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老妖和聶小青(中):與舌頭zuoai的少年
少年跑到山頂的破廟前。 推開掛著蜘蛛網,破了一個角的大門。 但當他將門推開,破敗的小廟中的景象便為之一變—— 此中小橋流水,亭臺樓閣,宛若富人家的山水園林般,景色別致。 只是地上、水面,總是時不時浮溜出詭異的輕煙。 一扇對著月季園的落地推門打開,門上懸著的風鈴,是從頭顱骨上墜下來的。 少年卻并不恐懼,踏上游廊,走進室內。 室內坐著幾個赤腳的美少年。都穿著輕薄的紗衣。紗衣有黃有青。 臉色都十分蒼白。把玩著手中的月季。 看到少年進來。這些蒼白的少年仿如未聞,湊臉去與同伴耳語,怎么將月季做成新的香料。其中幾個更是若有似無地用眼角冷冷地瞥了少年一眼。 少年也不去管他們,向著通向內部走廊的一扇門快步走去。 但他走到一半,忽而跌了一跤,撲倒在地。 他還未起身,背后,一個黃衫少年已經提起一枝月季,猛地向他心窩扎去—— “噗”的一聲,一旁的紙門破了一個洞,一條rou舌竄射出,卷上黃衫少年的脖頸,將他一勒一甩,砸飛在地,木質地板隨之破裂。 那黃衫少年滿面驚恐地道: “老爺!你偏心??!” “為什么又是聶小青?。?!” 一道清冷詭魅的聲音似乎從四面八方傳來: “明月,什么時候,你能像哥哥一樣能干,我自然不會虧待你?!?/br> 聶小青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 此時已是深夜,廟外明月高懸,室內紅燭高燒。 但仍有濃烈的陰影蟄伏在屋角,仿佛這座房子是由濃墨勾勒。 “小青?!?/br> 那道冷詭而充滿魅惑的聲音又從宅院的四面八方傳來。 地板響起濡濕的滑動聲,一條一尺多寬的長舌貼著地板滑行,像地毯一樣不斷向前鋪陳,直到來到這一間房子的房門前。 聶小青喘息一聲,提起衣衫下擺,將一雙白皙纖細的赤腳踏上那濕滑、冰冷、暗紅色的舌頭。 那舌頭很快開始滑動著縮回。 聶小青的身影移動著消失在紙門后。 那舌頭不斷縮回,拐過走廊拐角,飛速地后退,直到縮進一間陰暗的房間中。 “砰——!” 那房門在舌頭退入的瞬間關上。 然后室內燃起燈,淺淺的燈光照亮鏤花的紙窗。 透過紙窗,可以看到聶小青的身影。 可以看見,他張開腿坐上了一條騰空的長舌上。 那舌頭轉動著,似乎將他抬到了床榻上。 另一條舌頭伸出來,纏住了聶小青的脖頸,順著往下滑動。 從舌頭上,又伸出細小的舞動的舌頭,帶著無數rou的觸須,在空氣中舞動著。觸須掰開聶小青的rouxue,而后盡數鉆入他殷紅的rouxue之中。 聶小青伸出雙臂抱住一根伸過來的、腰粗的舌頭,用雪白的胸膛、纖細的脖頸和柔軟的小腹去廝摩。 他抱著舌頭扭動著他的腰肢,烏黑的長發在燭光中抖動。臀部的弧度投影在窗紙上。 室內傳來他唱歌般或低淺或綿長的呻吟聲。 “啊,黑山老爺……” “老爺……” 更多的舌頭纏住聶小青,濡濕的暗紅rou塊幾乎將他淹沒。那纏繞過他脖頸的舌頭,將嬰兒手腕粗的舌尖探向他的櫻唇。 聶小青的薄唇被擠到變形,他的臉已經被rou舌的津液濡濕。 他一雙白腿向兩邊分開,倒人字形大張著,從蠕動著的舌頭們的縫隙間探出,伸向天花板。腳掌是潮紅的粉色。 他吮吸著堵在口腔里的rou舌,發出哭泣般的帶著哼聲的呻吟聲。 舌頭滑動著,將他的臉也淹沒。 聶小青的腳掌在空中繃緊,腳趾用力地踮起,仿佛在倒立著跳芭蕾舞一般。 而后。他的腿開始顫抖、抽搐、痙攣…… 舌頭們退去了。 聶小青渾身赤裸地躺在榻上,渾身都是那種黏糊的怪物唾液。那金色的草席也都被舌頭的津液打濕,一片黏糊。 他渾身顫抖地躺在榻上,眼睛緊閉著,睫毛也不斷地顫抖,在高潮中無法回過神來。 門打開,飄進來一個紫衣少年。 “紫和,伺候哥哥清洗?!?/br> 又從四面八方傳來詭魅之音。 “是?!?/br> 紫和收斂神色,將聶小青從榻上抱起,放入浴桶中,為他擦洗身子。 “老爺……” 聶小青迷糊地睜開眼。 看向一旁的屏風。 勾勒著紅梅的素色屏風遮擋了室內的一片風光。 有人在屏風后面喝茶,手指戴著三個指甲套,身披闊袖外袍。透過屏風,可以看到那是一個瘦削、挺拔,帶點詭魅氣質的身影。 他就是黑山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