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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籠中雀在線閱讀 - 26回家途中

26回家途中

    謝添努力讓自己忙碌起來。

    因為人忙碌的時候不會瞎想。

    谷嘉給他開了藥單,那上面有不少很難買到的藥,黑市里的藥店說是“只要有錢,只要想要,什么都能買到”,但不代表全都有現貨,有些需要他花大價錢去預訂,藥店再通過自己的渠道從其他星球運送過來。

    Omega的身份著實給他添了不少麻煩,買點東西,可能還要在金錢之外付出些別的。

    但是沒關系,謝添想,一具骯臟的身體被一個人玷污還是被一群人玷污并沒有什么區別,都一樣惡心。

    他好像有點麻木了,每天清晨支持著自己醒來的唯一念頭,就只剩下那一句話——

    他想毀了帝國。

    這樣的帝國,這么骯臟腐朽的帝國,還是早點毀了好。

    即使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但謝添想,人只有盡人事,然后才可以聽天命。

    在吃藥調整身體狀態的期間,謝添一邊假裝乖巧地在“夜之花”攢錢接客,一面利用閑暇時間將Titanic419的地形摸了摸。

    一顆星球固然很大,但繁華之處就那么些,他所要記住的只是“夜之花”到空港路線上的大小通路以及安全系統的布置情況。

    謝添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摸清地形,熬過了一次在藥物調節下明顯變弱的發情期,囤積了幾個月用量的藥之后,就選了個極其普通的日子,收拾東西從“夜之花”里逃了出去。

    他一窮二白,想回帝國,能用來出賣的只有變得骯臟的身體。

    甚至在謝添敲開空港管理員休息室大門的時候,他的身體里還留有客人的射進去的精水。

    ……

    “誰呀?”矮小的管理員走出來開門,語氣頗為不耐煩,“他媽的好不容易能趁飛船起飛前睡一會兒,怎么就有那么多人喜歡擾人清……”

    門打開,他看清門外的人,未竟的話噎在了嗓子里。

    “——你是誰?”管理員挑起半邊眉,他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

    之所以沒第一時間呼叫安全系統,是因為對方是個Omega,在力量上沒有優勢。

    謝添一路狂奔,呼吸還有點喘,配上他泛著粉的面色,往日里一張禁欲的臉竟然露出些許媚態。他抬眼,深深地看向發懵的管理員,空著的右手毫不客氣地撫上他兩腿間的凸起,意味深長地蹭了兩下。

    “我是……有求于人的人?!?/br>
    “哦?”jiba上的青筋跳了兩下,管理員眼珠子一轉,yin邪地笑了笑,“進來說?!?/br>
    謝添帶著他的小包走進去,關上門。

    休息室不大,隔成內外兩間,外面是辦公桌和用于cao作控制系統的電腦,里間則放著床。這休息室里只有管理員一個人,這也是謝添這段時間觀察摸索的結果——這些管理員是會隨飛船航班一同飛行的,同時段內只有一個人輪值,如果出現沒有航班的情況,則只需要AI自動輪值即可。

    那管理員坐到了辦公桌后面的靠背椅上,傲慢地一揚下巴:“求到這里的Omega一般都是想逃跑的,不過你知道玩具們逃跑被發現的話,空港這邊是要承受那些夜店給過來的壓力的嗎?”

    有人自愿沉淪在yin虐的地獄里,自然也有想要從黑暗中逃跑的人,謝添并不是第一個。話雖如此,Titanic419本就是個不太在乎規則的地方,這個星球只有利益博弈,所以,只要給夠好處,管理員還是比較容易收買的。

    謝添既然敢跑,自然想過這些,他唯一不確定的是自己的魅力夠不夠大。

    他把小包放下,一邊走向管理員,一邊開始解褲帶。

    “當然知道?!彼麥\淡地笑了一下,語氣又低又緩,勾人得很,“不過,飛船飛行幾個小時,乘務員都挺辛苦的……我覺得,隨身帶點娛樂的小玩意兒也不過分,對不對?”

    管理員看著他玩味地笑:“你小么?”

