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他人即地獄(上)絕望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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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謝添驚慌地瞪圓了眼睛,世界好像正在他眼前一寸一寸地碎裂。 哥哥……?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 謝家幾個Alpha都是軍隊出身,日常的訓練讓他們的手中都長著一層薄繭,謝盛粗糙的指腹在謝添早已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的嫩紅乳尖上不輕不重地撫摸揉捏著,另一只手試圖去剝那折磨了后者一路的褲子—— 謝添像是剛剛才回過神,奮力地掙扎起來,抬起膝蓋想把那只到處肆虐的手踢開。 謝盛冷漠而輕蔑地嗤笑了一聲,好像在嘲笑自家弟弟的不自量力,他甚至沒有費力去壓制謝添的動作,緊緊只是雙手卡在褲腰上隨意一扯,腰部的紐扣便崩開了線,整條褲子瞬間被拉到膝蓋處,不僅卡住了謝添用力踢打的動作,也讓他白嫩的下半身整個暴露在了空氣中。 眼淚瞬間從那雙瞪大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簌簌落下。 “唔嗚……嗚!嗚嗚嗚?。?!” 他掙扎著,張大嘴—— “?。。?!”謝昱慘叫一聲,松開了捂住謝添嘴的手,“哥!他居然敢咬我!” 謝盛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口枷扔給謝昱:“給他戴上?!?/br> “不要……嗚……哥哥……為什么……唔嗯——!” 謝添的哭叫并沒有為他換到絲毫同情,謝昱駕輕就熟地從背后單手捏住他雙頰,迫使他將口唇分開,而后將那個特別大的口枷卡在了他的上下顎之間,扣在腦后。 這口枷的尺寸是特制的,撐得謝添連咬肌都開始發酸,甚至有種比給郗冬koujiao的時候都要累幾分的錯覺,晶瑩的涎水不受控制地從他唇邊落下,和流下的眼淚混到一起。 這時候,謝盛的手指已經探到了謝添小巧囊袋之后的幽秘xue口前,向內探入了一個指節—— “唔嗯??!” 敏感的身體哪里經得起這樣的刺激,被粗硬的褲襠布料折磨了一路的xiaoxue仿佛久旱逢甘霖的龜裂土壤,內壁上的媚rou歡天喜地地迎接這從天而降的恩賜,甚至在謝盛拔出手指時還發出了“?!币粯拥乃?。 謝添痛苦地縮起雙腿,恨不得藏進地底下去。 “都濕成這樣了,裝什么貞潔烈夫呢?”謝盛愉悅地笑了出來,“內褲都不穿,是為了讓人一脫褲子就cao進去吧?”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謝添絕望地搖著頭,他似乎已經意識到,哥哥們是故意不把自己的內褲交給青澤的,為的,就是在這樣的時機羞辱他。 想來也是,小楓明明白白地告訴他,被開苞的Omega都會經過改造室改造之后,直接送往Titanic419星球,只有他被允許額外回一次家。謝添原本以為這是家里為他爭取的福利,卻不想……他本人才是那個“福利”。 可是為什么呢?明明,明明小的時候,在他被送去學院之前,哥哥們還不是這樣的態度??? 明明那時候,他們還是正常的兄弟…… 劇烈的痛苦攥緊了他的心臟,過多的淚水早已模糊視線,謝添茫然地愣了一會兒,忽然想起這書房里還有父親母親在場。 難道,他們也……? 謝添偏頭看去,恰好對上父親的眼睛。謝文那雙永遠嚴肅的雙眸此時直直地看著他,仿佛對屋中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父親……那母親呢?! 