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共妻公館(彩蛋:陰蒂春藥注射)
果然如纏持所料,之后不管他裝得如何乖巧,司朗的態度都嚴肅正經,明明手下做著yin亂不堪的事,面上卻正經得像是在做什么精密實驗。 從監控視頻可以看到被四位少爺來回享用的青年開始知道自己被盯上的真正意義,少爺們對他并無珍惜之情,只當他是一件達成目的所需要的物品,不論他如何拒絕告饒,都無法阻止他們的索取。 他們不顧青年意愿,一意孤行地在他的身體里種下他們的種子,然后榨取青年的精水與精力,青年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四個少爺也發現青年大概又是一個錯誤答案,對待青年的態度更是愈發不在意。 纏持看著青年日漸絕望而渙散的目光,心里生出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來。 因為不是主角,所以就是這種命運。而且因為不是主角,這些連名字都不配有的路人甲,不過是為了填充這個圍繞主角而生的世界衍生出來的角色,自然不會有主角那么好命,可以讓任務者來走一遭,而任務者碰到不想演的床戲,又可以找他來代替。 如果他沒有披著柴人瑤的殼子…… “你在發什么呆?” “唔哈!”rutou被狠狠掐了一下,拉回了纏持的意識,維持了一個姿勢太久,他想放松一下手腳,卻一點都不敢動彈。 兩顆rutou被縫紉的細線綁住,和堵在yinjing尿道口的金屬尿道栓的尾部聯結在一起,如果毫無防備地直起身,rutou和分身里的金屬器具就會同時拉扯,讓他只能無比艱難地保持躬身。不僅如此,下體花xue頂端的陰蒂也被同樣的細線扎起了根部,充血的rou珠變得格外凸出,而這條細繩的兩端聯結的卻是纏持張開的腿的兩個大腳趾,為了不刺激敏感的珠核,纏持曲著膝蓋,雙手的大拇指也被細線捆住束縛在身后,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只被釘在案板上的青蛙。 這當然不是結束。 綁好了那些細繩以后,司朗把纏持趕下了床:“要不要出去走走?” “唔……出、去?”明顯短了不少的細繩讓纏持無法站直身體,以一個扭曲的姿勢僵在原地。 “啊,不過說是出去,也不能離開這個祈雨室,不過是看看其他試驗品而已?!彼纠收f道。 “那不是……一直都在看嗎?”纏持指的是房間內的顯示屏。屏幕24小時不間斷地循環播放著各個房間的狀態,纏持原本還看得津津有味,如今是完全提不起什么興致,特別是在想到自己和這些人也沒什么分別的那一刻起,就越看越冷靜了。 所以纏持總覺得司朗一邊讓他精神陽痿,一邊又讓他rou體高潮,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且,你把我帶出去、嗯……也沒什么用哦?!崩p持說道,“我這么、嗯啊啊……不知廉恥,哈嗯,就算你想玩什么暴露py、呵嗯,羞恥py,也玩不起來的?!?/br> “不打算隱藏本性了嗎?”司朗有點驚訝。 “呼嗯,有點膩了,不想再等了?!崩p持無所謂地看向屏幕,“而且,你就不怕我出去、呵嗯、了,會遇上,嗯嗯,他們幾個嗎?” 現在播放的影像中是一個全是女性的房間,四個少女年紀的女性被注射了增大胸部并泌乳的藥物,挺著漲到快要爆炸的胸脯湊到前來巡視的某位少爺面前,請求主人能夠來吸一吸他們腫大得都讓人不敢相信是rutou的花蕾。 “你們互相撫慰,忍住最后一個高潮的人才能得到獎勵?!比贍斶B仲景說道。 四個少女迅速分開兩對互相撫弄起來,時而摸乳時而摳xue,勢要把對方逼到極致才罷休。 但這些在少爺們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個余興游戲。 “是說,哈嗯,你每天這樣玩弄我,卻從來不、嗯嗯、提槍上陣,你是不是……嗯啊,有什么隱疾?”纏持慢慢地把身體挪到司朗邊上,用嘲弄的表情看向對方。 但司朗卻輕輕拽了一下他身上的繩子,頓時讓纏持腿軟了:“你這個狀態,就不要裝逼了吧?!?/br> “可惡……”纏持抖著腿挨過一波高潮,惡狠狠地瞪著司朗,“你要把我困在這里到什么時候?” “什么時候……”司朗愣了一下,“大概要到……我找出答案的時候吧?!?/br> “什么……唔!”纏持剛剛反射性地回了一句,就被司朗一個拖拽打斷。 “好了,別浪費時間了,既然不出去了,就在這個房間里散散步吧?!闭f著,司朗還拿出一根皮鞭來。 纏持一看到這鞭子就xue癢。司朗在他身上試用過諸多皮鞭,還是這一款黑色皮鞭最好,手柄前端有數十根硅膠制的鞭身,在鞭子甩下去的時候會將痛楚分散出去,但那種隱隱作痛的刺激又會在皮膚上殘留很久。司朗也很喜歡這條鞭子,因為不會在纏持白皙的身體上留下什么痕跡。 “嗯啊、哈啊……”鞭子無情地甩在了身上,催促著纏持的腳步。纏持不敢邁開快步走,因為一旦速度加快,身上被細繩綁住的敏感帶必然會受到刺激,但他若是停下腳步,等待他的又是痛爽俱備的鞭笞。 “快點走,別停?!彼纠实?。 纏持沿著房間的墻壁哆嗦著蹣跚而行,因為雙手被束縛住,也沒辦法扶著墻走,雙腿彎曲著半蹲的姿勢也很難移動,他喘息著道:“不行、呵嗯,rutou要掉了……啊啊,陰蒂也要被拽掉了……不能再……嗯啊啊……” “再走五圈就放過你?!