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本能迷戀(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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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的交換能夠撫慰那些躁動不安的情欲。 霍子航暫時放過了那具柔若無骨的身體,退到遠處,雖然眼角已經因為情欲的逼迫滲出了一點紅絲,不過表面上,他看起來像個沒事人。 桓曜飛在半小時后趕回,連同注射器一起,扔了支抑制劑到他懷里。 “走?!蔽堇餄庥舻男畔⑺卣屗恼加杏缫盎鹨话懔窃?。 霍子航把抑制劑拆了,熟練地給自己忍到青筋暴起的胳膊上來了一針,接著,揶揄的目光便虛虛地落在他明顯起了反應的下身,長眉一挑:“你不給自己來一支?” “一會兒,”桓曜飛頓了頓,“我沒來得及?!?/br> “嘁?!被糇雍綄λ目谑切姆潜磉_了嗤笑。 很難說出于一種什么心思,臨走前,霍子航叫住了他,將那張地圖在他眼前晃了晃。 “看看,嫂子給我的好東西?!?/br> 桓曜飛沒對這個稱呼提出什么反對意見,將地圖接過來掃了一眼:“他哪來的地圖?” 說完這句話,他身上紅光一閃,一只鳥頭探了出來:“老白畫的吧?!?/br> 霍子航笑瞇瞇地問:“你覺得他可信么?” 桓曜飛在這句疑問里狠狠掐了一下手心。 他手勁大,尖銳的疼痛在掌心漾開,但沒出血。 地圖扔到了霍子航懷里,桓曜飛聲線冷淡:“拿去干活,廢什么話?!?/br> 霍子航一聳肩,走了。 沉重的門從外面被關上,也將濃郁的信息素關在了房間里。 有一瞬間,桓曜飛沒有回頭,盡管僅憑信息素的濃郁程度,他也能大概感覺到謝添在哪里。 追逐對方的氣息這件事,好像已經隨著信息素融進了骨血里,成為本能。yinjing更硬了,將粗糲的制服褲撐出輪廓。他得承認,他有一點故意的成分,在注射抑制劑前制止了自己的手。 “小紅?!彼p輕喚了一聲。 渾身通紅的鳥無辜地看了他一眼,從他身上下來,振翅高飛。 隨后,它像個炮彈一樣用頭撞向了那只在謝添肩膀上懨懨沉睡的貓。 貓被驚動,積蓄起力量發出怒吼:“吼——” “吼個屁!欠揍貓!”朱雀的爪子一把勾住貓咪后頸,撲著翅膀向外飛,“跟我修理去啦!” “主人?主什么人!你主人好得很!少在這里當電燈泡!” 最后會動的東西也走了,礙眼的東西終于消失不見,桓曜飛低頭看了眼自己撐起的褲襠,緩緩轉過身。 這間屋子是他們在帝都的臨時據點,從外面看就像一間普通的民居,轟炸還沒停,外頭有光,從緊閉的窗戶外灑了一點進來,而消瘦的Omega正蜷在窗戶底下,素白的肌膚泛著粉。 他在發情,睡得并不安穩,像高燒患者。 那具身子里流著帝國最尊貴的血,精致的五官無論看多少遍都堪稱完美。 但是很臟,很賤。 桓曜飛的目光慢到幾乎凝滯,從他裸露的腳踝一點一點向上看。謝添的薄衫早被汗水浸透,凌亂地貼在身上?;戈罪w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下,于近處聞到屬于其他Alpha的氣味。 像是zuoai以后沖洗得太急,沒把自己弄太干凈,露出了點sao味的端倪,再者,還有霍子航留下的—— 一個吻。 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瞇,桓曜飛伸出手,掐住了那張臉蛋,拇指重重劃過那紅潤過頭的唇。 因為疼痛,被掐住的人發出些許不適的呢喃。 桓曜飛看著他,任由自己的手遵循本能,緩緩滑了下去,落到那看起來脆弱到不堪一折的脖頸上,而后,慢慢收緊。 他的掌心貼著跳動的動脈,貼著喉管,一寸一寸將里面的空氣擠壓出去,冷眼看著昏迷不醒的人小臉脹紅,接著本能地掙扎起來。 直到那雙緊閉的眼微微睜開了一道縫—— 桓曜飛的手輕輕一頓。 然而他只猶豫了這一秒鐘,便像是什么都沒發現那樣,繼續收緊自己的手。纖瘦的人掙扎著,鼻腔里發出嗚咽聲,兩只手本能摸了上來,扣住他的手,卻是徒勞——那雙手毫無力氣,連掙扎都像是愛撫。 然而下一刻,那人卻頓住,將手松了開去。 迷蒙的、帶著水霧的眼睛看著他,唇角試圖勾出一點笑,眉頭卻因為不斷涌起的窒息感而緊蹙。 他依然很難受。 可他不再掙扎了。 這個認知讓桓曜飛不太高興,他手一松,捏著謝添的脖頸靠近他,極低的話音壓抑在齒間:“知道我是誰么?” 謝添因為倏然涌進的空氣不住地咳嗽著,消瘦的身體弓成了煮熟的蝦子,卻是半個字也沒說出來。 “你把我認成了誰?”桓曜飛低低地說,“說話?!?/br> 謝添沒開口,轉而向他伸出手。 發情的Omega需要撫慰——無論是肌膚相貼,或是體液交換。 面對哪個Alpha都一樣。 桓曜飛冷笑一聲,將他像垃圾一樣甩了出去:“賤貨,就sao成這樣,看見誰都發情?” 像是毫無重量的身體砸在了墻角,謝添疼得蜷縮起來,先前蜷曲的腿交錯滑落,桓曜飛因此看見他坐著的地方沾染了些許透明粘著的液體,貼身長褲的屁股部分早已濕透。 “真就sao成這樣,掐你脖子也能……呵?!?/br> 桓曜飛一陣煩躁,提著衣領把人抓了起來,拎到里屋的浴室,打開花灑開始沖。過量的水流從頭頂傾瀉而下,謝添被淋得左躲右閃,他雙目緊閉,不住地因為窒息而咳嗽,整個人都變成了粉紅色。 因為發情也因為窒息,看起來倒是很可口。 桓曜飛突然將水關了,沉默地看著他。 “咳、咳咳……咳咳咳……”謝添咳到干嘔,眼角都帶著紅意。水珠從他漆黑的發絲上順著身體滾落,他渾身狼狽,跪坐在地,看著像是哭了。 可是明明面前站著的人剛剛還在企圖謀殺他,當對方一蹲到他面前,他又伸出手,跪爬著挪過去。 這次對方沒有甩開他,他成功抱住了他。 單薄的身體guntang,從隔不住溫度的衣衫另一面傳過來?;戈罪w略略低頭,聞到他熟悉的信息素氣味。 隨后,他全身一僵。 抱著他的謝添小狗似的蹭開了他的衣領,一下一下地舔舐著他腺體的位置,小腹以下的卑賤器官堂而皇之地翹著,將單薄的褲子撐了起來。 “就這么想要?” 桓曜飛一句話,惹得謝添越發積極地抱緊他。 許久不見對方如此主動,身體倒是先于意識熱了起來,桓曜飛喉結請滾,視線下垂,從謝添的眉掃到他濕漉漉的眼,再一路往下看,直到胯間的帳篷上。 “可惜,我不太想cao你。我不想cao臟屄?!彼湫χ断铝酥x添的褲腰,重新打開了水流,“洗干凈再說吧,sao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