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冷漠的哥哥叛逆的甜哥兒被哥哥狠狠教訓一頓的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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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蒙恬22歲,蒙戰26歲。] 蒙恬暑假回到家中。 甜哥因為頭痛昏迷而再次斷片。 這兩年來發生了什么?記憶有點空蕩蕩的。 甜哥下了車,徑直去蒙子衿那里“報道”。 “老爺在書房呢?!?/br> 管家還是那個管家,甜甜點頭致意,向書房走去,和從走廊里出來的蒙戰不期而遇。 甜哥腳步一頓,看著蒙戰。蒙戰只是懶懶地抬眼看了他一秒,沒有絲毫停留地往前走去。 不,也許一秒都沒有。 一股無名之火躥上甜哥腦仁…… 甜哥,炸毛兒了! 蒙戰停住了腳步——甜哥伸手攔住了他——卻仍只是面無表情地將慵懶的視線投向前方。 甜哥憋了個半死,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剛好系統有提示:[蒙恬:叛逆中……] 此時的蒙恬已經22歲了,蒙子衿開始嘗試讓他了解蒙家的各項狀況,其中也包括了背地里的毒品事業。 三觀正直的蒙恬完全無法接受自己爸爸是個涉毒大佬這一事實,可是他又做不到大義滅親,便一個勁地和蒙子衿較勁。 甜哥問:“爸爸又讓你干什么壞事?” 蒙戰微微側首,將少得可憐的一點注視落在甜哥身上,見到他神情中的認真,伸手按在甜哥的腦袋上隨意地揉兩把,越過甜哥直接離開。 “……” * 好氣??! 甜哥完全搞不懂,為什么突然就這樣了! 為什么蒙戰會像看待陌生人一樣看待自己! 上一秒他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骨科了,覺得無法接受……結果,下一秒,蒙戰就,變心了?。?! 他搜遍了原蒙恬這兩年的記憶,也沒找到原因,兩人并沒有發生過矛盾。事實上,這兩年來,蒙恬和蒙戰甚至很少見面。 甜哥本來是很慌的,他意識到,他對蒙戰的感情可能是,想和他zuoai,一輩子都和他zuoai的那種;而蒙戰對他的感情,也許早已超過了兄弟的界限……但luanlun這種事,實在是太挑戰他的下限了! 在瞬間糾結、慌亂之后,甜哥本能地想要抗拒這份感情。 他試圖再次欺騙自己,他是太久沒有zuoai才會……但在說服自己之前,再次睜開眼睛的甜哥發現,不需要糾結了,也無需抉擇了,因為眼前的蒙戰,顯然不會對他有絲毫背德的情感——不如說,連一點多余的情感都沒有。 甜哥卻完全沒有松一口氣的感覺,只覺得特別委屈、特別憤怒、特別不高興! 甜哥惡狠狠地灌了口酒,又抽了口煙,嗓子眼里一股辛辣味。 一邊用精致的小銀勺往錫紙上舀白色粉末的青年,是蒙恬的“好友”——富商之子林充。青年一頭抹著發蠟打理得齊整的頭發,穿著街頭少見的襯衫配馬甲,西裝褲沒有一絲褶皺,繼承了歌星母親的樣貌也是十分周正,顯然是一名九十年代“高富帥”。只是雖然十分年輕,面色卻很消瘦,嘴唇帶著一種另類的蒼白。 乍一看也是青年才俊,但和同齡的蒙恬相比,就會發現帶點娃娃臉的林充看起來反而偏老。 甜哥看了看林充——因為家里管得嚴的原因,林充不敢過多用針注射,只敢私下偷偷摸摸地吸食——甜哥估摸著,以他這樣克制的吸法,還能再吸十年才嗝屁。 甜哥現在在一間再普通不過的路邊民樓里。 