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從未觸及過的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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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冬重新取來了眼罩給他戴上,四肢被鎖住,連視線也被遮蔽,這讓謝添看上去真像一頭被馴化的牝犬。 郗冬修長而有力的手指滑到他的唇邊,惡劣地分開那因為進食而恢復了些許血色的雙唇,來回攪弄起香軟的舌頭,讓涎液順著嘴角滑出來。 那讓謝添的臉看上去被染上了一抹癡色,美得驚人。 郗冬胯下蟄伏的巨獸因為這春色蠢蠢欲動,他欣賞了一會兒,回身拿來清水喂謝添喝下。 這些天謝添的確沒有喝過太多水,清冽的水是從這顆星球的深層地下取出來的,還帶著礦物的甘甜。清水滋潤了有些干澀的喉管,謝添順從地將灌入口中的每一滴水都喝了下去——即使郗冬灌的量多到讓他覺得有點撐。 他既然選擇了讓郗冬留下,此時就必須服從對方的每一個要求,否則按照郗冬的個性,他真的會直接離開。 他不想再在藥物的肆虐下被放置一整夜了。 喝下大約兩升水之后,謝添聽見郗冬走開又回來,而后那一直沒被太過關注的乳珠忽然被一個濕潤而柔軟的東西卷了起來。 “唔嗯……”謝添輕輕喘息了起來。 老師……在舔他…… Omega的乳首原本就是個敏感的位置,在唾液的潤滑下被舌頭輕輕舔弄著,有些麻癢,在身體里濺起漣漪。舌頭短暫離開時上面沾染的濕液又會在空氣中蒸發,涼颼颼的,反而讓乳首哆嗦得更加厲害。 謝添胸口粉色的茱萸很快在這樣的來回刺激下充血挺立,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迎合對方的動作,將胸口抬高,沒曾想,換來的卻是下一秒狠厲的苛責—— “嗚啊……嗚、嗚嗯!疼……” 快感被驟然推到乳首兩邊的冷硬金屬截斷,那兩個金屬片在掌控者的手里被推緊,被擠壓,將原本圓潤可愛的乳尖擠成了長而紅的一條。 唇舌落到另一邊的乳首上,胸前半邊是疼痛,半邊是快樂。謝添無意義地呻吟著,另一顆乳珠以更快的速度充血站了起來,同樣被乳夾毫不留情地擠壓成長條。 謝添一雙好看的眉蹙得緊緊的,痛苦地嗚咽著:“嗚……疼……” “這還不是最疼的?!臂p輕笑了笑,伸手撥了下旁邊的開關。 “呃嗚……嗚嗯??!嗯啊……嗚、嗚呼……嗯嗯??!” 惡劣的懲罰者在導電的金屬乳夾上外接了電源,強烈的電流狠狠責打在剛剛經歷過疼愛的脆弱乳珠上,在鎖在四肢上的鎖鏈被受到苛責的可憐人掙得錚錚作響,謝添痛苦地搖著頭,額上已經滲出一層rou眼可見的薄汗。 郗冬關掉了開關,兩根手指熟門熟路地探到潤白軀體的腿間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手濕意:“看來你的身體很喜歡這樣嘛?!?/br> 是的,他的身體很喜歡。 無法啟齒的欲望在身體里來回流淌,性器已經毫無征兆地抬起了頭,身后兩張小嘴也在饑渴地一翕一張,渴望吞吐些什么。 謝添歪著頭,輕輕喘息著,沒出聲。 “不叫么?看來是我太溫柔了?!?/br> 像是不滿意謝添的沉默,殘酷的掌控者高高舉起了他的手掌,而后對著那Omega全身上下神經最密集同時也是最為脆弱的隱秘處狠狠打了下去—— “呃啊……啊、?。。?!唔嗯……啊……不要這樣,啊——??!” Alpha天生的力量何其之大,就算這一巴掌扇在了脂肪層豐厚的臀尖也會將那里瞬間打紅打腫,何況是落在脆弱的外陰上。那兩片肥厚的花唇在這樣嚴苛的責打下幾乎是立刻腫了起來,鮮紅欲滴的軟爛xue口劇烈地收縮,清洌的靡液便從深處潺潺地往外流淌,打濕了郗冬的大掌。 “不要?”郗冬故意問道,“真的不要?” 那未竟之語大約是接著先前的問題,謝添的哭腔頓了頓,一秒換了詞:“要……” 他竟然怕他離開。 “還要我打你么?” “……嗚,”謝添嗚咽著,“要……” 身體內洶涌的欲望像洪水猛獸,咆哮著要求宣泄,即使是一點點也好,即使是責打也好…… 啪! 寬大的手掌帶著更強的力量虎虎生風地扇在了那嬌嫩柔軟的地方,過大的力道幾乎讓紅腫的花唇被余波打得來回晃了晃。謝添圓潤的腳趾無意識地繃緊,白皙修長的雙腿用力抵住身下的皮墊,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著。 “呃啊啊?。。?!” 粘連的yin水被xue口翕張的動作一股一股地擠出來,在謝添的臀尖處積出一小灘水。 大約過了五六秒,身體才從這陣痙攣中恢復過來,但大腿扔在小幅度地顫抖著。 “老師……”謝添虛弱地開了口,“我想上廁所……” “就這樣尿吧?!臂昂眯摹钡胤隽讼轮x添硬挺的性器,好讓上翹的莖身方向對準謝添自己的臉。 躺著朝天尿尿這種事謝添無論如何做不出來,他不敢再跟郗冬說“不要”,但jiba翹著,馬眼處卻始終沒有多余的水噴出來,看上去仍有自尊。 “不尿那就忍著?!臂瑳]有強求,反正現在不尿,一會兒失禁的概率更高,“你今天潮吹兩次了,我們至少還要再完成一次?!?/br> “我……” 謝添沒來得及說話——郗冬跪在了他旁邊,雙指探進剛剛潮吹過的敏感雌xue中攪弄著,一邊俯下身,吻在了謝添的唇上。 這是謝添這輩子第二次接吻。 每個Alpha的味道不同,謝添原本沒有特殊的癖好,但已經被標記過的身體顯然不太喜歡其他Alpha的氣味,喉口涌上一股想要干嘔的感覺。而在他口中攻城略地的Alpha卻又如此強勢,根本沒給他抗拒的時間和機會,等回過神來,謝添的嘴里已經充滿的郗冬的氣味,讓他幾乎喘不過氣。 丁香花。 明明應該很好聞的。 為什么讓人這么想哭呢…… 粗神經的Alpha顯然沒能體會到身下Omega敏感脆弱的情緒,他感覺到對方生理上本能的抗拒,再一次被提醒了這個Omega早已被人標記過的事實,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黑暗的欲望,于是那兩根手指便越發粗暴地在紅腫濕潤的甬道里攪動起來,甚至惡劣地用修剪整齊的指甲來回劃拉著在高潮余韻里顫抖的內壁。 “唔嗯、嗯?。?!” 被堵住的口腔無法發出叫喊,呻吟聲從謝添的鼻腔中溢出來,這個全身敞開的姿勢讓他莫名沒有安全感,他想將自己縮起來,四肢上的鎖鏈被他拉扯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盡職盡責地將他妄圖逃離的手腳往外扯。 “你知道最容易讓一個Omega潮吹的舉動是什么嗎?” 郗冬松開他,快步走到他身后,于他雙腿之間跪下,解開自己的褲腰。 猙獰的性器倏地彈了出來,腺液拉出一條欲望的銀絲。 “是cao進生殖腔?!?/br> 說罷,在謝添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郗冬已經抬起了他被yin水打濕的臀rou,那粗大的性器毫不容情地cao開了艷紅的xue道。 “?。。。?!” 謝添頭向后仰,脖頸拉出一條緊繃的線條,雙手緊緊地攥著鎖鏈,身體弓起,不住抽搐著。 殘忍的施暴者在沒有拓展甬道的情況下,竟然生生憑借性器的粗硬和身體的力量,將那根碩大無比的邢棍直直搗入了花xue的最深處! 甚至因為沖擊力,連平時閉合的生殖腔口都在這一幢之下被cao開了一條小縫。 謝添連呼吸都微弱了下去。 雌xue里緊窄濕潤得讓郗冬頭皮發麻,他正想cao干,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從生殖腔口漏出來的yin液似乎過于多了。 他將rou棍抽出,瞳孔便是一縮—— 在被xue內yin水涂得發亮的莖身頂端,竟然沾染了不少一看就不屬于雌xue的白色液體。 自標記后閉合至今的生殖腔內還留著另一個Alphajingye! 郗冬被氣笑了:“你這生殖腔就這么貪吃,都多少天了還含著別人的jingye,是怕流光了沒得吃嗎?” 謝添還在方才的刺激中沒能回過神來,他眼睛看不見,自然不知道郗冬的guitou上沾到了什么,一臉的茫然。 