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真恨不得殺了你!謝添(主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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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眼的藥丸隨清水滑進喉管,冷汗很快就浮現在了謝添潤白的額頭上。 在帝國生育率日漸低下的現在,Omega墮胎是重罪,能買到藥他已經很滿足了,實在沒來得及去深究藥流究竟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等藥物開始起作用的時候,他已經回不了頭了—— 像是有一把尖刀,被殘忍的劊子手握在手中,一下一下地刮在他身體最為嬌嫩的生殖腔內部。生殖腔很快開始痙攣、劇烈收縮,一種像被梭型車直接碾過全身的痛苦從下腹處蔓延開來,謝添的上半身很快彎了下去,手肘無力地撐在膝蓋上,疼得眼前一片漆黑,雙腿不住地抽搐,大腿來回開合碰撞,發出“啪啪”聲。 好……痛…… 在jingye和yin水之后,有更大量的液體開始從他的雌xue口往外滑落,一開始謝添沒意識到那是什么,但很快,冒汗的鼻尖就開始聞到一股鐵銹的氣味。 血。 他在流血。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生殖腔的腔縮狀況漸漸變得更劇烈,謝添整個人都在這種車裂身體般的苦痛中隨之抽搐起來。 痛苦像疾風驟雨,像電閃雷鳴,像排山倒海,像天崩地裂。 他的眼前完全黑了,大概是暫時性的失明,冷汗不要錢似的從額頭上滑下來,皮膚表面冷得像冰,他努力維持住身體平衡,以免自己從坐便器上滑下來,上半身貼住大腿,兩只手就無意識地扣在腳踝的白rou上。 有更多的液體和更大的東西開始往下墜,身體內部正在被逐漸撐開。 “……嗚……”謝添凄厲地嗚咽著,淚花和涎液不受控地滑落到凝著一層薄汗的光潔膝蓋上。 好疼…… 原來……孩子這種東西……真的會讓人牽腸掛肚…… 他在無盡的疼痛里,模模糊糊地想著,雖然還只是檢測設備上一個冰冷的“陽性”,當這些代表著“孩子”的血塊逐漸從甬道內撕裂般被藥物刮落時,他真的會因此感到難過。 真的好疼,好難過啊…… 對不起啊孩子。 對不起啊……桓曜飛…… 對不起…… …… 腔縮持續了大約兩個小時,謝添保持著那個上半身貼合大腿的姿勢,坐在坐便器上一動不動,身下還在不斷地滴著血,整個坐便器內都被染成了紅色,盥洗室內彌漫著血液的氣味。 他的頭無力地垂著,頭前的地面上有一小灘透明的液體,也不知道是口水、淚水還是汗液。 桓曜飛寒著臉,撬開窗戶翻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副景象。 那個精致漂亮的Omega癱在坐便器上,全身的皮膚上都泛著一層汗濕的水光,漆黑的頭發狼狽地粘在皮膚上,他的手無力地垂在腳邊,腳踝處有一圈明顯的淤痕,顯示出這個Omega不久前經歷了怎樣的疼痛。 他大步走過去,提著對方的后頸將人拉起來。 長而密的羽睫顫抖著睜開了一條微不可見的縫隙。 “……桓……曜飛……?”謝添蹙著眉,口齒不清地說,“我……是不是在……做夢……” 桓曜飛雙目充血,眼底一片青黑,也不知道是氣得狠了還是累了好幾天沒睡,他惡狠狠地瞪著謝添,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你沒有做夢,做夢的是我?!?/br> “我好疼啊……”謝添也不知道聽沒聽得見他的話,答非所問地喃喃道,“孩子……沒有了……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 他徹底暈了過去。 桓曜飛長臂一伸,及時接住了謝添癱軟下去的身體。他胸膛氣得一起一伏,用力閉了下眼,才終于冷靜下來。 這人把自己鎖得這么牢,大概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的。 “小紅?!彼麊÷暫傲艘痪?。 朱雀迅速找到了室內清潔系統的開關,讓盥洗室開始自我清潔,而后吐出了透明的醫療艙。 