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遺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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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軍!建軍!嘿,水都溢出來了,你干嘛呢?!” 王建軍被人從茫然中喚醒,愣了一下,這才發現水杯不知何時已經滿了,溢出來的水濕了他一手,還在往下流,他感覺松開按著出水鍵的手,往后退了兩步。 剛才叫醒他的同事也站在飲水機旁,無奈的說:“你發什么呆呢,幸好接的是涼水,要是開水你都脫層皮了?!?/br> 王建軍趕緊打哈哈,說可能晚上沒睡好,精神不集中了。 都在一個辦公室,另一個同事聽見了,朝他喊:“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整個星期都這樣,動不動就發呆,你晚上不好好睡覺干嘛去了?” 王建軍撓撓頭,“我能干嘛,就是失眠唄?!?/br> 同事倒是理解:“咱們這行壓力太大,容易失眠,我們也都是過來人,不過老這樣對身體也不好,你最好去醫院看看,開點安眠藥,過去這一陣就好了?!?/br> 王建軍點點頭,道了謝,拿著水杯回到了桌子旁,視線不經意掃過某個位置,頓時又有點愣怔,不過這次他很快回過神,猶豫了一下,放下水杯,又走回飲水機,跟剛才叫醒自己,現在正在接水的那個同事說話。 他小聲問:“永剛,你覺沒覺得咱們辦公室好像少了個人?” 永剛莫名其妙,看了一圈辦公室,剛才開了個重要的會,連跑外勤的都回來了,現在辦公室里的人難得一見的齊:“沒有啊,這不都在嗎?” 這些人王建軍自然也看得見,他有點茫然的說:“但是我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辦公室里好像還應該有一個人啊?!?/br> 永剛自然的回問:“誰???” 王建軍一噎,他不知道啊,知道就直接問名字了,只是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而已。 永剛說:“長期失眠容易精神衰弱,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br> 王建軍無奈,他的確是失眠,但那種感覺十分強烈,并不像是幻覺,他頓了一下,指著一個方向,“那個辦公桌,不是沒人用嗎,為什么收拾的那么干凈?” 永剛也沒想過這個問題,一下被問住了,想了想,說:“搞衛生的時候有人給收拾過吧,畢竟辦公室太亂咱們都會挨批評,誰也跑不了,可能就有人順手給收拾過了?!?/br> 王建軍盯著那張辦公桌,直覺永剛說的不對,那里應該是坐過人的,有人用過那里。 他還是疑惑,又說:“我記得咱們局有個警花,可漂亮了……” “哈哈哈!”永剛的笑聲卻打斷了他的話,他有點懵,卻見永剛拍拍他的肩膀,對他擠眉弄眼的笑,“咱們局里哪有警花,連個女人都沒有,全是雄性牲口,我說你怎么失眠呢,是不是單身太久了,該找個女朋友了?放心,哥們替你保密,覺不告訴其他人!” 說完,自以為得知了真相的永剛笑瞇瞇的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王建軍。 “真沒有?” 低聲的呢喃沒被任何人聽見。 下了班,王建軍真去了醫院,醫生給他開了兩片安眠藥,他把藥包塞進口袋,回了家。 隨便吃了點晚飯,王建軍把自己扔到床上,雙臂枕在腦下,看著天花板發呆。 一個星期前的某一天開始,他就夜夜失眠,原因不明,但他沒跟任何人說過的是,折磨他的不是遲遲不來的睡意,而是一種強烈的遺憾。 沒錯,就是遺憾。 這種感覺莫名其妙,就好像他本來應該得到什么,卻最終因為自己而失去,這種失落和遺憾深深的折磨著他,更痛苦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第二天上班時,他覺得處處不對勁,哪里都違和,明明覺得辦公室少了個人,但其他人都說沒有,他反復數過很多遍,的確沒有少人,永剛,興邦,江翰……翻過來數過去都沒找到少的那個人,但那種感覺仍然存在,他甚至不知道少的那個人叫什么! 不止這一樣,他直覺那張空置的桌子是有人用的,但所有人,包括局長都說,這桌子是空置的,沒有人用過,他直覺局里有個漂亮的警花,也被人說是單身太久產生了幻覺,他直覺這所有的一切都指向那個少的人,但基于前面的一切,這個假設也不成立。 他有時也會想,是不是就像大家說的,他因為失眠而精神衰弱,產生了幻覺,所以今天才忍不住去醫院開了安眠藥。 也許好好睡一覺,醒來一切就好了。 他想到這里,翻出安眠藥吞下,藥效來的很快,沒過多久,他就睡著了。 …… 王建軍跟永剛打了招呼,目送著這最后一個同事離開。 “哎,又剩我自己了?!彼h顧了一下空空如也的辦公室,忍不住嘆息。 其實也不是只有他自己加班,但其他同事都在出外勤,就他這個負責記錄檔案的,總是要留在辦公室,整理一些突發的事件記錄,警察工作忙,加班是常態,他也沒有想抱怨,只是和其他人一起總比自己一個人留著冷冷清清的好。 可誰讓工作崗位不一樣呢,也沒什么辦法。 他把一份新整理好的檔案放入檔案柜,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他想了想,為了省電,關掉大燈,只開了自己辦公桌上的一個小臺燈,繼續趴在桌上奮筆疾書。 忽然,他聽到門口有動靜,好像是有人進來了。 