他又將視線投向旁邊,從他進門時始終垂著頭的松瑜似有所感,緩緩地抬起了頭。 昔日的帝國第一美人一臉悲苦,眼眶中盈著淚,隔代的Omega父子二人遙遙對視,四目相對,誰也沒能在對方眼中看見某種名為“希望”的東西。 “小添,對不起?!?/br> 謝添在晃眼的淚花中看見松瑜對他做了個口型。 而后。 而后他就看見,那個在他眼中始終高貴、端莊的母親,在主座上那個男人的招呼下站了起來,緩緩地跪了下去,只剩下一個漆黑的頭頂,一上一下地動。 雖然被辦公桌擋著,但早已經歷過人事的謝添自然明白,母親正在為父親koujiao。 “怎么,很驚訝么?”謝盛回頭看了一眼,笑了,“也是,你從小被保護得太好,母親去見你的時候都是端端正正穿著衣服的——不過我還以為,去學院上了這么久的學,你應該明白,Omega在帝國是毫無地位的吧?” 謝添茫然地看向謝盛,一時間忽然聽不懂帝國語了。 謝昱低頭舔舐啃咬起他小巧可愛的耳朵,呼吸間的熱風帶起酥麻的電流直往他耳道里鉆:“父親娶了母親,母親就是他的私人財物。告訴你也沒關系,家里大部分的下人都跟母親做過,我和大哥的第一次也是在母親身上射的……也就你這只小貓什么都不知道?!?/br> 電流鉆入耳道,熱意便從身下升起來,謝盛剝下了他的褲子,將那兩條蔥白筆直的雙腿握在手中,解開自己的褲子,向前走了一步。 熾熱勃發的碩大抵在入口,腺液和yin水緊密相貼。 是誘惑也是絕望,像地獄的邀請。 “如果學院沒有教你,我再教你一遍。Omega——這種力量柔弱、成天哭哭啼啼的玩意兒,只配一刻不停地發情,乞求Alpha把jingye射進他們可憐的roudong里?!?/br> 說這話的時候,謝盛的目光冷得像冰。謝添頭一次發現,這個總是如山般沉穩的大哥并不是什么人畜無害的忠犬,而是一條暗藏禍心的毒蛇。 帝國貴族家庭里誕生一個Omega本就是個笑話,謝添剛出生的時候謝文或許還想遮掩這個事實,但Omega的身體特征在進入青春期以后是藏不住的——他們沒有Alpha強壯,甚至如果不加以教導改造,會有每月一次、每次三天的狂熱發情期。 生理上的差別和Omega過低的出生率注定他們毫無地位,在Alpha貴族眼中,他們真的只是玩物。 就算是兒子、弟弟……那也不過就是個增加了些趣味的玩物。 謝添的眼淚不知何時停下了。 “當然,”謝盛忽然溫和地笑了一下,“鑒于你是我疼愛的弟弟,我會對你好一點的?!?/br> 比如說……在他的身體多射幾炮。 謝盛窄腰一沉,粗硬guntang的性器便破開了親弟弟的rouxue,一寸一寸地埋了進去。 或許是天賦異稟,明明早已被開苞,也被郗冬、雷存以及不知多少種尺寸不一的按摩棒cao開過,謝添的雌xue卻仍然緊得像個雛,roubang推入時雌xue內部所傳來的擠壓力讓謝盛頭皮發麻,幾乎有種當場射精的沖動。 “小屄吸得真緊,”他當然不會承認身經百戰的自己在弟弟的身體里僅僅只是插入就已經想射了,冷笑著撥弄了一下謝添剛剛抬頭的性器,“剛被插進去,前面的玩意兒就勃起了嗎?真是個yin蕩的孩子……可惜不能射吧?” 郗冬送他的yinjing環仍然卡在性器上,謝添被那種電流幾乎電出了PTSD,已經好幾天沒能從那里射出點什么了,就連上廁所都得神經緊張地慢慢上,總覺得尿得慢一些,虐打莖身的電流就能小一些。 不會那么疼,也不會讓他……那么快就高潮。 只是看樣子,大哥對這個東西的作用了若指掌。 謝添不傻,很快就猜到大哥和郗冬之間或許有過什么聯系,這并不是今天最令他感到震驚的消息,反而有些麻木。 一種類似疲憊的情緒在他心頭蔓延開來,就這一秒,他懷念被郗冬玩到昏死過去的感覺,至少那樣不用思考,更不會絕望。 下身是個娛樂至死的樂天派,在勃發巨物抽插間和主人意志無關地快樂了起來,艷紅的媚rou纏綿地包裹住青筋凸起的粗大莖身,吮吸著、擠壓著,欲望的水液如哭泣般不斷地涌出來,將兩人的下體完全打濕。 