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努力的爸爸，你不要餓到寶寶?！蹦隳缶o了合約，可憐地聳起小八眉。

    雄爸爸道：“等寶寶出生，你也差不多上大學了，如果你能拿到獎學金，那我們就拿來給寶寶買新衣服；如果你拿不到獎學金，那我們就只好給寶寶裹破布，或者給他穿你的舊衣服?！?/br>
    你不高興地撅起小嘴巴，抓著雄爸爸的手腕道：“我會努力干活，也會每個學期都拿獎學金的，你要給寶寶吃好吃的，也給他買小衣服?！?/br>
    “這個不是由我決定的，是由你自己的行為決定的。你決定，我執行?！毙郯职帜竽竽愕男∨盅?，“但是你要怎么保證你一定會完成這些目標呢？萬一有一天胖胖耍賴皮，不想做這些事，也不想管小寶寶了怎么辦？或者你不夠努力，你偷懶了，卻跟我說目標太難了，我又怎么能知道呢？你要是不努力做到最好，爸爸也想不出什么辦法強迫你去繼續努力。你看，如果你在寫作業時偷玩，被小爸爸發現了，就要打你的小手板；哪天的作業做得不好，哪天就不給你吃零食。將來你沒有履行承諾，也應該得到懲罰，到時候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

    你怯怯地伸出自己的小手，可憐噠噠地看著雄爸爸。

    你的小手看起來只有爸爸的一半大。雄爸爸將你的小手握在掌心，笑了笑：“這樣還不夠?！?/br>
    你認真的想了想，轉身噠噠噠地跑到柜子邊，抱著自己的儲蓄罐又噠噠噠地跑到雄爸爸面前，把儲蓄罐遞給雄爸爸：

    “我把零花錢都抵押給爸爸?！?/br>
    雄爸爸搖頭：“還是不夠?！?/br>
    你又跑去臥室把你最心愛的玩具都拿出來——包括你可以用來騎的小恐龍、你的小豬佩奇、你的豹紋小汽車……

    “我不要小孩子的東西，”雄爸爸無情地把玩具都放到一邊，“你不要像小寶寶那樣給我承諾，你已經是大人了，成為大人的第一步就是不能再享受小孩子的好處?！?/br>
    “可是、可是我沒有別的東西了……”

    你把肚子上的衣服揉搓成團。

    “因為你是小孩子，所以爸爸們才要照顧你，慢慢等你長大?！?/br>
    雄爸爸拿出一支筆，將筆尖抵在合約的第一個大目標下的空白處協寫上“胖胖的抵押物：”幾個字，看著你道：

    “如果你不能做到第一個目標，那么等你上了大學，除了學費和最基本的伙食費，爸爸不會再給你零花錢，明白嗎？”

    你伸出手比了個“OK”。

    雄爸爸邊寫邊繼續道：“如果不能按時做到第二個目標，那么胖胖將被取消伙食費，爸爸只負責給他學費，他要自己想辦法填飽肚子。有異議嗎？”

    你翹著三根小胖指繼續“OK”給你爸爸看。

    “如果做不到第三個目標，那么胖胖將被取消學費，爸爸不會給他任何錢，他想要念書就得自己想辦法……如果胖胖做不到第四個目標，那么胖胖以后就不能再待在家里，得自己找地方住，自己一個人生活，自己養活自己，自己為自己負責。以后家里就沒有胖胖的房間了，寶寶也不會還給他?！?/br>
    “合約一旦生效，如果有不合理的地方，只能通過協商，由爸爸修正，胖胖的任何抗議無效?！?/br>
    雄爸爸在每個目標后面寫上懲罰，最后道：“如果你做不到，又沒有能力照顧自己，哪怕你以后淪落到街邊當乞丐，爸爸路過都不會往你碗里扔錢的?！?/br>
    你想了想，雖然你不懂工作是什么，但你對學習還是很有信心的。除了，你其他課都是全校最優，現在有了林石溪，你覺得你努力一下，應該不會拖太大后退。以后上大學了，你還有四年時間考慮工作的問題，你相信自己也一定可以學會工作。

    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說不定會有0.000000001％的可能……

    你抬著眼看著小爸爸，弱弱地道：“如果我在外面討飯，可以回來看你們嗎？我就看看?！?/br>
    “不可以，我不想有一個當乞丐的兒子?！毙郯职致冻鲆荒樌淇岬谋砬?。

    “…那我可以回來看看寶寶嗎？”

    “如果大家知道寶寶的爸爸是乞丐，大家都會看不起他的，你還是別回來了?！?/br>
    你喪氣地耷著肩膀，整個人都變得慫慫的。

    雄爸爸眨了下眼，問道：“你是覺得自己做不到嗎？”

    “沒有！”

