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不甘擁有,失去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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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盡頭沒有點燈的地方有一間上鎖的門,雷存用指紋開了鎖。 門后,是一個滿是藥劑的低溫倉庫。 看到里面的情景,郗冬的目光立刻閃了閃,意味不明地說:“你的私藏可真豐富?!?/br> “哪比得上郗老師,我這兒的東西看著多,但都沒什么好貨?!崩状孢呎f著,邊熟門熟路地繞到一處保險柜前,仔細對著密碼,“郗老師給你那寶貝學生用了不少好東西吧?時間那么急?” “過幾天謝家要來接他?!臂喍痰卣f。 其實去了謝家之后,謝添就會被送去Titanic419星球當性奴,地下娛樂場所開了這么多年,自然有屬于自己的調教師,根本用不上郗冬。 這幾天還是他從中斡旋,勉強偷出來的時間。 想要滿足自己的欲望,有時候免不了做出點犧牲——比如,他得在有限的時間里讓謝添按照“那邊”的要求教導成合用的性奴,好讓謝添一送過去就能“開工”。 這些話自不必和雷存多說,被封裝在冰盒里的藥劑拿到了手,郗冬立刻就打算離開。沒想到走出一段距離后,發現雷存還跟在后面。 “你跟著我做什么?” 雷存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郗老師,不讓我吃,總能讓我先參觀下吧?” 參觀…… 郗冬皺了下眉,本能想拒絕,但這次要不是雷存的幫助,他的計劃或許不會那么順利,一時間也不太方便拒絕。 對方的話提醒了郗冬——他想要獨占謝添幾乎不可能的——他陰沉著臉看著一臉志在必得的雷存,低聲道:“那就來吧?!?/br> 謝添仍然保持那個雙腿大敞的姿勢,下體被粗繩和敬職敬業的按摩棒攪合得一片泥濘。尚且有幾分少年氣的青澀身體在冰冷的金屬箱上綻放,美得叫人連呼吸都忍不住滯澀。 眼睛被蒙住,他什么都看不見,四肢百骸的血液全都集中到了一處,反而讓yin靡的快感愈發鮮明起來。也不知道郗冬給他聞的嗅劑是什么,理智在藥物的作用下被吞噬殆盡,身體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好舒服……好熱…… 從進門到走到這位美麗天使的面前,雷存聽了一路謝添壓抑的低喘聲。在這個地方,無論是郗冬或是他都沒有注射抑制劑,床上之人白皙的皮膚和金屬的冷硬深灰形成了強烈的反差,rou體上痕跡分明的鞭傷和粗繩勒出來的紅痕一道一道將這具身體裝飾成靡艷的模樣。 他的呼吸立刻就粗重起來了,信息素迅速擴散,他粗聲粗氣地說:“真美,怪不得能讓郗老師放在心尖上?!?/br> 謝添的喘息聲斷了一瞬。 陌生人……有陌生人,在看他…… 下一秒,羞恥心從被拋開的理智當中一馬當先地跑出來,一種過電般的感覺從下體處直沖腦海,謝添高高挺起了胸口,高聲泣叫:“啊啊啊——呃?。。?!” 白濁從挺立充血的粉紅性器上沖出,那扣在冠狀溝上的特殊的yinjing環立刻以電流反擊,在高潮的頂端讓他感受到最刻骨的痛楚。 爽和痛都同樣鮮明,謝添絕望地伸長脖頸,涎水不可控制地從大張的嘴邊淌下,一路流到他白皙脖頸上因為過度的刺激而爆出的青筋上。 