    “我的客人可都說我緊?!?/br>
    褲腰一松,謝添的褲子便隨著走動掉到了膝蓋處,露出兩條白皙筆直的大腿,一下子吸引了管理員的目光,謝添走到他面前幾步外停下,故意用又濕又媚的眼瞧他,“我要去帝國。我一個人,帶一個小包?!?/br>
    “一艘飛船上可有三十多個工作人員?!惫芾韱T說,“飛行時間六小時?!?/br>
    “我沒有問題?!敝x添垂下眸,低聲道,“只要你同意?!?/br>
    他跪了下去,光潔的膝蓋貼到了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去解管理員的褲子,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探了過去。

    出來得急,他接完客沒來得及清理身體,只噴了些信息素氣味消除劑在皮膚上,以免自己被勾起了欲望的身體散發出太過打草驚蛇的氣味。不過現在謝添打定主意要勾引人,只能先用自慰的方式讓身體重新熱起來,好為這場交易加一些砝碼。

    ——信息素是最好的春藥。

    管理員沒有阻止他的動作,疲軟的性器很快被謝添從他褲襠里掏了出來。

    一股腥臭的氣味撲面而來,謝添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將jiba吃了進去。

    反正骯臟的身體配骯臟的jiba是絕配,他就是個賤逼,心甘情愿做這種事去交換一個爬回帝國的機會。

    謝添這樣想著,自行將尊嚴踩到塵埃里,他的唇舌越發賣力地舔弄起管理員的臟rou,纏繞著討好,喘息聲斷斷續續在他吐出jiba的間隙里逸出來。

    他是故意發出羞恥聲音的,只盼望這個管理員能如他所想的那樣精蟲上腦。

    好在,雖說Titanic419是個找樂子的星球,空港這邊的管理員卻沒有多少和人交媾的機會,那管理員被謝添舔得興起,呼吸粗重地喘著:“哦……cao,不愧是夜店出來的婊子……嘶……這小嘴真他媽會吸……哦……”

    “您還滿意么?咕唔……要不要考慮一下……咕……帶個‘小玩具’上飛船?”謝添垂眸吞吐著,假裝不在意地問道。

    謝添白皙潮紅的臉頰微微凹陷,像個人形的jiba套子那樣箍套在那根丑陋的性器上。管理員紫黑勃發的粗硬jiba在他紅艷的小嘴里進進出出,被濕熱柔軟的小舌舔得水光發亮,冷艷禁欲的面龐被丑陋污濁的用具肆意cao弄著,這種破壞藝術品的毀滅感給了管理員無上的心理滿足,他yin邪地笑笑:“那就看你伺候得怎么樣了?!?/br>
    Omega的信息素已經逸出來了——

    謝添將jiba吐了出來,抬起那張潮紅汗濕的臉,假裝含羞帶怯地看向管理員:“去床上么?”

    “不,就在這兒。飛船快起飛了?!惫芾韱T站了起來,示意他去辦公桌邊上,“趴那兒?!?/br>
    謝添走過去,上半身貼在了桌面上,雙腿分開。他咬了下唇,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單手探向后方,用兩根手指掰開了那往日里最受客人們歡迎的雌xue,露出一朵熟艷嬌嫩的rou花來——

    晶瑩的清液混合著一點白濁從里面緩緩涌出來。

    “cao我……sao屄好想要……”他啞著聲說。

    雖說在學院的時候也上過yin語課,在“夜之花”的時候更是被耳提面命“勾引客人要sao浪一點”,但昧著良心講這種話還是讓謝添有點本能不適。

    不過他沒辦法,當務之急是混上飛船,Titanic419去帝國的飛船每天只有一班,今天他必須要上飛船。

    “cao,你這sao婊子居然還含著別人的jingye來?這么臟讓我怎么插得進去?”白濁是那樣的醒目,管理員立刻變顏變色,啐了一口。

    不過他罵歸罵,白濁流過艷紅嫩rou的畫面卻讓他胯下的孽根陡然勃大了幾分。

    謝添這段時間接了不少客人,也算是得出些經驗,他貼著桌子,頭緩緩轉向后方,脆弱又委屈地拋來一個濕漉漉的眼神,小聲啜泣道:“sao屄太sao了,一分鐘沒有jingye都受不了……求你cao進來……?。?!”