    你立即搖頭：“我沒有問題，爸爸?！?/br>
    “你確定？”雄爸爸抬頭看你，“胖胖，你看，如果你哭的話，石頭爸爸馬上就哄你了。你鬧脾氣，小爸爸就想著做出一些改進，讓你更好地接受一些決定。但是我不一樣，我說過的話，從來沒有一點點改變過，對不對？我不會遷就你的脾氣，將來我可以根據你個人的興趣微調計劃書的方向，但我不會對你降低要求，也不會減輕對你的懲罰?！?/br>
    “這些目標不是我給你的最高要求，而是最低標準。本來你可以輕輕松松當一個小孩子，完成學習任務就可以玩耍，不喜歡補課就不用補。爸爸也不會要求你必須考多少分，上什么樣的學校。因為人生的路很長，我們會等你慢慢長大。你可以高高興興地按著自己的節奏往前走，走得比別人慢也沒關系，但現在我要你跑起來。如果你累了不想跑，我就要在后面打你的小屁股……即使這樣你還是想要當爸爸嗎？”

    “可是爸爸，我總是會當爸爸的啊，”你說道，“寶寶不是充話費送的，也不是通過‘爸爸考試’后才領取的，什么時候有寶寶了，就要什么時候當爸爸，不是嗎？”

    「拋棄寶寶」這種概念太超出你的世界觀了，對于現在的你來說，是無法理解的。

    “既然決定了，那就簽字畫押?！?/br>
    雄爸爸在兩份合約上簽上名字，“這不僅僅是你給爸爸的承諾，也是爸爸給你的承諾。爸爸也保證會按合約幫你照看寶寶?！?/br>
    你也在合約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再按上自己的小手印。

    你站在那里，都沒有比坐在沙發上的沈月高多少。加上你發育慢，長個慢，個子啊、骨頭啊、手啊都小小的，臉上的嬰兒肥也沒有退，看起來要比同齡的孩子小好幾歲。

    “但是這個合約，現在還不能生效，”雄爸爸道，“你還要通過兩個測試，所以它還不能給你?！?/br>
    “好的，爸爸?！?/br>
    你背著小手，乖巧又認真地答應，對你的爸爸很信任。

    畢竟是自己兒子，沈月還是心疼的。

    “可愛的小月半，我的小寶貝……”雄爸爸把你揉到懷里，用下頷蹭你毛軟軟的頭發，在你左右臉上用力地mua了幾下，揉著你的腦袋道，“這是爸爸最后一次親你了，以后你就是男子漢了?！?/br>
    你緊緊地抱住你的雄爸爸：“抱抱也是嗎？”

    雄爸爸揉了揉你的小嫩背，親了親你的小軟發：“抱抱也不能太多了。因為你要把擁抱留給自己的寶寶，還有為你生寶寶的那個人?！?/br>
    “……寶寶現在還沒出生，我現在還是寶寶?！?/br>
    你緊緊地抱著雄爸爸不撒手。

    雄爸爸抱了抱你，拍拍你的背：“小爸爸還在書房里等你，去吧?！?/br>
    書房——

    小爸爸將一份暑期月計劃表遞給你：

    “這是新的暑假任務表，原先那張就作廢了……你先看一看?！?/br>
    你接過小爸爸遞給你的任務表，數了一下休息時間，你早上和下午都只有一個小時休息，晚上還要騰出30分鐘鍛煉。原來你只要早上一小時，下午一小時用來寫暑假作業，晚上30分鐘用來課外拓展就好了……現在休息和學習的時間完全倒過來了！

    你露出苦唧唧的表情——對小孩子來說，做十道題和十五道題那差別都海了去了，沒有一點循序漸進的過程……就好像突然讓你從搬磚變成背水泥包，光是看著這張任務表……你胖胖的胸膛，就感到一陣窒息。

    小爸爸遞給你一支小鉛筆：

    “覺得哪項做不到，就在旁邊打X?！?/br>
    你捏緊任務表，生怕小爸爸不給你機會：

    “我想、我想努力看看?！?/br>
    小爸爸微微一笑，他倒并不準備要求你嚴格執行計劃表。畢竟大方向和具體落實不一樣，大方向不能輕易改變，具體落實到天、小時的任務，則要隨時根據現實情況調節。畢竟人不是機器，會生病，會有狀態好壞?？简炓粋€人的方式，不是去折磨他，而是不斷地挖掘他的潛能，讓他必須每次都做到更好……他的最終目的還是要鍛煉你。何況，他也不能保證自己設計的就完美符合你目前的學習能力和耐受閾值。他真正要考查你的，是你的決心、毅力和努力。如果你能堅持一個月，那么他想，也許可以試著相信你可以堅持到底。

    而且這樣，也可以排除掉“林石溪會影響到你學習”這個可能。如果你能堅持一個月，他倒是可以試著接受林石溪……不過這一點，小爸爸并不打算跟你說。

    小爸爸道：“那你自己拿去貼房間里吧?！?/br>
    你拿著計劃表走了兩步，又轉回身來，跑到小爸爸身邊，一把抱住他的腰。

    小爸爸摸了摸你的腦袋：“怎么了？”

