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人即地獄(下)500張入場券(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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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隔著薄薄一層紗布,謝添感受到了外面的天光。 他的眼睛還是沒好,看不清東西,只能感覺到光線。那個名叫羅春的醫生留了藥給他,讓他去了Titanic419可以自己敷藥。 去了那邊,他就不再是什么“小少爺”,不會有隨從,凡事都得親力親為。 不過…… 他以前就不太在意這個,現在更是。 到了時間,門打開,有人走進來。 謝添知道有人會來幫自己換衣服,也沒太在意。 誰料他卻聽見了自己大哥的聲音:“小添?!?/br> 謝添渾身一僵。 事情過去快一周了,他還是無法直面大哥。 謝盛并不在意他的沉默,好像自從決定脫下兄友弟恭的面具開始,他就像甩掉了什么本不該背負的包袱似的,態度十分坦然,仿佛他們兄弟本該如此。 他用一種近乎陶醉的語氣喟嘆著說:“我的弟弟真是美極了……都有點舍不得把你交出去了呢?!?/br> 謝盛寬大的手掌落在謝添臉頰。 他指腹有繭,微糙,摸得謝添有些不舒服。 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桓曜飛的掌心也有層薄繭,謝添從沒覺得那雙手有多粗糙,反而……落在他敏感處的時候讓人很舒服。 這些日子桓曜飛幾乎每天都來,前一夜謝添也是被他cao到昏過去的,有如實質的觸感仿佛還在他身上,謝添抑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恰好被謝盛察覺。 “嗯?身體很敏感啊?!敝x盛顯然誤會了這顫抖的含義,勾起一個得逞的笑容,“放心,等去了那邊,你會擁有一個好的夜晚?!?/br> “大哥?!敝x添的臉有些燒起來了,“都到今天了,我問你件事,希望你能跟我說實話??丛凇覀冞€是兄弟的份上?!?/br> “你說?!?/br> “郗冬有沒有告訴過你,他給我注射了什么?我覺得這幾天……”有侍從為謝添穿上衣服,他站起來,難耐地磨蹭了一下雙腿,“我的身體好像有點怪?!?/br> “渴嗎?”謝盛笑了笑,高大的身軀貼近了自己美得令人心顫的弟弟。 侍從還沒來得及為他穿上褲子,他的雙腿仍是光裸的。 謝盛伸出手,一路探到他身體下方,強行從雙腿之間擠了進去,摸到那悄悄綻放的艷紅小花。 “唔嗯——”謝添猛地后退一步,靠墻才穩住身體。 謝盛用胳膊將他圈在某個無法逃離的角落,嘴唇貼近他的耳朵,濕濡靈活的舌頭徑自舔了上去。 溫熱的、潮濕的觸感落在謝添敏感的耳廓上,他忍不住一縮。 “是能讓你的發情期提前到來的藥,好好體驗……這種快樂?!?/br> 難怪這幾天他如此渴求桓曜飛的進入…… 粗糙有力的手指摳挖著謝添滴水的rou花,他渾身顫抖著扶住墻,呼吸凌亂:“讓我發情……然后去接客?” “原本只想搞個小活動,但那天陛下說了,他cao過的屄,怎么也不能賣便宜了?!敝x盛啃咬著他的耳骨,“小添,你知道嗎?你現在可值錢了——上面的嘴七萬星幣射一次,下面兩張嘴,一個十萬,一個五萬,偶像明星的演唱會都沒你的身體‘演唱會’值錢?!?