桓曜飛將人放進去,讓朱雀馱著醫療艙,原路翻了出去。 Titanic419號星球上買春的地方千千萬萬,有帝國投資的,自然也有其他勢力扶植的。 桓曜飛爬進了其中一間窗戶。 那里面點了盞昏黃的燈,一個穿白大褂的男性Beta正在自己的個人終端上瀏覽信息。 人驟一落地,醫生被嚇了一跳,連忙回頭—— 而后他意外的表情瞬間變成索然無味:“桓曜飛,下次你能走正門嗎?” “我不是來買春的?!被戈罪w像是很疲憊,長出了一口氣,讓朱雀把那個醫療艙放下,“老谷,幫個忙?!?/br> 老谷走過來看了一眼,挑起眉:“——打胎?” “別問了?!被戈罪w閉了閉眼,“先救人?!?/br> …… 藥確實是好藥,再加上謝添身體素質還算不錯,倒是沒造成太嚴重的后果。 這場手術花了谷嘉一個多小時,等他從手術室走出來,就看見桓曜飛靠在墻上淺眠。 他一出來,桓曜飛迅速睜眼:“怎么樣了?” “沒事,過一會兒麻醉消了就該醒了?!惫燃紊舷麓蛄恐?,“你幾天沒睡覺了?” “三天吧?!?/br> “你不是應該在帝國?” “別提了?!被戈罪w煩躁地揮了揮手——他就是聽見謝添要打胎之后花了兩小時從帝國臨時飛過來的,超高速的遷躍意味著身體的過荷負載,他現在累得話都不想說。 谷嘉頓了頓,猶豫著問道:“那是你的Omega?我好像看見了你的標記?!?/br> “嗯?!?/br> “要不是看你快趴下了……我有一堆問題想問?!?/br> “別凈跟霍子航學點不好的?!被戈罪w扶著墻站起來,“我能去看他了嗎?” 谷嘉做了個“請”的手勢。 桓曜飛走近了里間。 謝添還躺在病床上,睡顏安祥,一點都看不出剛剛殺了一個小生命。 他就這么站在不遠處沉默地看著他。 想把這個人關起來,四肢鎖起來。 這樣,就不會再有其他Alpha碰他,也不會再發生這種……傷害他自己的事情。 心臟處像被人放進了一個錐子,扎著心尖上的軟rou,一陣鈍痛,幾乎令他喘不過氣。 這可真是件……恐怖的事情。 “謝添……” 他低聲念著這個名字,緩緩靠近了病床,像是被蠱惑那般伸出手,輕柔地落在對方柔和的臉頰上。 睡夢中的精靈因此被驚動。 他睫毛一顫就要睜眼—— 桓曜飛神色一變,手立刻收了回來,溫柔的眉眼沉了下去。 當謝添完全睜開眼時,看見的就是桓曜飛看仇人一般的目光。 他心臟驟然一疼,疼得他眉頭都皺了起來:“桓曜飛……?我還以為……”謝添頓了頓,“你居然真的來了……” “怎么,”桓曜飛面色不虞,冷哼一聲,“這么不待見我?” “不是,我……”麻醉正在消退,謝添一邊說話,一邊就感覺到下腹處一陣疼痛,他喘了口氣,“這是哪兒?” “‘迷情玫瑰’,這里的醫生是我老朋友?!?/br> “迷情玫瑰”就在“夜之花”斜對面,隔著一個路口,不算太遠。 謝添心里明白,大概是桓曜飛再一次救了他,他不知道他是不是之前就在這附近,還是…… 其他的,他不敢細想。 自從被注射了那塊“液體芯片”之后,謝添就開始有意識地控制自己的思維,雖說他現在做得還不太好,不過至少在他用雙眼看見藥名的那一刻之前,桓曜飛似乎都沒能從他腦子里發現他懷孕的事情。 時間長了,他已經習慣于去逃避某些想法了。 謝添沉默了一會兒,硬撐著想從病床上起來:“幾點了?我得回去……” “回去做什么?”桓曜飛打斷他,冷笑道,“急著回去接客么?” 謝添咬了下嘴唇。 他頓了頓,默不作聲地用指甲狠狠摳進掌心,才維持住平穩的音調:“是啊?!?/br> “你就真這么……”桓曜飛瞇起眼睛,“饑渴?一天不被人干渾身難受?” 眼睛好像開始發酸。 謝添在桓曜飛看不見的角度朝天翻了下眼,努力將即將涌出的淚花憋了回去。 而后他轉過臉,看著桓曜飛,面無表情地點頭:“對?!?/br> 桓曜飛走了過去,微微彎下腰,右手落在他白皙脆弱的脖頸上,情色地上下撫摸著。 他壓低聲音在謝添耳側說:“你昏過去之前,我好像還聽見你說‘對不起’?” “是嗎,”謝添眨了眨眼,“我不記得了?!?/br> 桓曜飛瞇起眼,右手緩緩收緊。 空氣被一點一點擠出喉管,謝添雙眉擰起,痛苦地闔上眼。 雖然如此,他卻并沒有掙扎。 “既然這么饑渴的話,給我cao也是一樣的吧?”桓曜飛低聲問道,“可惜,我今天不想cao你,我看就……” 他看了看,從儀器上摘下一根棒子。 那本來是用于檢查Omega身下腔xue內部情況用的檢測設備,因為針對部位的關系,做成了直徑3.5公分,長約30公分的棍狀物?;戈罪w就拿著那根棒子,徑自往謝添身下探了過去。 