    你想到自己昨天說小爸爸是壞爸爸，心里不好意思，靦腆地把腦袋埋在小爸爸懷抱里，鼓起勇氣說道：“爸爸，我愛你?！?/br>
    小爸爸輕輕地摸著你的頭發，啞聲道：

    “胖胖，我不是你的親爸爸，是石頭爸爸生下了胖胖寶寶?！?/br>
    “小爸爸，”

    你突然抬起頭猛地蹦跶，跳起來，用嘬得圓圓耳朵小嘴親了小爸爸一下，“我永遠愛你?！?/br>
    說完你就揮著小胳膊，害羞地低著頭噔噔噔跑走了。

    小爸爸忍不住笑起來，又紅了眼眶。

    *

    林石溪將一大堆裝著服裝的手提袋抱進小區的單元房，搬了三趟才把車上的東西都搬完了。

    給胖胖買居家服、常服……胖胖要蓋的小毯子、坐的小墊子……胖胖的涼拖和布拖……他們的情侶枕頭、情侶睡衣還有情侶襪子……

    他心滿意足地清點今天的收獲。

    這些新物品的布料還散發著點那種防皺化學劑的氣味，林石溪把商標牌都剪了，把衣服拿到陽臺那邊去——這房子有兩個陽臺。

    本來用洗衣機滌蕩一下就好，但他就是忍不住要作，拖來個大盆準備手洗。

    林石溪暑期亂七八糟的課很多，知道自己懷孕之后，他就想辦法把搏斗之類過于劇烈的一些運動給取消了，好在林石淵也知道內情，沒有拆穿他。

    「石溪，爸爸同意我每天完成任務過去看你啦，我可以和你和寶寶一起睡覺嗎？」

    林石溪接到胖胖給他的電話后，就抓心撓肺地想搬回來住。趁著今天早上他爹又賊飯地將相親聯姻，他干脆趁機裝翻臉，撂了碗就跑出來，直接開車去了百貨買了一堆東西……

    林石溪看了看時間，晚上四點半，胖胖還要等晚上九點半才能過來。

    他還有時間把這些衣服都洗了，吃個飯把地板擦了，被單也換套新的……他一邊心里盤算著，一邊抱著裝滿新衣服的臉盆到了陽臺，放在低處的出水龍頭下，又搬了張小板凳坐下。

    情侶睡衣一套大大的，一套小小的。林石溪把大的那套隨便一擰丟進一邊的桶里，小的那件舉起來左看右看，被萌得不行。

    這是胖胖的小內褲，這是胖胖的小娃子……

    林石溪一邊弓著寬闊健壯的脊背，一邊用大手搓洗小小的衣物，想象著自己為胖胖的小腳丫穿上襪子，給他套小背心……

    洗著洗著，林石溪的臉色就不對勁了，好像有點紅，又有點猙獰。

    整個人也像是肚子疼似的貓下去，騰出只手捂住了腹部。

    “……臥槽?！?/br>
    林石溪忍不住爆了個粗口，低下頭看到自己短褲里的jiba已經翹得邦兒硬了。雌性和雄性不一樣，雌性只有在后面有感覺的時候才會勃起……林石溪火燒屁股一樣站起來拉下短褲，手指摸到股縫里，急不可耐地捅進屁眼里。

    夏日的白晝很長，夕陽溫暖又明亮。橘紅色的光透過全封閉的窗戶，落在內陽臺上。照亮了青春期的少年那具高大又飽滿的rou體，麥色的肌膚像飽滿的谷子一般，有一種即將豐收的、使人見之喜悅的充盈感，渾身的肌rou看起來又強壯又潤澤。

    林石溪抓著洗衣的石槽，整個人像大貓一樣弓著背，肌rou緊繃的左臂彎向身后，手指插在股縫間，熟練又急切地撫慰、挖揉自己的里面，好像爽到般急促的呻吟喘息著，英俊帥氣的臉上卻露出類似痛苦的表情。

    略微粘稠的清液被手指帶出，落在他的腿間。

    林石溪轉臉咬住了自己上臂的肌rou，但這不能阻止他像發情的貓科動物一樣的發泄情欲饑渴的叫聲。生產道舒張，液體不斷滑出敏感的產道、腸道……林石溪的大腿都抖了起來。

    被cao過生產道的身體，饑渴地回味著往日的歡愉，讓空虛的感覺深入肺腑……

    他不時低吼出聲，難受得快哭了。

    他就像一頭渴望被爬背的健壯的小母牛，發情的時候，自己的小公牛卻不在身邊，急得他快瘋了。

    “該死……見鬼……嗯……”

    林石溪發紅的眼角滲出了眼淚。他不是沒有在有需求的時候自慰過，但還是第一次遇到自己一個人就發情的狀況。手指根本無法滿足……摸不到……好空虛……

    他以前只是聞著胖胖的氣味會腿軟，被胖胖摸、親有時候會忍不住發情（其實是經常）……現在已經發展到光靠想就能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