好爽……但是也好痛…… 大半的jingye在電流的刺激下直接被憋回了囊袋里,只有少部分通過那個幾乎有些紅到發紫的可憐小口哆哆嗦嗦地射出來,星星點點地落在平坦的小腹上。腿間雙xue劇烈地收縮著,堵住雌xue的迷你陽具再一次滑了出來,yin水從艷紅xue口滴滴答答地流下,甚至沾濕了那在后xue里橫沖直撞的黑色假陽。 雷存驚嘆著鼓起了掌:“真是個尤物……日后肯定能賣個好價錢?!?/br> “看完了?”郗冬冷聲說,“那你可以走了?!?/br> “不近人情啊郗老師?!崩状鎿u搖頭,拍了拍他的肩,“別忘了我們的……約定?!?/br> 郗冬向后一掙,雷存看了眼自己落空的手,笑著走了。 直至地下室的門重新緊閉,郗冬的視線才落回謝添身上。 方才的鞭痕多數都在背上,部分落在腿上,謝添身前還是一片白皙的好rou,此時由于情欲的影響,他的皮膚泛出些許粉色。 顫抖的身體顯示出他仍在瀕臨頂端的高處沒能落下,yinjing環冷漠地工作著,將那根沒能盡情發泄的可憐性器反復用電流拷打著。 這倒是個好機會,對郗冬來說。 在快感的頂點處賜予痛楚,讓被苛責的rou體習慣于疼痛和快樂的捆綁,逐漸變成只需要疼痛就能享受到快樂的性愛機器,這是他一貫的手法。 這在謝添身上成效更為顯著——因為很顯然,這具身體在這方面有一點天賦。 在雷存面前緊繃的防備逐漸卸下,郗冬笑了笑,拿起了長鞭,狠狠地對著他平坦的小腹抽下去—— “呃??!……嗚……不要……不要打了……疼……嗚?。?!” 在情潮和疼痛中來回被肆虐的身體顯然無法在這樣的時機承受住苛責,謝添的脊背死死地貼在那金屬箱上,恨不得將整個身體蜷曲起來,藏住被鞭打的腹部。然而逃避是奢侈的,四肢被牢牢固定住的身體就像刀俎間任人宰割的魚rou,只能在皮鞭下綻放出血色的花。 藥很快被抹到了身上,因為疼痛而暫時疲軟的性器竟然又在這過程中顫顫巍巍地抬起頭。 身體似乎已經先意識一步習慣了這種苛責。 “shuangma?”郗冬一邊給他抹藥一邊問,聲線竟然有種堪稱為溫柔的味道,“還想要嗎?” “不要,”謝添本能地瑟縮著,聲音小得像貓,“不要了……” “哦,這樣啊?!?/br> 上完傷藥的郗冬放下藥罐擦了擦手,將那根緩緩攪合著謝添后xue的按摩棒開關給關了。 “既然你都說不要了,那就不要了吧?!?/br> 驟然停止的攪動讓謝添漿糊似的思緒一時茫然,直到被郗冬從束縛中解下,他仍然沒有回過神。 后xue中yin具被拔出,那幾乎被打出泡沫的白漿也汩汩流下,順著腰線,順著他被放下的大腿肆意流淌,他看不見自己下半身的景象,但光用想的也知道定是yin亂到了極點。 郗冬將清瘦的謝添打橫抱起,快步走到了里間,將他放到一個皮質的圓形墊子上,以大字型鎖住四肢。接著,他找出兩枚栓劑,分別推進了謝添雌xue和后xue的極深處。 “唔嗯……” 即便是修長的手指,對空虛著的濕軟xiaoxue也是些許恩賜,內壁的嫩rou叫囂著卷住郗冬的手,想要從那上面汲取些許久違的溫暖。 “真是張好sao的小嘴?!臂α诵?,卻不愿給它們更多,栓劑入體后便絕情地將手指抽了出去。 “唔嗯……”謝添難耐地動了動。 栓劑里似乎也有相應的催情成分,放進去之后謝添很快感覺到了麻癢,他感覺到郗冬重新用粗繩纏住了他的下半身,到這個時候,就連粗糲的繩索都成了他的解藥,粗繩壓到紅腫的陰蒂上時他忍不住來回蹭了蹭。 “別急?!臂醋∷亩亲?。 “又是……yin藥?”謝添怎么也鬧不懂,“為什么要用那么多……” “因為這不是一時的,這是用來長期改善體質的?!臂f,“你知道改造室一般做什么嗎?yinjing再不能勃起和rufang產奶都是冷門項目,這種能在使用一段時間后讓Omega徹底yin亂的藥劑才是大頭?!?