    他一句話沒說完,那管理員已經受不了了,一挺腰便用猙獰roubang插了進來:“cao,真是個sao婊子。說,你是想去帝國才來求cao的,還是sao得受不了了才來求cao的?”

    這管理員或許是很久沒跟人做這種事了,燙熱緊窄的嫩xue夾得他渾身一個激靈,面色不由自主地脹紅。他死命掐著謝添的窄腰,說話間也沒能忍住,脹大的性器一插進濕xue內便迫不及待地擺腰迎送,將內里豐沛的yin液和精水插得汩汩作響。

    “嗚啊——??!啊啊啊……是……是sao屄自己想要……嗯啊……插進來了……嗚……大jiba頂得好深……”

    后入的姿勢讓管理員看不見謝添的表情,實際上,和口中發出的yin詞浪語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此時謝添的眼睛完全是睜開的,一直盯著前方的墻壁發呆。

    管理員的尺寸并不雄偉,技巧也不怎么樣,誠然,roubang在那敏感的xiaoxue內進出可以讓他獲得陣陣快感,但謝添的神志顯然還沒能投入進去。

    ……他也不想投入。

    他用胳膊抵在桌面上,垂下頭,一邊浪叫著,一邊專注地收緊自己的雌xue,只希望管理員能早點射出來。

    管理員哪里知道這些,他雙眼通紅,拼命晃動著自己的腰部,像是想用自己的硬挺將謝添捅穿似的,一下一下重重地往里鑿。謝添配合地叫著:“好深……嗚……好大……好脹……sao婊子要被cao穿了……唔??!啊……再深一點……唔嗯……好舒服……啊啊……”

    被反復使用的xue口已然腫了起來,往日接完客都要額外抹一些藥膏消腫的,今天卻是沒辦法,謝添在管理員毫無章法的cao弄下漸漸感覺到一點疼痛,只好加倍地收縮濕熱的雌xue,胡亂地叫著床。

    “cao死你,sao貨!小逼夾得那么緊……嘶……cao,夾得太爽了……媽的……”管理員的手指深深地掐進謝添腰上的皮rou,將那塊完好的皮膚掐出了鮮明殘酷的紅痕。千次百次,他惡狠狠地cao干著那個鼓脹爛熟的rouxue,干出了滿頭的大汗,甚至將謝添的大腿根都撞得泛了紅,將前人留下的精水cao成了細沫,在xue口上yin靡地干涸了一圈,這才深深地鑿進去,在他體內射出了jingye。

    謝添配合地亂叫:“啊啊啊……射進來了……唔啊……sao婊子被內射了……嗚……”

    “真sao?!惫芾韱T啐了一口,雙目血紅,喘著粗氣評價道,“不過你這逼確實緊,夾得老子都快斷了!不過我不能這樣帶你上飛船?!?/br>
    謝添猛地回過頭——什么意思,這人提起褲子就想不認人了?

    “我有個主意?!惫芾韱T看著他笑了笑。

    謝添:“?”

    ……

    不久之后,管理員從里間拖出個大號的行李箱打開,揚了揚下巴:“進去?!?/br>
    “……???”謝添懵了,“你是說讓我藏在箱子里?”

    “對啊,你這么瘦,應該進得去吧?進不去我就不能帶你上飛船了?!惫芾韱T看了眼時間,“快點進去,飛船馬上要開了?!?/br>
    這休息室也沒個紙,精水和yin液從那被cao得紅腫發疼的雌xue里不住地往外淌,全流在謝添的大腿上,他沒辦法,只能忍著一身惡心的感覺,抱著自己帶的小包鉆進了管理員的行李箱里。

    被迫縮在小箱子里的憋悶與無助感大概只有被塞進去過的人才會明白,謝添在一片漆黑中被拖著走的時候,想到自己剛才sao浪賤的叫床法,不由得再一次想到了桓曜飛。

    最近總是時不時地想起桓曜飛問他“你就真那么饑渴”時那張嘲諷的臉,有時候他想著那張臉,自己都會忍不住問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sao。

    他沒有回答過。

    可能是不想,可能是不能。

    他只是一遍遍這樣問自己,然后在幾乎堵到嗓子眼的窒息感里品味著某種……也許名叫“哀莫大于心死”的情緒。這樣,他還能有種自己是個正常人的錯覺。

    謝添被顛了一路,又被上上下下地搬運折騰,在漆黑的環境里,人容易失去時間的概念,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等到自己被從箱子里放出來。