謝盛的動作很慢,每一次進出之間都在觀察著謝添的表情,比起迅速cao入深處,將獵物的精神完全破壞似乎更讓他感到興奮。 謝添的眼神有些茫然,先前落的眼淚在臉上干成了淚痕,口腔在口枷的束縛下長成一整個yin靡的圓。 從身后壓制著他的謝昱有些憋不住了:“哥,讓我也玩玩?!?/br> “嘴給你玩?!敝x盛想了想,將謝添接過來,而后抱在懷里,就著rou棍楔入yinxue的姿勢,將他整個人轉了一百八十度—— “唔嗯——?。?!” 半晌沒有反應的謝添在這樣的刺激下發出了一聲驚呼,他很快被四肢著地放到地上,謝昱湊近他的臉拉開褲鏈,早已抬頭的性器瞬間彈在了謝添的小臉上。 馬眼處分泌的晶瑩腺液沾在謝添漆黑的發絲上,拉出yin靡的一條,過濃的信息素氣味在鼻腔里炸開,謝昱一個挺腰,將jiba狠狠插進了口枷撐開的小洞里。 “唔嗚……” 那果然是特制的口枷,尺寸大概是為了兩兄弟所特制的,謝昱的jiba在過大的口枷中間竟然還能有一絲活動空間。他的定力顯然沒謝盛好,幾乎是剛剛插進去就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立刻挺腰將那張嘴當成了某個小屄抽插起來。 謝昱可能剛從隊里回來,jiba上還站著汗臭和尿sao味,謝添的臉非本意地被埋在他胯下的陰毛叢里,被不住傳來的腥臊氣味弄得一陣反胃。 然而郗冬對他的調教顯然是有效果的,這種帶著信息素的腥臊氣也好,干嘔或是疼痛的感覺也罷,都能讓他的身體迅速進入被cao干的狀態,過量使用的長期性yin藥已經將他的身體改造成了一只搖尾乞憐的sao狗,光是聞著味,身下的小嘴便忍不住收縮起來。 “該死的,”被夾得差點沒守住精關的謝盛低咒了一句,“我們的好弟弟真是sao透了?!?/br> “這喉嚨也……哦……cao……太會吸了?!钡艿芎砜谧园l的蠕動給了施虐者無上的快感,謝昱沉浸在欲望中,艱澀地說,“……小添要是能留在家里,倒也是個不錯的玩具?!?/br> “以后再說吧,之后的……活動都跟那邊說好了?!敝x盛說,“等過段時間,再找個機會把他弄回來?!?/br> 謝昱晃了晃腦袋:“嘖,那可真遺憾?!?/br> 明明對話的主人公就在胯下壓著,兩個人卻似乎全然沒把弟弟放在眼里那樣,談論著他的去留。 這樣的無情就像一把鋒利的刀,一道一道割在謝添的心臟上,現在,guitoucao開喉間軟rou的感覺已經很熟悉了,自發性的干嘔和眼前陣陣發黑的感覺都在讓他的理智不斷蒸發著,兩個哥哥的話落進他的耳朵里,不知為何,身體內卻生出了一種別樣的快感,仿佛他本該如此下賤。 “唔、呃……咕嗚……嗚、咕……嗯……” 前面的嘴和后面的嘴都被大力cao干著,兩個哥哥胯間蓄滿了精水的囊袋“啪啪”地打在謝添身上;另一邊,松瑜華麗的長裙已經被謝文勒令脫下,不得不當著三個兒子的面坐在了丈夫紫黑色的勃發陽物上,羞恥地接受著cao干;rou體的撞擊聲和飛濺的汁水聲響徹整間書房。 謝添閉上了眼,恍惚間想起當日桓曜飛告訴他的話。 ——“永遠別對你的敵人哭泣?!?/br> 也許他是對的。 我應該……不會再哭了,哥哥。 狹小的喉管被使勁摩擦著,在本就敏感的冠狀溝上留下酥麻的微癢,謝昱的性器越發脹大,紅著眼幾乎瘋了一樣對著弟弟的嘴猛烈cao干著,每一下都像是要連囊袋一起統統塞進那張小巧紅潤的口中。謝添覺得自己的嘴都要被他干裂了,生理性的淚水因為反胃干嘔而不斷涌出,淚花打濕了睫毛,也落到了那條沾滿了唾液的jiba上。 “我、我要——”謝昱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忽然,他低吼一聲,而后猛地將謝添的頭死死按在自己胯下—— “咕唔——??!” 大量jingye的瞬間涌入幾乎要讓謝添窒息,好在謝昱并沒有全部射在弟弟嘴里的意思,兩秒之后他便將自己的尚未射完的性器抽出來,手飛快擼動著,將馬眼對準謝添的臉。 