/br> “當然,種類也很多?!?/br> 他說著,打開了從雷存那里取來的盒子。 冰盒內低溫保存著三支淡綠色的藥劑,他取出一支敲掉玻璃頭,用一根空針管吸入藥劑,推出空氣,隨后抓住了謝添的手。 青色的靜脈在白到幾乎透明的皮膚下極其分明,郗冬不費什么力氣就找到了扎針的位置,將藥劑推入。 “這又是……什么……”謝添喘著粗氣,xue內的空虛感正在折磨著他的神經,“我不想……長胸……” “放心,我沒興趣給你做rufang,至于之后的老鴇要不要給你做,那是之后的事?!臂瑢⒂猛甑尼樄苁掌饋?,“給你用的都是好藥……好好享受?!?/br> 享受什么? 他身體里什么都沒有…… 饑渴的嫩xue卑微地暴露在空氣中,不斷收縮顫抖著,yin水持續淅淅瀝瀝地往外流,卻沒有換來調教者一絲一毫的同情,但自尊心不容許謝添在理智尚存的情況下乞求被進入。 他有種微渺的希望,希望郗冬能像往常那樣自說自話地不肯放過他。 沒曾想,郗冬竟然就這么走了。 過了很久都沒聽到動靜,謝添才意識到身邊早就沒了人,下身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但唯一的慰藉只剩下那兩根從紅艷花唇和腫脹陰蒂上穿過的粗麻繩,粗繩甚至被系得很緊,使勁挪動著腰部才能讓繩索在翕張的xue口移動些許距離,獲得那一點點的快樂。 這個時候再后悔沒來得及開口乞求已經來不及了,謝添就這么被放置了一夜。 說一夜是因為他中途睡著了,眼睛被蒙住時沒有時間觀念,只能從臉上和身下干涸的jingye來推斷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嗓子里渴得發疼。 他是被郗冬叫醒的,準確地說,是被強行懟到嘴邊的jiba叫醒的。 “醒了?”郗冬跪在皮質墊子上,跨坐在謝添的頭部上方,見他醒了也不再客氣,將晨間已然勃發的性器強行塞進了那干燥起皮的雙唇中間,“給我舔射了再起來吃飯?!?/br> 說來諷刺,粗燙巨物馬眼處因為興奮而分泌的前列腺液竟然成了謝添此時唯一能獲取的水分,即使那股腥味并不討人喜歡,干澀的喉嚨已經自發蠕動吮吸起那碩大的guitou。 郗冬的性器不算小,謝添必須將口腔張到最大才能勉強將他的巨物包裹住,嘴唇上微小的褶皺被拉平,顯出某種失血的白,干燥的唇角因為不夠濕潤被拉傷了一道,隱隱約約地鈍痛著。 “咕……咕嗯……” 一夜的折磨讓謝添的體力流失大半,他覺得很虛弱,窒息感比平時來得更快,頭一陣一陣地發暈。然而喉嚨口因為干嘔而自發性的蠕動成了勃發巨物最好的慰藉,郗冬毫不留情地向著謝添的喉管深深cao入,將自己最為敏感的冠狀溝卡在那蠕動軟rou上。 “咕唔……嘔……” 謝添緊緊蹙著眉,臉色脹紅,看上去十分痛苦,但下半身那隨著睡眠而偃旗息鼓的軟爛小屄竟然在這樣的折磨下蘇醒了過來,抖動著染上了一丁點濕潤的水光。 郗冬就這么撐在他上方,將他的嘴當成了saoxue,小幅度地抽插起來。 抽插一會兒,在謝添窒息前猛地拔出,接著趁著他嗆咳的時候重新插回去。 和對待其他性奴比起來,郗冬這樣的行為已經算得上很溫柔,但尚且青澀的謝添顯然對這樣的抽插很不習慣,整張臉脹得通紅,唾液被進進出出的硬燙rou棍毫無章法地抹在唇邊。 生理性的淚水打濕了謝添的羽睫,壓在皮質眼罩下,化開了些許糊在臉上的精斑。他痛苦地、不斷地干嘔著,唇舌被性器不講理地侵略,被松開,再被侵略,沉睡的身體在這過程中逐漸醒來。 “嘔……唔!