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用心過度,欲念不遂快來看乳搖?。?!對著哥哥勃起被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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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相火旺,由‘用心過度,欲念不遂’所致。少年氣盛,情動于中,心有戀慕,所欲不遂,心神不寧,君火偏亢,相火妄動;或壯夫久曠,思慕色欲,心動神搖,擾動精室,可發遺精?!?/br> 甜哥兒看著室內的蒙戰,恍惚間又想起老中醫的話。這幾天蒙戰老是遺精,甜哥半開玩笑地把他拖去看醫生,看到中醫真開出藥來還嚇了一跳。他還調戲笑話他哥來著…… 但說到“心有戀慕,所欲不遂”,他又何嘗不是呢? 這一打通墻壁的空曠房間,被鋼隊作為娛樂健身室來用。在西面墻邊有個簡陋的拳擊臺子和引起向上架,東面墻角擺著臺球桌,南北兩面墻邊則擺放著皮墊的休息椅、原木茶幾和酒水冷藏柜,一個個沙袋間隔著從水泥房頂上吊下來。 甜哥正坐在一邊的矮皮凳上拎著冰礦泉水時不時地啜飲兩口。他傷剛好,就是過來熱個身的,饒是如此也出了一身汗,跟室內的其他漢子一樣打著赤膊。 擂臺上,兩個人與其說是拳擊,不如說斗毆,雙手只簡單纏了防滑繃帶,雖然手下留情了,但也是拳拳到rou,能揍出血的那種。 臺上比招的人是花臂男和蒙戰,臺下只有兩三個人圍觀,還都注意避開不擋著甜哥兒的視線。這些人也不像無腦的觀眾在精彩見血時呼和叫好,只偶爾交頭接耳,看來更像是交流拆招方式。 如果這時候有人詢問甜哥兒臺上對的招式,甜哥兒保證啥也答不上來。倒不是他不專業,而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槽,乳搖! 槽槽槽槽槽槽!乳搖乳搖乳搖?。?! 為什么男人也會乳搖!還乳搖得如此……! 因為打斗激烈,蒙戰出拳出腿用力都比較猛,避開對方攻擊的動幅也很大,這就帶得他時而繃緊時而放松的厚實胸肌會時不時地……晃動。 雖然說跟女生那種不一樣……但確實整個胸肌都顫了! ……是的,甜哥光顧著盯胸了。 真是令人頭痛啊……他明明就是個很正經的男人…… 甜哥仰頭灌了口冰水,汗珠從他的鬢發間滑下,留下一道濕熱的痕跡,隆起的喉結幾番聳動,發出輕微的吞咽聲。 一旁正對著甜哥方向瞄桌球的男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心想說,都是男人,都一身臭汗的,自己打個臺球都像個土鱉,人家咱就連喝個水都帥一臉呢? 甜哥雖然仰頭喝著水,視線卻仍望著擂臺方向。此時蒙戰正一拳將花臂男揍翻在地,花臂男避得笨拙,著實挨了下狠的,這會兒正趴在地上,雙手撐著地卻半晌爬不起來。 甜哥兒知道他這是輕微腦震蕩的癥狀,不過該說不愧是鋼隊的嗎……花臂男暈了沒一會兒就活潑地狗躍而起,對著拳頭一副“老子天下無敵,再戰”的樣子。不過蒙戰已經失去耐性,跳下了擂臺,似乎精力還沒發泄夠,走到引體向上架邊敏捷地一跳,纏著防滑繃帶的雙手牢牢地抓住橫向的鋼管。 而一邊的擂臺上又有新的人上去和花臂男對戰。 甜哥兒跟著略轉了轉眸,隔著距離看著蒙戰散布著深淺傷痕的身軀。隨著身軀借力向上牽引,整個肩頸肌rou都跟著肱二頭肌隆起,胸肌和腹肌的線條更加鼓脹明顯,一道道汗水淌下已被細汗蒸得微亮的肌rou。 不用摸,他也知道現在這些發力的肌rou有多繃硬。 明明是涼爽的秋天,甜哥卻覺得室內像桑拿房般悶熱而潮濕。 蒙戰只做了三十個就跳了下來,以往他只要上了引體架,最少要做一百個,因而一邊的黑皮男人下意識地瞟了他一眼,不過很快又將注意力投回擂臺上。 