林充朋友的家,其實也就是林充找來的吸毒場所。 至于甜哥為什么會在這里…… 甜哥瞄了眼系統的任務:[叛逆的蒙恬:準備用吸毒的方式反抗自己邪惡的父親。] ——雖然笑面人和蒙子衿都立下規矩禁制販毒,但規矩是規矩,執行卻是另外一回事。 作為亞洲最大的毒品倉庫,哪怕笑面人和蒙子衿聯手嚴打小南國毒品販賣的情況,也難以遏制這種私下的毒品交易。 蒙恬既無法說服父親,又被迫學習處理毒品事業,一時之下走了極端,想要自己跑去吸毒,讓父親意識到自己做的是錯的。 林充舉起白亮的錫紙,劃亮COHIBA長火柴,擱在下方?;鹧娓糁”〉腻a紙層加熱海洛因粉末,無比輕柔裊娜的白煙從錫紙上騰起,林充貪婪地撲過去將那些煙霧拼命吸入口鼻之中。 這種吸法叫燙吸。 甜哥只知道瑪咖的戒斷反應是劇烈疼痛,即使是手術使用少量瑪咖,在發生戒斷反應的時候都會讓病人痛得想跳樓,對于海洛因的戒斷反應倒不是很清楚。 林充舒適地躺在躺椅上,掏出一包煙丟在桌上,對神色中略帶沉郁的甜哥道: “不開心就來一支,保證你什么煩惱都消散了,跟活神仙一樣?!?/br> 林充說著說著聲音開始飄了,臉上露出奇異的欣悅之色,仿佛沉醉在無盡的芬芳之中,不時地抬手悠然地搔撓著自己的皮膚。 ——盡管他因為燙吸,鼻炎和口腔潰瘍都已經很嚴重了;而他修剪圓潤的指甲也在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甜哥一直都覺得,主動吸毒的,都是精神空虛的軟蛋;好奇吸毒的,則是精神空虛的蠢蛋。 對于那種虛幻的愉悅,甜哥一點興趣也沒有。 但是—— 【劇情提示:請吸食林允給你的摻了海洛因的香煙?!?/br> 甜哥臉皮抽了抽——讓他吸毒,等于是讓他吃屎! 甜哥為難地從煙盒里抽出一根摻了屎的煙…… 【警告?。?!請必須配合?。?!】 甜哥皺了皺眉,不知道系統為什么如此堅持,但想到蒙恬之后并沒有毒癮,自己必然是沒吸的。 莫非是要做戲? 他記得上次故意在家里搞了大麻煙,結果打火機都還沒點了,就被沖進來的蒙子衿扇了一巴掌。但蒙子衿到底對兒子心軟,扇了甜哥之后,很是自責,接連幾天都沒好意思出現在甜哥眼前。 甜哥的余光掃視房間,房間里只有林允和他兩個人,窗外的光散漫地灑在已經神志不清的林允身上。 甜哥點燃了香煙,像是怕聞到屎味般屏住呼吸,將煙往嘴邊湊…… “碰——!”的一聲巨響,好像底下爆炸了一樣,整棟樓震得甜哥快吐奶。 強制執行的狀態欄消失,甜哥也顧不上在地上迷離地滾地的林允,沖到樓下去看發生了什么事。 便見房屋的主人一臉驚恐的站在一邊,一輛黑色的奔馳將防盜鐵門、木門連著門框撞飛,墻壁的磚石結構都裸露出來,奔馳車的車頭也扭曲變形。 “碰——!”又是一聲炸響,被卡主的車門被猛地踹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駕駛座里出來。 是蒙戰。 甜哥還沒來得及問什么,就見蒙戰看了他一眼,然后像見到什么臟東西似的“嘖”了一聲,臉一扭就丟下他走了。 哦,還有那輛憔悴的奔馳。 甜哥這么有素養、這么迷人又可愛的正派角色,愣是被胸中的一口悶氣憋得紅了臉。 蒙戰!我愚蠢又狂妄的哥哥??! 你就是個王八蛋! 甜哥兒又炸毛了,沖上去對著奔馳泄憤地砰砰幾腳,對著蒙戰的背影用力地“哼”了一聲,選了一個和蒙戰完全相反但是毫無疑義的方向離開。 