黑發、羽睫,高挺的鼻梁,白皙的側臉,以及被迫張大的紅潤小嘴…… 他竟是用自己的jingye將弟弟那張和自己有幾分相似但卻更柔和的五官整個描繪了一遍! “唔呃、咳,咳咳……唔咳……” “你可真快?!痹谏砗骳ao干的謝盛冷淡地評價了一句。 “是他太會吸了!”無論哪個Alpha大概都不想被人評價一句“快”,謝昱臉色脹紅,急急地辯解著,手下的動作卻沒停,“再說,誰讓咱們的弟弟這么美……” 無論怎么看,那被jingye所污染的沉靜臉龐都能夠迅速勾起一個Alpha情欲,剛剛射完的性器幾乎是立刻、再一次地抬起了頭。 “確實很美?!敝x盛的語氣和在品味帝國南部地區釀造的最醇香的紅酒一樣陶醉,“就是……嘖,這生殖腔怎么還不打開,謝昱,你問問他?!?/br> “問他什么?怎么打開生殖腔?”謝昱震驚了,“臥槽,哥,你才是真的變態啊……他會說嗎?” “當然,我們的弟弟應該不會想知道不說的后果的?!敝x盛的嘴角含著一點堪稱溫柔的笑意,“你給他解開問問?!?/br> Omega的生殖腔并不是那么容易打開的,必須要在Omega非常情動的時候才能被粗長的性器輕易cao開,但現在一不是謝添的發情期,二也不是標記了他的桓曜飛在cao他,謝添那被調教得十分yin蕩的身體雖然很容易出水,卻不代表會自動打開生殖腔。 口枷被短暫地解下了,臉頰上的肌rou卻酸得發疼,謝添的嘴一時沒能合上,還是謝昱伸手幫了他一把。 嘴一合上,他迅速嗆咳起來,喉嚨里的jingye爭先恐后地往外吐:“咳、咳咳……唔咳……” jingye落在地上,一部分被額外鋪就的毛巾毯給吸收了,今天的一切想來早就被計劃好了,地上的毛巾毯也不過是為了吸收過多的體液而已。 原來如此。謝添沉默地想。 謝昱臉一黑,一把揪住他后腦勺的頭發:“學院的老師就是教你把jingye全吐了的?!” “我們會……咳咳咳……事后把它舔掉……咳咳……”謝添蹙著眉,一臉痛苦之色。 “哦,這樣啊?!敝x昱反手把他往下按,“那你舔吧?!?/br> “先問問他?!敝x盛在背后提醒。 “哦對,”謝昱重新揪起他的頭發,把謝添那仿佛一捏即斷的脖子仰起來,用一種含情脈脈的口吻,溫柔地說,“小添,告訴哥哥,你的生殖腔怎么才能被cao開?” “……” “說啊,要不然……”謝昱眼珠子一轉,“還是你想和咱們的母親一樣,跪在院子里被家里的下人輪流干?” 原來母親之前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 謝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艱難地說:“咳……我……的身體很……yin蕩……只要……” 他想說“弄痛我”,話到嘴邊卻又變了主意——和兩個哥哥實話實說會有什么好下場?反正不會被疼惜,那倒不如自己讓自己輕松一點。 “只要什么?”謝昱問。 謝添猶豫了一下,選擇了一個輕一點的責罰:“……只要打我的屁股就……??!” 話音未落,那在他身后cao干的大哥已經反手一掌打了過來,一個年紀輕輕就能坐到少校位置上的Alpha的手勁顯然不是郗冬那種調教課老師所能比得上的,淚花瞬間被打了出來,臀尖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他看不見,但他猜自己的屁股已經被打紅了。 “這sao屄還真是變緊了?!敝x盛感覺到高溫甬道內的變化,嘲笑了一聲,旋即不再猶豫,那徒手能輕松搬起百斤重物的大掌狠狠扇過挺翹的臀尖,將嫩白的臀rou打得紅通通滿是掌印。 “??!……嗚……呃、嗚??!嗚……” 被責打的感覺讓謝添的雌xue不住地收縮著,接到了信號的生殖腔口蠕動著,媚rou戰戰兢兢地承受著那非人尺寸的guitou的撞擊。 “嗚??!呃嗚……啊……嗯啊……嗚嗯……啊——?。?!” 粗硬guntang的巨物在一次撞擊時蠻不講理地撞開了抖動的腔頸,前端被埋進一個更深、更燙、更軟的神秘區域,那里面還含著郗冬留下的jingye,腔頸被撞開后便跟著蜜液一起瘋狂地向外涌。 