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清樓暗襲用哥哥的大雞雞玩射擊游戲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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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哥和蒙戰相繼彎腰進入門洞,避開尸體和子彈,俯身走到臨街的窗臺下。雖然在高處進行作戰給具優勢,但敵人距離太近,想在十秒內沖到樓上找更好的火力壓制點不太現實。 這片商業街的商店,最初也多數裝修著落地玻璃櫥窗。但因為吸引來罪犯的注意,偷盜的情況日益嚴重,所以店鋪都不得不重新砌墻。像這家商店樓,底下除了一扇門,便是只有三個小于肩寬的格子窗,在阻擾對方靠近、進行攻擊時可以作為很不錯的掩體。 但此時,殺手已經死了泰半,人心已經開始動搖了。任何一個毒梟都承受不起心腹手下一日之間失死掉一大半的損失。甜哥這一方,還需要再拖延一段時間,就可以等到救援,對這一區進行包圍和清掃。對手到底是會像賭徒一樣輸紅了眼,還是決定及時止損撤離,甜哥心里也沒底。因而故意作出彈藥不足的樣子,拉長攻擊的時間間隔,并和蒙戰開始向樓道方向佯退。 這就給了殺手們一個錯覺:耗,只要再堅持一會兒,勝利就是屬于他們的。 在這種時候,是沒有人肯離開的,畢竟已經付出了那么多,眼看著只剩下了一步…… 甜哥負責清掃開路,蒙戰斷后。這棟樓一共五層,是整個街區最高的樓。樓內敵人并不多,加上樓道異常狹窄,我方占據位置優勢,一打一個準,打中了尸體還能變成障礙物堵在樓梯上,所以對方難以逼近,暫時放棄了強行上沖的嘗試。 兩人順利清掃樓層,邊打邊退,接近天臺。 此時對手再次開始動搖,有一些毒梟已經開始向手下下達撤退命令——撤退并不代表膽怯,而是聚集力量反撲。幾年前(1985-1988年)美國政府援助緬甸政府向罌粟地高空播撒除莠劑,盡管效果等于沒有,卻引起了毒販們時候瘋狂的報復。對于這些人來說,破壞他們寄生的“毒品”,比挖祖墳還嚴重百倍。 “碰——!”甜哥一腳踹開天臺鐵門,槍口掃了半圈,天臺上空蕩蕩的,只有一個掉了漆的破舊木柜,半扇門已經在風吹日曬中有些損壞,與柜框微微錯開。 天臺本來是平的,一個小小的閣樓造型的混凝土建筑罩住了從底下通向天臺的樓道。閣樓房頂是斜坡的,使甜哥對上方稍放下戒備,但閣樓還是造成了視野盲區。 甜哥守住閣樓右側和天臺圍水泥欄間相對狹窄的通道,由蒙戰從另一邊進行順時針清掃。 兩人分工完畢,打了個手勢。蒙戰轉身向閣樓左側走去。剛跨出幾步,便聽側后方一陣槍響,“啪”——隨之而來的是身后蒙恬槍支落地的聲音;與此同時,幾乎是槍響后一秒內,從閣樓后方閃現一個人影朝蒙戰方位開槍。 完美的配合,完美的時機。 如此耐心的等待著,可以同時殺死兩人的機會。 蒙戰微微錯開步,抬手向前開了一槍,接著反手“砰砰砰”三槍,朝木柜方向開了三槍。衣柜里的尸體撞開門砸在水泥地上。 蒙戰打完了卻依然沒有回頭,等了幾秒,沒有等到身后傳來倒地聲,才強壓住心悸的感覺回頭,看到甜甜臉上被劃出一道血痕,他正一邊用手掌擦著臉上的血,一邊抬眉看他。 埋伏的殺手槍法一般——也可能是隔著一扇柜子門影響了他的發揮,總之子彈射偏到了甜哥兒的槍上,但流彈卻差點飛射進甜哥兒的臉里去。 甜哥兒看著蒙戰,他仍然帶著殺戮過后的滿身煞氣站立著,面色沉靜到冷酷。 甜哥兒上前一步,猛地摟住他吻住他的唇。 蒙戰呼吸急促起來,他的唇帶著些微不可抑止的戰栗,幾乎是同時用力地將甜哥兒擁進懷中,雙臂在甜哥兒身后交錯,力氣大得似乎要將甜哥兒嵌入他的身體。 槍支的觸感,在后背上有點硌人。 鮮血、暴力、死亡……這些好比是刺激男人性欲的春藥。 甜哥的唇嵌入蒙戰的唇,含吮他性感的下唇,雙手從他的后頸順著往下撫摸,摟住他豐腴的臀部,隔著褲子揉捏撫摸。雙唇則摩擦過蒙戰胡茬粗糙的側臉,往下吮吸他的脖頸,舌尖挑逗他沾染了硝煙味的肌膚,牙齒輕輕地撕咬他襯衫上的紐扣。 底下強壯的身體立刻做出了強有力的回應—— 蒙戰胯部被粗大的yinjing頂得高高凸起,內褲的彈性布料根本壓不住他硬直著要翹起來的yinjing。 甜哥兒咬開他衣領下的兩顆紐扣,舌尖在筆直流暢又深邃性感的胸肌溝間上下滑動,手指則拉開蒙戰褲子前方拉鏈,指尖剝下內褲,將那粗壯硬長的玩意從褲子里解放出來,托在蛋蛋底下的內褲讓本就筆向前戳的rou棍更是向比薩斜塔一般高聳翹立。 身后的樓道里傳來隱蔽的腳步聲。 甜哥兒狠狠地壓著蒙戰的yinjing向下,漲紅的柱身兩側磨到了褲子兩側的拉鏈,蒙戰悶哼一聲,胯部隱約往前送了一下,也不知是痛了還是更sao了。 甜哥兒勾了勾唇,將yinjing向下壓到底,幾乎垂直指向地面后才松開,讓粗壯的陽具在一瞬間猛地彈跳起來,再微微晃動。與此同時,蒙戰在他背后將槍支上膛。 甜哥兒親吻著他充滿緊繃彈性的鼓起的胸肌,用嘴唇摩挲著,五指卻頗為粗暴地一把扯過蒙戰的yinjing,然后用卷曲的手掌親密地包裹住,握緊。 蒙戰在上面握著槍。 甜哥兒在下面握著“槍”。 甜哥幾乎是大力搓動地擼動一下—— “碰!”的一聲槍響。 甜哥再擼一下。 “碰!” 甜哥再擼, “碰!” 在甜哥背后的樓道里,堆積著蒙戰呻吟著干掉的一隊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