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套路女主初獲成功,秦夫人后xue侍奉,暴露尿洞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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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此理!” 揚州黛家的宅院里,剛剛到家的老爺氣得拍桌。 黛威遠怎么也沒想到,這二王爺打主意竟然打到自家女兒頭上了,眼下,看著急急前來的夫人,他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說起。 可黛夫人確老盯著他,弄得他不得不說。 “我們黛家世代的販鹽生意,何時沒向官府繳納稅款,若是天災,又何時沒有賑災捐款,卻偏偏是這次,生意給稀里糊涂攔截了不說,又偏生招來的二王爺,我這尋思找他說說情,怎料到他話里話外都在覬覦咱煙兒呢!”黛威遠氣急,連著嗓門都大了起來,“我看就是這二王爺故意的罷,哪兒來的巧合,千求萬求,都叫我去尋他!” “這可如何是好啊,老爺,”黛夫人一聽也是急了,“就不說這二王爺的名聲,就我們女兒的情況…” “唉…我倒是明兒再去尋他,看看能不能有些回轉的余地?!崩蠣斪拥穆曇羲坪醯土诵?,倒是透著些許無奈,“若是真要…怕是也只能許了…咱又不能硬著來?!?/br> “那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我們女兒被這男人帶了去嗎!老爺,你再想想法子罷。你想想那秦家的姑娘,那些個正經不正經的姑娘,后邊一入王府,就杳無音訊了,連探親都不準,死活都不知道,你忍心送我們女兒去這種人身邊嗎???” “你跟二王爺作對,就是跟朝廷作對,我又能有什么法子!我又能有什么法子?!” “可是她剛到及笄之年!就這么趕巧嗎!” “別說了?!?/br> 黛威遠這么地來了一句之后,倆人一下子都沉默了。 黛夫人欲說卻又止住了,約莫半晌,吶吶的來了一句,“我還是去看看煙兒吧”。 房間里,少女正睡著,于是黛夫人把貼身丫頭叫了出來詢問最近的情況。 “小姐…最近還是那樣…”丫頭片喜說道,“隔一陣子就…” 片喜畢竟也是個未經人事的,終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說起這黛家的大小姐黛煙,極少拋頭露面,一來,性子喜靜,清清淡淡的,二來,則是“怪病”。 大概是十歲左右被那表哥哄著玩兒,卻又一個沒看住,等眾人找到之時確發現在蒔花館的一個別院里頭,倒是沒有被騙了身子,但是隨著發育, 身體變得異常敏感,于是便認為是青樓沾了什么臟東西,整個府上不分老小更是對她憐愛有加。 只見少女在床上縮成一團,長發擋住了白皙的小臉,身子繃緊著,兩腿絞緊著,像是在抵抗什么難耐的身體反應,偶爾又情不自禁的嗚咽幾聲,煞是可憐。 “之前得大夫說,怕是趁早婚配為妙,小姐這病…非男子不能解,若是一直下去,傷身極為嚴重?!?/br> “造孽啊?!摈旆蛉搜诿?,“若真是逃不掉這劫,怕是只能這樣了?!?/br> 這邊整個黛家人心惶惶,那頭的宋子楚則是好以閑暇。 果然,算準了這鹽商還會再來一次,而這次較上次而言,倒是一改先前的傲骨,妥協了不少。 “小女承蒙厚愛,但是我黛某也有一事相求?!摈焱h終于還是開了口。 “黛老請講?!?/br> “若是有朝一日王爺對小女厭棄了,但求放她回府?!?/br> 有意思,向來只有指望女兒深得寵愛的,倒是這家,頭一次希望他厭棄了放回家的。 宋子楚心想,可惜了,這都是他算計好的東西,可憐了這愛女心切的老頭兒,放回去,怎么可能。 不但不放回去,還想好好圈養起來,吃干抹凈,慢慢地看她沾染上自己的顏色和氣味,天天濕得透透的,只供他一人享用,反正,藥效也差不多該發作了不是嗎? 那顆重金求來的藥丸子,本該獻給當今被冷宮屢次求皇帝恩寵而不得的皇后,卻因為驚鴻一瞥,陰差陽錯喂了一個小丫頭,若不是他死死地記住她腳腕的那個胎記,怕是現在還找不著她呢。 因為事情的順利,今兒王爺府上氣氛還算不錯。 一想想明日就會被送過來的小丫頭,男人感覺自己的那點欲念又重了起來。 這點很快就被坐在他腿上的秦夫人察覺到了,于是她主動提出服侍,這回宋子楚倒是也沒心思羞辱她。 就由著她故作矜持得分開雙腿,慢慢朝駭人的性器上坐下去。 她故意用菊xue吞入男根,雖然略顯吃力,但是那不自然地緊縮倒確實讓男人十分舒暢,徹底吞入的時候,里邊又濕又熱,緊緊裹住男人的東西,一吸一合,極為配合。 而秘處一如既往得暴露著,甚至更為暴露。 大小花瓣上的金環換成更粗的一號,捆著大腿側的繩子也更緊了,深深勒進內測腿rou里,更顯得她的大腿rou感十足。 相對應的,她秘洞里的景象能被看得特別清楚,不同于外邊已經被玩得不再嬌嫩的暗色花瓣,她把最柔軟粉嫩的內部暴露了出來,濕漉漉的粉色軟rou一顫一顫的在空氣里瑟縮,平日里幾乎看不見的尿洞也被她用細線綁住尿道環扯開了,總有潺潺的水液從秘洞不斷滲出,這樣赤裸裸的展示倒真變成了二王爺之前諷刺的那般下賤了。 秘洞的水一直沒停,斷斷續續順著女人的下身直接弄到后xue交合處,說不出的春情蕩漾。 隨后就這這種姿勢 ,她開始扭著腰taonong陽具,一邊微微抬起胯部,嬌聲哀求男人玩弄她的秘洞,直到男人用手指在她尿洞抽插—她已經被調教太久了,普通的程度根本解決不了,比起被cao花xue,她更容易因為越發粗大的東西插入尿道而高潮。 男人的手指能輕而易舉的在尿洞出沒,隨后她的汁液更泛濫了,身體扭動得也更加放肆。 她多少還是知道男人秉性的,越是yin虐他越是喜歡,又或者說,她從未見過這男人對后宮任何一個女眷有過些許憐惜之情,更多的則是不帶感情的發泄,但那也足夠重要,如果伺候他盡興的話。 至少在后宮的別人看來,秦夫人迄今還是最得寵愛的那個。 夜色漸濃,室內春色無邊,連秋那些許的寒意都變為了情欲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