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士兵出擊人頭賞金暗殺與反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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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練好了?!?/br> 電話那頭傳來施琪的聲音,「下一步做什么?」 甜哥兒桌前攤著小南國地圖,視線掃過,鋼筆隨之在幾處畫叉——這些地方無一不是西、南地區毒梟的制毒實驗室和藏毒倉庫。 有些點是他自己分析地理再找人探出來的,有些是常笑給的名單上的。 甜哥回道:“試兵、肅清、造勢?!?/br> 兵器打好了要見血封喉后才知是否鋒利,用起來是否趁手,這叫試兵;挑選幾個點進行打擊,敵人必然有耳目,即使事先防范,也難保不會百密一疏,一旦行動泄露,就可以反向偵查,清理內部,解決后顧之憂,這叫肅清;小南國無論是官方還是群眾,對于緝毒都是可有可無的態度,因為大家早已對此失去了信心。每一支隊出動,每一次任務,都必須穩贏。百戰無一敗,這叫造勢。 “要樹立士兵們的信念,” 打一次勝仗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像項羽一樣,說,我要十五日攻下這城,便十五日內攻下,就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樹立士兵對將領的信念。 “……讓他們對勝利上癮?!?/br> 但這種事有利有弊,倘若出現敗跡,很容易造成大潰敗……正如笑面人。 蒙言事件、地下暗殺……他已經失策兩次。 料事如神、算無遺漏,他用陰謀巧詐駕馭眾人,人性的險惡和良善都被他利用,那么在他周圍的人,便從來都不是因為情義與他聯結,都是狡詐阿利之人。毒販們恐懼于他的無所不能,將其視為綠食的信仰。一旦他有所不能,一旦他的算計出了差錯,信仰破滅,裂痕陡生。 若是共同的利益再出現崩盤,綠食必然四分五裂。 故用國者義立而王,信立而霸,權謀立而亡。 * 伍德、“年糕”吳忠勇、江畝田是綠食集團十三董事之三。 綠食其實很少召開“十三人董事會議”,原因很簡單,湊在一起容易走漏風聲,也更容易團滅。 除非是出了需要集體應對的大事。 今日笑面人便召開了“十三董事會議”,因為他們手底下的幾個實驗室相繼被軍隊攻占,像笑面人上次那樣損失個十幾噸海洛因是小事,他們損失的是可以源源不斷制造、提純毒品的制毒工廠! “……如果不是他,蒙氏父子又怎么會對付綠食?我們都被他連累了!”吳忠勇埋怨道。 “有種去他面前說啊,” 江畝田冷冷地道,“順便也讓他知道你為了他得罪了蒙戰,引得蒙戰在南區大開殺戒?!?/br> 吳忠勇道:“蒙戰把尸塊丟在我們門前,分明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我派人暗殺他,也是你們出的主意,別想撇清!” 伍德道:“還有什么好吵的?蒙戰若和蒙氏合作,我們和他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以為我們去跟蒙子衿說暗殺蒙恬的事跟我們無關,就撇得清嗎?” 吳忠勇獰笑道:“這些年來,為了坐穩那個位置、拿捏我們,他明里暗里限制我們收購武器、培養殺手……哼,現在出了事,自然由他去解決?!?/br> 其他幾位董事多多少少都抱著這樣的想法。 往日,因笑面人擁有最先進的提純技術、最便捷的洗錢渠道、覆蓋面最廣的銷售渠道……以及最強大的殺手團,笑面人說往東他們就決不能往西。否則,他們就要面臨被笑面人打壓,失去販毒團的危險。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面臨危險的是笑面人。 他們雖因能力等各方面(……)比不上笑面人,不得不屈居人下,但不代表他們就是他的下屬。因而去往會議的途中,不管是否商量過,都不約而同地想著打太極。 一個個都冷冷地想:求人,就得拿出求人的姿態來。 十三名毒梟三三兩兩地進入了臨時約定的秘密會議室,偌大的會議長桌盡頭,一個戴著白色面具的男人坐在上首。 他的兩手邊分別擺放著六、七張椅子,椅子之間間隔兩尺,而每個座位對應的桌上都擺放著相應的名牌并一張白色A4紙。 看到他這么迫不及待地早早在此等待,有幾個毒梟神情倨傲、面露諷刺。其余雖然如往常般作謙和恭順貌,但挺直的脊梁和輕松的大跨步,還是顯露出他們此刻的心情。 笑面人翹著二郎腿,雙手交握在桌前,潔白的面具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 他仿佛沒有察覺到人心的浮動,只用優美的聲音道: “坐?!?