/br> 徹底進入發情期的時間可能已經快到了,僅僅是被這樣揉弄著陰阜和花蒂,謝添都覺得自己快要維持不住理智,他能感覺到滴滴答答的清液正順著他光潔的兩條腿向下流淌著,而身體還在渴求更多,他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把腿張到更大的沖動。 “發情期……三天?你們賣了多少張‘入場券’?” 謝盛“唔”了一聲:“五百張應該有吧?” 謝添的睫毛顫了顫,一垂一抬,斂去眼中的害怕。他喘息著勾了個笑,配上被情欲染紅的臉,幾乎有幾分艷麗:“大哥可真……舍得?!?/br> 那一刻謝盛忽然有些遺憾——若是這雙眼睛沒有受傷,也許就能看見自家弟弟如絲的媚眼。 他很高興謝添識時務的轉變,于是忍不住多說了幾句:“帝國和謝家五五分賬,我不舍得也不行。小添,父親和我會感謝你的付出的……我答應你,等這次‘演唱會’結束,一定盡快將你接回家里……” “好做爸爸和哥哥的禁臠?”謝添笑著接上了話,潤白如玉的兩條胳膊主動圈上謝盛的腰,“大哥,你真舍得和爸爸二哥一起分享我?” 他主動貼了上去,光裸的下半身緊貼住謝盛已然勃發的胯部,狀若無心地蹭了蹭。 情欲的水液幾乎要落到謝盛的褲子上。 謝盛的眼睛頓時紅了:“我的寶貝弟弟可真是個誘人的小妖精……” “可惜馬上要去Titanic419了,現在什么都不能做?!敝x添松開他,手指朝前一伸,摸索著點到謝盛的鎖骨,再摸到他的喉結,最后落下來,落在心臟處,“……我就在那里,等著大哥來接我呀?!?/br> 蔥白小手輕輕點在謝盛胸膛上的觸感像是過了電,陣陣酥麻疼癢的感覺直沖謝盛下半身而去,他真恨不得將人就地按倒,先來一發—— 可惜不行,飛船已經在等候了。 謝添自然也知道這點。他指甲摳進rou里,在謝盛為他擦干凈腿上陰液并穿上衣衫的時候努力維持著冷靜,呼吸雖是凌亂的,被蒙住的眼睛里卻是一片冷漠。 他一定會再回帝都的,盡快。 …… “帝國最美Omega初發情!三天無限次中出席位不容錯過!” 鋪天蓋地的廣告飛滿了Titanic419星球的大街小巷,也被發送到每一位“夜之花”的VIP客戶手中。 “XX最美”這種頭銜在這個銷金星球上一天能看見幾十次,有些不明真相的不當回事,但也有另一些有渠道得知真相的人早早預定了席位,更有甚者一次訂了幾十發,看樣子是打算將整晚的經歷全都消耗在這位主人公身上。 而主人公謝添對此一無所知。 他只知道,他要在之后的三天內承受大約五百發的jingye。 已經沒有什么抗拒不抗拒了,這件事不知多久前就被安排好了,他本也沒得選。而且,當飛船行駛到中途的時候,謝添已經快被體內的熱意吞沒了。 這是他第一次發情。 理論上,如果能在學院正常畢業,他會在日常的身體開發課程以及輔助的食物和藥物的作用下變成一個三天兩頭身體發癢的yin蕩Omega,但真正遇到自然發情期的時候不會那么嚴重。 而顯然他沒能正常畢業,所以其實很快,他就覺得自己的理智即將在洶涌的信息素作用下被蠶食殆盡。 好熱。 真的好熱。 每個腔xue都在饑渴地想要被進入,粘膩的液體從身體內部緩緩流出來,下身滲出來的水漬甚至在外褲上留下了清晰的深色水印。 飛船是什么時候到達的,他又是怎么從飛船上下來的,謝添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他只知道自己被人抬著走了很長的一段路,途中安靜過,也喧嘩過。他好像一條擱淺的魚,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只能在無盡的熱里大口大口地喘氣。 眼睛上蒙著的紗布被人換成了黑色蕾絲眼罩,眼前的光線因此蒙上一層深色。