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阮虞想要一個名分啦 穿上兔子裝的秦兔子假孕梗(蛋: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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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珩“奪權”的事情沒有造成多大的水花,甚至外面的身份再低一些的人連阮家小少爺的面都沒見著,阮珩就跟著陸北回了C市。外界說起來這事也就是小少爺覺得從小受了冷落,對自己的親兄弟心里起了嫌隙,然而做大哥的性格又惡劣,逗著弟弟玩,一不小心就逗出了弟弟奪權篡位的心思,只好再費了心思請阮太太出山,替他哄一哄自己這位幼弟。 阮虞解決了和弟弟和解的阮家大事,又成功給自己找了一個弟夫,解決了弟弟的人生大事,還沒等他喘口氣,就得知了自己弟弟懷孕的消息。 “......恭喜啊?!比钣輰χ懕毖笱蟮靡獾哪菑埬?,酸溜溜地道了一句恭喜。 “承讓承讓。哎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按理說長幼有序,我和阮阮得等一等你的,不過看你還沒找到對象的樣子,八成還得熬好幾年,我們年輕小夫夫怎么等得了呢......”陸北笑的一臉得意,看的阮虞差點沒忍住把自己腳上的拖鞋脫下來丟到他臉上去。 然后明天的標題就會出現在各大八卦雜志,甚至是金融雜志的頭條上,阮虞苦中作樂地開始想象。 陸北歡歡喜喜地帶著阮珩回了陸家,阮虞嫌棄了一會陸北的嘚瑟,到底還是真心實意地為弟弟高興。 不過高興歸高興,陸北那番話,倒是給阮虞提了個醒:秦致十八歲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怕阮家的那些老家伙對秦致不利,問了秦致意見后就瞞下了兩人的交往狀態,此后的好幾年里,明面上,秦致都是他的管家兼秘書,試圖收買秦致的人無數,但是無一料到,他早就是阮虞的人了。 到了后來阮虞終于把實權握在了自己手里,一步步肅清阮家內部的殘部后,想要公開和秦致的戀愛關系,卻被秦致以各種理由,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知道他們關系的人少之又少,除了陸北知道內情之外,所有人都覺得是阮虞混球不愿意公開關系,殊不知阮虞恨不得立刻就能昭告天下說這是我老婆,免得公司里老有人對著他的阿致起心思,可惜就是秦致不同意。 于是兩個人暗地里恩恩愛愛了這么些年,阮虞卻連一個人前的名分都沒撈到。 太虧了,阮虞摸著下巴想,就算是個陪床,這么些年也得給個傍尖兒的名頭呀。 于是在阮珩離開后的那個黃昏,阮虞把想要去書房處理事情的秦致堵在了房間門口,學著小混混的樣子,流里流氣地勾著秦致的下巴和他打商量,“你欠了點東西,我覺得我得跟你要回來?!?/br> 秦致對他的樣子簡直哭笑不得,青春期小男生都不像他這樣打劫了,只有從小接受私人教育、沒見過流氓混混的阮虞才能干得出這種腦殘偶像劇里的傻事。 “唔,那你說說,我欠你什么了?” “你欠我一個名分呀。我伺候了你這么多年,總不能,拔xue無情吧?!比钣菪σ饕鞯販惿先ビH了秦致一口,毫不意外地看見秦致立刻紅了臉。 “什、什么亂七八糟的.....你快讓開,我還得去處理....” “處理工作,是吧?”阮虞打斷他的話,佯裝傷心地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啊沒想到,還沒有人老珠黃,就輸在了工作這個小妖精手里?!?/br> “什么小妖精,是給你錢養你,讓你還沒到晚上就能站在著跟我說sao話的爸爸?!