彼纠蚀蟀l慈悲。 房間并不大,說是五圈也就百來米罷了,放在競技中百米不過是十數秒的事情,在纏持眼里卻無比漫長。 走路時交疊的雙腿不斷摩擦著腫大到yinchun都護不住的rou蒂,接受鞭打力量的背部泛出細細密密的麻癢,rutou在細繩的束縛之下變得青紫敏感,仿佛微微的空氣流動都能輕易把他帶上高潮。 花xue顫抖著潮吹了,淅淅瀝瀝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在用鏡面鋪成的地上,纏持閉上眼睛不去看,專心地向前走著,但司朗不給他這個機會,故意將鞭子插入纏持的腿間,去磨蹭泛紅的股縫。yinjing鈴口被堵住了沒法射精,黏膩透明的前列腺液卻從銀色的栓塞縫隙中溢了出來,纏持揚起脖子又迅速因為細繩的拉扯弓回身體,嘴里細碎地嗚咽著,想要快走幾步躲過鞭子的侵襲,又被繩子阻攔了腳步。 “哈啊、嗯,不行……我要高潮了……嗯啊……” 短短的路程,纏持花了十幾分鐘才走完,一結束就馬上靠著墻壁跪在了原地,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身上滿是汗水,腿間也濕淋淋的。 “幫我把手指解開吧,呼嗯,沒有知覺了?!崩p持道。 司朗點頭,從后面剪開了捆住纏持兩個大拇指的細繩。 纏持動了動手指,喘了口氣問道:“我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司朗沉默了數秒回答道:“我不知道?!?/br> “算了,反正不管你搞沒搞懂,也和我沒關系了?!崩p持身體抖了一下,“唔,希望下次運氣好點,別再遇上你了?!?/br> 司朗一愣,迅速繞到前面,卻看到纏持的手里握著原本堵住分身尿道的金屬栓,劃破了頸部的動脈。司朗一直很注意不給纏持接觸鋒利的東西,所以即使是金屬制的,這個小銀棍也并不鋒利,可是現在卻割破了皮膚,可想而知纏持尋死的念頭有多強烈。 看那流血的勁頭,大概一到兩分鐘就會失血過多。司朗的臉色白了一瞬卻又鎮定了下來,直直對上纏持嘲諷的眼神,看著那明亮的眼睛漸漸渙散。 懷里是逐漸冰冷的身體,低低的私語在房間中響起:“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離了嗎?” ※ 纏持一從穿越艙出來,就被通知要去見大boss。 也是,連續失敗了幾個任務,最后為了報復那個人還用了兩敗俱傷的死遁,感覺大boss再怎么好心,都不會容忍他了。 “哎?!睕]臉看那個新人任務者慘淡的臉色,纏持嘆了口氣,趕緊向大boss的辦公室走去,也顧不上路上有人看到他時對他的指指點點。 “Boss?!崩p持敲門進入了辦公室,看到一個中年精英型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后。 這是快穿署的老大,掌管快穿署的一切的人,百里萬千。 “你知道我為什么找你來吧?!蹦腥朔畔率掷锏馁Y料。 “知道?!崩p持低下頭,十分愧疚。 Boss是把他從那個地方救出來的人,他對Boss心懷感激,而且明明他還給了自己機會的工作,自己卻把事情都搞砸了。 “知道錯就可以,但還是需要反省?!卑倮锶f千道,“但還有一件事?!?/br> “Boss您說?!?/br> “因為制度改革的緣故,快穿署要取締床替的職位了?!?/br> 纏持猛地抬起頭:“Boss,您不要我了嗎?” “不,你聽我說?!蹦腥说穆曇艉芊€,但說不上來是冷靜還是冷漠,“只是把你轉去和別人一樣,做普通的任務者罷了?!?/br> 怪不得剛剛過來的時候,那些人都對自己指指點點,對他們這些任務者來說,自己這種只懂得zuoai的身份,要不是有利可圖,根本就懶得搭理,如今唯一的特長和特權都消失了,除卻浮華的皮囊,被打回下賤的原型,也難怪他們那般反應了。 “這、這樣啊?!崩p持不知該如何反應,只是下意識地回答,“我明白了?!?/br> “那么,這就是你要完成的任務了,好好研讀,我期待你的表現?!卑倮锶f千遞過一本劇本給他。 纏持點頭退出了辦公室,關上門后站在原地翻了翻。 也不知是打擊太大還是怎么的,什么都看不進去。 “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纏持嘛,怎么站在這種地方?”以前結下的梁子這么快就找上門來。 “有事?”纏持抬下巴挑眉,輸人不輸陣。 “哼,現在你引以為傲的saoxue可派不上用場了,還有什么好得意的?”對方毫不拐彎抹角,“這制度早就該改了,把那些yin穢下賤不堪入目的東西都抹消才好,居然還跟你身處一個署,真是讓我們這些好好做任務的人都跟著丟臉?!?/br> “就你那傻白甜的演技,除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會什么?”纏持翻了個白眼,“就算沒有我,你也不行?!?/br> “我傻白甜又怎么樣,起碼我現在還好好待在這兒。以后可沒有你賣屁股的地方了,你還是趕緊死到哪個陰暗的臭水溝去吧?!睂Ψ筋D了頓,充滿惡意道,“正好和你的身份想配?!?/br> “好好,你也離我遠點,免得沾上我的臭味?!崩p持懶得和這人計較,揮了揮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