謝添感覺到自己的衣服重新被人脫了下來,不過他已經不在意這個了,先不說自從去了學院之后他就沒有多少穿著衣服的機會,就說身體里流淌的熱就已經足以將他逼瘋,脫下衣服只會讓他感覺到清涼舒適,走動間流動的空氣也像在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肌膚。 他好像被人抬了出去,四肢被冰涼的鐵索束縛住。 四周很吵鬧,可紛亂的Alpha信息素氣味讓他興奮。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意識深處清晰地認識到,他正赤身裸體,暴露在無數yin邪的視線之下,像一朵等待惡獸采摘的花。 欲望將他拖進了發情期的深淵—— “給我……”他張大嘴,喃喃道,“給我……” …… “歡迎各位尊貴的賓客來到‘夜之花’!” 啪!啪! 兩束高功率聚光燈被打在中央的舞臺之上,穿華服做小丑裝扮的主持人走了出來。 這是一間很大的宴會廳,普通客人坐在中間,而尊貴的客人自有卡座,所有進來的人都只穿著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下半身兩條腿,山峰一樣聳立的性器高高地翹著,從頂端滴出興奮的靡液。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類麝香的氣味,隱約還混著一點冷香,是場館內的特殊催情香的氣味。 這股味道能夠令在場所有人亢奮。 此時,眾人的目光隨著主持人的出現落在了臺上,聚光燈交匯處,一具白到近乎反光的rou體被四肢大開吊在半空中,露出一張被黑色蕾絲眼罩所遮蔽了一半的清麗容顏。 黑與白的巨大反差刺激著感官,這樣的清冷之姿在“夜之花”里,恰好是熱衷玷污美麗事物的客人們所深愛的。 一時間,場內連呼吸聲都變大了。 “這是今晚‘夜之花’的重頭戲,”主持人舉著一個小皮鞭,隆重向客人們介紹主菜,“如諸位所見,這是一具美麗而yin靡的rou體——” 他高高舉起皮鞭,猛然揮下! 啪! 黑色的皮鞭抽到了裹著一層靡麗水光的肥厚rou花上,仿佛失去意識的rou體忽地醒過來,美麗的脖頸上仰,天鵝似的喘息著。 “唔啊——!” “——他在鞭撻之下會獲得快感,并且用雌xue潮吹!眾所周知,Omega的性器只是一種美麗的裝飾品,一種性虐道具!”主持人激情宣布,“今晚所有VIP客人將會獲得由我們玩具的屄水作基酒調制的雞尾酒一杯!并且可以獲得用尿道棒玩弄玩具前方性器的權利!” 熱衷于施虐的VIP客戶們發出掌聲,就連普通的客人也在這樣的誘惑下開始詢問升級到VIP的方法。 主持人沒讓他們久等,在用皮鞭展示過謝添會因為疼痛而發情的yin蕩身體后,很快讓人調整鎖鏈的位置,將發情的謝添綁成面部朝下,四肢大開的姿勢,其高度恰好卡在平均是Alpha腰部高度的位置上。 客人們根據自己搶到的位置和編碼很快涌了上來,而后方則有大屏幕全程特寫直播場中的玩具是如何被人玩弄的,方便沒輪到的客人一邊品嘗yin水雞尾酒,一邊欣賞玩具發情時的動人表情。 在情潮深淵里,謝添的身體不可抑止地抖動著,不知屬于的誰的信息素很快靠了過來,一根粗硬熱燙的性器塞進了他的口中。 腥膻的氣味讓處于發情狀態的失神Omega感到興奮,他主動將那根rou棍吞咽進了喉嚨深處,讓自己干嘔,被cao到眼前發黑。那根roubang的主人果然因此失去理智,因為很快謝添就感覺到自己后腦上的頭發被人抓住了。 被按著頭,當作jiba套子一般套在胯下,是一種屈辱地“被占有”,這種體位上的臣服讓謝添的身體本能渴求起來,身下的兩個軟爛嫩xue汁水泛濫,不斷地往下低落。 