    行李箱被扔在了一個有些狹窄的地方,地上鋪著紅絲絨地毯,橙黃色的燈點亮了四周的環境。謝添暈乎乎地從箱子里鉆出來時,發現周圍圍了不少人高馬大的Alpha,一水的制服打扮。

    這好像是……飛船上的茶水間。

    不遠處的出口對著走廊,連接著乘客乘坐的艙室,隱約還能聽見人來人往的聲音。

    “他醒了誒?!绷⒖逃幸粋€Alpha拉謝添起來,伸手粗暴地扒他衣服,“快點,墊子鋪好了嗎?別一會兒把地毯弄臟了,挨訓的還是我們?!?/br>
    謝添統共就身上一套衣服,可不想光著身體下飛船,他立刻驚慌地扯住自己的衣領:“我、我自己脫?!?/br>
    他的驚慌很好地取悅了這群人,茶水間內爆發出一聲低低的哄笑。

    這里根本就是半敞開的,很快就有個聲音在那邊喊:“笑什么呢這么開心?”

    “沒什么,聽了個笑話?!庇袀€人朗聲回答。

    這種隨時會被人發現的空間結構讓謝添緊張了起來,他脫了衣服,掃眼一看,那個帶他上飛船的管理員不在。

    他被幾個人拉扯到不遠處新鋪的地墊上,很快被人攬住,一只手不知道從哪里伸出來,摸上他胯下疲軟的小巧性器。謝添渾身一抖,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

    “這Omegajiba上還套個環誒?!?/br>
    “沒見過嗎?有些店不讓Omega射精?!?/br>
    “那也太慘了吧,豈不是一輩子沒法高潮了?”

    “你懂個屁啊,知道這叫什么嗎?”

    一群人渾身赤裸的謝添抬了起來,他兩條胳膊被迫放在了另外兩個Alpha肩膀上,大腿被一人一邊拉開,身下的性器官完完整整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

    一只手插進了他含著濁物的雌xue里攪合了兩下,“這叫sao屄,Omega當然用這玩意兒高潮啊?!?/br>
    “從這里射精嗎?”

    “哈哈哈哈哈哈處A我cao,知道什么叫潮吹嗎?”

    這些人肆無忌憚地對著謝添的身體開著黃色玩笑,有人把玩著他胸前挺立的乳珠,還有人把玩著他的性器,雌xue和后xue自然也沒被人放過——雌xue中的白色濁液被摳挖了出來,反手抹在了謝添平坦的小腹上,給那具身體增添了欲色。

    紅腫肥膩的rou牝一片泥濘,白液被刮開后,藏在腫脹yinrou里的嫩紅花蒂便冒出一個尖,立刻被有經驗的Alpha用指甲刮蹭了上去。

    柔嫩的紅蒂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變得充血硬脹,刮擦時激起斷續的快感,謝添被這種歡愉弄得渾身一震,難耐的呻吟聲從喉間抑制不住地逸出。他微微喘息,感覺到一股sao液猛地滑過敏感的內壁,從xiaoxue深處涌了出來。

    Omega瑩潤如玉般的肌膚上浮起一層rou眼可見的薄汗。

    “這Omegasao起來了?!庇腥税l出了yin笑。

    “能cao了嗎?”

    “別急,等他徹底sao起來了,我們cao得也更舒服?!?/br>
    說這話的人從身后伸過手,大力揉捏著謝添平坦的胸口,將那顆嫩紅茱萸放在指尖不輕不重地掐弄把玩。謝添的耳廓被人情色地舔舐著,慣于被虐的乳首嘗到了一絲疼痛,而身下的性器正在被人用手不輕不重地掐著,有幾根手指不斷地在雌xue和后xue里攪動;他的手被人拉了過去,按在了熱燙勃發的性器上,而大腿則被無數只手來回撫摸著……身體幾處敏感帶同時被人掌控在手中,任人褻玩的羞恥感包圍了他。

    “唔嗯……嗯啊……”

    他下身不斷地淌著汁水,脖頸后仰,難耐地喘息著??諝庵谢旌系臐庵谹lpha味道已經將他的欲望勾了起來,理智開始遠離他。

    “可別叫太大聲,這里隨時有人?!庇腥诵α艘幌?,“你也不想被人圍觀吧?”