咕……咕唔……唔??!” 郗冬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顯然是到了臨界點,這時候他也顧不上謝添是不是會窒息了,猙獰的巨物在粉嫩的雙唇中高速而狠厲地抽插著,硬而燙的莖身狠狠碾過謝添的舌頭,guitou一下一下地cao著喉口小舌,方寸空間中幾乎沒有空氣的容身之處,謝添的鼻腔艱難地在陰毛叢中呼吸著郗冬胯下帶著信息素氣味的空氣,好幾次都感覺自己快要因為窒息而死過去。 “唔嗯……咕!” 大量的jingye猝不及防地涌進喉嚨口,不可避免地被嗆進氣管,謝添像是要掏出肺腑地嗆咳起來,但仍不斷有jingye闖進喉嚨。 信息素的氣味濃烈地讓他頭暈目眩,眼前陣陣發黑,濕軟的雌xue卻開始劇烈收縮起來,一大股清液噴也似的從那無人問津的爛紅小花里爭先恐后地涌出來—— 在瀕死的窒息感和快感之間,他竟然被暴射進喉管的jingye射到潮吹了。 “唔咳、咳咳……嘔……咳咳咳……嘔……” 郗冬的yinjing退了出來,謝添迅速側過頭嗆咳著,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過多的jingye從他嘴邊流下,將紅色的皮質墊子yin亂地染上白色。 “你竟然敢吐?”郗冬挑了挑眉——他知道這是窒息的本能反應,卻仍然惡劣地要求他吃下去。 “我……咳咳……我一會兒……嘔……舔干凈……”謝添的身體在高潮的余韻里微微發抖。 郗冬很快發現了他異樣,朝他下身看去,失笑出聲:“哈,果然是天賦異稟,學得可真快?!?/br> 那可憐的yinjing還半軟著,雌xue卻已經潮吹,看來過不了多久,謝添就會習慣上用后面兩張小嘴高潮的感覺。 “我……咳咳咳……”謝添有點想說自己都是因為欲望得不到滿足憋了一整晚才會潮吹得這么快,但這樣一來,勢必會被郗冬羞辱成yin蕩的人,他不想那樣,于是沒能解釋。 他順過了氣,有點委屈地低下頭舔舐起來。 涎液混合著jingye的味道可不怎么好,但干咳的喉嚨并不會因為難喝而抗拒水分。謝添看不見,控制不住力道,盲目地將自己所能夠到的皮墊吮吸出聲。 “這兒還有呢?!臂戳斯创浇?,抓著他腦后的頭發指揮著他舔掉吐出來的jingye。 然而唯一的遺憾的時候,即便吃了這么多,被標記過的身體也不會因此染上他的味道,謝添側頭舔舐jingye時露出的標記圖案黑白分明地提醒著他這一點。 一個古怪的月牙,沒見過的圖案,預示著不知名的闖入者。 郗冬的眸中閃過了些許陰沉的黑色,晨起那點占有謝添的旖旎心思也沒了,神色不虞地松開他站起來:“舔干凈了就起來吃飯?!?/br> 改造室送來的飯菜一樣被加了藥,不過謝添不知道這些,他從小夢想著做一個真正的軍人,上天開戰機,因此在吃飯這件事上并不含糊,再難吃的東西也可以面不改色地吃下去,只為了能讓自己長得強壯些。 雖說后來他才知道自己不強壯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吃得少,僅僅是因為Omega的天賦問題罷了。 郗冬沒有在吃飯的時候為難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他跪著直接啃,用狗的姿勢。 “你以為這要求很難嗎?”郗冬說,“珍惜點吧,去了那邊,你跪下也不一定有東西吃?!?/br> 皮質的眼罩已經被摘下,謝添那張糊滿了前一夜精斑的漂亮小臉上閃過片刻怔忡的神色。 