他正寫到一個關鍵的段落,也沒著急抬頭,反正沒人敢隨便闖警局,肯定是哪個同事,他打算把這句好不容易想好的句子寫完再看看來人,甚至還一心二用的漫不經心想著,到底是誰回來了,怎么也沒出聲,難道是永剛忘了東西回來拿?還是興邦江翰他們出外勤回來了?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王建軍筆尖一頓,畢竟也是警察,就算做了文職,但警覺心還是有的,這個聲音傳來的方向,不是任何一個人的辦工作,而是那個……那個空置著沒人使用的? 誰會去翻那個桌子? 他放下筆,猛的抬頭看過去。 一張極美的面容出現在他眼前。 王建軍愣住了。 那張臉線條柔美,尤其是在昏暗的燈光下,不甚分明的輪廓散發出一種恬靜的氣息,他穿著和自己一樣的制服,不過是春秋的長袖襯衫,質量一般,又沒有版型,被人背后戲稱“性冷淡風”的警察制服,在對方身上穿著,卻多出了一種別樣的味道。 王建軍也說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他只是怔怔的看著對方美麗的側臉,被制服包裹卻還是異常豐滿的雙乳,以及筆直的長腿。 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想問,你是誰。 然而開口的時候,卻仿佛不受控制了一樣,說的是:“小虞,你怎么回來了?你這衣服是……” 小……虞? 是了,是了,這是他的同事,虞雙,他們局里最耀眼的警花,和他一個辦公室,也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他剛才怎么會認不出他來了呢?難道是沒吃完飯餓的? 王建軍對自己有點無語,他拍拍自己的臉頰,又怕虞雙看出什么來,趕緊又問:“你發生什么事了?” 平時工作需要每天穿制服,穿的次數太多了自然也就說不上干凈,但他記得這件長袖襯衫是春秋的制服,現在還是夏天,虞雙不知道怎么想起來,今天才找出來穿上,猛一看還是挺新的,應該是很干凈的,但就算現在光線昏暗,王建軍也能發現上面臟了,就像是在地上滾了一圈似的。 虞雙半側著身,沒有直視他,只低聲回答:“沒事,剛才抓了個小偷,摔了一跤。我把家門鑰匙忘在這里了,回來拿一下?!?/br> 她的聲音有點沙啞,帶著種說不出的性感,王建軍不知道為什么,聽著就有點臉紅,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又說不出來,但心臟莫名的突突跳了起來,仿佛忽然闖進去一頭小鹿,鬧騰不止,又有一種期待和喜悅,慢慢從心底彌漫開來。 我這是怎么了? 王建軍捂著自己的胸口,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忽然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 難道是女神魅力更大了? 王建軍不敢深想,夾緊雙腿,怕在女神面前出丑,就順著虞雙的話看了一眼旁邊的辦公桌,果然在上面看到了一串鑰匙,笑了起來,“難得啊,你也會馬虎一次,平時你可是最細心了?!?/br> 虞雙性格爽快,又和他還算熟,平日聽他打趣,都會回嘴調侃,但這次虞雙卻什么也沒說,只走過去,拿起鑰匙,轉身就往外走。 動作透出一種很少會出現在她身上的急切和不穩。 王建軍見她不對勁,反而不放心了,連忙叫住她,“哎哎,小虞,你怎么了?為什么這么著急???” 虞雙頓住,沒有回頭,只用低啞的聲音說:“沒事,我先回去了?!?/br> 王建軍的心跳的越來越快了,他的身體比大腦反應更迅速,等他回過神來,已經起身飛快的走到了虞雙身邊,甚至不受控制的去抓她的胳膊。 “你是不是受傷了?” 卻沒想到虞雙反應很大,不僅躲開了他的手,還脫手把鑰匙給甩了出去,金屬鑰匙扣砸在地面上,在安靜的室內發出了明顯的動靜。 王建軍一愣,“你……你怎么了?” 虞雙回頭看他,表情很正常,跟平時沒有什么不同,“對不起,我剛才在想事情,沒注意你說了什么?!?/br> 王建軍本想好好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受傷,但劇烈的心跳仿佛在預示著什么,讓他無法靜心,他總覺得有什么重要的事,馬上就要發生了。 虞雙見他沒說話,就想要去撿起鑰匙,從王建軍身邊走過的時候,王建軍卻忽然涌起了一種沖動,他想拉住虞雙,這種沖動忽如其來,卻似排山倒海,讓他一時間無法控制,直接對虞雙伸出了手。 一片柔軟。 他沒有抓住虞雙的手。 就算虞雙的手再嬌嫩可愛,也絕不是這種綿軟圓潤又有彈性的觸感。 那他抓住的是…… 王建軍愣愣的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被自己伸出的手掌整個包裹住的,竟是虞雙的一只rufang! 此時辦公室內大部分都被黑暗籠罩,只有他桌前那盞臺燈發出昏黃的燈光,照在虞雙的側面,讓她的胸顯得更明顯,更豐滿,高聳的,柔軟的,一顫一顫,沒有被抓住的那只rufang上兩顆小小的,緊縮卻堅挺的凸起被燈光照出了影子,愈發明顯。 甚至他的掌心下,那顆小小的凸起,仿佛要硌疼他,以彰顯自己的存在。 小虞……沒穿文胸? 昏昏沉沉的腦海里,第一個念頭竟然是這句話。 他傻愣愣的站著,呆呆的看著側過頭,似是不愿意看他的虞雙。 虞雙忽然被人抓住了這樣敏感的部位,忍不住露出了難堪的表情,仿佛很不情愿,但這次有了直接的身體接觸,王建軍能感覺到掌心的奶頭越發硬挺,仿佛一個小小的rou根勃起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