甜哥兒坐在小冰柜邊,蒙戰向著他這邊走來。 甜哥兒聞到他身上新鮮的汗水味……瑪德,他一定是禁欲太久了,才會在一瞬間想舔。 近墨者黑,跟小臟隊呆久了,甜哥肚子里的臟詞都多了好幾個。 蒙戰走到一邊,俯身要去開冰柜的門,劉海上的汗水順勢落下來,在水泥地上打出一個暗點。 就好像甜哥眼里滲出的那點暗。 兄弟兩人都對對方抱著不可告人的想法,日常的相處中難免擦出危險的曖昧火花,然而越是如此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覺,更為竭力地裝出若無其事。 兩個人都被對方眼中的光所吸引,卻總懷疑看到的是自己眼中的光的倒影。 甜哥兒眨了下眼,伸手用冰礦泉水碰了一下蒙戰的胳膊,再遞過去。 蒙戰側頭看了他一眼,接過去就著瓶口喝了。他粗硬的喉結迅疾地滾動著,冰水一下子順著他的食道涌入他的胃部,卻絲毫沒有緩解他的燥熱。 “啪!” 半瓶冰水下肚,蒙戰失手捏癟了礦泉水瓶。蒙戰向下睨視甜哥兒,見他正用拳頭撐著下巴,唇邊勾著笑,側著臉仰視他。 雖然傷好了,到底傷了身,這幾天甜哥兒的唇色都有點淺,此時氳了運動后的血氣,輕展的薄唇顏色淺而艷…… 蒙戰突然升起一種難以抑制的強烈沖動—— 將甜甜推到墻上,低下頭,強吻他! 他寬展的唇緊繃著,喉嚨發緊,連沾在下唇的冰水都仿佛凝結。 蒙戰猛地轉身,隨手一擲被捏扁的礦泉水瓶,瓶子砸在水泥墻面,反彈進一側的垃圾簍里。隨后一連串猛烈的出拳將靜止不動的沙袋擊得飛起。 “砰砰砰——”沉悶而密集的響聲在室內響起,那些潮濕的頭發都因為劇烈的運動而激揚起來,汗珠迸濺。 甜哥兒用指關節揉了揉唇,飛揚的眉下,一雙眼睛發著亮。 “碰——!” 一記類似散打側踹的腿法讓沙袋整個炸開,里面幾十公斤的沙子爆飛一地。蒙戰保持著抬腿的姿勢,片刻才收回姿勢。此時他背上的汗水急瀉,整個肩背上的肌rou都水淋淋的,褲子更是被汗水打得濕透。 甜哥站起來,隨手將T恤套上了,順便將蒙戰的那件扔給他。 蒙戰接住后只是拿來抹了把汗便搭在了肩上。 兩個人一起向外走去,甜哥錯后一步,稍微落在后面。 蒙戰穿著灰色的運動長褲,料子十分輕薄,此時已被汗水打濕,尤其是臀胯部位,本就貼身的布料此時貼纏著肌膚,滲著一大片濡濕的深灰,將蒙戰臀球的線條勾勒無疑。 隨著蒙戰閑散的跨步,兩個rou球微微地滾動摩挲著…… 甜哥盯了老一會兒,才扭開了臉,耳朵可恥地泛出了紅暈,插在兜里的右手,隔著一層布料揪了一下大腿根。 兩個人回屋準備洗澡,走到門口,甜哥兒看了蒙戰濕漉漉的腦袋一眼,也不知怎么突然開口道: “哥,我給你剪個頭發吧,剛好剪完直接洗澡沖掉?!?/br> 蒙戰嗯了一聲,便沒有邁腿朝浴室走去,而是轉向右手邊,走向梳妝臺。 甜哥兒在這邊住久了,房間也就越來越像樣了,茶桌、衣櫥、凳椅都漸漸添了起來,梳妝臺主要是拿來擱梳子、指甲鉗、香煙等物,當半個柜臺用了。 蒙戰拉開紅木圓凳在梳妝臺前坐下,甜哥兒拖著張高背紅木椅到近旁,先拉開抽屜找到牛角梳,站在蒙戰身后給他把頭發先梳拉梳拉溜。 他下意識地瞄了一眼梳妝臺那嵌在木架里的圓鏡,卻驀地愣住了。 「紅樓別夜堪惆悵,香燈半卷流蘇帳。殘月出門時,美人和淚辭。 琵琶金翠羽,弦上黃鶯語。勸我早歸家,綠窗人似花。 …… 如今卻憶江南樂,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翠屏金屈曲,醉入花叢宿。此度見花枝,白頭誓不歸?!?/br> 即使是“開竅”晚的甜哥,年少時也不是沒幻想過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會怎么樣。只是當念著萬般風流的詩時,腦海中想得卻是另一番場景—— 溫婉的少女端坐鏡前,他為她梳發,歲月靜好,百年好合。 