    一個Alpha粗聲粗氣地說:“等我們cao進去,可就由不得他不叫了?!?/br>
    “叫出來,然后被全飛船的乘客輪流cao?哇,sao逼,你要加油??!努力把人引來才有更多jiba吃!”

    “別……”謝添啞著聲。

    真到情動的時候,他又開始本能地抗拒這些,反而說不出那sao浪賤的話來。幾十只手在他身上肆虐著,謝添的身軀細細抖動著,篩糠似的,皮膚不知不覺已經成了艷粉色,看上去格外嬌俏。

    有人拿來了筆,當著謝添的面在他小腹上寫下幾個字:“公用精廁,請射在這里”,下方還畫了一個箭頭,繞過了他的性器和囊袋,直指雌xue;右側大腿上還被寫了“計數”兩個字。

    他被人放在地上,按著肩膀跪了下去,濕濡紅腫的屄內還流著其他男人射進去的jingye,嘴里已經被迫不及待拉開褲子的人塞進了新的jiba。三根jiba同時懟在他嘴邊,另外還有幾根毫不客氣地打在他臉上,用溢出的腺液將他潮紅的臉抹得水光光的;謝添的兩只手也不得閑,被人拉過去擼動著不知屬于誰的性器。

    信息素的氣味、腺液的特有的氣味以及隱約的精水味充斥著謝添的鼻腔,他整個人都亢奮起來,心跳跳得飛快,一根殷紅柔軟的小舌忙碌地在不同的guitou上舔過。那yin亂的模樣很快讓等待著caoxue的Alpha們有了感覺,一根根熱燙jiba脹大勃發,紫黑的顏色和謝添細嫩潮紅的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很快就有人忍不住將謝添拉起來,挺腰送進小屄中不住地抽送。

    那根jiba很長,輕易便能頂到生殖腔軟嫩的腔口,殷紅肥腫的yinrou很快在這種悍然cao弄下痙攣著收縮起來,像是饑渴的小嘴不斷吮吸著能帶來快來的roubang一樣。那人躺到了地毯上,謝添身不由己地被他帶著躺倒,兩條被cao得發軟的雙腿只能顫顫巍巍地夾著那Alpha精瘦的窄腰,肥膩潤紅的濕xue將那根紫黑的jiba吞吐得水光發亮,陰戶被迫向兩邊撐開,像被迫綻放的多rou植物,頂端還泛著代表情潮的粉色。他白嫩潤圓的屁股被人強制掰開,很快又有一個碩大的東西頂在了他的屁股上。

    謝添渾身一抖,不由自主地想要掙扎——

    前后即將同時被進入的感覺讓他想起了那絕望的一天,他的意識被cao得有些渙散了,本能便在此時抬了頭。

    然而,掙扎是徒勞的,力量上絕對占有的Alpha從身后按住了他,他的胸口被緊緊按在了cao著他雌xue的Alpha的制服上,雙手平伸被按壓在地,兩條腿也被人制住,分毫動憚不得。

    而后那碩大的guitou便從已然濕濡的后xue口上擠了進來。

    “唔嗯……!”

    謝添疼得渾身一抽,雙腿本能地用更大的力道夾住那Alpha的窄腰,好像這樣就會讓自己少一些痛苦似的。

    那種痛苦說不清具體是來自身體上的,還是來自記憶深處的,恍惚間,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條溺水的魚,只能在徒勞的掙扎中等待死亡的降臨。

    肥紅濕濡的兩處xue眼各自被一條粗大的jiba占領,謝添的身體下方被殘忍的抽送撐成了可怕的大小,仿佛連xue口的褶皺都要在這樣的入侵里被碾平,濕燙甬道內層層疊疊的媚rou更是被來回碾弄得道道舒展。雌xue內敏感的生殖腔口和后xue中微微凸起的前列腺在這樣非人的尺寸下丟盔卸甲。謝添雙目緊閉,無助地承受著近乎瘋狂的cao干,在恐懼和歡愉的雙重苛責下,不自覺地涌出了淚花。

    “嗚……不要……太快了……嗚嗚……”

    急切地搗弄,兇狠地貫穿,謝添微弱的泣音被埋在了Alpha們碰撞的rou欲里。

    “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聲音?”