渾圓的頭部碰觸到艷紅稚嫩的雌xue口,桓曜飛頓了一下。 那里前不久還都是血……雖然表面看上去沒什么問題,內里估計還有縫合的傷口。 謝添癱在盥洗室里身下都是血的樣子在他眼前揮之不去,桓曜飛狠狠咬了下牙,將棒子探到了后方的另一個入口處。 “這么欠cao的話,哪怕儀器也可以讓你嗨起來吧?” 他手腕一沉,那根棍子便狠狠地捅進了謝添的屁眼里。 謝添被他頂得悶哼一聲,肺里的空氣逐漸流失,口腔不自覺地張開,卻始終沒有做出任何反抗。 他的四肢像是廢了一樣,垂在那里,半點力氣都沒用。 就好像……就好像被桓曜飛掐死,他也無怨無悔似的。 雖說已經經歷過反復的cao弄,但這樣不經潤滑的粗暴侵入還是過于苛責了,何況那檢測用的儀器并不像人類的性器官那樣堅硬中帶著柔弱和溫度,也沒有jiba那樣特有的弧度,插進后方緊窄的甬道實在是讓人不舒服極了。更痛苦的是桓曜飛始終沒有放松掐在謝添脖子上的手,冷汗再一次從謝添額頭上冒了出來,他好像又將陷入某種短暫的失明狀態中,身下被頂弄的地方卻反而升起某種異樣的快感。 敏感的前列腺被冰冷堅硬的檢測棒反復進出頂弄,謝添兩條雪白筆直的雙腿只能無力地大張著,面色霜寒的桓曜飛像是要替那個未成形的生命出氣似的,毫不留情地握著那根刑棍抽插著謝添的蜜xue。然而那具天賦異稟的身體在上下雙管齊下的粗暴對待中竟然自動分泌出了腸液,檢測棒的進出因此變得更加順利起來。 見狀,桓曜飛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真賤啊……你是不是要高潮了?” 疼痛和爽來回鞭撻著謝添的神經,他沉默地接受這場酷刑,對身體上的一切變化聽之任之。 他沒有試圖用理智去對抗被一波一波推高的快感,也沒有嘗試讓桓曜飛放開自己。 好像越來越呼吸不到空氣了…… 好痛苦…… 窒息的痛苦和流產的疼痛,孰輕孰重不太好說,謝添的意識再一次開始恍惚,眼角不自覺地涌出淚花。 晶瑩的淚花在燈下一閃,桓曜飛倏地松開了扣緊謝添脖頸的右手。 剛剛……他好像從收發器里聽見謝添意識中響起的一聲微弱的泣叫。 他在說:“好疼……” 隨著桓曜飛的松手,謝添整個人開始往下落?;戈罪w下意識地接住了他的身體。謝添伸手抱緊了他,短暫地偷到一個滿懷的擁抱。 檢測棒還在他酸疼的身下插著。 謝添靠在桓曜飛頸窩,空氣重新流入鼻腔時帶回了滿腔的屬于桓曜飛的味道,他劇烈地咳嗽起來,邊咳邊說:“如果……咳咳……cao我……咳、你能開心……咳咳咳……開心一點……咳咳咳咳……就cao我吧……咳咳……” 桓曜飛的眼眶紅了。 “我開心個屁!”他忽然發瘋似的吼叫起來,有力的右手粗暴地按著謝添的脖子把他按回病床上,“我真恨不得殺了你!謝添!” “那就……咕咳……殺了我……” 桓曜飛瘋了一樣,把那根檢測棒當成發泄工具,一下一下,又深又重捅cao著謝添的屁股,另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他脆弱的脖頸,看他皺眉,看他仰頭,看他面色脹紅,看他痛苦泣叫。 人有的時候就像野獸,情與欲可以完全割裂。 桓曜飛分明心臟刀割一樣的疼,可面對這樣脆弱不反抗的謝添,他竟然還勃起了。 明明前不久還累到不想說話的。 “謝添,你真他媽賤透了?!?/br> 桓曜飛冷冷地說完,紅著眼在心里補了一句—— 可是,對著這個賤透了的他不停發情的我也真是他媽的賤透了。 謝添忽然掙扎著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瞳孔上滿是模糊的淚水。 別說我賤……求你了…… 他絕望的目光讓桓曜飛胯下的孽根硬得生疼。 忍無可忍。 桓曜飛脫下褲子,翻身上了病床,跪在謝添大張的腿間。 他將被腸液浸潤得晶瑩發亮的檢測棒拔了出來,扔在一邊,單手撫摸著謝添脆弱的下半身。 “打孩子疼不疼?”他問。 謝添沒說話,也什么都沒想,唯獨眼淚還在不停流淌著。 “那你覺得我疼不疼?” 他又問了一句,說罷,像是不愿等謝添回答似的,窄腰一沉,將自己的性器朝著那被冰冷的檢測儀器cao到洞開的熟紅roudong里插了進去。 一寸一寸地,緩慢地,破開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