有人扯走了他的雙手,將自己的熱棍塞到他手中;有人撫摸著他漂亮的身體,還有的人也許在對他擼管,因為他隱約感覺到脊背處有很快被空氣冷卻的熱液噴灑。 但是下體很空。 他難耐地、發自本能地扭動著,希望能有什么人或者什么東西填滿他。 一個高大的男人從身后接近了他,高高翹起的跳動yinjing準確無誤地扎進rou縫中。 “唔……” 終于被塞滿,發情期的身體卻更加不滿足,緊窄甬道內的各處敏感期待被刮擦、被碾磨,謝添忘情地搖動著屁股,只希望進入身體里的那根guntang的器物能夠再深入一些。 白皙柔軟的臀rou被大掌揉捏著,責打著,很快泛了紅,高高地腫成更為yin亂的模樣。兩個藏在腿間緊窄小屄因為被反復責打而腫得更緊,皮rou撞擊的聲音絡繹不絕地響徹宴會廳,一根根或青紫或紫紅的腫大rou棍深深地搗進艷紅的軟xue里,將那yin蕩的入口抽插得汁液橫飛,將前一位客人留下的jingye插出腥臭的細沫,yin靡地糊在水光瀲滟的屄口。 尿道也沒有被殘酷的施虐者們放過,射完了的VIP客人們猶不滿足,便用不同尺寸的尿道棒插進他前端被yinjing環套牢的小口中,將那孽根抽插出yin靡的水液,于是謝添便在電流的苛責下一陣一陣地痙攣高潮。 他很快被人從鎖鏈上解了下來,黑色蕾絲眼罩代表著不可使用,不滿足的客人們便將射出的jingye涂滿了他的臉。身下的小屄里一旦被人射滿熱液,很快就有下一位等候的客人將自己早已勃發的性器塞進去。 謝添被射得渾身顫抖,他喘息著,xuerou自發地不斷收縮,射得滿xue都是的粘稠濁液隨著兩個xue的xue口翕張緩緩流出來,將他原本就白皙的雙腿染得更白;被插出氣泡的jingye在爛紅的xue口中發出“啵?!钡捻懧?,氣味和畫面給了周圍客人雙重的感官刺激,于是下一位按捺不住的客人便更深地插了進去,喉間發出野獸般滿足的嘶吼。 那兩個yin洞在眾人輪流地cao弄下幾乎合不攏,每一根粗長yinjing都幾乎可以毫無阻攔地一捅到底,目標直指生殖腔。 “唔嗯……嗯啊……” 謝添完全在發情狀態,整個人意識全無,迷亂地隨著巨大的yinjing抽插的動作尖叫著、悶哼著,xue內發大水般淌出飽脹豐沛的汁水,柔嫩熱燙的生殖腔早已不知何時打開了,每個入內的賓客都能將自己的guitou塞進去褻玩一番,而后在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里用自己熱液將前人的腥臭濁液洗滌出來。 謝添完完全全成了一朵盛開在夜里的花,被豐沛的jingye澆灌,生長出yin靡的枝椏。 每隔兩個小時,就會有光裸的侍從上前為謝添簡單清洗身體表面,方便后面的客人,而這些侍從又會被按捺不住的客人拖到角落反復cao弄,今夜、這里,就是一場yin亂的rou體盛宴。 為了防止謝添脫水昏迷,過了半夜,“夜之花”內就有人出來在他靜脈處插上了針頭,軟管連著營養液,統統流進他的身體里。 分批次進場的客人們對這樣的流程很熟悉,這并不影響他們的cao干,甚至被注射的玩具看上去有一種被控制被改造的美麗,更添肆虐的情趣。謝添漂亮的身體和三處仿佛會吮吸的小嘴對這些情欲上頭的Alpha們來說有著絕佳的吸引力,中途不知是誰用黑色馬克筆在謝添的腰部和背部分別寫下了“公用精盆”四個字,頓時讓場內的盛宴看上去更加yin亂了。 “啊……嗯啊……嗚……好深,快、快一點,再快一點……” “哈哈,這個玩具完全發情了!別急,馬上就射給你!” 