兩天后,甜哥再次被逼食屎—— “蒙少爺,”一個臉色蠟黃的男人將一根精致的小管子遞給他,用另一根小管子示范道,“這樣用鼻子一吸,鼻腔里的血管會吸收這樣美妙的東西,讓您一秒上天堂!” “有些不良商販,為了省成本,在K粉里面加玻璃粉,頭痛散,吸多了腦子里都結出玻璃渣子了,”蠟黃臉男人諂媚地用一個透亮的小瓷碟裝著白色粉末端到甜哥面前,“但您放心,我給您的肯定是最好最純的貨,而且這個東西,它不會上癮……” 甜哥挑著唇笑了下——不會上癮才有鬼了,吸500mg就會中毒死。這死男人給他這么一大份翔,分明是摻了料的。 甜哥接過小管子,這棟紅磚房又是一陣猛震,劇烈的搖晃讓甜哥差點跪地上,臉埋進K粉里…… 又是蒙戰! 又是奔馳! 甜哥不是驚奇,是氣憤。 他關心他的方式能不能溫柔點!能不能不要每次把他震吐奶! 但是甜哥很傲嬌,揚著下巴道:“又來?你到底在干什么?” “考駕照?!泵蓱鸢咽稚系能囬T丟地上,懶噠噠地瞥了甜哥一眼。一腳踹開擋住破碎入口的奔馳,雙手插著兜,往外走去。 又是無視?。?! 甜哥忍著火道:“爸爸讓你來的?!” 蒙戰停下腳步,略撇過臉,道:“不然呢?” [要不是蒙子衿叫我過來,你以為我care?] 甜哥自動腦補出蒙戰整句話,心里的火變得酸酸的。 甜哥還沒有情緒失控過,所以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情緒失控會智商下降。 甜哥又又炸毛兒了! 他瞪著眼道:“蒙戰!我跟你屁關系都沒有!你少管閑事!滾吧!滾得越遠越好!我也不想看見你!” 他像是被惹怒的年輕雄獅,胸腔里都嗡鳴著憤怒的低音。 甜哥沖到木桌邊,伸手倒瓶子里的毒屎,低頭就要去吸。剛湊下去,整張桌子就在他面前飛了出去,撞在墻上。 蠟黃臉男人慘叫一聲,就想撲上去搶救那堆屎,但是猛地對上那雙殘暴的、毫不吝嗇殺意的眼睛,立刻腿一軟跌到地上去。 而甜哥只感到頭皮一痛,直接被蒙戰摳著頭發扯了起來。 蒙戰抓得太緊,他稍微轉一下臉,頭皮就痛得要炸。 蒙戰比他高半個頭,他抬眼才能看到他的臉——冷酷、兇狠……還有那種忍耐的底線被突破的暴戾。 甜哥眼睛一潤,差點哭出來—— 愚蠢的、令人討厭的哥哥! 甜哥咬著牙,一腳踹向蒙戰膝蓋。蒙戰不避開,揪著他頭發的手直接猛拉帶著甜哥往墻上撞。 鮮血從甜哥額頭冒出來,這一下撞得有點猛,甜哥整個人都暈乎了。 蒙戰揪著他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冷聲道:“清醒了?” 甜哥喘了口氣,睨視蒙戰,笑了一下:“滾!” 蒙戰直接扯著甜哥的頭發往外拖,兩個人一個強勢往前走,一個半掙扎半扭打。 蒙戰揪著甜哥腦袋頂的毛,冷冷地勾了一點唇角:“……想禿?” “……” 甜哥立刻老實了許多,至少退出了狂化狀態,不再拼命往后退了。 蒙戰吹了聲口哨,一輛sao紅的敞篷跑車咻地開過來,迅捷而無聲地溜到蒙戰面前。不用開車門,蒙戰直接把甜哥丟進車后座。 …… 蒙戰的力氣簡直怪物。 而且,因為蒙戰的戰斗技巧是他一手帶出來的緣故,他也完全沒辦法從技巧方面取勝! 下了車,甜哥一路被蒙戰拖進一個地下煙館,一扇鐵門被打開,甜哥只來得及瞄一眼厚重水泥墻后的陰暗房間——唯一的兩扇窗都只是一個僅三十厘米寬的正方形小格子——就被蒙戰丟了進去。 他沖了好幾步才沒被甩得跟餅一樣貼在地上。 “哐當——!” 背后的鐵門發出鎖扣上的聲音。 甜哥頭皮火辣辣的,視線本能地逡巡這個監獄一樣的房間——墻壁兩邊擺放著最窄的床榻,躺在塌上的人無不是渾身消瘦、臉色憔悴。房間的角落里隱約有一層藍霧,地上散落著錫紙和針頭,空氣中散發著一種人體組織潰爛的臭味。 “……靠!” 蒙戰! 居然把他和一堆吸毒的人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