    “我好像嗅到了一點點信息素的味道……”

    “靠,別偷聽了,上完廁所快點回去吧,你還想在飛船上發情???”

    “哪能啊,在飛船上就能發情也太sao了吧?”

    ……

    遠遠的,也可能很近,傳來了其他人說話的聲音。

    謝添好像忽然意識到了自己在一個很可能被人發現的地方。

    飛船上發sao,他不就是在飛船上發sao嗎?

    他心頭一緊,身下便是條件反射似的一陣抽搐。夾緊的力道讓前后夾擊的兩個人爽得一陣酥麻,就這么各自射了一泡濃精到謝添的身體里。

    “cao,這sao逼居然夾我!”提前射精自然讓兩個Alpha都不太滿意,后面那個更是狠狠地往謝添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唔嗯——!”謝添白嫩的臀尖立刻紅腫了一塊,“疼……”

    “差不多行了,你倆cao多久了,讓兄弟們也爽爽啊?!庇腥税阎x添接了過去,“嘿,這賤貨被打了屁股是不是還更興奮了???”

    “好像是啊?!?/br>
    “cao,這也太sao了,老子忍不住了?!?/br>
    立刻有人抽打起謝添的屁股,謝添被他們粗暴的動作打得渾身顫抖,身體倒是真的如那些人所愿越發sao浪起來,更別提他一睜眼就看到剛剛在他身體里射過的兩個人往他右邊大腿上各畫了一條杠……

    真要變成計數精廁了……

    “不要這樣……”他啜泣著伸手去擋,手卻被其他Alpha無情地抓了過去,按在了jiba上。

    “誰家精廁有資格說話了?閉嘴吧你?!蹦切〢lpha嘻嘻哈哈地嘲弄著他,一只只手在他身體上落下重重的掐痕,或是反復抽打著他挺翹的臀尖,將那個白皙的屁股打得艷紅腫大,高高地翹在那里。

    新的刑棍再次貫入了情液泛濫的rou牝,謝添被插得又痛又爽,不自覺地發出yin媚的痛呼:“呃啊……嗚……!”

    身后的撞擊像是源源不斷地,敏感處被不斷地照顧著,被輪流cao弄的無助感像極了從學院回家的那個絕望的日子,身體在舒爽到痙攣和痛苦到痙攣兩種極端內反復搖擺,前后兩個軟嫩xue眼里總有黑紅粗燙的性器在肆意馳騁,他覺得自己成了一條牝犬,身為人的尊嚴被反復撕裂——

    謝添覺得自己快瘋了。

    “不要了……嗚……太多了……不要了啊啊……”

    兩個綿軟酥爛的xue被插得汁水四流,抽搐著泄出一道清亮的水液,噴得那些僅僅只是拉開了褲鏈的Alpha們褲子上濕了一大圈。這些人在飛船上工作,cao完屄還得回去輪崗,褲子被弄濕就得更換,麻煩得很,當時就氣得幾個Alpha又是各自在謝添身上打了好幾下,引得那具被插得神志不清的身體更加強烈地顫抖起來。

    泄身時水液噴灑的力道和雙xue抽搐的力量帶給前后兩條兇物前所未有的爽快,那兩人立刻就是兩泡濃精先后射進了謝添身體里,被還沒輪到caoxue的同事不耐煩地趕走。

    新的jiba頂開紅腫的xue口,兇狠地一插到底,連里面前人射進去的jingye還沒來得及流出來。

    排隊的人太多,謝添一直是被前后同時貫穿的,連續不斷射入的jingye竟然讓他的小腹微微拱了起來,乍一看就好像懷了孕。凸起的肚子再一次刺激到了前不久才打過胎的謝添,他眼前莫名發黑,身體抖若篩糠,連面上的潮紅都退下去大半。

    然而,等待著caoxue的人們顯然是不可能注意到Omega敏感的想法的,他們見謝添竟然真的不管不顧大聲哭叫起來,立刻用一條穿過的內褲堵住了他的嘴。

    “唔嗯……嘔……”

    這條內褲也不知是誰的,上面還沾著jingye的腥臊氣味,謝添被惡心得忍不住干嘔起來。

    “什么聲音???”外面有人問,“有人在哭嗎?”