jiba像被泡在了一汪溫泉里,這溫泉還在持續不斷地出著水,將jiba泡得又熱又舒服。 謝盛端著的優雅終于在這樣的刺激下被撕開了一條裂縫,他再次將謝添套在自己的jiba上翻了一百八十度,開口讓謝昱從后面扶住他的頭。 “看好了你的sao屄是怎么被自己的親哥哥cao開的?!?/br> “不,不要……”謝添下意識地搖頭。 他那茫然無措的模樣很好地滿足了施暴者的凌虐欲望,謝盛目光幽深,愉悅地笑了起來。 “但你無能為力?!?/br> 謝添的雙條玉一樣瑩白的雙腿被分開壓過肩膀兩側,身體折疊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那一翕一張的饑渴小洞被抬得很高,讓他不得不直視親哥哥的碩大陽物刺入自己身體深處的景象。 一點,一點。 窄小甬道的推拒擋不住鐵棍般硬挺的rou刃刺入,縫隙間露出的一點燈光隨著哥哥的深入被一寸一寸遮蔽,如果說這是某種酷刑,則謝盛刻意放緩了行刑的過程。 直到性器全根沒入,謝添的世界也仿佛黑了下去。 謝盛猛地拔了出去,冠狀溝卡到xue口,又重重刺入—— “——呃?。。?!” 兇狠的邢棍暢通無阻地直搗被cao開的生殖腔,帶起“咕噗咕噗”的汁水聲,謝盛的腰擺得幾乎像個自動炮機,瘋狂地要讓自己和親弟弟融為一體。 生殖腔被楔入的快感讓謝添渾身顫抖,luanlun的背德譴責凌虐著他的精神,絕望成了快感最佳的養料。他的雙腿緊緊繃直,全身上下忽然劇烈地痙攣起來。 “嗯??!……嗚……” 潮吹的水液從身體深處如柱般噴發,一股股澆在行刑的兇物上,謝盛用一種幾乎要將他掐斷的力道按著他的雙腿,將自己的jingye深深地射了進去。 Alpha的jingye既多且燙,甚至帝國流傳著一種“身體素質越強的Alphajingye越多”的小道說法,該說法真偽不可考,但謝添只覺得自己快被燙化了。 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大片白光——也不知道謝盛是怎么射的,jingye噴發的力道很大,而且幾乎都被射在了他生殖腔內最為敏感的一塊區域上,那可憐的生殖腔在潮吹的過程中被這樣過度的刺激弄得瑟瑟發抖,他被射得雙目渙散,一時失語。 身下是jingye,臉上是jingye,腥臊的氣味遍布全身,他整個人看上去yin亂極了。 見謝盛抽出了陽物,謝昱按捺不住地問:“該我了吧?” “等一下?!?/br> 謝盛動作優雅地脫下了褲子,坐到地上,從謝昱懷里把失神的謝添接過來,手指探到了他的屁股上。 后xue中動情時分泌的腸液雖然沒有前面那個小屄里的yin水那么多,倒也足以將緊窄xue口上那一塊粉紅色的區域染得晶瑩透亮,謝盛往內探進了一個指節,確認里面早已濕潤,便將自己射精后并沒有怎么疲軟的性器抵在了后方的入口上。 “嘖,大哥可真是貪心?!敝x昱有些不滿地嘟噥了一句。 “你不滿也可以……”謝盛抬腰,猛地向內一頂,“等我做完再cao?!?/br> 謝添被他頂得悶哼了一聲,頭無力地垂了下去。 身體尚在高潮的余韻里,他沒什么力氣,后xue不經擴張被兇器破開的感覺非常疼,但這樣的疼痛又恰好能引起身體的快感。 雌xue內的jingye洶涌地流出,沾濕了他的屁股,沾濕了謝盛的腿間,甚至沾濕了兩人身下特意鋪就的毛巾毯。 失禁似的。 這樣的感覺讓他羞恥。謝添低頭看見自己沒被脫下的上衣上被沾得星星點點的jingye,他頭一次穿著衣服被cao穿,羞恥感竟然比光著的時候更甚,這樣的畫面讓他的性器脹得幾乎有些發疼,馬眼處不斷有腺液往外流,輕微的電流引導著他身體再次走向高潮,卻是無論如何射不出來。 謝盛終于將自己的jiba整根cao了進去,他躺下,讓謝添面向上躺在自己身上,好心地替謝昱分開了弟弟的雙腿。 紅艷軟爛的roudong一張一合地吐著另一個人的jingye,謝昱被這一幕刺激得雙目泛紅,高高翹起的jiba硬得生疼,當下也不顧臟不臟了,跪到腿間將自己的那根插了進去。 