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秦致吃醋買醉被主人拎回家,主動求帶乳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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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午休的時候,秦致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秦先生,您待會有時間嗎?我想和您見一面?!?/br> 按照秦致的性格,這樣既沒禮貌又無厘頭的邀約,是會立刻掛掉當做sao擾電話的。 但是他沒有掛,因為他認出來,這個聲音,是幾天前他和阮虞胡鬧時,阮虞叫來搬箱子的其中一個青年,仿佛是叫什么小陳的。 秦致心里咯噔一跳,開始思考要是對方知道了當時木箱的真相,該拿多少錢才能封口。雖然阮虞做事一向妥帖,這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可是這個邀約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秦致猶豫了兩三秒,答應了下來。 “我下午還有工作要忙。半小時后,公司對面的咖啡廳見?!?/br> 半小時后秦致走進咖啡館,這個自稱是陳定的青年已經坐在了窗邊的位置。 “秦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阮總的愛慕者?!?/br> 很直白的開頭,秦致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對方,皮膚白皙,臉上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羞澀笑意和朝氣,看起來的確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孩子。 然而......“也只能到愛慕者為止了。阮虞并不喜歡你,否則今天我不會坐在這里?!?/br> 陳定沒想到他會這樣鎮定,驚訝了一下,但反應速度很快,立刻就留露出了一種泫然欲泣的神情,不得不說他長得的確好看,皺眉時候的眉眼格外像....像秦致。 “我和阮總的關系,您不知道吧,我是阮總資助的學生,今年十八歲,性別分化是Omega?!标惗ㄖ刂匾Я恕笆藲q”三個字,像是急切地想要對比出什么。 小了整整七歲啊....秦致的眉頭一跳,面上仍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用和叛逆期初中生談話的語氣有些不耐地回應道,“你未免自視過高。不過是阮虞資助的一個學生而已,這樣的學生,阮虞資助了不止你一個?!?/br> 這話是秦致胡扯的,他壓根不知道阮虞資助的事情,只是憑自己的判斷,既然眼前的這個人是被阮虞資助的,那么那時一起抬箱子的那幾位青年,話里話外都透著對阮虞的尊敬,十有八九也都是了。 陳定的臉色變了變,又很快恢復了略帶羞澀的笑容。 “您不也是嗎?”陳定看著秦致的眼睛,笑容里終于露出了毒液一樣的鋒芒,“聽說您只是管家的孩子,從小蹭著阮家吃住罷了,您和我們又有什么區別呢?” “您和阮總在一起七年了吧,普通夫妻都會有七年之癢,你們又算什么呢?” “我沒有想擠走您的位置,只不過您總是會老的,到時候阮總身邊,會需要像我這樣的年輕血液陪伴?!?/br> ...... 談話結束的時間離秦致預想的要早了許多,但是陳定離開后,秦致卻在咖啡廳里坐到了下午上班遲到,差點誤了一個會議。 手機就在他手邊,秦致只要打個電話問一問,就能知道阮虞的想法。他們兩個人之間從來沒有秘密,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真的變心了,阮虞也絕對不會欺騙他,這是秦致對他們這么多年感情的自信。 但是他不敢。 兩個人的關系里,看似一直是阮虞在向秦致索取,在性事上做出各種挑戰秦致羞恥度的事情來逗弄他,但實際上,阮虞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秦致的縱容在里面,秦致縱容了他對自己做的一切事情的同時,也不停地在向阮虞索要愛意。 事實上秦致比阮虞更加迫切地渴求對方,或許是從小寄人籬下的不安定感,讓他格外地渴望有人陪伴,主奴條約對他來說不僅僅是滿足特殊性癖的條件,還是他借以求得被控制管束、被關愛照顧的紐帶。 如果阮虞有了另外更合適的omega......秦致咬了咬下唇,強迫自己不去想象失去阮虞的結果。 必定是他不能承受的。 這個男孩的示威在他眼里像螳臂當車那樣不值一提,他的話在秦致心里根本沒有留下一點痕跡,秦致在意的是他說的那句“七年之癢”和阮虞在資助學生這件事上對他的隱瞞。 秦致承認,坐在咖啡廳的幾十分鐘里,他腦子里閃過了無數個殺人滅口、毀尸滅跡的方法,甚至想到了通過阮家小少爺阮珩,找到C市的那位陸北幫忙,那位一定有手段讓這個omega永遠也不會再出現在阮虞面前。 可是他忍住了。 阮虞做事有他自己的想法,貿然動了這個孩子,萬一破壞了阮虞原本要做的事情怎么辦呢。 雖然他知道這個可能性幾乎為零。一個剛上大學的學生而已,能為阮虞做什么? ....... 阮虞發現秦致很不對勁。 從下午差點誤了會議開始,秦致看上去和平時一樣,認真工作,嚴謹辦事,但是阮虞可以感受的出來,他的心思不在工作上了。 看起來,秦致像是有心事,但是除了下午回來晚了之外,秦致表現的一切正常,沒有任何值得擔憂的地方。 看來得查查阿致中午的行蹤。 還沒等阮虞讓人開始查,秦致就先出事了。 下班后秦致破天荒地答應了同事去聚餐的邀約,跟阮虞說自己有工作,轉頭就跟同事去了一家酒吧。 