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沒有跟郗冬爭辯,順從地跪了下來。 吃完飯,郗冬帶他去洗澡。 這次他沒有放謝添自己洗,而是親自上陣,讓謝添四肢著地跪在地上,自己拿著一個毛刷刷洗著他污濁的身體。 其他部分都還好,那刷毛刷到他身下艷紅外翻的xuerou時,謝添還是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洗完后,郗冬為他例行灌腸,前一天還分外難忍的灌腸步驟到了今天就已經可以勉強適應,謝添額角滲著汗,不知道該不該稱贊自己身體的適應力。 “我們今天的目標,是讓你用這兩張嘴高潮至少三次?!臂讣庥植恢勒戳耸裁窜浉?,徑直探入那剛剛才被清理干凈的后xue,沿著內壁的褶皺緩緩涂抹,一邊緩慢地抽插著。 前一天剛被巨物cao開過的roudong已經恢復了原本的緊窄,內部緊緊地擠壓著郗冬的手指,像是推拒,又像迎合,很快就滲出了些許帶著溫度的新鮮腺液,和被仔細地抹在腸道各處的軟膏混合在一起。 “唔嗯……”謝添仰著頭,輕輕喘息著。 “出水出得真快,你要還是我的學生,這學期我肯定給你高分?!臂瑺钏茻o心地說著,指尖沾上新鮮的軟膏,往早已濕潤的花唇中間擠進去。 這句話好像提醒了謝添,他已經不是學院的學生了,想到這個事實背后所映射出的事實,他的雌xue里竟然又滲出了更多的靡液。 “羞恥嗎?羞恥就對了?!臂戳斯创浇恰煺娴闹x添并不明白,在他即將被送去的地方,仍然擁有羞恥心的性奴是最受歡迎的,人們沉迷于將禁欲的天使拉入yin欲的地獄,卻不愿為搖著屁股乞求憐憫的yin娃恩賜一道腥臭的尿液。 羞恥心可能會讓他活得很辛苦。 但那關郗冬什么事呢?他也不過是向天使伸出的污黑之手中的一個罷了。 想到這里,他惡劣又起:“你這小屄閉得太緊了,自己伸手分開,我要涂藥?!?/br> 謝添渾身一僵。 “想說不要?”郗冬故意問道,“看來昨晚你過得很輕松啊?!?/br> 昨晚…… 謝添閉了閉眼,一只手鬼迷心竅地探向自己身后,用手指分開了那對紅嫩肥厚的花唇,露出內里粉艷而水涔涔的濕熱甬道。 郗冬對此很滿意,用手沾了些軟膏,撫上那縮在花唇上方的紅色突起,在那上面輕輕畫了半個圈。 “……唔嗯!那里……啊……” 輕輕的喘息聲中途就變了調,畫完半圈的郗冬竟然突然豎起了手指,用指甲在那嬌嫩的花蒂上重重劃拉了一道。 “……?。?!” 謝添白皙的大腿緊緊繃著,臀rou緊縮,濕軟的xue口yinrou疼得顫抖,清液卻背道而馳地打濕了撥開xue口的、謝添自己的手指。他艱難地喘息著,只覺得自己這具身體真是下賤極了。 一個小插曲,不足以影響到郗冬的節奏,他仿佛沒注意到學生的異樣,專心致志地將淺橘紅色的軟膏抹進謝添濕漉漉的xue中。 這種軟膏內除了催情成分以外,還能改善xiaoxue內壁的伸縮度,減少雙xue在粗暴性愛中受傷的可能。 涂完藥,他將謝添重新鎖回了被清潔干凈的紅色皮質墊子上,起身去洗手。 謝添茫然地看著郗冬在這間沒有窗戶的房間里到處走動,始終在忙活著什么,卻不向他走過來。 jiba高高翹起的郗冬顯然是在發情狀態,房間內Alpha信息素濃度一直很高,再加上身體里被反復注入的yin藥,這樣被忽視的放置讓謝添有些受不住。 那緊盯的視線很快就讓郗冬感覺到了,他疑惑地看著謝添:“怎么?” “你……”謝添咬了下嘴唇,迷茫的神色很快遮蔽了眼中的清明,“你不cao我嗎?” 郗冬笑了。 “你不是總說不要嗎?那就忍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