/br> 十三名毒梟稀稀拉拉地坐下,不是太情愿按著他的安排照名字就位。有兩個走到座位邊,就站著,這兩個分別被排在長桌兩側的末尾,顯然是覺得受到了輕蔑,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想要借此發難。 笑面人也絲毫不惱,依然溫柔如春風般地說道: “請各位翻看面前的紙張?!?/br> 室內一陣輕輕的翻紙聲,兩個被無視地站著的毒梟倨傲地抬著下巴,但到底不是蠢貨,只一瞬便感覺到室內的氣氛一凝。 兩人是最后翻看桌上的A4紙的,只見上面一串地名,或是數字。 乍看似乎沒什么奇特的,但站著的兩位臉上的汗刷刷地就下來了。 無他——這些地址列完了他們自身藏在暗處的所有秘密實驗室,還包括親人的住址,連送到美國的孩子的住址都列在其上,精確到公寓單元。除此之外還有涉密的銀行賬戶…… “可以坐了嗎?” 笑面人交叉的雙手肘支在桌面,掃視十三名董事一圈,微微一笑,對著末尾的兩位作出“請”的手勢。 兩個人屁股好像有千斤重,好像會把椅子坐垮似的,十分沉重地緩緩坐下。 “‘方案’你們剛才都看過了,” 坐首位的面具男人用毫無波動的悅耳動人的聲音道,“即日起成日暗殺基金會——懸賞金:蒙恬,1億;蒙戰5000萬;施琪500萬;4300名‘狩獵墮落者部隊’(是的甜哥兒給自個兒的部隊取了個特直男的名字……)士兵10萬/人,單位美元。有異議?” “沒有?!?/br> “…”搖頭。 “贊同?!?/br> “完美?!?/br> “這是最好的方案?!?/br> “就這么做?!?/br> “對,干死他們?!?/br> “嗯嗯嗯……” “如果沒有異議,那么我就接下來說具體安排了?”笑面人抬頭問道。 大家紛紛點頭,一個個在椅子上慫成了鵪鶉。 * 這大概是近十年來殺手最活躍的一年。 綠食雇下的殺手們發現了一個問題——“狩獵墮落者部隊”扎營在荒郊野外不說,部隊軍人幾乎沒有外出時間,即使外出也是集體外出。想暗殺單個士兵,難度系數直達保鏢繞腰一圈的富豪。 即使選擇殺死士兵親屬進行威脅……這群可憐的兵蛋子休假少得可憐,最快也得半個月一次;打個電話一整個團排隊,輪到單個士兵的頻率大約是三個月一次。 等親屬被毒販殺害的消息傳到士兵耳中,黃花菜都涼了。 施琪,著名的難啃的硬骨頭;硬骨頭不怕,怕得是骨頭硬還特會做人。這個人,光是安插在毒販、吸毒人員里的線人,就多得清不過來。 蒙戰……呵呵,你在小南國掘地三尺找個能在蒙戰的殺人目光里撐過三秒的殺手試試。 至于蒙恬……你見過幾百號荷槍實彈的私兵輪流換崗的保鏢團嗎? 北區的人都管他們叫羽林軍。 但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重金之下,必有莽夫! 總有不自量力的人敢于直面撲街人生! 身邊拖下去一茬又一茬的暗殺者,甜哥,無所畏懼! 甜哥之前著了道的兩次,一次是放棄戒心,一次是自投羅網。 掃一眼就能看出整條街兩邊哪里最適合狙擊,對于槍支的射程了如指掌……他若真想戒備,憑這些散兵游勇,根本動不了他。 畢竟他是經歷過最嚴密的軍事訓練的人,包括特種兵訓練。在中國,解放軍的特種兵訓練在戰術演習過程中是會死人的,可見其嚴酷。何況甜哥兒又出了那么多任務。 甜哥輕松地對施琪道:“他們這樣不惜一切地想要殺死我,正說明我們的行動十分有效,叫他們害怕了?!?/br> 對于毒梟據點的占領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臥室外砰砰的槍聲都不能阻止甜哥兒按時睡覺。 甜哥兒本來不打算解決殺手的,樹倒猢猻散,樹不倒,殺死一批殺手,也還會有新的……直到甜哥兒收到常笑受傷的消息。 “你倆……嗯……他是近期唯一跟你有接觸的人,大概因為這個被盯上了吧?!笔╃髟陔娫捴械?。 常笑畢竟是和甜哥傳過“緋聞”的,而且毒販們查一查也會知道甜哥在他身邊派了人保護,這就更叫人覺得他和甜哥兒有什么了。 甜哥兒食指摸了摸耳邊光滑微涼的黑色聽筒,散去笑意的臉顯出了一股充滿威壓的肅然,和他平日的面貌判若兩人。 “……你怎么看?” 桌上鋪陳著地形圖,甜哥兒愣直的影子折了一下落在書桌上。 施琪道:“我可以派兵保護他,但是對方也可以加派人手……” “嗯,我知道了,”甜哥兒斂眸,纖長的睫毛在眼簾下落下朦朧的陰影,“你繼續計劃,我來解決這個問題?!?/br> “你要怎么解決?” “就……”甜哥兒轉了轉手中的鋼筆,視線投向不遠處的窗外,“一次性解決?!?/br> 毛主席說過一句名言——打得一拳開,免得白拳來。 “……” 施琪沉默一會兒,“一次性……解決?” 甜哥兒淡淡道:“我抽點空,先弄死一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