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笑面人的第三份禮物斷指無人駕駛的死尸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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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從指背上一滑,甜哥猛地從夢中醒來。 他還坐在蒙言家的客廳沙發上,輕飄飄的窗簾被夜光照亮。甜哥撥開窗簾,正看到天上的云霧遮擋了月亮。 凌晨時分,電話響起。 「找到了?!?/br> “嗯?!?/br> 甜哥轉身走出大門,侍立一邊的男仆立刻跟上他的步伐,將黑色風衣為他披上——黎明時刻,夜晚的盡頭,太陽將升之時,是一天最冷的時候。 黑色的弗雷特伍德停在一間亮堂的白墻房前。 軍裝的士兵包圍了整個院子,而年輕的女人則抱著委屈大哭的小女孩,難掩慌張,卻依然輕輕拍著孩子的背。 此時旭日東升,院落里灑滿片片金光。 甜哥將外套遞給男仆,摘下手套,接過士兵遞過來的兔娃娃,打量了一會兒,向前一步。年輕的母親立刻抱著孩子回避地側過身去。 甜哥將兔娃娃遞給哭噠噠盯著看又不敢開口要的小女孩,見小女孩伸手抓過兔娃娃,才抬頭對母親道: “再問最后一遍,他在哪兒?” 年輕女人只管緊閉著唇不開口。 “請吧,夫人?!碧鸶缡疽饬艘幌峦T陂T口的車。 年輕母親盯著甜哥往后縮了縮,周圍的士兵立刻持槍上前一步,甜哥點了點手指,士兵止住了步伐。女人懷里的小女孩被嚇得縮緊,把自己埋在母親懷里。 甜哥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年輕母親強忍著恐懼,低頭抱著孩子,在士兵的指示下上了一輛車。 甜哥站在院落門口,在他來之前,武裝齊備的士兵和孩子的哭聲把街坊鄰居嚇壞了,一個個都躲在房屋里,整條街除了甜哥的車隊和士兵,顯得有些冷清。 甜哥向后伸手,打了個響指。 院內的士兵立刻沖進房屋進行有序而猛烈的破壞。 近處的樓房,布簾后有人在偷偷地看著這一切,而甜哥知道,他們會將這一切添油加醋地說出去。 這正是他需要的。 載著母女的車輛開入了蒙府,被安置在普通的客房,由士兵看管著。而甜哥的車子則開到了醫院,由醫生領路,甜哥直接進了太平間。 甜哥掀開一塊又一塊的遮尸布,白色的布料下掩蓋著一具又一具年幼稚嫩的身體,都是新近死去的孩童。 掀到第五塊的時候,甜哥停下來,示意了一下: “就這個?!?/br> 旁邊面無表情的士兵立刻上前將小孩的十根手指全砍下來。 一邊的醫生倒抽了口氣,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著英俊明朗的大少爺能干出這樣的事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士兵將指頭用手帕墊著,捧給甜哥看。 “……少爺,會不會不太像?”一邊的副官皺眉道。 甜哥抽了抽手帕,指頭全都滾落在地上。他一腳跺上去,用皮鞋的鞋跟碾壓,又吹了聲口哨,坐在廊道的黑崽立刻跑進來,甜哥收開腳。黑崽立刻低頭將那些手指卷入口中嚼咬。 黑崽的皮毛已開始冒白了,牙齒不再復當年般尖銳,很難咬碎手指的骨骼。 甜哥估摸著差不多了,示意黑崽把手指吐出來,布滿咬痕的手指顯得如此凄慘,已經難以看出原來的模樣。 甜哥勾了勾唇:“現在一樣了?!?/br> 十根手指被封在十個信封里,派人等在十個嫌疑人黃江友常去的地方。 * 黃江友將守衛庭院的一個士兵暗中殺死,自己換上蒙府士兵的服裝混進家中。 