xue內早就被謝盛cao得又濕又軟,沒流干凈的jingye成了最佳的潤滑液,謝昱一捅到底,guitou如游魚如水,歡快地游進了Omega隱秘的生殖腔中。 “唔嗯……!” 謝添皺起了眉,即便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cao了,但前后兩xue同時被入侵還真是頭一回。兩根碩大的jiba隔著一層薄薄的阻隔貼合在一起,連上面青筋的跳動都是如此清晰。 好疼,但也……好爽。 “cao,生殖腔也太他媽好cao了吧!”謝昱怪叫了一聲,“難怪大家都喜歡cao生殖腔……我的媽,光放進去我就覺得想射了?!?/br> “嘁,出息。說得好像你沒cao過別人生殖腔似的?!?/br> 這個姿勢,謝盛冷淡的話音就落在謝添耳邊,激起一陣酥麻的漣漪——謝添絕望地發現,他的身體竟然很喜歡被這樣漠然地苛責,xue中似乎涌出了更多的靡液,用來適應這前后同時的擴張。 “我啥時候cao過?”謝昱在上方對著底下的大哥瞪眼睛。 “你不是cao過你母親么?!?/br> 三人同時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側頭看去,那在主座上cao干著松瑜的謝文竟然走了過來。 值得注意的是,他不是一個人走過來的——他的jiba還楔在夫人體內,松瑜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花,四肢著地跪趴在地上,像一條被jiba牽著的母狗,一邊被cao一邊爬了過來。 “我cao過生殖腔嗎?我不記得了!”謝昱叫著,“我不管,這個地方好舒服啊,今天我要多cao他幾次?!?/br> 謝添仿若未聞,怔怔地看著他“媽”。 母親…… 或許是身為Omega的同病相憐,比起自己的身體被兩個哥哥插入,母親受到這樣的待遇顯然讓謝添更加無法接受,幾乎令人窒息的絕望再一次攥緊了他的心臟。 而且有一件事讓他很在意——原來母親竟然不是一個女性Omega。 甚至直到母親爬到了自己旁邊,謝添才發現他那垂軟地掛在腿間的性器,那玩意兒和在場所有人的形狀沒什么不同,但即便丈夫已經將他身后的兩個roudong插得汩汩作響,那根東西也始終沒有抬頭的跡象。 明明這么多年都穿著裙子,還養了長頭發…… “覺得奇怪?”謝盛像是感覺到了他的困惑,唇齒貼在他耳邊輕輕噬咬,“父親喜歡母親穿裙子,從嫁進謝家以后母親就沒穿過男裝?!?/br> Omega是Alpha的私人物品。 物品。 僅僅是物品。 這個認知清晰地躍入謝添的腦海。 “母親……”他茫然地開了口,“不會勃起么?” “Omega勃起有什么用么?”回答他的竟然是謝文,“你母親嫁進來的時候就打了藥,這根東西,”謝文抬腳在那孽根上踢了兩下,換來松瑜一聲悶哼,“早就廢了?!?/br> “父親?!敝x盛溫和地說,“小添嘴還空著,你要一起么?” 謝添瞪大了眼睛,忽然劇烈地掙扎起來。 “cao,給我老實點?!敝x昱按住了他,一巴掌甩在他滿是jingye的臉上,“事到如今了做什么逃跑的春秋大夢呢,你就算爬出書房,能逃到哪里去?” 只要他還在帝國的勢力范圍內,就能被謝家找回來。 謝添在這個家里長大,深知謝家有多大的能量。 謝昱沒在開玩笑。 “你們不能……”他好像忘記了怎么哭,茫然地說,“這樣對母親……” “母親怎么了,母親不也是Omega嗎?”謝昱反問道。 他好像真不覺得自己的邏輯有問題,甚至連父親謝文都在一邊幫腔:“讓你母親自己跟你說?!?/br> 謝文的皮靴重重踩在了松瑜熟軟的屁股上,松瑜尖叫了一聲,顫抖著穩住了身體,斷斷續續地說:“小添,這就是Omega的命……你從小被保護得太好了……” 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里分明寫著三個字:對不起。 