柔軟的內壁不斷分泌更多的汁液潤滑著仿佛無休止的性交,rou體碰撞的聲音不絕于耳,謝添連大腿根都被撞紅了,卻仿佛不知疼痛似的仰著頭浪叫著,渴求被更深地進入。 滔天的快感兇狠地淹沒了他,意識沉淪在rou欲深處,身體止不住地痙攣著,一股股熱液從生殖腔深處潮水似的噴出來,打在后方灼熱碩大的guitou上,兩處內壁貪戀地吮吸著每一位粗長的侵入者,仿佛若是可以,就會將所有射進身體內部的jingye統統吃下去。 “不夠……嗯??!再給我……給我……啊啊、嗚!” 他瘋狂地哭叫著,再被jiba插到說不出話。緊窄濕熱的小屄仿佛永遠不知道滿足,數不清的roubang插進來,就在數不清的cao干里高潮。數百人的jingye落在地上,匯成白濁水灘,干涸成精斑,再被新的熱液覆蓋。 整整三天,七十二小時。 謝添被整整cao滿了七十二小時。 當他從宴會廳里被人拖出去的時候,整個人身上已經沒有干凈的地方了,他全身都是jingye,被射得亂七八糟的,那頭漆黑柔弱的頭發被jingye糊得硬邦邦的,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要不是“夜之花”里有規矩,本次“rou體演唱會”也確實沒有販售射尿席位,或許那些人還會將尿液一并灑在他誘人的軀體上,更污濁地弄臟他。 謝添大概是在洗澡的時候清醒過來的,“夜之花”里幫他洗澡的侍從居然是很正經地在洗澡,認真替他從頭到腳清洗了五遍才將糊滿全身的jingye全部洗掉,洗完以后就將他抬了出去。 熱水刺激了紅腫的軟rou,謝添腰都軟了,四肢百骸仿佛早已不屬于自己,整個人癱在擔架上起不來。 他疲憊地掀起眼皮,短暫地在“夜之花”yin靡的頭頂燈光中,感覺到自己可能是瘋了。 他生平頭一次發情,以為自己能控制住,卻早在發情期剛開始不久就已經失去了神智,只能依稀記得被很多不同的roubang進入、射滿,直到渾身臭液。 喉嚨再一次啞了,甚至比那天從帝宮抬回來的時候更沙啞,咬肌酸痛,謝添不得不積蓄一點力氣,自己給自己的臉頰按摩?!耙怪ā钡尼t生在幫他檢查過后讓他短時間內別再說話,然后找出幾種藥膏讓侍從幫他涂抹。 他腰部以下完全是疼的,大腿根紅得破皮,身下的兩張小嘴自救似的不停地收縮蠕動著,企圖將那個被cao得至今沒能完全閉合的roudong合上。 治傷消腫的藥被涂在大腿上、膝蓋上,幫助痙攣收縮恢復原狀的藥膏被涂進兩個xue內。 謝添很想自己來,但他毫無力氣,只能屈辱地在清醒狀態下被侍從翻來覆去地涂抹。 作為一個能賣出高價的“玩具”,他被允許在“夜之花”內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單間。 現在是三天后的白天,Titanic419星球靜謐的白天。 謝添無力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而后在連鳥叫蟲鳴都聽不見的安靜里,緩緩地、緩緩地將自己蜷縮起來,抱成了一團。 仿佛這樣,才能獲得讓他獲得一丁點的安全感似的。 …… 三天的盛宴為“夜之花”帶來了超過四千萬星幣的收入,這些錢大部分被交到了背后控股的帝國上層,王室和謝家平分。 這樣的秘辛自然不會被太多人知曉,而知曉的人全都嫉妒得紅了眼。 “不服嗎?不服你也生個Omega??!”貴族之間這樣相互嘲諷著。 說來諷刺,因為生了個Omega而在私底下被嘲笑了十幾年的謝家,竟然在巨額的收益下,重新變成了帝都上層人人艷羨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