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晨起失禁 阮虞又出了新的壞主意(彩蛋:不負責任的略重口的帶尿布上班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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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上次的醫生扮演以后,秦致一個人暗戳戳地把阮家所有柜子都翻了一遍,把所有的水銀體溫計都丟了出去,一律換成了電子體溫計,順便把衣柜里所有可能與“制服”有關,可能引起阮虞不純潔性癖的衣服都丟了出去。 阮虞對此倒是一點意見都沒有,反而幾乎是縱容地看著他家阿致自欺欺人地瞎忙活,他對秦致這些可愛的小心機一向很寬容,不僅由著他鬧,有時還會給他提供一些幫助。 比如現在,阮虞心里想的是“玩兒情趣的時候當然不能用這些一點都不專業的東西當然要買新的呀”,手上還好心地將衣柜里翻出來的一件大褂放在衣柜一拉開就能看見的顯眼地方,等著他家阿致丟掉它。 秦致本來以為會遭到阮虞的阻止,連阮虞問起時應對的話都已經想好了,然而清理活動卻是意外的順利,阮虞不但沒有阻止,連仔細詢問都沒有,拉開衣柜說了一聲“今年的衣服該新做一批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其他動靜。 難道真的是我把阮虞想的太過分了?秦致狐疑地思考了一會,慚愧了兩秒后,就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后,專心忙活公司的大小事務。 阿致很怕這些角色扮演的游戲,尤其是假裝第三人,毫不掩飾地指出他嗜疼嗜欲的身體時,會讓他羞恥的全身上下都紅起來,連下面都會粉粉的,自欺欺人縮成一團,可愛極了。 可是一個合格的奴隸應該面對主人的任何愛好,如果一次不能適應的話,那就來第二次好了。阮虞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的笑容更加高深莫測,把旁邊陳述報告的部門主管瘆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奇怪,阮總今天笑的怎么跟在算計人似的,主管走的時候汗毛還沒消下去,撫著自己的手臂,努力忽略掉阮虞給他的算計感。 被阮總算計上,真是太慘了嚕。 與此同時,坐在離阮虞一墻之隔的秘書室里的秦致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后決定回去多加一件衣服,免得凍感冒了影響工作。 “醫生檢查”結束后的幾天后,阮虞終于露出了自己的狐貍尾巴。 半夜里秦致睡的迷糊間感覺阮虞在親他,想睜開眼看阮虞在干嘛時被阮虞用手覆在了眼睛上,渡了一口水進嘴里,下意識地咽了下去。 “....最近秋燥,嘴巴太干了.....”秦致沒來得及細想話里百出的漏洞,就又睡了過去,自然也沒看見阮虞一臉得逞的微笑。 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秦致是被尿憋醒的。 昨天晚上喝太多水了....秦致抬起腿剛想下床,就被身邊早有準備的阮虞一把撈住了腿,把人以雙腿合攏的姿勢按回了床上。 “早上一起來,不該向主人問好么?” 以前都是你攔著讓我多睡一會,今天怎么突然想起來這條規矩了...秦致有些疑惑,但還是乖乖地沖阮虞問候了一句,“主人早上好”,說完就打算再次抬腿下床。 結果是再次被阮虞撈住腿拉了回來。 “敷衍到這種地步,連晨起服務都沒有?阿致需要好好再學一學規矩?!比钣菁傺b一臉不耐,踢了踢秦致小腿,大喇喇地把自己浴袍一解坐在床沿,示意秦致自己過來。 秦致聽見“規矩”兩個字下意識地一抖,他可沒忘記當初學規矩時候在阮虞手下吃的苦頭,然而總想要再掙扎一下,至少,也要等他解決了個人需求...... “主人,奴隸想先去上廁所?!鼻刂鹿蛟诖采?,雙眼亮晶晶地看著阮虞。 要是換了旁人,被這樣的美人這樣盯著看,哪怕是他開口要自己半條命,也八成會立刻掏出來雙手奉上,然而阮虞卻不為所動,甚至用腳踩住秦致早起微微晨勃的下體,用腳趾毫不憐惜地玩弄那兩顆卵蛋。 “越來越大膽!我教過你的規矩里,哪一條說,奴隸可以讓主人等候,自己先行解決欲望的?” “嗚.....我、我錯了......”秦致被刺激的立刻弓起了腰,感受到踩在下體的腳力度更大后立刻意識到了阮虞的不滿,強忍著彎腰的沖動,逼迫自己挺直背,將自己的下身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主人面前。 “這才像個有教養的奴隸?!比钣莶幌滩坏乜淞艘痪?,腳卻沒有像秦致期盼的那樣收回去,依舊放在秦致的大腿內側,拍打著他的性器,催促他進行“晨起服務”。 見阮虞一臉認真,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早上一起床就進入狀態,秦致仍然不敢怠慢,膝行了幾步,跪到阮虞兩腿中間,低頭塌腰為阮虞koujiao。 “屁股再翹起來一點,腿分開!”阮虞把秦致的臀rou拍打得啪啪作響,一點偷懶的機會也沒給他,嚴苛地要求秦致擺好姿勢。 從阮虞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秦致塌下去的腰線,一直到兩個小巧的腰窩,再就是兩瓣乖順地高高翹起、一看就很好揉的瑩白臀瓣,看起來就像是秦致晨起發浪求歡,像個貪吃的小狗一樣來舔弄他的roubang。 貪吃的孩子,該管教。阮虞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一下,決定遵從自己的想法,伸手開始揉弄秦致的身體。 先是兩瓣臀rou,肆意捏成自己想看的形狀,看著肥嫩的軟rou從自己握不住的指間漏出來,再是底下兩個顫抖著的卵蛋和委委屈屈的roubang。 秦致被他弄得苦不堪言,心里隱約明白了阮虞今天早上突如其來的要求是怎么回事,幾乎自暴自棄地想要遂了阮虞的意,然而遂意的結果太過羞恥難堪,秦致從未有這樣的經歷,所以寧愿自己隱忍到身體抖個不停,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沒有把阮虞作怪的手拉開。 阮虞感受到秦致嘴里的動作加快,急切地吮吸著他的性器,舌尖還專往頂端的小孔鉆,就知道了他的心思,也不急立刻拆穿,而是摸著秦致的兩頰,手指描繪自己性器撐出來的鼓鼓的形狀,調笑道,“別吃得那么急,下次表現好了,主人自然就會賞你吃大roubang。不但上面的嘴巴有roubang吃,下面的嘴巴也會有?!?/br> 秦致被他說得滿臉通紅,牙齒差點磕上去,被阮虞在臀上警告性地又打了一記。 秦致忍得辛苦,但是阮虞卻不體諒他,修長的手指不老實地在他后xue開拓,探入兩根手指后就不再深入,而是朝著膀胱的方向,不顧秦致嘴里的悶哼和嗚咽,不停地用力擠壓。 “唔......卜藥了.....”秦致想要開口求饒,一開口就被阮虞在后xue內的敏感點上狠狠擠壓了一下,差點忍不住尿出來。 “再不專心,今天就別想去廁所了?!?/br> 秦致苦著臉應了,加快了嘴里的動作,努力伺候阮虞的東西快點射出來。 即將高潮的時候,阮虞突然又探了一根手指進去,指甲蓋擦著敏感點惡意地劃過,最后和另外兩根手指一起,按在了膀胱的方向。 “唔?。?!”怕秦致被嗆到,阮虞特地把性器抽了出來,對著下顎角,痛快地射了秦致半張臉。 而秦致,則因為體內過分的刺激,一下子不設防,淅淅瀝瀝的尿了出來。 床單上都是淡黃色的尿液,溫熱的液體蔓延到秦致自己的腿側,立刻就讓仍有些茫然的秦致清醒了過來。 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的秦致臉紅的像火燒過一樣,像是避開硫酸那樣,立刻避開了那灘液體,下床跪在阮虞腳邊,羞恥地連話都說的結結巴巴。 “對、對不起主人.....奴隸弄臟了您的床單.....奴隸立刻就拿去洗!” “我的小奴隸,你今年幾歲了?” “二、二十五了,主人?!?/br> “上一次尿床是什么時候?”阮虞看著秦致的耳尖“噌”的一下燒紅,幾乎要掩飾不住自己的話里笑意。 “不、不知道......”秦致羞愧的幾乎想要把頭鉆到地板的縫隙里去。 “那主人來告訴你,是七歲?!?/br> ......和情人從小一起長大,對方還比自己大了好幾歲的結果就是,小時候每一件丟臉的事情,都會被別有用心的情人記下來,當做以后嘲笑自己的證據!秦致幾乎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銀牙,恨恨地想。 “舔別人的roubang也能興奮的失禁,像個小sao貨?!?/br> 阮虞在情事上很少有這樣直白的羞辱詞匯,至少秦致清醒的時候沒聽過幾次,此時這樣直白地指出來,叫秦致愈加羞恥。 不過羞恥歸羞恥,下面還是誠實地立了起來。 “看你下面翹的這么高,看來是失禁的慣犯呢。身體被欲望支配的壞掉了嗎?”阮虞的言語越來越露骨放肆,秦致幾乎要招架不住。 “.....要開始滴水了呢?!比钣轀惖角刂履樑赃?,親昵地與他在耳鬢間廝磨,說出來的話卻是色情又隱晦。 秦致想要極力克制自己因為這些話產生的渴望,假裝不為所動,然而這樣的偽裝實在太脆弱,讓人一眼就能將他看穿,并擊碎。 阮虞握住了秦致的性器,不理會他慌張地搖擺著說“這里臟”的拒絕,充滿色情意味地同他低喃,“被欲望玩壞掉的身體,得替你好好修理一下呀.......” 秦致從他的話里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立刻搖頭否認,“沒、沒有壞掉.....”說到最后底氣不足,尾音消失在唇齒間,讓阮虞的笑意更深。 “剛剛輕車熟路地就尿了一床,現在下面的這根東西還在恬不知恥地站起來,你覺得你的話有說服力嗎?” 臉皮薄的秦致根本招架不住老流氓阮虞的sao話,要不是顧忌著主奴游戲的身份,秦致早就伸手把阮虞的嘴巴捂住,讓他別說話了才好。 “乖,壞了就得修呀?!?/br> “不然出去工作怎么辦....工作的時候,假裝正經地坐在辦公桌前面聽主管的財政報告,下面卻已經滴滴答答地開始流水,爽翻了天....是不是得帶上尿布上班才好呢?”