松瑜對自己的孩子無能為力,即使他那么想要保護他。 謝添好像傻了,一點反應沒都沒有。 還沒等他回過神,這段短暫的對話便被Alpha強力的cao干打斷了——謝文坐在旁邊椅子上觀摩兒子們的yin亂表演,一面勒令自己卑賤的美人夫人自己晃動腰肢接受cao干;而他的兒子們則一前一后地在親弟弟的身體里沖撞起來。 三人疊夾心的姿勢其實并不是很容易進出,動作被迫放緩的后果是兩根巨物強行撐開身體的痛苦被延長了無數倍,謝添的雙腿被拉開到最大,連腿根都在隱隱發酸,舊的靡液很快蒸發干涸,新的卻沒能分泌出來太多,不多時就讓這場jianyin變成了yin刑。 xue內的jingye被干成了細沫精斑,干涸在爛紅的xue口上,不充分的潤滑讓進出變得越發艱澀,也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謝添嗚咽著:“……嗚……疼……” “看來你的好老師沒怎么教過你同時接受兩根roubang啊?!敝x盛說著,罪惡的手從身后探了過來,掀開他的衣服,摸上那隨著痛苦癱下去的綿軟乳首。 而后,雙指對其,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下去—— “呃啊——?。?!” “cao,居然真的有用?!贝苮ue分泌愛液的速度是最快的,插在里面的謝昱立刻感受到了變化,忍不住如法炮制在對方另一顆乳尖上掐了一把,罵道,“真他媽sao!” “……嗚……” “你摸他jiba,”謝盛在后面說,“上面的環會在他射精前電他?!?/br> “是么?我試試?!?/br> taonong性器的動作對每一個Alpha來說都不算陌生,他們的情欲非常頻繁,卻不能時時拉一個合適的性奴過來交媾,更多的時候都是自行解決欲望。謝昱擼動的速度很快,并且還能很好地照顧到那根roubang上每一處敏感點,謝添頭一次被這樣服務,幾乎要被快感逼瘋了。 “嗯啊……嗚……唔嗯……” 想射,潛意識卻在害怕,性器前所未有地勃發著,腫脹得血紅。 謝昱一邊揉捏掐刻著他的敏感點,一邊就著重新分泌出來的雌xue水液cao干起來,跳動的yinjing摩擦過內壁媚rou,甚至能感覺到深埋在后xue內的、屬于大哥的雄壯陽具的熱度。 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新奇,興奮得雙眼發亮,手下taonong的速度越發沒了節制。 “嗯……嗚啊……嗯、啊??!嗚……” 謝添哭叫著,被快感逼上懸崖邊,命懸一線。他的意識被兩根roubang攪成了一團泥濘,雙手無力地搭在謝昱汗濕的肩膀上,那根腫到極限的性器終于在瀕死的快感里哆哆嗦嗦地射出了闊別幾日的白精。 “呃啊啊啊啊——?。。?!” 蓄了好些日子的濃稠精水加劇了電流的強烈,性器最敏感的地方遭受了最為殘酷的責罰上,謝添閉上眼,脖頸仰起,后腦勺的發絲幾乎將謝盛整張臉都蓋了過去——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潮吹。 過量的水液對guitou的擊打讓難得經歷這種熱燙快感的謝昱幾乎是同時射了出來,高潮中的雌xue內壁瘋狂吮吸著同樣在高潮的roubang,美得謝昱恨不得就此死在弟弟身上。 射完,他和謝盛合力將謝添翻了個個,成跪趴的姿勢,謝昱躺在下方抱著弟弟,由謝盛在上方cao干謝添的屁股。 尚未完全疲軟的yinjing仍然插在濕熱的小屄中,在大哥前后的摩擦下再次抬頭。 而謝添已經汗濕得仿佛剛從水里被人撈起來了似的。他無力地垂著頭,靠在二哥肩膀上,仿佛他們是靈rou交合的伴侶一般。 謝添不知道兩個哥哥還要cao他多久,到此時,他才發現郗冬是節制的,至少對方不會放任自己的體力一遍一遍地干他。 兩個roudong被碩大的性器撐到了不可思議的大小,像是被恐怖的巨獸cao成了黑洞。謝盛的唇死死地抿成一線,沉默地將自己的硬挺不斷地刺入深處。 