明知妻子和女兒都已不在里面,卻還是想要確認一下,也不知道想要確認什么。 “淑珍,染染……” 黃江友一臉崩潰地看著臥室里碎成幾截的兒童床,“啪嗒”,靴子踩到的是女兒小時候喝奶用過的玻璃奶瓶,之前被妻子收藏在木柜里,現在也被摔成了碎片。 黃江友匆匆掃視一邊,沒見到血跡,料想妻兒應當未曾遭遇不測,心里略松一口氣,知道自己不能再久留,立刻找機會翻墻出去。自己家的墻,他早已不知道翻了多少遍,蹬著墻壁借力上竄,像只夜貓無聲息地消失在墻頭。 “我要去救他們……” 黃江友挖出槍支,咔咔地組裝。 “不行,得先和笑先生商量?!绷硪粋€男人道。 “商量個屁,”黃江友面目猙獰道,“這就是他說的萬無一失?!我告訴你,老蔣,除了把蒙小畜生的兩百號兵調開,他成了個鳥事?!說什么郵差會成為替死鬼,誰也不會知道我是兇手……這才一天不到??????!人家就知道是我殺的了!” “你要相信笑先生……” “我要不信他,我都他娘的懷疑是他賣了我!” “笑先生會幫你想辦法的,你這樣一個人蠻干是不行的……” “那兩百號太子兵肯定已經接到召回命令了,現在是我最后的機會?!秉S江友往槍上裝子彈,“圍我家院子的一共20人,12點有一批人來輪崗,小畜生身邊只剩下60個人,真能守他身邊的大概30-40人——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br> “蒙恬想誘你上鉤,肯定不會輕易對你妻兒動手嗎,” 男人上前攔住裝滿槍彈的黃江友,“你冷靜點……” “那不是你老婆,不是你女兒!你給我滾開?!?/br> 黃江友泄憤地撞開男人,走到另一邊拿手雷,不過動作間較之前沒有那般急躁了。 蔣姓男人見他聽進些許,便接著勸道:“你覺得你能脅持皇太子交換出妻子和女兒,然后呢?你帶著她們能逃多快?你脅持了太子爺,蒙子衿會放過你嗎?四萬軍隊搜捕你,你逃哪去?” 黃江友停了下來,僵硬地站在原地。 男人上前拍拍黃江友的肩膀正要安慰他,就聽黃江友暴喝一聲:“誰?!”槍支隨即上膛。 “哎哎哎,黃爺,是我!” 一個形容猥瑣的男人從暗處走出,手中拿著牛皮信紙:“今兒一早就有人拿著這個要交給黃爺,我怕是陷阱,帶著這信封溜一天了,料想不會有人跟著,這才給您送過來?!?/br> “什么東西?” 黃江友收了槍,撕開信封,粗手粗腳地用手指擴在口子,往里瞥了一眼猛地打了個哆嗦。 “黃爺……?”送信人有些畏縮,怕惹到眼前這位,要不是給他信的人說黃江友收到信后會再給500塊,他是絕不會將信送過來的。 黃江友紅著眼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蒙、小、畜、生……我要殺了你!” “黃爺,到底……哎喲!” 送信人被黃江友撞得一個踉蹌,穩住身形便見黃江友的背影消失在黑幕中。送信人轉頭看了看一邊穿著黑長褂的、梳著油光锃亮的中分發的男人:“蔣爺,黃爺這是……” 蔣爺微微一笑,唇上修理齊整的小胡子彎翹起來,伸出提著燈盞的修白的手: “夜深了,這盞燈你給黃爺送去,代我送他一程?!?/br> * “黃江友一直沒有出現……其中一封信已經按照您的吩咐送了出去,跟蹤的人也按照吩咐,在跟了三小時后,在容易暴露的地段放棄了跟蹤……會不會那個人將信扔了?” “跟蹤的人被發現了嗎?” “絕沒有這種可能?!?/br> “既然花三個小時四處鉆洞奔走,應該是想把信送到,才這樣花心思?!?/br> “是?!?/br> “如果你是黃江友,你會選擇哪個時間點來找我?” “12點,黃江友院子士兵交接;或2點,本府士兵輪崗?!?/br> “現在幾點了?” “已經4點了?!笔勘?,“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甜哥站起來,看著窗外透著熹光的遠山,手指無意識地輕扣窗臺——難道我猜錯了? 