郗冬按住謝添平坦的小腹,重新將邢棍惡狠狠地捅至最深處:“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吃個夠!” “??!嗚啊……好深……嗯唔……啊、啊啊,太深了……啊……” 一早上潮吹兩次讓謝添腿根發麻,他連郗冬的腰都夾不住,只能用酸軟的下場被動著承受身上人的妒火。粗硬的rou棍在爛紅的嫩xue內又深又重的搗弄著,疼得謝添眼冒金星,空虛了一整夜的rouxue卻自動分泌出yin液,身體力行地渴求著這場并不溫柔的性愛。 被開苞不久的青澀xiaoxue緊得要命,內壁媚rou仿佛會吮吸一般,無論在何種粗暴的cao干之下都始終溫柔和甜媚地包裹著郗冬的粗大硬挺,他被這般的好客蠱惑得雙目充血,全部的念頭只剩下捅進溫度極高的甬道深處。 他鮮少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啊……嗯啊……嗚……太深了……嗯、嗯……啊……好滿……嗚……要死了……嗯啊……” “翻來覆去就這么兩句,你yin語課學了點什么東西?”郗冬惡聲惡氣地說著,一巴掌甩在他雪白的臀rou上,伸手撫上他挺立的性器,一邊cao干著rouxue,一邊飛快地taonong起來,“說啊,你的生殖腔是不是愛吃jingye的sao屄?” 謝添被他頂得意識渙散,眼角都滲出淚花,只是被眼罩遮著看不見罷了,他壓抑地哭叫著:“嗚……不是……” “不是就是不要喝了?” “不不不我是,我是……嗚嗚……”謝添哭泣著,“我是sao屄,我的生殖腔一秒都離不開jingye,嗚嗚……不要走……” “真是個婊子?!?/br> 郗冬冷笑著,cao干的動作越發大開大合,囊袋在謝添雪白的臀rou上撞得“啪啪”作響,銀亮的欲液將兩人身體接合處弄得泥濘不堪,濕漉漉的整片反著光。 他越發飛速地taonong起謝添的性器。 “嗚嗚……嗯嗚、??!我、我想尿……我要尿尿……嗚……放開我,求你……嗚……啊啊啊要尿了——??!” 高亢的尖叫戛然而止,一股黃色的尿液從謝添脹紅的性器頂端沖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直打在謝添白皙的小臉上。yinjing環上瞬間沖出一道弱電流,順著深入尿道的金屬絲一直電到深處,疼痛讓性器不住地顫抖,欲望到了頂端又被強行按了回去,但尿液卻控制不住地一股一股地往外噴射著,將他的頭發、臉蛋甚至胸口都弄得污濁不堪。 謝添渾身痙攣,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連膀胱都被電穿了。 這樣的痙攣換來的是雌xue更為猛烈地收縮,郗冬的jiba被夾得一彈,撥開了生殖腔口的軟rou,長驅直入地沖了進去,給予高潮噴尿的謝添雙重的快感。 “呃啊啊啊——?。?!要死了……不、那里不行,嗚嗚要死了……啊啊啊啊嗄??!” 原本只有瞬間的高潮在這樣一前一后的反復推動下被無限拉長了,謝添瞳孔渙散,眼前出現了大片的白光。他意亂情迷地哭叫著,意識已經被踩到了腳下,只剩下本能在工作,腰肢在有限的范圍內不斷地搖動,迎合著暴徒的cao干。 “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嗚……射到生殖腔里了……啊……好滿……唔嗯……” 射精的過程持續了十幾秒,也可能有一分鐘那么長,大量的jingye注入到了狹小的生殖腔內部,甚至將他的小腹撐出了一個向上的弧度。郗冬在他體內休息了幾秒,將性器抽了出去,那些含不住的jingye便從軟爛的xue口處yin靡地流了出來。 “喜歡jingye嗎?”郗冬認真地看著謝添那被尿液和汗液玷污的臉,解下了眼罩。 謝添雙目渙散,嘴唇微張,失神地躺著,連涎水從嘴邊流出來了都沒注意。 “喜歡jingye嗎?”郗冬又問了一遍。 “……喜……歡……”謝添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郗冬笑了笑。 …… 桓曜飛剛抬起拳頭,就被朱雀手忙腳亂地用翅膀和利爪按?。骸袄潇o點!到核心區了!不能砸墻壁!” 他死死地捏著拳頭,深呼吸了幾次,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咱們不干了吧?” “我是沒關系,我只是個AI而已?!敝烊赴朦c都不信他的鬼話,“你真能撂挑子不干?” 桓曜飛當然不能,他一個人背著成千上萬人的企盼,怎么可能說不干就不干。 可就是因為知道不能,怒火才越發灼燒著他的理智。 “所以古人說男人不能用下半身思考……” “放屁!哪本古籍上有這句你給我翻翻?”被朱雀打了岔,桓曜飛也緩過勁來了,他按捺著心中熊熊燃燒的憤怒,壓低聲音道,“但現在怎么辦,這門的密碼輸錯了會報警,我上哪兒給你找密碼去?” 他的聲音可能有些過大了,不知怎么的沒控制好cao作,漏了一部分到謝添的意識里。 郗冬在問完那個問題后就暫時離開了,不知道去準備什么新的責罰,謝添無力地仰躺著,直到聽見這句,才終于有了些反應。 密碼……? 桓曜飛腳步一頓:“你聽見了?” 嗯,你聲音有點大。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啊?!被戈罪w頓了頓,沒忍住,陰陽怪氣地說,“打擾你zuoai了?!?/br> …… 謝添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懶得搭理他的挑釁,問道:你在帝國么? 【這都猜得到?】 因為我忽然想起在哪里見過你了……桓曜飛,你是“幽靈”嗎? 除了帝國、第一聯邦和自由星團外,在廣闊的宇宙中還游蕩著一些不愿歸屬于任何勢力的閑散組織,他們被統稱為“星際海盜”。 “幽靈”是星際海盜中最神出鬼沒的一支,因為行蹤詭秘,極難抓到痕跡,被帝國高層戲稱為“幽靈”。 之所以謝添會記得桓曜飛的名字,是因為某次“幽靈”在搶劫自由星團一顆偏遠星球時,曾經非常囂張地給當地駐軍送過一封“通知書”,署名就是桓曜飛。 這事跟帝國沒多大關系,所以僅限帝國高層之間相互流傳著,當作花邊笑料聽。 桓曜飛驟然從謝添心里聽見那么多“前情提要”,一陣無語:“幽靈是個什么鬼稱呼……” 反正就是海盜吧?星際海盜以搶劫三大勢力來獲取自己必要的生存物資,但一般不會傾入勢力核心區域,你來帝國,究竟是想做什么? 桓曜飛沒出聲。 謝添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應,似乎有點失望: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隨便問問。 【我在了望塔?!?/br> 桓曜飛說完就有點后悔,他好像又被從謝添意識海中感受到的失望情緒刺激得一時沖動了。 頂層的密碼? 桓曜飛一愣:“你知道?” 你上頂層做什么,你不是有朱雀了嗎? 帝國首都了望塔頂層鎖著一臺四圣獸之一的機甲,機甲屬于戰略武器,謝家自然是知道的。 謝添……謝添小時候在家偷聽了不少事情。 對于那種需要精神力匹配的機甲,通常一個人只能擁有一臺,桓曜飛作為朱雀的駕駛員,就算闖進去了也沒法將那臺機甲開走。 【朱雀說他聽見有個聲音在向他求救。四圣獸同出一門,彼此之間有感應,所以我就想上去看看?!?/br> 桓曜飛不知道自己處于何種心理和謝添說這些,雖然無傷大雅,但他們畢竟是兩個陣營的人。 這個時候將自己的行動意圖暴露給帝國人,比刀口舔血還要刺激。 簡直是拿他們那一支海盜團所有人的前途在賭。 是么。 謝添緩緩睜開眼,看見郗冬重新走了回來。 密碼是…… 他在意識中報出了一串數字。 …… 郗冬搬了不少奇怪的東西回來,分別架在圓形皮墊的四周。 謝添累得不想動,鼻尖不斷聞到的腥臊氣味還在提醒著他前不久發生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他被cao到射尿,還射到了自己臉上。 但yin藥所帶來的饑渴竟然被這樣的荒唐給平息了一部分,這實在是……yin蕩極了。 