他的表情仍然像開始時一樣淡定,但額角滲出的rou眼可見的汗水顯示他的心情并沒有如此平靜。 謝文看得興起,自己站起來將松瑜如娃娃一樣按在椅子上,大開大合地cao弄起兩個濕濡的rouxue,直到高潮來臨,他低吼一聲,將jingye射進去,而后抽出來,翹著半勃的yinjing走到兒子面前。 近年來他年紀大了,已經不像年輕時可以連續cao上十幾次,于是越發喜歡看著家里的下人在他的命令隨他的心意玩弄松瑜。然而再yin亂的盛宴也總有看膩的一天,三個兒子相互jianyin的新鮮畫面自然比那個cao到爛熟的老婆有意思多了。 “小昱?!敝x文說,“把小添的頭拉起來?!?/br> “好的爸爸?!敝x昱自然明白父親想做什么,提著謝添的后頸一拉就把那張清瘦得有幾分憔悴的臉露了出來,替父親捏開謝添的嘴。 “小添瘦了啊?!敝x文將沾滿了松瑜yin水和自己精水的濕潤jiba塞進了謝添的嘴里,“你們弟弟難得回來,回頭讓廚房做幾個好菜給他補補,去了Titanic419不比家里……可別讓人玩死了?!?/br> 他緩慢地在親兒子的嘴里抽插著,像在用他的嘴當紙巾為自己擦拭roubang似的。那囊袋掛在了謝昱臉上,讓他的聲音有些模糊:“嗯,我知道了?!?/br> 謝添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他好像已經被父親插進自己嘴里這件事震驚傻了。 謝盛沉默的動作越來越快,顯然已經到了臨界點,guitou反復碾過后xue內凸起的前列腺,引發內壁自然而然的收縮,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地敲門聲響起,隨后是青澤略帶驚慌的聲音:“老爺、大少爺、二少爺,太子他——” 他話音未落,那上鎖的門竟然被人從外面以一股巨大的蠻力生生踹了開來,足有三指寬的厚重木門被沒禮貌的闖入者單腳踢出了一個大洞。 屬于門的巨響傳來,謝添仿佛被驚醒一般打了個寒顫,愣是夾得瀕臨高潮的謝盛在他被cao得濕濡柔軟的后xue中猛地射了出來。 屋內yin亂的景象落入了門外來人的眼中—— 光裸的昔日帝國第一美人眼角帶淚癱在一旁的椅子上,身下還淌著沒能干透的jingye;而屋子中間,被特意鋪上了吸水毛巾毯的位置上,四個身體相接的人顯然前不久還在共登極樂。 被夾在中間的謝添雙目失神,臉上、身上,無一處不是其他Alpha的信息素味兒。 青澤瑟瑟發抖地站在一旁。鄔港攔住了跟在他身后的仆從,獨自抬腳走了進來。 從聽到消息時的震驚,到此時眼睜睜地看見他肖想已久的妙人被捷足先登,鄔港的怒火累積了一路,這會兒已經達到了頂峰。他不怒反笑,嘲諷地說:“想不到謝卿平日如此嚴肅,回了家倒是挺會玩的……怎么,有好東西不知道分享一下?” 謝添被人開了苞的事情他們明明通知的是三王子,為什么太子會這么快得到消息?! 思及此,謝文的額角頓時流下了一滴冷汗。 比起父親的慌張,謝盛反而是最先鎮定下來的人。他將自己的性器從弟弟屁股里拔出來,也不覺得羞恥,就這么光著下半身給鄔港行了個標準禮:“太子殿下深夜造訪,招待不周,請諒解?!?/br> “我不來又怎么會知道你們的好事?”鄔港瞥了眼謝添下半身的yin靡景象,眼角嫉妒得發紅,“沒想到你們竟敢私自標記一個Omega……” “太子殿下?!敝x盛打斷了他的話,直視著那雙如怒獸般發紅的眼睛,輕輕笑了一下。 “小添是在學院被一個外部闖入者標記的,就在太子殿下私自造訪金絲玫瑰學院的當天。標記在小添身上,我們誰的標記都不長那個樣子,就算捅出去……有誰會怪罪謝家護犢不力呢?” 皇帝陛下近年來身體不好,早在很多年前就將不少事務分給了幾個孩子管理,建造了金絲玫瑰學院的Titanic177號星球理論上屬于太子管轄。 鄔港自然明白這一點,憤恨得雙目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