拿走兔娃娃的是黃江友,黃江友代替了郵差姚喜旺,目擊證人看到的出省郵差肯定不是姚喜旺,姚喜旺失蹤至今未見,如果不是死了,就是被綁架了。 如果是冷靜、經驗、理智兼備的職業殺手,對方根本不用花那么多心思將郵遞員牽扯進來。 畢竟這個年代,刑偵技術不發達,連監控都沒有,殺掉一個小孩而已,不需要搞那么多復雜的環節,環節越多,參與的人越多,越容易出馬腳。 如果是甜哥,完全可以躲藏在垃圾車底下進入小區,清潔工都喜歡整理垃圾——因為易拉罐、紙盒等可換點錢——趁這個當快速尋找障礙物潛伏。在小區里待到12點后,換上郵差的衣服,騙人開門…… 但這個假設是基于殺手只想殺蒙言的前提,如果連管家也一起殺死,對一個職業殺手,作案時間更自由,只會更簡單。既然不是為了搶劫……那到底為什么要殺蒙言? 郵差不可能是殺手一個人殺死的,因為他要立刻換上衣服趕去金駿公寓。如果把郵差的尸體隨便放在半路,被人發現的風險太大,肯定有同伙負責搬運。 事發當天,郵局有姚喜旺點卯簽名,郵局里整理分派信件的人和管理郵局自行車的人也確定當天接觸到的是姚喜旺本人。根據姚喜旺的派信路線對周圍的僻靜點和河流進行搜索打撈,沒有找到相關的物件或者尸體。 應該是怕暴露姚喜旺出事的準確地點,連自行車也一起弄“消失”掉了。 在這片地方,自行車也算是輕奢物品,是否有人看到郵局的自行車不難打聽,如果沒有一個人看到自行車或者姚喜旺……也許是從犯具備較大的交通工具,一般的小轎車也沒法完全塞下自行車…… 共犯暫時沒有有用線索,目前唯一的突破點是黃江友。 甜哥把思路集中到黃江友身上——能蠢到為了女兒就順走布偶的人,顯然不具備冷靜、理智這個特點,做事還有點馬虎,所以“那個人”才要繞一個大圈子,保證黃江友全身而退。 從黃江友的妻兒身上,可以看出,這個男人,雖可狠下心殺死無辜孩童,對自己的家人倒是還有心。 沖動、看重親人、心狠……具備這樣的特質,在誤以為孩子被虐待折磨的情況下,應該會沖上門才對,絕不可能一點聲響也沒有。 被從犯制止了嗎?還是仍在某處埋伏? 甜哥回身道:“我出去一趟?!?/br> “現在……?”士兵困惑片立刻反應過來,敬禮道,“是,馬上去安排!” “待會兒,我說‘趴下’,立刻趴下?!碧鸶鐚︸{駛兵道。 “是?!瘪{駛兵啟動加裝了鋼板的弗雷特伍德。 蒙府大門的墻壁共2米厚,墻內有夾層,供門衛可在內部從高處埋伏射擊,以應付入侵者攻門的情況。 車子駛出大門不到40米,遠處便有一輛頂著花圈的白色轎車緩緩地出現,沖著甜哥坐的車,逆車道直接開過來。 在這寂靜的黎明有一種莫名的詭異之感。 坐在駕駛座的士兵良好的遠視視力讓他能看見車子的駕駛位上并沒有人! 比起車里坐著敵人,這樣的情況更令一個經驗豐富的士兵感到毛骨悚然! 駕駛兵踩下剎車,而那輛白車還在往前開著。 “突突突”“砰砰砰——”墻內的士兵對著靠近的白色轎車用進行猛烈的火力掃射。白色轎車的玻璃被打得稀爛,車頂的菊花四射,而車門好幾處已被子彈打穿。即便如此,仿佛幽靈般的車輛仍在緩緩往前行駛。 ……炸彈? 甜哥看到白色轎車內夾在車頂上的一張紙飄了下去。 白色車輛越來越近,一列士兵沖出掩護甜哥下車。 “碰——!”白色轎車撞在弗雷特伍德上,沉悶的聲音猶如爆炸的前奏。 被車身沉厚的弗雷特伍德阻擋,白色轎車終于停下。 甜哥揮開士兵,向白色轎車走去,猛地拉開車門—— 里面只有黃江友的尸體。 一張畫著笑臉面具的照片紙飄出來,轉過來是甜哥的黑白照片…… 甜哥轉頭看了看稍遠處的拐角,轉身狠狠踹了車門一腳。 “框——!”布滿彈孔的車門脫框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