謝添的下身仍然粘膩潮濕,這讓他有一種自己躺在了水潭里的錯覺,黏白濁液扔在一下一下地往外冒。他就這么雙目無神地看著郗冬忙活了半天,幾支黑洞洞的水槍口對準了他的身體。 那粗黑的大水管連著外間,不知道通向那里。 “這是……要做什么?”他積蓄起一點力氣,氣若游絲地問。 “請你喝你喜歡的jingye?!臂雌鹆艘粋€堪稱不懷好意的笑容,打開了開關—— “嗚唔——!唔呃……唔嗚……啊、啊??!” 幾支高壓水槍里噴射出的竟然不是清水,而是濃稠腥臊的白濁。如此大量的jingye自然不可能屬于某一個具體的人類,科技發展到如今,用于床間情趣的人造jingye早已面世,甚至可以挑選信息素的味道。郗冬選擇的這款味道和他的信息素有點像,又有所區別,提醒著謝添這些jingye不是真的。 但偏偏不是真的,反而讓謝添更加難堪。高壓水槍噴出的液柱沖擊力可比人手撫摸的力道要大得多,刺激也更大,身下的兩支水槍分別對著他沒有完全軟下去的性器和尚未完全合攏雌xue口猛烈地沖著,時不時就沖撞在他敏感的冠狀溝和脆弱紅腫的花蒂上;身側的兩支則兇狠地噴向他那被乳夾擠壓到變形的艷紅乳首,飛濺的水花打在他的臉上,幾乎讓他睜不開眼睛。 “嗚啊……呼、呼唔唔……嗚唔——呼??!” 無處不在的、屬于jingye的那股特有的麝香味讓謝添的身體再一次熱了起來,郗冬給他用的藥分量本來就重,僅僅是高潮三次,還不是他的極限。 他被幾支水槍同時沖洗著,身上很快布滿了yin靡的白濁。郗冬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慢條斯理地打開了連著乳夾的電流開關—— jingye當然不是絕緣體,電流隨著四處飛濺的jingye責打著他的全身,他全身的皮rou都酥麻了,癢意從骨頭縫里鉆出來,謝添仰著頭,脖頸折到一個幾乎快要斷掉的角度,全身不受控制地痙攣著。 一股鵝黃色的水柱毫無征兆地從他挺立的可憐性器中噴發而出,隨之而來的雙倍電流將他再次推上了不可觸及的頂端。 “呃啊啊啊啊嗄——?。。?!” 他被這地獄般的jingye浴和電擊弄到失禁了。 過了好幾秒,郗冬才把水槍和乳夾的開關關掉。謝添癱軟在幾乎被染成全白的紅色皮墊上,呼吸弱得聽不見。 郗冬湊近了看,才發現他竟然已經昏了過去。 …… 不得不說,這場點擊jingye浴在將謝添推上無以倫比的高潮同時,也帶給了他很深的心理陰影。 可是郗冬就像找到什么新樂趣似的,除了日常的調教之外,總要在給他喂過新藥之后玩上那么一次。幾天下來,謝添整個人清減了一圈,倒是看上去更惹人憐愛了。 從雷存那里拿來的藥被郗冬分三次、每次隔兩天注射進了謝添的身體,謝添不知道那是什么,不過看上去自己的胸沒有變大的苗頭,就也沒再追究。 反正對他而言,郗冬說的“好東西”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支撐著他熬下去的唯一念頭,就只有“回家”。 然而,在家里人來接他之前,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被郗冬帶了回來。 ——雷存。 那天他難得的沒有被鎖在金屬箱上,也難得地沒有被鎖在紅色皮墊,僅僅只是雙手舉過頭頂被鎖在了房間當中的位置。謝添正想松口氣,就看見郗冬帶著雷存走了進來。 他知道那是學院的老師,但也僅此而已,對謝添來說,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 “我只有一個條件,”郗冬陰著臉說,“我得在這兒看著?!?/br> “沒想到郗老師對偷窺別人zuoai也有興趣,”雷存勾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還是你想一起玩?前后兩個洞倒是正好……先說好,我要前面那個?!?/br> 謝添微微睜大眼——他不知該震驚于雷存老師這句話的信息量,還是該為這聲音的熟悉而震驚,因為這分明是他被綁在這里的第一天就聽過的那個聲音。 