蒙戰當然一點也不少女,一點也不溫婉,紅木架上纏綿的并蒂蓮雕花都沒能讓他冷硬的臉顯得柔和些,此時他光著膀子坐在鏡子前,還粗壯得很。 ……甜哥卻在一瞬間生出新婚燕爾濃情后晨起對鏡挽發的錯覺。 那一眼,簡直直擊心靈。 * 甜哥的手順著蒙戰硬朗的側臉摸到他的下頷,指腹摩挲著他下巴上的胡茬: “……有點長了?!?/br> 他沒注意到自己清朗的嗓音里摻入了喑啞。 蒙戰本來一直透過鏡子看著他,此時卻略微垂下了眼皮,原本帶著點兇的大眼睛展著深長的雙眼皮,顯出一點休憩中的獅子般的無害來。 “……嗯?!?/br> 蒙戰應了一聲。 甜哥兒的視線從鏡面上往下滑,落在蒙戰猛健的赤裸的上半身。 帶著錯落傷痕的身體,配著最為簡樸的牛皮繩子彈的掛飾,帶著力與硝煙勾兌的美感。 甜哥的呼吸變得緊熱起來…… 等甜哥回過神來,他的手已經順著蒙戰的脖頸撫摸到了他的胸膛。 甜哥一個激靈,將手指轉到胸前的彈痕邊,裝作好奇傷口的樣子: “……這個,是我留下的嗎?” “嗯?!?/br> 甜哥一時說不清什么滋味,畢竟男人不像女人那樣感春傷秋,傷痕對于好斗的男人來說,就像女孩子的漂亮貼紙一樣,是可以用來炫耀的。 彈痕無限靠近心臟的位置,指腹能夠感覺到胸腔內激烈的心跳,但是甜哥幾乎聽不到蒙戰的呼吸聲。 砰砰砰,砰砰砰…… 甜哥兒的腦子亂了,一時分不清到底是蒙戰的心率過快,還是他的。他的腦門上出了點細汗。他正彎著腰,蒙戰肌膚上蒸騰出的味道沖擊著他的嗅覺。 他覺得渴。 他的手掌用力地按在蒙戰胸口,緩慢地往下推移。 其實他可以開玩笑地抓幾下他哥的胸肌,說著“怎么練的教教我唄”,一邊吃豆腐一邊把話題輕松揭過…… 甜哥臉色一變,猛地撤手后退,下意識地側身,想避開鏡中的蒙戰。 蒙戰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像是注意到領地被侵犯的獅子一樣慢吞吞地站起來,視線從甜哥兒臉上往下落…… 甜哥兒身體僵了一下,隨即放手下來,不再避開,而是轉身面對蒙戰。 對,他對著蒙戰勃起了,軟不下去,連掐大腿根兒都不管用。 甜哥笑了笑,正想開口說什么,卻被蒙戰打斷了—— 蒙戰猛地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手指像是鐵鉗一樣緊扣著甜哥的下頷處,甜哥連咳嗽聲都被扼在喉中發不出響來。 “想干你哥屁股,嗯?” 蒙戰落下眼皮,俯視著甜哥,囂張的濃眉下,一雙漆黑陰酷的眸中滾著蔑視和嗜血。他過于挺直的鼻梁和深刻的輪廓,讓他的面部呈現出如狂風掠過的巖石般的狠戾。 那比往常更為低沉、嘶啞的嗓音,像是帶著細小的鐵刺,刮過耳膜……仿佛連聽覺里都沁出了血。 ……惹他生氣了。 也是,只要是正常向的男人,對于被另一個男人覬覦都會感到十分厭惡的吧……也許之前開玩笑的親密已經讓他惱火了,現在只是最后一根稻草……甜哥兒腦子亂糟糟的,頸部動脈被扣住,他腦仁有點缺氧。 喉骨發出輕微的咯噠聲,使他覺得痛得無法呼吸。 如果是往常,甜哥兒肯定早就滿嘴漂亮話地圓過去了,一點尷尬都不會留下,但此時此刻,聽著蒙戰的質問,他反而痞笑起來,一雙眼睛挑釁般地直視蒙戰: “對?!?/br> 他艱難又干脆地擠出聲來: “超、想、干?!?/br> 蒙戰的眼睛變得無比漆黑。甜哥心想,如果他想揍他,他肯定不會還手的……蒙戰卻突然勾著唇笑起來,捉著甜哥的臉猛地在他臉側親了一口。 甜哥都聽見自己臉頰上發出了響亮的波噠聲。 懵逼兒的甜哥聽見他哥啞得要了命的嗓音: “小兔崽子……” 蒙戰轉過身連著內褲脫下褲子,露出汗濕的臀部, “想cao就cao,別婆婆mama的?!?/br> “……!” 甜哥兒,炸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