些隱隱作痛,如今看來真的是言如利箭,成百上千地將自己的心都穿成了篩子,滿是窟窿??! (何必擇地?何必擇時?但自問立志之真不真耳?!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