酒吧里氣氛熱烈,同事雖然不知道一向不熱衷集體活動的秦致為什么突然答應聚餐,但還是極力想要拉他一起融入環境。 秦致一一應了下來,拿著威士忌來者不拒,給每一個來敬酒的人都回了酒,像是存心要多喝幾口一樣,灌了大半瓶。 喝到一半時同事已經瞧出了秦致的不對勁來,商量著打了電話給阮虞。 阮虞到時秦致正在倒酒,嘴里還喊著讓酒保再來一瓶。 阮虞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青著臉把秦致拉到了自己身邊,仰頭把他手里的酒一飲而盡,給包廂里的人打了招呼,拉了秦致就往外走。 秦致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嚇住了,下意識想跑,可是阮虞拉他拉的太緊,再加上長久以來對阮虞的言聽計從,秦致一下子沒敢掙脫,被拉進了車子里。 “不許說話,要是敢跑就在這里cao死你?!比钣菽樅诘牟恍?,悶聲不吭地就開車回家。 秦致一路上可憐巴巴地扒著車門,不敢下車也不敢說話,吹了一會風后才算是清醒了一點,借酒消愁的膽子一下子就慫了下來,不停拿眼神瞅著阮虞的臉色。 回了家,阮虞克制了好一會才沒當場發作讓秦致沒臉,一言不發地上了樓。 秦致趕緊抬腿跟上去。 進了調教室的門,秦致立刻就跪了下去。 “主人,我錯了?!?/br> “你還知道錯?我看你挺開心的,還想著再要一瓶酒?” 秦致還想再分辨,被阮虞喝住了話頭,“先去洗澡!一身的酒味,我可不想懲罰一個酒鬼?!?/br> 秦致只好乖乖去洗了澡,洗澡的時候想了想,拿出了灌腸的東西,給自己粗略地灌了一次。 “洗干凈了?腦子清醒了?” 秦致點點頭,猶豫著坦白,“里面也....洗干凈了?!?/br> “洗干凈了就過來,皮拍二十下?!比钣莸脑捳f的強硬,又不問他今天喝酒的原因,上來就要打他,秦致忽然有了一絲委屈。 這一點的委屈在阮虞悶聲不吭開始打的時候更加明顯,秦致悶悶地報著數,打到最后已經是帶了哭腔。 “委屈了?”秦致哭的更兇,眼淚幾乎要打濕了身上的浴袍,阮虞無奈地嘆口氣,把皮拍一丟,將人拉近懷里擦眼淚。 “主人.....” 阮虞低聲哄著,打算聽秦致訴苦,說一說今天失態的原因。 “我想要一個乳環....給我一個標記,好不好?”秦致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樣緊緊揪住阮虞的衣領,眼神懇切,給阮虞一種,自己如果不立刻答應下來,對方的世界都會崩塌的急切感。 阮虞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早就是我標記的Omega了,我們兩個人身上都有對方的標記。阿致,告訴我發生什么事了?”阮虞把人揉在懷里,不停地上下撫摸著秦致微微顫抖的后背,溫熱的吻不斷落在秦致的耳邊、臉頰,還釋放出了一些信息素來安撫他的Omega。 秦致猶豫了一會,剛想要隱瞞過去的時候就被阮虞捧住了臉,被迫抬頭和他對視。 “要是敢撒謊的話,我真的會生氣的。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難道你還不能信任我嗎?”阮虞說的可憐巴巴,臉上的神色分明是有些委屈。 秦致心知阮虞有一半的委屈都是裝出來的,可還是見不得他這個樣子,抽抽搭搭地說完了事情的過程,但是隱瞞了自己坐在咖啡廳里、想要弄死那個Omega的想法。 阮虞聽完,沉吟了一會后,開始慢慢解釋。 “我的確是資助了一些學生沒錯,但絕對沒有任何曖昧關系?!?/br> “前兩年奪權的時候,咱們恨那些老家伙做的事情骯臟,但是你知道,我的手上也不是完全干凈,背地里涉黑的事也不是沒做過,我這個人庸俗透頂,這兩年回想的時候倒不后悔對付了那幾個老家伙,只后悔當時沒護住你,讓你也臟了手?!?/br> “去年去歐洲出差的時候,我碰見了一個吉普賽女人,說我是個鰥夫命,是該妻離子散的?!?/br> “我不怕自己孤獨終老,我就怕那個預言里你的結局不好?!?/br> “所以我這個大俗人,只能想著,或許能給你積點福?!?/br> 阮虞的眼神專注又虔誠,捧著秦致的臉,從眼角到鼻尖再到嘴唇,一路輕吻下來,一邊親一邊呢喃,“我只要你一個,沒有人比得上你?!?/br> 秦致被他認真的樣子觸動,仔仔細細地回吻他。 兩個人相擁著親昵了一會,阮虞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拿起了秦致的手機,在通訊錄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陳定的電話號碼。 秦致明明什么也沒干,看到阮虞找到陳定電話后了然的微笑后,感覺自己像是找上門單挑情敵被心儀對象當初抓包了的青春期男孩。 “.......陳定?我是阮虞?!?/br>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我資助你這么多年,你很感激我?!?/br> “既然感激,為什么要跑去我太太面前,說這些阻礙我家庭和諧的話?” 后面的話已經不重要了,阮虞的一句“我太太”已經確認了秦致的身份:不是管家,不是秘書,是阮家的主人之一。 電話里的陳定不知道在說什么,或許在哭訴,阮虞沒有聽他多做分辨,立刻就掛掉了電話。 “現在總該信我了吧,阮太太?!?/br> 阮虞的目光灼灼,熾熱的幾乎要吞吃了秦致,秦致狼狽地偏過頭去不敢和他對視,心里懊惱自己剛剛真是瘋魔了才會干出這些事。 “既然這個不愉快的小插曲解決了,那我們,來談談你今天跑出去喝酒和主動要求穿乳環的事情?!?/br> 秦致聳然一驚,吞了口口水,“那、那個.....我喝完酒頭好痛啊....我去廚房端了醒酒湯就回去睡覺!” 說完秦致就往下跑,被阮虞一只手揪住了后頸皮撈了回來。 “別想跑。我知道你的酒量,給我回來把事情解決完再睡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