鼻刂滦澚艘浑p眼,不知道從哪學了sao話來,溫溫和和地反捅了阮虞一刀。 阮虞愣了一下,沒想到秦致居然會理會他的胡話,不但沒有任何被埋汰了的羞愧,反倒更加興奮來,“工作是我爸爸,那我是誰的爸爸,嗯?” 秦致立刻想起某天阮虞喝醉了酒,硬逼著他喊爸爸的那場情事,嘴巴張了又張,還是吶吶地沒有話接。 見秦致沒話說了,阮虞更加囂張,咬著他的耳朵私語,“生殖腔內射了這么多次,說不定已經有孩子可以叫我爸爸了?!?/br> 秦致永遠不知道阮虞為什么可以逮著機會就發情,他連自己什么地方刺激到了阮虞都不知道,就被他脫掉了衣服,連哄帶騙,半強迫地穿戴上了阮虞早就準備好的情趣兔子裝。 “這也太奇怪了....”秦致扯著腦袋上的長耳朵,卻不小心把它扯垂了下來,嚇了自己一跳。 阮虞拉住了秦致想要扯后xue里肛塞的動作,用手拍了拍露出來的那一小團短尾巴,成功地聽見秦致低喘了一句。 “剛一放進去就流了那么多水,兔子果然是yin蕩又愛發sao的動物?!比钣莨戳诵﹛ue口的yin水抹在秦致的乳尖上,讓秦致的乳尖也泛著一層yin糜的光。 “聽說兔子也有發情期,發情期的雄兔可以從早做到晚,是不是和你挺像的?” “別、唔嗯......別說了....”阮虞的手不老實地taonong著秦致的性器,秦致忍不住繃緊了身體,小幅度地搖著頭來反駁阮虞荒謬的類比,頭上的一對兔耳朵像是有意識的那樣胡亂晃悠,被阮虞揪住了一個拉下來,戲弄著秦致敏感的耳廓,秦致躲閃不了,報復性地靠在阮虞肩膀上,咬了阮虞的肩膀一口。 “嘖.....聽說發情期的兔子脾氣比較暴躁,喜歡咬籠子和食物,看來阿致是把我當成發情期的食物咬了?” 秦致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動作都能被曲解成這樣,憤憤地扭過了頭,一副不愿意再聽阮虞胡說的樣子,只有側臉的潮紅、嘴巴里泄出的低低呻吟出賣了他的愉悅。 “還有,據說兔子敏感的很,摸一摸后背.......”阮虞這樣說著,一只手順著秦致的脊椎骨一路往下摸,摸到尾椎骨即將沒入xue口的位置狠狠往下一按,將肛塞隱在xue里的那一頭精準無缺地頂到秦致的敏感點上,同時又用手指在秦致的尿道口上摳挖了一下—— “哈啊——!”秦致沒忍住,一下子就射了出來,他的上半身被阮虞往下一帶,對折似的疊成近乎一字型,有一大半的jingye都直直地射在了他的乳尖上,還有一些甚至濺到了他的嘴邊。 “摸一摸后背,就能高潮?!比钣萋朴频匮a完這句話,假裝驚訝地把秦致扶起來,“阿致怎么也這么敏感?” 秦致連沖他翻白眼的心思都沒了,一心只想著結束這個該死的假扮兔子游戲。 然而阮虞是決計不會讓他輕易過關的,又繼續解說道,“還有一個最有意思的?!?/br> “有時候兔子被摸了后背,高潮地射出來以后,就會陷入一種假孕狀態——也就是說,兔子會覺得自己肚子里有了小兔子,會找個地方為小兔子建新窩,甚至連奶頭都會鼓鼓漲漲的開始流奶,就是為了小兔子一出生就能有奶吃?!?/br> “.....這怎么可能.....”秦致說的不是兔子,說的是自己怎么可能像兔子一樣假孕。 “怎么不可能?”阮虞拉住秦致胸前的乳環開始拉扯,把乳尖扯長一點后再假裝好心、實則大力吃豆腐地揉一揉受苦的奶頭,打完乳環后的rutou敏感的要命,根本禁不住阮虞這樣肆意的玩弄,秦致當即就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聲,一邊呻吟一邊求饒,只是他那從鼻腔里發出的甜蜜喘息實在是毫無說服力,阮虞一眼就能看出他口是心非的本性。 秦致的乳尖被阮虞扯得生疼,疼痛的同時還伴隨著一種酸脹的感覺,奶尖紅彤彤地腫起來一大圈,再加上阮虞用手掌把那一團小小的乳rou拍打的輕微晃動,剛剛射出來的jingye還掛在奶尖上,乍一看就像是真如阮虞所言,產奶了一般。 