原來那么早就…… 學院的老師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嗎? “老師……”謝添顫聲,不可置信地看向郗冬,“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和你家的郗老師有協議,放你回家前讓我cao一次?!崩状孀叩剿媲?,拍拍他嫩白的臉,“我也不跟你來虛的,抬腿吧。早點讓我爽完,也不至于耽誤你回家?!?/br> “老師……”謝添啞著聲。被自己的老師cao了,好歹是個熟人,心理上沒那么過不去;但雷存對他而言,是真正徹頭徹尾的陌生人??! “又想說不要?”郗冬平靜地看著他。 謝添被那道目光看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瞪圓的眼眶里忽然盈滿了淚水。 “認命吧,孩子?!崩状嬖僖淮闻牧伺乃哪?。 …… “哦……cao,這屄可真緊,你說他是個雛我都信?!?/br> 雷存一手抱著謝添的一條腿,囊袋在他雪白的臀尖上撞得“啪啪”作響。 即使是幾乎承受了謝添整個人的重量,他cao干的動作也顯得很輕松,一邊往謝添的雌xue里狠塞著自己勃發的性器,一邊還有余興和坐在一邊的郗冬說話。 “小屁股……哦……真sao,太他媽會吸了。郗老師,你跟我說句實話,你cao他的時候真的不會……哦……早泄么?” “你早泄不要帶上我?!臂碱^緊緊皺著,謝添被別人cao弄的景象攥緊了他的心臟,不爽的情緒在心中堆積著。但自己答應的事情不便多發火,于是他只好眼不見心不煩地閉目養神,一手撐著頭,一頭將自己胯下的巨物掏了出來,飛快地上下擼動著。 雷存笑了笑,將被cao得只會“嗚嗚嗯嗯”著哭的謝添往上抬了一點,一只手摸到他后方,朝那被冷落的后xue里伸進去一個指節。 “呃啊——??!嗯……” 謝添張嘴輕喘,微潤的xuerou立刻癡纏著將雷存的手指包裹出,細心地吞吐撫慰著。 “嘶,這sao屁眼里也是濕的……郗老師,你真的不一起來?自慰有什么意思?!?/br> “我沒興趣和你一起cao人?!臂淅涞卣f。 “行吧,你們郗老師嫌棄我,那我就只能——”雷存將自己的jiba抽出來,抬高謝添的屁股,猛地往后xue懟去,疼得謝添眉頭直皺。 雷存的動作很粗暴,甚至不喜歡潤滑,他好像樂忠于讓自己的床伴感到疼痛,甚至不會刻意取悅床伴的敏感區域。 謝添還是第一次做這么疼的愛,或者說性交,在疼痛和被郗冬送給其他人cao干的雙重打擊下,他的眼淚一直在簌簌地落。 “唔嗚……嗯啊……” “cao,這sao屁股真緊,”雷存cao弄著后xue,一下拔出,又插進流水不止的雌xue,來回cao弄著謝添yin靡不堪的下體,囊袋打得謝添臀rou都泛了紅,“sao屄也緊,一直在吸我的jiba。cao,真他媽sao,給你,都給你,老子今天就cao死你?!?/br> “啊啊啊……嗚嗯……嗯啊……啊、啊??!唔嗯……” “在自己老師面前被cao很羞恥吧?你sao屄都吸緊了?!崩状娴哪樑d奮地發紅,“cao死你,cao死你,cao進你的生殖腔里,讓你給老子生孩子?!?/br> “不、不要……嗚啊……不要生孩子……嗚嗯、嗚嗚……” 臀rou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大,紅腫的rouxue汩汩地流著yin靡的汁水,兩個xue口各自都有一圈被cao出來的白色細沫。雷存一下一下地沖擊著生殖腔口,企圖將那個神秘的腔道給頂開。 腔頸何其敏感,謝添被頂弄得渾身發抖,雙手死死地抓住吊在上方的鎖鏈,尖叫著從rouxue深處噴出了歡愉的yin汁。 “啊啊啊——?。?!” 潮吹的水液一股一股地澆在雷存的guitou上,高潮中的雌xue內壁瘋狂地收縮著,雷存爽得頭皮發麻,一時沒把持住,竟然就在甬道內這樣射了出來。 “射、射在里面了……” 謝添輕輕呢喃,頭一歪,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