    那人一邊說,一邊好像在往這邊走。

    “臥槽!”

    這些人工作時間摸魚,可不想真被人發現此處的yin亂。立刻就有人靈機一動,裝出哭腔對外吼:“失戀了不行嗎!”

    “……哦?!眹^別人失戀還挺尷尬的,那人果然收住了腳步,過了會兒就往回走了。

    “呼……嚇死我了?!逼渲幸蝗耸媪丝跉?。他們特地選這個地方,就是因為這邊屬于工作區域,雖然是半敞開式的結構,乘客卻不太會走過來,沒想到真被謝添差點引過來人,氣得又往他屁股抽了兩巴掌。

    肥紅的屁股被打得腫脹不堪,那艷膩綿軟的雌xue卻是濕濡泥濘得一塌糊涂,插在謝添身體里的Alpha深深地插進去,不斷地嘗試破開緊緊閉合的生殖腔口。濕膩的嫩rou在甬道深處被guitou反復頂弄,來回撥動,淌出yin靡不堪的汁水,酥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沿著末梢神經擴散到四肢百骸,而后匯聚到混沌不已的大腦中。

    “唔……嗚、嗚嗯!……唔唔……嗚……”

    謝添被cao得泣叫不已,淚花順著他長而密的羽睫簌簌落下,他渾身上下半點力氣也無,癱軟得像一灘水,只有那兩個濕熱的rouxue還有些吸嘬roubang的余力,妥帖細致地舔吮抽送肆虐的yin棍,直到那些勃大的guitou吐出腥臭熱燙的精水,再被下一根深深鑿入。

    “我說這Omega別不是個殘疾吧?這么久了……呼……生殖腔都沒開……腿上的‘正’字都寫兩排了!”

    “你傻逼嗎?生殖腔不會開的Omega怎么被人標記,還能便宜得了我們?”

    “說的也是,但,這你媽,cao不開真他媽不爽啊?!?/br>
    “繼續cao啊,反正還有時間。就算真的cao不開,還能把他cao到失禁??!”

    ……

    六小時的旅途很長。

    一撥人干完,還有另一波,等第二波輪干了一圈,第一波人就又回來了。謝添的屁股整個被cao腫了,黏濁的精漿白花花的糊了一片,差點連陰戶的模樣都看不清。謝添被cao得潮吹了好幾次,每當雌xue還處在高潮時的痙攣蠕動中就又被新的jiba插滿,前后那兩個緊窄的小口被插成了紅腫淌汁的roudong,像是再也合不攏那樣,濕漉漉地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白精,含都含不住。他的肚子里更是不知道被射進去了多少精水,小腹鼓得像懷了三個月的身孕。

    提前鋪在謝添身下的墊子上滿是淌出來的精漿,流得早的早已干涸成了斑駁的精斑凝固在上面,剩下得便在那墊子上匯成了一灘濁液。謝添渾身無力,嘴又被內褲堵住,只能雙目失神地躺在那一汪黏稠的yin汁里,被打開雙腿,被粗暴進入,被滿滿當當地射滿一rou壺,再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無力地抽搐泄身。

    燙熱的潮噴濕漉漉地流了滿地,靡艷極了。

    直到飛船快到港時,謝添才被那些人七手八腳地拉了起來,帶到工作人員的廁所內簡單沖洗。他的大腿上寫了二十幾個“正”字,整整兩大排,身體里全是不同人射進去的jingye,一被拉起來就瘋狂地往外淌。

    墊子和信息素氣味自然有人處理,總之,等謝添沖洗完,渾渾噩噩從廁所出來時,那個茶水間只剩下了行李箱和他的衣物。

    他將衣服穿了回去,捂著自己腫脹發疼的rouxue,原樣躺進了行李箱里。

    普通人的行李入帝國時需要過一次安檢,不過這些常年在線路上跑的工作人員有特殊通道,他還得等那個管理員將他原樣送出去。

    在那之前,他可以小睡一會兒。

    謝添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終于回來了。

    這是他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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