阮虞手指頭蘸了一點jingye湊到秦致眼下調戲他:“看,不是有奶了嗎?” ...這個胡言亂語的混球! 阮虞猶嫌不足,拔了秦致的肛塞就往他后xue處挺進去,故意用了騎乘的姿勢,讓秦致背對著他坐在他的懷里,調整角度重新cao了進去。 “太深了嗚——輕點弄——”秦致不知道阮虞為什么突然興奮,他被身體里熾熱的硬物欺負的欲哭無淚,阮虞不知道抽了什么風,突然強硬地往里擠,還就著這個yin亂的姿勢,胡亂在他身體里調整姿勢,和平時使勁兒欺負他的敏感點不一樣,倒像是毫無章法地隨便亂戳。 “好了?!比钣菡业阶约簼M意的角度,拉著秦致的手往他自己的小腹探去——秦致的小腹像是被阮虞的roubang頂弄出弧度了一樣,阮虞拉著秦致的手在那塊摩挲的時候,秦致甚至覺得自己能隔著一層肚皮描繪出阮虞性器的形狀。 真是快被阮虞玩瘋了。 秦致難堪地想要把手縮回去,剛一有向后縮的趨勢就被阮虞拉住了手阻止了,“摸摸肚子的形狀。是不是圓滾滾的?還說沒有被我cao懷孕?” “.....你別胡說!” “我哪胡說了?我聽說,兔子以為自己懷孕的時候,連肚皮都會真的圓滾滾漲起來一塊,你看你,是不是也漲起來一塊了?” “我哪有!明明是你——!”秦致說不下去,紅著臉糾結了半天,也沒把那句“明明是你自己頂進來的形狀,怎么還能怪在我頭上”說出來。 他到底沒有阮虞那樣沒臉沒皮。 阮虞見秦致沒話反駁,得意地開始抽插,嘴里也不閑著,顛三倒四地說著sao話,“我頂到了小兔子了....你看你,我一插進去你的兔子耳朵就興奮地亂搖個不停,跟你的腰一樣,我cao你的時候它也在扭,比你嘴巴上說的誠實多了?!?/br> “別說——嗚嗚——”秦致坐在阮虞的懷里,手腳都被套上了毛茸茸的爪墊,連個可以借力的東西都沒有就直直地坐在性器上,被cao狠了的時候連像往常那樣用腳趾在地毯上難耐地蜷縮都不行,阮虞還威脅他,要是結束以后爪墊套子掉了,手上掉的就打手心,腳上掉的就打腳板。 那兩對爪墊里頭滑溜溜的連套指頭的縫隙也沒有,阮虞撞得狠了,腳上的那一對就搖搖晃晃地像是要掉下來一樣,秦致用腳趾抓了好幾次也沒抓牢,只好嗚咽著俯身,兩只手分別按住腳上的兩個毛絨軟套防止它們掉下來。 只是這樣就方便了阮虞的插入,正中阮虞下懷。他攬著秦致的腰,一邊cao一邊俯身逼問他,“有沒有懷孕?頂到了沒有?” 性器進入到了一個可怕的深度,秦致被他糾纏的沒辦法,只好哭泣著胡亂點頭應下來,“有嗚嗚......” “有什么?”阮虞揉弄著秦致的乳尖,快感像電流一樣傳遞到秦致的四肢,差點就握不住手上的軟墊套子。 “懷孕了嗚嗚——輕點——要頂到小兔子了——哈啊——”秦致的身體里是熱乎乎軟綿綿的,下垂垂到阮虞腦袋上的耳朵也軟綿綿的,就連呻吟和胡亂的應答都軟乎甜膩的要命。 “那我輕點頂......不過聽說,兔子在懷孩子的時候,還能再懷另一個。你說我等會射進去以后,會不會再懷上一個?” “太深了......哈啊......會壞掉.....會壞的...” 阮虞故意把他“會被玩壞掉”的求饒曲解成了“會被玩懷孕”的意思,重復了一次,“會懷的?我也覺得?!庇殖椴辶艘粫?,滿意地把jingye全部射進了秦致的身體里。 射精的過程持續了許久,最后停下來的時候秦致真真切切地被灌了一肚子的jingye,小腹微微凸起來,比之前性器頂著的樣子更像是揣了個崽崽在肚子里頭。 “這可是你說的,小兔子都有了,該給我的名分可不許再賴著我不給了?!比钣莸靡庋笱蟮夭豢习纬鲂云?,非要得到秦致的親口答應才肯。 “.....好,給你,一定給?!鼻刂陆K于可以摘下手腳上該死的套子,見阮虞笑的彎了眉眼,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你想要的任何東西,我都給你。秦致又在心里小小聲地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